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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军本就士气低落,王宿这么一冲,四散奔逃者不计其数,抵抗者微乎其微,被他轻松杀到了中军大帐附近,一眼就看到了被军士簇拥正要奔逃的金甲袁绍,立即大喝出声:“袁绍,还不快快下马受缚,我自饶你一命,如若不然!”
“不然怎样!”
就听侧里一人暴喝:“主辱臣死,王贼,你三番五次辱我主公,我高览今日把这一条性命不要,也要与你玉石俱焚!”
“高览?!”
王宿回头一看,见一将组织起一飙兵马,正冲杀过来。
“我记得此人在地球历史上是投降了曹操的,没想到竟还有这般勇气?”王宿摇了摇头:“是人都有勇气,只不过有的人在绝境中能够激发出来,有的人一辈子都是窝囊废。”
“很好,高览是吧,我成全你!”
王宿冷笑一声,顺手在鞍边一抹,一张大弓擎在掌中,开弓搭箭,嘣的一声炸响,远处高览应声落马。
“忠义之人,我自成全,哼!”
冷哼一声,王宿大喝:“给我冲!”
。。。
曹操自领大军急速突进,在距离袁绍大营十里外,撞上了高干、张郃所率四万兵马。两军相遇,并不突兀,无论曹操还是张郃,都有所料。当下各自摆开阵势,就要刀兵相向。
此时,不论张郃还是高干,他们唯一的目的,是防守。
只列起阵势,全面防御,不做主动进攻。
曹操指挥大军冲杀几阵,高干张郃只以盾阵阻敌,以弓箭手射住阵脚。使得曹操不得战果,一时之间被阻住步伐,无法前进。
“此军领兵者何人?”
曹操立在马上,眺望战场,问左右道:“防守坚固,滴水不漏,短时间内难以建功啊。”
就有左右答道:“看那大纛,是个‘高’字,莫非是河北名将高览?”
“还有面‘张’字大旗,兴许还有河北庭柱之一的张郃。”
曹操微微颔首:“盛名之下其实难副,这河北名将果然非同等闲。”
“主公此言差矣。”有一将开口道:“如那颜良,河北庭柱之首,如今却不是成了主公阶下之臣?”
“错了错了。”曹操抚须:“颜良者,名将也,名副其实。只怪寻道。。。只怪寻道。。。”曹操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才好了。om
众人默然。
王寻道,这个名字,现如今在曹操势力之中,其如雷贯耳,可见一斑!
尤其是现在,他领兵区区,竟以一营兵马,硬抗袁军主力数日,如今还在厮杀,这样的人物,简直就好像神话中走出来的一样。
便是再桀骜不驯的猛将,也只能是俯首认输。
“须得尽快击破这股袁军。”郭嘉眼眸明亮,缓缓开口道:“主公,王君虽拖住袁绍主力数日,但想必已是疲敝不堪。如今我主大军到来,袁军必定狗急跳墙,一旦袁绍破釜沉舟,我恐王君有失啊!”
“言之有理。”曹操面色一肃,道:“奉孝可有计策教我?”
郭嘉道:“敌军列阵不动如山,那就让他动起来。动起来,才会露出破绽,有破绽就能击溃!主公不若遣子和将军领虎豹骑状作绕开敌军,作直击袁绍大营状,袁军必定会有应对,一旦漏出破绽,雷霆一击,必建奇功!”
“正该如此!”曹操哈哈一笑,当即叫来曹纯,嘱咐几句,令其率虎豹骑绕阵而行,作出直击袁绍大营的模样。
当下,阵中张郃、高干就坐不住了。
“这该如何是好?!”高干急躁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我军士气低落,又有那王贼在大营那边搅风搅雨,若是任凭这支骑兵冲过去,一旦大营有失,我等万死莫赎啊!”
张郃就冷静许多,却道:“大营仍有数万兵马,有主公坐镇,这数千骑想要攻破大营是痴心妄想。不过主公命令我等阻截曹军,却是不能放其过去。高将军,可令后阵分开,以骑对骑,截住曹军骑兵!”
“好!”
就有一支袁军骑兵从军阵后军冲出,一看就知道是为截住曹纯。
曹操微眯着眼,只看曹纯应对。
曹纯果然是统率骑兵的良将,就见他趁着袁军骑兵刚刚从军阵中冒头,袁军军阵大开之际,突然率军转向,直扑袁军骑兵!
轰然间,两股骑兵撞在一起,厮杀声骤然响起!
立刻,张郃高干变了颜色!
这一撞,曹纯所部气势汹汹,只撞得猝不及防的袁军骑兵人仰马翻。曹军骑兵迅速突进,袁军骑兵则逐渐混乱,并带着这种混乱,蔓延到了军阵之中!
“不好,快快合拢军阵!”
然则为时已晚!
若袁军士气尚存,兴许还能力挽狂澜。
但可惜,袁军这几日早已被王宿打破了胆!
被曹纯这么一冲,不但骑兵乱了,列阵的步卒也跟着乱了,任凭高干、张郃如何施为,也无法合拢军阵。
曹操看的眼睛大亮:“元让,你攻正面,子孝,你攻左翼,公明,你攻右翼。其余众将各就各位,准备听我号令!”
“喏!”
正在曹操与张郃高干鏖战之时,却就有乌云般的溃兵铺天盖地从袁绍大营方向往这边扑来。
一时间,无论曹操还是张郃高干,都被吓了一大跳。
这是怎么回事?!
当即,曹操为避免大军被溃兵冲乱,只得鸣金让各部大军退回。张郃高干松了口气的同时,也连忙收缩阵型,做防御状。
近了近了,军阵中,张郃高干首先就看到了袁绍的身影!
就见袁绍骑着白马,被亲卫簇拥着狂奔不休。
他身后,密密麻麻的兵卒丢盔弃甲,只慌乱茫然跟着袁绍狂奔。
在这些溃兵当中,有五色战阵耀眼异常,横突直进,所过之处,无人可挡!
不论张郃高干,还是曹操等人,都看傻了眼。
这是怎么个情况?
却原来,王宿攻破袁绍中军大营,直接将袁绍的指挥体系冲的七零八落。袁绍一干武将谋士,被王宿杀的狼奔豚突。一时间,竟是将不知兵,兵不知将,乱作一团。
王宿杀透袁军中军大营,望着袁绍的大纛直直追击。袁绍麾下的兵将无人指挥,也只茫然望着袁绍的大纛跟着跑,于是就形成了现在这种大崩溃的局面。
乱兵如洪水,前方不论是什么东西,都不闪不避,直接冲撞。
首先,就与张郃高干所部撞在了一起。
混乱,崩溃,如同烈火一般,燃烧了整个战场!
曹操见势不妙,连忙引兵散开,不敢列阵于前。
一干曹军文武皆伸长了脖子,望着那乱军之中劈波斩浪,一往无前的五色军阵,一个个张大了嘴巴,全都成了石像一般。
突兀间,听到一声暴喝。
这喝声,如平地惊雷,响彻十里,将整个战场的厮杀声都完全压制住了!
“王寻道在此,袁绍已被我生擒,袁军兵将还不快快弃械投降!”
循着声音望去,就见到那袁字大纛轰然倒下,一个金盔金甲之人,被王宿一手高高举起,挣扎不脱。
猝然,战场一片寂静。
逃的也不逃了,杀的也不杀了。
一个个望着那天神一般的身影,皆是茫然无措。
也不知谁,丢掉了手中的兵器。
随之,叮叮当当的声响绵绵而起。
成片成片的袁军士兵抱头蹲地,好像被大风刮过的田间稻草,是如此的软弱!
投降了!
如此结局,可谓开万世之先河!
王宿竟以一己之力,在正面战场上,吊打了整个袁绍军团,这样的场面,根本让人无法置信!
曹操都不由揉了揉眼睛,怕不是觉得眼前都是幻象。
“主公!”
郭嘉舔了舔嘴唇,喉咙干涩,声音嘶哑道:“是不是可以收降俘虏了?”
曹操这才惊醒过来,连忙道:“快,收降,收降!”
大局已定。
五色战阵缓缓穿过一望无际的溃兵,走到哪里,溃兵就立刻散开跪倒两侧,连头都不敢抬。
终于,五色战阵到了曹操面前。
只见到,这支只剩下千五人数的战阵,每个士兵,身上都十分狼狈。盔甲破旧,战袍缭乱,好多人连兵器都早已崩坏,手里拿的,是从战场上捡到的。
但这样的军队,每一个士兵,他们脸上的疲惫,都遮掩不住那股气冲霄汉的战意!那是决胜的战意,是无敌的战意,是纵横天下的战意!
就是这支军队,以一己之力,吊打袁军,最终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
曹操咧开了嘴,看着这一个个士兵,就好像看着一块块无价之宝一样。
太珍贵了!
“曹公!”
王宿策骑缓缓上前,将夹在腋下的袁绍放了下去。
袁绍挣扎着站起身来,仍然高昂着头颅,望着曹操,神色却不改高傲:“阿瞒,你赢了。”
曹操缓缓下马,来到袁绍身前:“本初。。。”
“不要多言。”袁绍伸手止住曹操:“本大将军输了,输在了这个混蛋手中!”他反手指了指王宿:“但心服口服。阿瞒,我不如你之处,就在此人!若此人随我,今日便该是你,在马下仰望本大将军!”
“疆场对决,胜负以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袁绍头一偏,不看曹操。
曹操张了张嘴,想要上前一步,却又停住,良久才叹道:“本初兄可还记得?当初在雒阳,我兄弟几人饮酒谈笑。我说我要做征西将军,你说你要做大将军,要压我一头。而今,你败了,我胜了,但我心里并不是那么高兴。你,再也不是那个指着我鼻子骂我,鄙薄我的袁家大公子了,我,也不再是那个只知道跟在你屁股后面,斗鸡遛狗,调戏小娘子,夜闯寡妇门的阉宦之后。。。本初啊,青春时光,一去不回,惜哉惜哉!”
“你是在嘲笑我吗?”袁绍冷哼一声:“这天下,只能有一个至尊。不是你,就是我。到了这一步,只有你死我活。过去种种,已如流水,消逝不见,何必再提。”
第二十七章 传道()
(今天白天有事,中午耽搁了,现在才回来)
“带我本初兄下去休息。om”
曹操意兴寥落,甩了甩袖子,让人把袁绍带了下去。
这才将目光落到王宿身上,突然一愣:“此,是何人?”
却看到,王宿怀里,竟然还抱着一个小鸟依人的美丽女子!
“你。。。寻道,沙场征战,你竟带了个女子?!”曹操瞠目结舌。周遭文武也皆瞠目结舌。
这不能啊!
有这样的人吗?
带着一两千士兵,还抱着个女人,都把袁绍给吊打了?!
这也太,太不合常理了吧?
王宿嘿嘿一笑,完全不在乎周遭那奇怪的目光。抱着甄宓翻身下马,又让人将文丑也押上来交给曹操,这才与曹操行了一礼:“曹公,此女是末将此行收的小妾。”
理直气壮!
曹操砸吧砸吧嘴,忽然道:“寻道类我,寻道类我呀!”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甄宓于是行礼:“毋极甄氏女,见过曹公。”
曹操摆了摆手:“既是寻道之妾,便勿须多礼。”
然后对王宿道:“安排一下,然后过来述职。”
“喏。”
王宿于是安顿了甄宓及麾下的军队,换了身衣物,这才来见曹操。
营中大帐,曹操将一干后续事宜梳理妥当,挥退了众文武,只留下王宿一人。
翁婿二人相对而坐。
曹操神色有些奇怪,良久才道:“寻道啊,你可知罪?”
王宿一愣:“老泰山,我犯罪了?”
“哼哼,”曹操哼两声:“我千里迢迢领大军前来,本要与袁本初决一死战,没想到就只做了回看客,你说,你有没有罪!?”
王宿啼笑皆非:“老泰山这思维模式果然非同寻常。。。小婿知罪,请老泰山责罚。”
曹操就笑了起来:“我原以为,当是一番鏖战苦战,短时间内难以决定胜负。没想到你实在是出人意料,让我都有些措手不及。”
“不过很好。如此一来,我军力未损,底蕴丰实。这冀州,也没有被打坏,可完好收入囊中,这都是你的功劳。说说吧,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曹操笑眯眯的。
王宿淡淡一笑:“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继续领兵,击破荆州、江东、益州、凉州,叫老泰山明日便一统天下。但这不可能。如今袁绍初败,虽大势已去,但仍留有一些根基,老泰山须得将青、冀、幽、并四州消化之后,想必才会出兵征伐四方。om所以小婿没有什么别的愿望了,我很久没见瑾儿,想回家住一段时间。什么时候老泰山要动手了,直接叫我就行。”
曹操面露奇色。
王宿缓缓道:“小婿早就说过,所谓权力,我并不在乎。兵权也好,政权也罢,都是浮云。老泰山若要升我的官,升就是了,最好给个闲职——我忙了大半年,休息一下不过分吧?”
曹操眼神一闪,笑起来,道:“倒是不过分。不过闲职可不行。贤婿如此大才,若放到一边,岂非浪费?此番能大胜袁本初,你居首功,不能不赏。这样吧,你就做执金吾,执掌许都一干防卫事宜,并负责练兵,如何?”
王宿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执金吾就执金吾吧,无所谓了。不过老泰山,这练兵嘛。。。”
“怎么?”曹操连忙问道:“有难处?你麾下五色精兵所向披靡,若有一万,横扫天下当是不难。”
“老泰山有所不知。”王宿斟酌片刻,道:“这五行战兵是根据我所学的一门道术练成,我练士兵实不难也,但难就难在不好统御。”
“道术?何解?”曹操来了兴致。
“我这门道术,称之为大五行术,我以之为基,将麾下兵卒分化五行五部,练成五行战兵,以大五行术统御,方能如臂使指。可大五行术对普通人来讲,几乎无法入门。五行战兵好练,便是一万十万,我也能练出来。但练出来也统御不了。便是我现在,也最多统御五千五行战兵作战,多了就不行了,就容易脱离掌控。”
“这。。。”曹操不由心生失望,但又有一股如释重负的感觉。
王宿看的明白,淡笑道:“我可将五行战兵的训练方法录字成书,泰山大人可找人一试。另外,我麾下这仅剩的一千五百五行战兵,也交由泰山大人处置。让众将都试试,看谁有那个资质能与五行战兵相合,如此,便可交由此人统率。”
“至于再练五行战兵,也可一试。择五个将领出来,随我一起练,我看看能不能另辟蹊径。。。”
“你那门大五行术。。。”
“泰山大人就不用想了。这门道术小婿都还未入门,尚且只得皮毛,无法传承。”
“练此术可得长生否?”
“不知。”
“喔。。。”
。。。。。。
河北大势已去,接下来的事,就不需要王宿参与,王宿也不想参与。都是些小事,哪里及得上回家和老婆团聚?这才是大事!
再则王宿吃了肉,总得给其他的将领留点汤喝不是?
要是王宿一人一扫而空,让别人看着流口水,这得罪人的买卖,又没有好处可拿,王宿可不会去做。
此番返回许都,王宿只带了十个亲兵,加上甄宓这个小妖精。
一路轻装简从,不几日,就回了许都。
家里仍是老样子,只不过王宿出去一趟就带了个妖精回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