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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在这水中的闭气时间会长一些,但这水实在可怕,莫白将身体洞天全关,却还是能够感受到死气从自己的毛孔中一点一点的渗透进来,本身因为闭气有些昏沉的头现在更是出现了一些幻觉。。。。。。
2008年,冬天,楼道之中,小莫白在罚站。
“怎么站在这里?”对门的阿康叔叔问小莫白。
“。。。。。。没考好。”小莫白低着头,觉得自己丢人极了。
“哎呀,就这点事罚什么站啊,考了多少?”阿康叔叔问道。
小莫白递给阿康叔叔在手里被揉的皱皱巴巴的试卷道:“九十四分。”她的眼睛红红的,屁股那里还是痛的。
阿康叔叔接过试卷看了看,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一百分的试卷考九十四分已经很不错了,怎么还被赶出来了呢?不行,我问问,这大冬天的要冻感冒的。”说完便敲了敲莫白家里的门。
小莫白家在一个很寒冷的地方,冬天最冷的时候能够到达零下三十度,那时候家里都要裹一层被子,小莫白却只着着件秋衣,光脚穿了双拖鞋,冷得感觉鼻涕都要冻上了。
“咚咚咚!”
“咚咚咚!”
好久都没有人来开门,小莫白知道不会有人开门的,因为她的爸爸说了让她在外边站三个小时,不到时间是不会给她开门的,而她的妈妈只会听她爸爸的,她的爸爸是个魔王。
“咚咚咚!”阿康叔叔知道小莫白的爸爸在里边便契而不舍一直在敲。阿康叔叔一直对小莫白都很好,因为是邻居的缘故,小莫白在爸爸妈妈都不在的时候便会去阿康叔叔家玩,阿康也觉得小莫白乖巧懂事,十分听话。
“谁?”里面传来一声像是鳄鱼一般的声音。
“是我,阿康!”
门没有立刻打开,只是那门上的铁小窗开了一下,一双阴翳的眼睛出现在那里,扫视着外面,看到阿康后微微的缓和。
小莫白缩缩身子,她只是太害怕了。
门打开了,小莫白的爸爸没有多高,也就一米七左右,但对小莫白来说仍然是高的,她不敢抬头,她能够感受到冰冷的眼神在自己的身上停顿。
“大哥,天这么冷就别让孩子在外边站着了吧,冻着多不好,再说莫白这成绩也不差啊,一百分能考九十四已经很棒了,像我们家那个兔崽子,能考七十我都谢天谢地了。”阿康叔叔笑得很温和,想要帮帮小莫白。
小莫白的爸爸也回之以微笑:“我家孩子每次都要考九十五以上,这次分有些低了,所以才让她面壁一会。”那微笑像是鳄鱼的微笑:“莫白,进来吧。”
从小莫白的视角看到的只有凶恶的模样。
“进来。”小莫白爸爸看向莫白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温情,像是在看一个机器。
小莫白并不想进那个要称之于家的地方,那里没有温度,但她别无选择。
“阿康啊,以后有空来我家吃饭啊。”小莫白爸爸表现的十分热络,送走了阿康叔叔。
关了门,小莫白爸爸面对莫白的脸色变得真叫个快:“考不好让你出去罚站还不愿意了是不是?!”小莫白爸爸脸色铁青抄起一旁的扫帚,将小莫白丢在沙发沿上趴着。
接着那被扫帚碰到的地方就像是被碾过一样火辣辣的疼。
“还好不好学习?!”
“啪!”屁股同扫帚接触的地方传出的声音格外的大。小莫白想要逃,却发现力气太小,逃不了。她哭了,哭的很大声,哭得撕心裂肺。
“还知道给别人说了啊?!”
“啪!”
“叫你本事大!”
“我说的不对?!”
。。。
“啪!”
“啪!”
。。。
“别打了,这么打不行。”在卧室的小莫白妈妈听声音听不下去,便来客厅劝小莫白爸爸。
只见小莫白爸爸将小莫白的妈妈推到一边去道:“你一个女的懂个屁!我这是让她长长记性!”
一个小时之后。
扫帚坏了。
※※※※※※※※※※※※
幻景出现后,莫白身上的死气蓦地增多了,面色上也有了灰暗的区域。
有种声音一直在循循善诱的对她说:
“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不如死了算了!”
“总是在挨打活着有什么意义。”
“随我去那极乐世界吧!”
“跟随我,便不会有如此痛苦的事情发生了!”
“啊哈哈哈!”那声音富有磁性,男女莫变,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笑声中又有呜咽。
就好似中了魔咒一样,诱导着莫白去回复那些话。
莫白的口型就要开口出声道一声“好”了。脑海中又难得有了一分清明:“不,我现在已经来到了皇浮大陆!我的生活已经不一样了!我不会再回到以前的那种生活了!我不要跟你走!我不要!”莫白不自觉便吼了出来,被人硬生生的将伤疤撕裂的感觉真的不好受,她分明已经度过了那段黑暗的日子。现在她有爱她的父皇母后,有姐姐,更是有爱人,她不想离开她们。
方才那似哭又笑的声音变得沉默,莫白却又陷入了幻景之中。
十里红毯,张灯结彩,鞭炮齐鸣,锣鼓喧天。真是好一派热闹的景象,莫白随着人流进了城。
“这是谁家要娶亲,这么大的排场。”莫白道。
城中所有府邸全部都粉刷为大红,每一家每一户中都挂着大红灯笼,甚至于每一家的门帘上贴的话语都是庆贺此次婚事的。
旁边探过一个头,那小伙子脸上满是不敢相信道:“你连这么大的事情都不知道?着红榜都已经贴出去昭告天下两个月了,你竟然不知道?”
“还忘兄台告知。”莫白作了一揖道。
正在此时,莫白的眼神突然被一座轿子吸引,那轿子格外的典雅,整个轿子呈红色,却不是颜料染成的红色,轿子的材料乃是几万年才长成一棵的沉香木,那轿子之外修饰的乃是上品灵兽红涓鸟的羽毛。那轿子的顶部都是上好的金琳珠,将整个轿子显得珠光宝气,真是豪华至极。
正当那轿子从自己的身旁过去的时候,莫白莫名感觉到有一分悸动。
“兄台,回神!”小伙子的手在莫白眼前晃晃,眼神中不无得意的神采道:“看到刚那个花轿没有,那里边装得可是仙界第一美人江落,而娶她的人便是我火之殿的圣子梁伟!那可都是轰动一时的人物啊!”
“江落。。。。。。”莫白喃喃道:“这名字好生熟悉。。。。。。”
第112章()
第一百一十二章“你把落儿还给我好不好”
莫白旁边那小伙子不以为然道:“圣女江落嘛,名字当然是熟悉的,整个云穹之城有谁不知道她的名字。”
“江落。”莫白又念了一遍,她的心里边有种感觉,自己同这个人一定有很大的关联,可是为什么便想不起来了呢?
“哎呦,你别念叨了,我都听着烦了。走走走,我去带你看看圣女的仙颜,圣女据说是仙界第一美女,可就这么一次能瞻仰圣女的容颜啊,机会难得!”那小伙子有些自来熟,拉着莫白就将她往云穹之城中心带着,那里便是婚礼举办的主场地。
莫白并没有反抗,她现在就同那没有记忆的孩子,总是想要再去看看给她悸动的人,这何尝又不是一种本能。
小伙子同莫白随着人流很快便进到了婚礼举行的地方。所到之处已经是人头攒动,人山人海,莫白同那小伙子去的晚了站的地方什么都看不到。莫白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叹了口气,她总有种感觉以前她能够直接飞跃这重重的人海到达那中心的地带,她的有些东西被剥夺了。
“兄台你今天走运喽!”小伙子显然也看到了今天的盛况,但显然是早有准备从腰中摸出一个玉牌带着莫白从另一边有仙兵把守的通道走了进去。
你还别说小伙子的那块玉牌还真的有用,过了不久莫白同小伙子便身处离礼台不远的地方,这里边的位置还有几个空的,想来是为了提供给各路强人的。
莫白的心思并不在小伙子为什么有玉牌上,从进来开始她的眼睛便一直盯着那将要进行婚礼仪式的地方。
“嘿,兄台,我带你进来你也不感谢我啊!”小伙子正等着莫白问自己的身份然后满足一下自己的虚荣心呢,谁知道莫白没有一点感觉,反倒是理所应当的。
莫白起身同小伙子作了一揖道:“在下谢过兄台,”说完便坐下了,眼睛仍然是一直盯着那婚礼仪式的场地中央。
小伙子看着莫白的样子,谢是道了,怎么没有一点点成就感呢!
“来了来了!”
“快看快看!”
这里的人都沸腾了,因为迎亲的队伍来了。队伍很长足足有几十里,圣子梁伟坐在神武非常的玉麒麟上更显得非凡。
但莫白的脑海中却总会浮现一个场景,犹记那时坐在这神武玉麒麟上的不是那圣子梁伟,而是她莫白。
等了一会才等到说是有圣女江落的花轿,那花轿上的装饰同莫白脑海中浮现的残留的景象重合了。明明花轿是一样的花轿,为什么娶人的人却换了一个!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莫白抓着自己的头发狠狠的揪着:“一定还有办法的,一定有!”
“兄台你怎么了?”一旁的小伙子疑惑不解,刚才人还好好的呢,怎么一看见迎新队伍就神经了呢?
莫白蓦地转头,狠狠的盯着小伙子,似乎眼神便能够将其刺出一个洞:”你说!这些是不是假的,是他们骗我的,怎么我的脑海里圣女最后嫁的却不是这什么圣子!”
小伙子被莫白突然的转变吓了一跳,但心想可能是受了什么刺激便还是回答了她。
“圣女的确不是第一次嫁人,前一次嫁的也是这个圣子,只不过那人有大神通,把圣子弄翻了,自己劫了圣女江落。不过劫人的那个人也没活多长时间,被水之殿殿主丢进死亡之殿之后便没了踪影,八成是死了吧。后来仙界水之殿同火之殿便又再次订了同一门亲事。有传闻说,那人之所以被丢进死亡之殿,便是水之殿殿主江万年的刻意之作,因为他想要促成水火两殿的联姻。其实我还是蛮佩服那个人的,我都后悔当天没有来,听说那天以后,仙界的无数少女都对她一见倾心,只是可惜天妒英才啊!”
莫白越听便越觉得小伙子口中所说的那人就是自己,小伙子说一句,她脑海中的景象便浮现一点。想那时她多么意气风发在婚礼上将自己爱的人抢了回来,可如今现在却是何等落魄,竟连有关于江落的记忆都失去了,她不甘!
“我不甘!”腹腔中发出的声音震得人耳鸣,遥想那时,她还是有大神通之人,可如今盛怒之下拍一下桌子手便生疼。
“我不甘!”究竟是做了什么,上天要收走她的修为,让她尝遍爱人离去的滋味,一次就已经痛彻心扉,再来一次究竟为何!
莫白的怒吼没有传入礼台半分,礼台周围均有屏障维持,为的是将礼台中的声音传出去,而礼台中不被外界所影响。
众人的心思都在礼台之上,哪里有人关注莫白的反常。
只有带她进来的小伙子在不停的问:“兄台,你怎么了?兄台?”他都有些后悔不应该将莫白带进来,因为现在她都变得魔怔了,一直在说什么不甘。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
“真是好一对壁人啊,看起来便如此般配!”
“胡说!圣女江落先前嫁的那人比这圣子好得太多了,她才是圣女该嫁的人。”还是有人记住了莫白。
“是呀,怎么那人就死了呢。”
。。。。。。
莫白听不见任何声音,礼台上两人对拜的身影如此刺眼,那身影同她脑海中的场景重合了,江落依然清新脱俗,如此美丽,让人着迷。可同江落对拜的人该是她呀!
莫白拼了命了去砸去撞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弄破横跨在她同江落中间的那道屏障,无果。她的修为已然不剩分毫,这参加婚礼的众人只当她是疯子,没人去赶她,因为没有必要。
明眼人都能够看到莫白如同一介凡人,他们只当是看戏。
江落的盖头在先前对拜的时候便已经摘下,阳光下的她像个仙子,不,她本来就是一个仙子。
“礼成!现在请新郎官亲吻自你的娘子!”
“亲一个!”
“亲一个!”
这个时候众人总是群起激昂,巴不得自己上阵替两个新人亲了算了。
可这时候对莫白来说便是一场噩梦,她看到梁伟的嘴唇一点点的接近江落,最后碰上。
就在碰上的那一刹那,莫白的脑子里嗡的一下,那嘴唇的弧度她曾经那么熟悉,那嘴唇上的纹路她不用看都能够描绘。
她呐喊,她尖叫,她不顾一切,她歇斯底里!
但众人之当她痴傻一场,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笑她癫狂。
“落儿不会那样的。”莫白脸色苍白,眼神中是不可置信。
“这都是假的,假的。”莫白拼命挥舞着自己的双臂,想证明这一切都是虚幻的。甚至于用头去撞那屏障,直到血流满面。
“你看那个人,她好像当年抢婚的那个人啊。”
“是呀,只是怎么现在变得那般可怜。”
“唉。”
。。。。。。
这些都改变不了什么,最后,莫白便在那屏障之外依着屏障而坐,满面颓然,脸色灰暗。
“我不要拯救天下苍生了,我只想落儿在我身边。”心里悲兮何兮,莲花已去。
莫白的心里已经不再有阳光,因为她的阳光被抢夺。
莫白用手遮遮眼睛,去遮挡那本来不存在的照射。
“我什么都不要了,你把落儿还给我好不好。”
莫白觉得整个身体都是虚的,她只想回到被江落戳到屁股的那一天,回到江落将自己的温柔全都赋予她的那一夜。如果可以她在那一天一定不会睡着,如果知道会这样结束,她一定会好好的说次再见。最起码,那是一次极为珍重的告别。
“我爱的人,我就这样同你道别,没有言语,没有见面。我看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注视着你同别人亲吻,你在我看得到的地方同别人亲吻。究竟是这时间错了,还是我们错了。”
※※※※※※※※※※※※
池底,莫白的脸色已然越来越灰暗,那汹涌的死气已然将她整个人包围,她的脸色上那最后的一丝红润与白皙都将要消失,她的心里充满了死寂,充满了颓然。
但莫白脸颊上的那丝本要消失的红润却还在拼死抵抗不叫死气侵染,那道红润,明明暗暗顽强抵抗。
忽然,莫白垂死的意志中有一个人在她的心里问道:
“你觉得落儿会背叛你么?”
答曰:“不会。”
“就算她嫁了人,你认为她是自愿的么?”
答曰:“不是。”
“那还不去抢!”
答曰:”没有修为。”
“可以再修!”
莫白一阵沉默,却顿时豁然开朗。
“修为没了可以再练,哪怕练十年几十年,都要将落儿抢回来!哪怕那梁伟去到何方,哪怕修为如何惊人,凭我的天赋,终有一天我会抢夺回来!”
“纵使命运待我如此不公,我便是用自己这双手,都要将自己的人带回来!”
声音慷锵有力,意境雄浑!
就在此时,异变陡升。莫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