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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功劳。
现在,临台的大舞池里,秘书团们不管男女,都扭得相当欢快。
柴安安再也坐不住了,拉着陆铖的手:“我们也去跳吧。”
陆铖不忍拒绝,只有站起来陪柴安安走向舞池。
原来,陆铖跳舞还真有一套,各种套路都非常娴熟。甚至柴安安跳到街舞的动作,他也能配合。
渐渐地,大伙的目光不再看台上撕心裂肺的歌手了,而是看围成圈的舞者中间一对俊美男女的对舞。
这对人就是柴安安和陆铖。
只是这种对围观并没有坚持到晚上十点;因为柴安安在刚过九点时,就虚脱了似的歪倒在了陆铖的怀里。
原来,柴安安的酒意真得很浓。她跳着舞时就看到了郝麟。可是一会儿郝麟又变成了陆铖。一会儿陆铖又变成了郝麟。
总之她就那么花着眼不停地扭动着她的腰肢,摔动着她的灵魂。
后来她分不清在自己眼前晃的人是郝麟还是陆铖。反正她很累了,眼睛也睁不开了,不管是陆铖还是郝麟她都无所谓了。她就想睡一觉。
陆铖在众目睽睽之下,抱起柴安安离开。
陆晓晓并没有跟着离开,因为沈笑尘一直在她身边,两个人一直坐在角落处说着什么,那么投入,就连这震耳的音乐都无法打断她们。
薏园的狂欢厅后座的高层建筑就是酒店部。
似早已得到通知似的,门童早已开门相候。
陆铖抱着柴安安直接走了进去……
有人快步抢在前面按了电梯按钮。
陆铖抱着柴安安刚接近电梯时,电梯的门就打开了。
酒店的顶层是陆氏家用房间,不对外开放。电梯在这一层亮了灯时,陆铖抱着柴安安大步走了出来。
进门,把柴安安放在第一个房间的豪华大床上时,陆铖还没直起身子就被柴安安圈住了脖子:“你到底是谁?”
只喝一杯“浪沧魂”,竟然就醉成这样了,看来这酒量还真不敢恭维!陆铖笑回:“我是陆铖呀。”
“不是,你的脸变来变去的,你是骗子。陆铖不会变来变去。骗子才会变。骗子——”柴安安说了这句话之后松开了手,然后好像睡着了。
陆铖是想证明自己的身份的,没想到柴安安睡得这么快!他只笑了一下,轻声说:“我要真是骗子就好了,先把你骗到手,其它的手续再慢慢补。”
柴安安还真就没听到陆铖的声音一样,睡得很沉。
陆铖扯过被子来给柴安安盖上,可看着柴安安的睡颜时;他忍不住的对她的唇贴了上去。
第198章:狂欢后遗症()
带着些许“浪沧魂”的芳香,让陆诚没有浅偿即止,竟然吻得不想放开。
陆铖的吻开始是温柔的、小心的。
可渐渐的他的吻变得投入,闭上眼睛专注地品偿那分香甜。
陆铖是没有任何顾及和心理阻碍的。
因为他很久以前就认为柴安安就是他的。
因为就算柴安安身边的男朋友再多,都不如他陆铖优秀。
由于这份自信,就算柴安安和郝麟在一起时,陆铖也没有多大的危机感。只是认为柴安安可能一是贪新鲜,和郝麟玩几天就会回到他身边。
事实就如陆铖所料,柴安安在毕业典礼那天公开回到了他身边。
也许陆铖的吻太投入、太无所顾及,竟然吻醒了柴安安。
并没睁开眼的柴安安边推拒着陆铖边说:“郝麟,别闹了。我累了,眼睛都睁不开了。让我睡——”
陆铖突然就站了起来,僵硬着身子看着转身又睡去的柴安安。
刚刚还激涌的温存消失殆尽,陆铖大脑里只有一个念头:郝麟和柴安安到底亲密到的哪种程度?
当然,答案现在是没有的。
站立良久之后,陆铖离开了这个房间。
陆铖没有回到狂欢大厅,直接回了办公室,在办公室门口对门边的人说:“对大小姐说一声,让她早点回顶楼陪柴安安。”
“是。”有人答应着快速离去。
第二天,旭日东升。
柴安安看到睡在身边的陆晓晓时,才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喝多了。
闻了闻自己身上还有洒味,柴安安赶紧起床。她得先回家洗个澡换上西装才能上班。昨天她是回家换了裙子来到薏园的。其它的秘书,由于已经习惯工作一套,下班一套的换装模式,并没有柴安安这么复杂——非要回家洗洗才能换衣服。
离开房间时,陆晓晓还没醒,看来昨天很晚才睡。
直到上了自己的车,柴安安都没有遇上陆铖。她赶时间,也没有给陆铖打电话就回了家。
头发洗了两遍,身子也用沐浴露泡过了,柴安安确定自己身上没有残留的酒味了,才换上西装上班。
因为宿醉没有食欲,平时必须吃早饭的柴安安今天什么也没吃就来到了办公室。
让她吃惊不已的事,一办公室的秘书都到了,竟然和平时没有两样,而且也没有任何的疲惫状态外露。就像昨天晚上就只有她柴安安一个人喝那个“浪沧魂”似的。
现在,柴安安甚至怀疑那些个秘书不是凡人。
就在柴安安对那群前辈秘书行佩服的注目礼时,她桌子上的内线响了。
是郝麟的声音:“进来。”
柴安安以下属回答上司的口吻答应着:“是。”
让柴安安始料不及的是,郝麟见她进门就一把扯过她解她的衣服扣子。
柴安安惊问:“你干什么?”
“干你?”郝麟原来有如此粗俗的一面。只有两个人在一起时,他对柴安安的身体、精神是不怎么尊重;可是也没有底俗到这种程度。
柴安安脸瞬间绯红:“你怎么这么说话?”
“那要怎么说?我说得话你都当耳旁风了。”郝麟的手没有停。
“你说过很多话,你是指哪一句。”柴安安想捉住郝麟手,阻止他的行动,被郝麟粗爆地甩开了。
“还在装是吧。”郝麟的话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冒着丝丝的冷气不说,还有浓浓的恨意。他不是向来以平静对待周围一切的吗?今天早上是怎么了?难道早餐吃的是呛药?
“我没装,你明说。”柴安安真的不知道郝麟怎么了。她本为就因为宿醉没有什么力气,又加上是空腹,这会真得快虚脱了。
“我这段时间没有难为你吧,公司现在也没有人说你了吧。我说的前题要求是什么?”郝麟好像想让柴安安死个明白。
“就是不和陆铖亲热过分。我没有啊。”柴安安确实很无辜。她记忆里没和陆铖亲热,脑子里一点的印象都没有,就只有跳舞时的一些乱象。
“没有?你不是不喝烈酒的吗?昨天喝了什么?众目睽睽之直你主动投怀送抱不说,还和陆铖公然进了一个房间。”原来郝麟这是十足的在吃醋。可吃醋就吃醋呗,干吗扯柴安安的衣服呀,看,连衬衣扣子都扯掉了一棵;做人要厚道,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这时的郝麟好像和厚道扯不上关系了。他的动作随着嘴上的指责变得更没有节操。
脑子里理不清头绪,又阻止不了郝麟的失常举动,柴安安无力的如实解释:“我不记得了,我醒来是和陆晓晓在一个房间里。”
好像柴安安越解释,郝麟就越当成是在狡辩。他斥责:“一句不记得就什么都推脱了。”
“你怎么知道?我自己都不知道。”柴安安疑惑着。可她更多的确定郝麟是想凭空捏造罪名给她。
郝麟不听解释,扯开柴安安的衣服上最后一棵扣子。
柴安安忙说:“放手,陆铖没有你那么龌龊,他不会趁我不清醒时非礼我的。”
“评价那么高!”郝麟没有住手。柴安安的衣服在他手下很快就一件一件地飞落在了地下。
柴安安一手护着自己的胸一手护着自己的下身,节节哆嗦着后退。
看着柴安安的样子郝麟像被电击了似的又突然住了手;然后突然人性回归一样,坐回办公椅上,说:“看你身上没有任何印子,我相信你的话,把衣服穿起来吧。”
屈辱完全掩没了柴安安,不过她知道现在只有赶紧穿衣服离开。
郝麟的眼光似是一直看着电脑,其实电脑里柴安安捡衣服,穿衣服的动作非常清晰。就是看不清柴安安的眼神,因为柴安安的头发一直挡住了脸。
最后,郝麟为了看柴安安的眼神,还是站起来向柴安安走去。
正在扣外套扣子的柴安安眼里全是惊恐,一步一步地往后退着;仿佛郝麟不是人,是随时威胁她生命的怪物。
郝麟还真是吃了一惊,张口:“柴安安,你怎么了?”210
第199章:狂欢后遗症2()
男人坏到这种程度真是没救了,这时候竟然还在问柴安安怎么了?
柴安安惊恐中不忘顺手从茶几上拿起的玻璃杯敲碎。捏着碎片在手里时,她威胁道:“你不是人。你别过来,别往前走。”
郝麟还真是怔住了。在这间办公室里,他不是第一次亲近柴安安了。柴安安曾经不止一次的反抗过,可那都是推拒;像极了半推半就的被亲热。而眼前的柴安安,眼里极度的不安,手拿着玻璃碎片随时都有割破手腕的可能。
柴安安见郝麟站住不动了,她提出要求:“你站到一边去,让开路让我出去。”
“好的,我放你出去,你小心点,别伤着自己。”郝麟的话有些颤抖,显然这不是他要的结果。
柴安安成功出了郝麟的办公室。
因为进去出来都很快,没有人怀疑她和郝麟发生了什么。
而柴安安自己呢,却拿着包出了办公室。这样的工作环境,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她需要找个角落好好的想一想是否坚持下去。
半小时后。
海边,柴安安站在了那里。
后来,她可能站累了,就坐下了。
没想到,这一坐,她就独自在那坐了一下午。
郝麟没有打电话给柴安安,而是不停的发短信求她原谅。
“柴安安,我错了,不应该那么对你。”
“柴安安,我只是一听说你醉倒在陆铖怀里,然后被他抱进了房间,就失去理智了。”
“柴安安,我保证不会有第二次了。”
“柴安安……”
短信是一条接着一条,都是一个主题。
柴安安最后关了机,连郝麟的短信她都不想看了。
更主要的是,一般在柴安安下班的时候,陆铖都会给她打电话。如果陆铖有空就会约她一起吃晚餐;如果陆铖没空,也会打电话问候她一声。
现在的柴安安连陆铖的电话也害怕接。她怕自己会在电话里对着陆铖哭。
自从陆铖对柴安安说了陆家儿媳妇是一定要能见世面的那一席话之后,她就在心里强迫自己不要再依赖陆铖了;当然更不想让陆铖再听到她哭。
浪沧城的黄昏,残阳如血,海风如诉如泣;潮汐在不知不觉中慢慢上涨。
柴安安像一个石化了的雕像,没有半分要离开的意思。
她想了很多很多的开心往事,特别是小时候的事,那里面有廖镪、陆晓晓、成程、陆铖、沈笑尘等人。可是经历了一帆风顺地长大过程之后,她的世界在短短的时间内因为自己的任性、叛逆,就发生了逆变。
上一世,柴安安人生发生逆变的主要原因,柴安安也明白——就是违背了妈妈训话之一“不要去成人场所”。
所谓“成人场所”,柴郡瑜的定义其实就是普通人不要去的地方。柴安安对“成人场所”理解,就是长大了就能去的地方。
自己的妈妈都敢去成人场所排查,抓坏蛋。她柴安安有什么理由不敢去?
其实吧,柴安安就是想证明一下,妈妈柴郡瑜不让去的地方,她柴安安去了也能全身而退;而且她要轰轰烈烈的去、轰轰烈烈的全身而退。
于是,柴安安选择轰轰烈烈地去成人场所卖吻。只是出了点让她怎么都想不到的小意外,她竟然引出了狼一样的郝麟,怎么甩都脱不了身。
这一生,现在柴安安后悔没有听妈妈的话好像为时已晚。
不听妈妈的话,向来都会把自己陷入困境。其实这点道理柴安安小时候都懂;因为童话里早就说过了。
如:海的女儿因为不听妈妈的话,私自到海面上游泳,然后遇上落难的王子且救了王子……然后她通过和巫师的条件交换(用声音换自己变成人,如果王子结婚那天娶的不是她,她就要死)来到王子身边……然后等待她的不是美丽的爱情,而是不能说话、自己的心声永远也没有人能懂的悲伤经历……最后巫师给了她活下去的机会(只要她亲手杀死王子她就能继续活),而她选择在太阳出来之前化成了泡沫永远消失。
柴安安一直没明白海的女儿选择变成泡沫的真正原因。她一直为海的女儿悲伤到大。
如果是她柴安安做选择的话,她就选择和王子一起同归于尽。
哎——同样都是不听妈妈的话,海的女儿遇见的是王子。她柴安安遇见的是魔鬼郝麟。人鱼之分,天壤之别呀。
还好,在作决定上,她柴安安不想像海的女儿那么“伟大”——宁愿自己变成泡沫也要成全王子的幸福。
总之,不管是柴安安还是海的女儿,都犯了同一个错误,就是——她们都不应该染指不属于自己世界的生活。海的女儿不应该强求人类的情感生活。柴安安不应该涉及成人场所的危险游戏。
海,表面上看似博大精深,它对自己女儿的选择无能为力;那么对于柴安安的困境,它更是爱莫能助了。
再说,在那块碓石上坐了多久,柴安安自己都不关心。
因为再一次想起了海的女儿的遭遇,她给自己新立了信条,是:“你若翻脸,我便远离;逼极了鱼死网破。”
这一生,柴安安觉得一点也不解恨,加了一句:“郝麟,你休想得到我的任何成全。”
在柴安安想着海的女儿发狠时,海风中有个冷幽幽地声音在和郝麟通话:“我真不知道海有什么看头。她都坐一下午了。是想跳海吧!想跳海也不快点跳。女人真是优柔寡断。”
郝麟尽量装作平静,问:“你是说,她一下午都在海边?”
“是的,我都想帮她一把,只要轻轻一推就下去了。那样我就解脱了,这浪沧城可能真不适合我。感觉在这里,我生活的缩手缩脚的。连开车都不敢超速。太憋屈了!”冷幽幽的声音说到这时得不到郝麟的及时回复,他又加了一句:“我再请示一下,要不要帮她一把?”
“你别胡说,看好了她。她要真是跳了,你也得救她。”郝麟的回话平静、肯定。
第200章:相思声()
“让一个向来习惯杀人的人救人,也只有你想得出来。”有些事当事人急,太监是不急的。
“我这走不开,你看好了。”郝麟的意思很明朗,让柴安安继续在那坐着。
“哎——”冷幽幽的声音一声长叹之后,通话结束。
夜半,浪沧城好不容易安宁了,可浪沧城的海好像并没入睡。
柴安安依然坐在礁石上听着——似是从海底发出的沉闷呜咽声经久不息。
这人心情失常的坏时,会发现整个世界都会跟着悲惨异常。
一个高大的人影在快速地靠近柴安安,可是柴安安竟然无知无觉。
也难怪,她没觉察到,一是因为海的声音很强大。二是因为那个人影并没有发出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