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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岸问伤势怎么样时,古一行没有再搭理,也消失在山脊处。
自此两岸再没有任何联系。
虽然,对岸也喊过话,问伤者伤势,可是这五人根本就没再出现。
第五天。
临晨。
古一行出现在了山脊。看到对岸在问伤势怎么样?
眼神中带着愤怒,脸上又带着悲戚,古一行告诉对岸,说受伤的人高烧不退,已经不醒人事为不闹出人命,请允许受伤的人放弃这次选拔。
就这样,对岸也是拖了半小时之后才回复,说经过研究决定,允许作者退出,现在派船过去接伤者。而且还安慰着说,直升机也已经向这边赶过来,会尽快送伤者去附近治疗。
“人命关天,你们尽快。”古一行摧着,同时还抹了一下眼泪。
接下来,四人把柴安安抬出来,下山脊,到了河滩。
船来得还真快,不到二十分钟,就离这边的岸不足二十米了。
这时,船上满脸迷彩的大汉喊话:“把伤者放在那就,其它人不退出选拔的要退后。”
“这里随时会出现鳄鱼,怎么退?”路露中气充足,声音像是要喷出火来似的吼道。
跟着有四个端着枪的迷彩脸站在了大汉身侧。大汉又道:“他们会保证没有什么动作会在这么短时间靠近伤者,你们往后退,上山脊。”
只听,柴安安用极细小的声音说:“这个人应该就是他们的头。听他的,你们退。”
四人犹豫着,用极不放心的眼神看着柴安安,然后往后一步一步地退着。他们退到接近山脊出,船才靠在了水草丛里。
刚才喊话的人最先下了船,其它四人也紧跟着从船上下来。五人淌过水草浅水区域,把柴安安抬上了船。
柴安安被平放在了甲板上,那个领头的人摸了摸她的脖子,说:“还有救。赶紧回航。”
其实四人站在那,听到命令,就散开。
感觉身边的无形压力全部散去时,柴安安的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紧跟着就一跃而起。下一刻,她的双腿从身后缠上了领头的那个人,刀锋就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同时出声:“让他们放下武器。”
山脊处,四条影子飞一样的向河滩扑了过来。
这一切变化太快。那个领头的人只说出两个字“有诈”就不出声了;因为他感觉到了脖子上的痛,应该是刀割破了他的皮肤。同时,他还听到一个女人冷冷在说:“别动,对付用实弹对付我们的人,我是不会手软的。”
那个大汉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眼神看着那四个端着枪却一脸惊恐的部下。那四个人中有一个出了声:“这位姑娘,你要冷静。”
“闭嘴,你们放下枪。”眼神冷,柴安安声音更冷。见对方四人还在犹豫,柴安安手上一斜,被她控制的大汉,脖子上的血就淌了下来。
可是那大汉还在用眼神阻止那四个人不可。
可是四个人看到这时,都慢慢的把身上的枪拿了下来。
其中有一个人说:“姑娘,你这是何苦。就算用这种方法过了河,也无效。”
“闭嘴,有效无效跟你无关。”柴安安喝斥着,眼神的余光看到了费云航、丁国盛已经同时上了船。紧跟着路露和古一行也上了船。
四人上船后当然是要控制其它四个迷彩脸的行动能力。
其中一个见路露靠近,又是个女人,想着如果制住路露就可以谈条件,让柴安安放了手上的人。于是,他这么想着就动了手。
只是他没想到,不仅没得手,还被路露一脚跺到了男人的要害之处,卷曲在地下半天爬不起来。
“这两女的比男人还狠,不要妄动。”这话是被柴安安制住的迷彩大汉说的。他虽然被制,脖子上的还淌着血,可语气沉着。这不,感觉柴安安的刀稍松,他就又说话了。
第082章:一梭子实弹3()
由于领头的迷彩大汉发话,其它几个迷彩脸虽然极不情愿,可也只有缴械被绑上了。
“既然你说话这么管用,那就麻烦你去开船吧。相信你开盘了,他们也会少动心思,做无谓的反抗。往前走,去驾驶舱。”柴安安在迷彩大汉的耳边说,声音里的狠劲收敛了许多。她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从身后盘在一个男人身上,像一只赖皮的长臂猿,是有多不雅观。
迷彩大汉往航内走,眼神复杂地看向甲板上堆在一起,正在被人用专业的手法,绑手脚。只要绑上的,他们虽然在用暗力挣扎,都只是越挣扎越紧,至到无法动弹的同伴。
迷彩大汉的眼神又似看得专注,又似什么都没看。因为他眼里的内容没有任何波动,只是在进舱门时才收回了眼神。其实,他只是借用看这几人的状态,来缓解一下自己进舱的速度;同时他也衡量一下当前局势,看有没有任何绝地逢生的机会。
只所以收回眼神,进舱,是迷彩大汉已经否定了在甲板上的任何反扑行为,因为没有任何机会。
一步迈进舱门,迷彩大汉感觉到脖子上的刀已经离自己有近三厘米的距离。因为他眼神往下时,能看到刀背了,他是从刀的宽度来算的这个距离。也是,他和这些人,毕竟不是真正的阶级敌人,从原则上是不伤人的。
再有一个事情,也是迷彩大汉心中还存留几中取胜的希望的。就是他也看出自己背上的这个女人好像就是这些人中的说了算的。那么趁其它几个在忙着绑战利品时,只有他和这个女人进驾驭天舱,那胜负局面完全可以改写。
进到舱里,柴安安的刀已经离开了这个大汉的脖子。她准备下来,已经不需要了。在她的刀离开迷彩大汉那一刹那,她的身子已经被一股大力甩了出去。
出于习惯,她双手护头,身子有舱避上砸了一下,然后着地。她在护头有效,她一直清醒着,紧接着翻了一个滚,让视线离开地板,能看到当前形式。
她刚把半侧的身正位,就感觉庞大的黑影扑到。
此时,她想不起要干什么,因为根本没有时间想。
倒她能想时,只看到全是迷彩的脸上,图案扭曲着,同时眼神里有愤怒和惊恐。
这世界有各种的伪装方法,就是无法伪装眼神。
看到咫尺之间出现这样的眼神,柴安安这时脑子里才晃出正常思维。有个疑问:身上这个迷彩脸明明是以绝对优势压倒了她,为何现在眼里有这么复杂的眼神。
两人对望着,都静止着。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柴安安眼里也开始有内容。那内容的成分竟然也有惊恐,不过慢慢地又转换成愧疚占了绝大部分。
还是柴安安先开的口,她说:“我只是条件反射,你能把身子翻下去吗?”
“我试试。”迷彩大汉的声音极嘶哑。然后他动了动,在柴安安的帮助下,坚难的翻了一个身。
原来在迷彩大汉的左胸下部插着属于柴安安的那把刀。
“我是来接你过河的,你还真下狠手。”大汉嘴里不无埋怨。
“我如果说刚才我并没多想,只是一种习惯动作,把刀放在了你要接近的地方。你信吗?”似乎觉得自己确实有些行为过当,柴安安的语调比较底,像一个承认错误的小学生。
“习惯动作?你们有这样的训练课?”迷彩大汉这是要拉家常架势呀。
“是什么训练课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没有拔刀。”柴安安内心也是一身冷汗,如果她在没有任何理智回位时,就手腕一斜撇,习惯性的拔刀动作做一套,那这个迷彩大汉岂不就折在她的手里了。
“可惜,你是个女人,要不然我一定要和你正式比试一回。”迷彩大汉所有的牌都出完了,虽然输了,可是还极不服气。
“我从不和别人比试身手,不管对方是男是女。”柴安安检查着迷彩大汉的伤势。
“没有无数场比试,你的身手这么狠准?”迷彩大汉显然不太相信柴安安的话。
给迷彩大汉做稍稍换了个姿势后,柴安安就站了起来,没有再回迷彩大汉的话。
只所以不回话是因为她不想圣骗眼前这双完全没有敌意的眼神。何况她欠迷彩大汉一个人情;因为迷彩大汉说得没错,他是来接她过河的。那么,既然不想骗迷彩大汉,总不能直接告诉迷彩大汉,她的习惯是长年和真正的敌人斗智斗勇中形成的吧。
见柴安安不回话,反而自己开始开船了。迷彩大汉眼里有些惊异,说:“据资料上显示,你们这一批学员都只注重体能强化,还没有来得及进行器械训练。你怎么还会开船?”
“在家时,跟一个朋友学的。”柴安安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行为已经超出了入警队特训半年的能力。不过,好在她反映及时,想起了陆铖。陆铖家确实是有游艇的,陆铖有时间时也带她和陆晓晓出海玩。
“这么巧!还对这个型号这么熟?你朋友是军人?”迷彩大汉这问话没完没了了。
不再回复这彩大汉的说话内容,柴安安尽量让船平稳启航,把话题转移,说:“我要是你就闭上嘴,小命总比好奇心重要吧。虽然没伤着要害,可毕竟是在胸前,说话多了也容易引发大出血。”
“什么大出血?”费云航的声音出现在舱门口。
“你看着他。”柴安安没有回头,听到费心航的声音心理安稳多了。
蹲下,边察看迷彩大汉的状态,费云航边说:“你得有多不老实,才逼得一个真正的淑女对你利刀相向。”
“淑女?还真正的?”迷彩大汉似乎是要畅怀大笑,被费云航阻止。
只见费云航手指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同时一本正经地说:“不能放开声嘲笑,那样会引发内脏大出血的。”
“你们的能力不像资料上说的那样菜。”迷彩大汉看来是个喜欢说话,拉家常的人。他用一个“菜”字形容了资料内容,说明这次他多半是输在轻敌上,是不甘心的。
第083章:一梭子实弹4()
一心开船柴安安没有再说任何话,就任背后那两个男从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只要能听到迷彩大汉说话,她就心里还有底。
费云航进舱之后,古一行进来看了一眼,没问为什么,就出舱了,然后一直没再进来。看来,他是怕甲板上再出现对手反抗的事件。
明明是计划了多天的事,中间的变故却总是和计划出入那么大。柴安安只在心里叹了口气,其它并没多想。在她二十六岁的生崖中的后六年里,答到目标是她唯一的目的;至于过程中要发生什么事,她认为是极难控制的。事已至此,刻承担的责任承担就是了。
第五天中午,五人顺利到达对岸。只是一上岸全都失去了一身自由,且是隔离审讯。
难道对岸是真正的敌人?
不是。
确实是这次演练策划的指挥部。
那又是为何要把应该受到欢迎的归队人员隔离起来了呢?
还是得从柴安安那个极端的计划找原因。
本来,五人再开会时,并没有什么建设性的新办法,就只有按柴安安说的来。
初步计划是柴安安再三向河对岸示意,她放弃这次选拔了。既然放弃了,河对岸只有派船来接。就在船靠岸时,路露几人突然出现冲上船抢夺了控制权,然后他们几人就顺利到了对岸。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对岸竟然用实弹扫灭了烤鱼的火。
有时候看似恼火的事情,只要利用得当,又是另一种契机。路露及男队员们冷静时都懂得这个道理。那么,其它队员恼火吃不上烤鱼时,更是明白这个道理的柴安安已经有了利用即发事件的想法。于是她稍加利用,在第二天摆下了一道苦肉计。只是她中枪倒下那一刻太逼真了,她被抬回山脊那一边时,路露都担心地哭了出来。
那时,柴安安才说出她身上的伤不是枪伤,是她用刀割伤了自己。
几个男队员也很动容。走到这一步时,计划才算是真正开始,想改变都对不住柴安安给自己的那一刀。
只是这样投机取巧的过河方法理所当然地惹怒了上司,结果就是到了目的地的那一刻起,就失去了自由。
不过在这之前,柴安安预料到有这个结果,也做好了安排。就是她让其它人都往她头上推责任就行;她说她受够了这样的折腾,进不进离弦箭都有好的去处。而且把她的真实愿望也说了出来,她就是想在沧城当个普通警察,离亲朋好友近就是幸福。
其实,就责任承担方面,其它四人开始是坚决不同意的,可是柴安安说万一警察也当不成,还可以回浪沧大学继续上大学时,其它人就勉强同意了。毕竟,普通人都认为上一个名牌大学,比在这荒野里求生要有前途的多。
所谓荒野里的隔离就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画地为牢,只用一个军用帐篷来圈禁柴安安。没有人提审她,也没有人和她谈话,只有一个医生过来给她从新处理了伤口,做了必要的缝合。
医生白大卦里竟然是军装领。难道这目的地竟然是部队接管?所谓“离弦箭”的名号,难道是部队招特种兵?难怪上岸后没看到一个熟悉的教官面孔。
八年记忆中,柴安安是特种兵出身,然后选入“猎户座”,变成了谍不成谍,军不从军的猎手;猎手们要具备间谍的本事和拥有军人的绝对忠诚。
由于对部队的各种熟悉,所以说,现在的柴安安看到医生的领子就看出是军人。
“看气色还不错,状态比我预料的强多了。”医生边打开药具箱边没话找话似的。
军医是个女的,看来三十多岁的样子,五管端正,皮肤健康。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哀乐,出声说话时,却有一种亲和感。
那么,柴安安回话也没有带任何的抵触情绪;行为上对军医的检查也极为配合。嘴里一语双关地回了三个字:“我还行。”
缝合时女军医边说:“看你细皮嫩肉的,不像传说的那样彪悍。”
“传说?彪悍?”与其说是柴安安惊诧地问,不如说是她自言自语。她才上岸不到一个小时,怎么就有了传说。
“嗯!我来时,已经听说你是怎么受伤的了。说你受了伤还一招就制住了一个小组长。那个小组长不说是身经百战吧,可是也执行过大大小小的任务。他这次算是小河沟里的翻船。一上岸,就隔离你,你肯定会有情绪。让我来是因为我有经验,相对年青的医生有稳住伤员情绪的经验。”说这些话时,女军医已经把伤口缝好,线头也已经剪掉。原来她和柴安安说话的目的就是转移柴安安的注意力。因为就算刀口不长可是深,外用麻药并没有让柴安安感觉不到疼。
只是,柴安安就算疼,也没有发现任何声音。听着女军医的话,她只是苦笑了一下。对她来说,就不算这无人区的生存的几个月,就八年记忆里经历的大悲大痛还少吗?这点肌肤之疼又算什么呢?
见柴安安额头有细汗渗出,也没有出声,女军医又说:“他们告诉我说是枪伤。原来是刀伤,看来你是自己干的吧?”
女军医的话里出现了问句,柴安安只有回答:“是的。”
“好在刀伤比枪伤好,要是枪伤,肯定要留明显的疤痕。”女军医收拾着带血的棉球纱布,交待着要注意的要领,临走时说:“枪伤是被动的。刀伤是主动的。你年纪不大,却有这般勇气。佩服。”
对方的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了,柴安安也放下所有的怨气,说:“你确实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