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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一行说:“对呀,我还遇上了几条大蛇。硬着头皮上呀。”
“我这左手拉了一种什么草,奇痒无比,到第三天才好一些,看吧,现在都比右手肿,不知是怎么回事。”丁国盛说话间把自己的双手拿出来对比,还真是的,左手又红又肿。
柴安安一眼的惊恐:“应该是一种叫小名叫‘活辣椒’的植物。书上没有记载,是偶然听人说起的。”
柴安安想起了和郝麟去采蘑菇的那次,郝麟给她介绍过一种齐她腰高植物,说抓着了就会痒得受不了。意志薄弱的人能痒昏过去。不过痒过了会慢慢地康复。郝麟当时指给她看,还真就长在山北侧的阴凉处。当时她没怎么在意,就是跟着郝麟走,想着自己不碰着那种东西就行。这时,她有些后悔当时没问一问郝麟,如果抓着这个草了用什么办法治。
见柴安安若有所思,古一行紧张地追问:“那毒性大吗?有后遗症吗?”
“我只知道意志薄弱的人能痒昏过去。不过痒过了会慢慢地康复。要多长时间,我也不确定。不过看丁国盛的样子,已经过了最难熬的时候,应该会越来越好。”柴安安话里带着安慰的意思,希望都不要那么紧张。
路露和柴安安的遭遇两个人都说过。现在路露对柴安安说:“安安,看来我们俩还是属于运气好的,只有大惊,没有大难。”
“大惊?”丁国盛问话间,自己的双手好像也不在意了。
“安安看到了一家豺,扔石头吓跑了。”路露说着停了停,不好意思地说:“我遇上了熊,我爬上树了。可是它把树拍断了,我掉下来时摔晕了,醒来时熊已经走了。”
“真是命大!”古一行看着路露直竖大拇指。
“看来,我是运气最好的,没有和它们正面交锋。”柴安安说话间也是暗自庆幸。
“呜——呜……”这时夜暮来袭,突然就远远的有这种声音传来。
“狼!”路露和柴安安都快速站了起来。
费云航说道:“在这个岛上,我们是安全的。”
古一行和丁国盛也没动。
古一行又把一根草放进嘴里:“如果真来一只,我们今天晚上就可以吃饱了。”
路露抱怨:“怎么吃?火都没有。连火石都没找到过。”
“老鼠怎么吃,狼肉就怎么吃。”丁国盛接过话来。
柴安安一听就不出声了,怕把刚吃进去的草根给吐出来。在这个时候能吃进肚子里的那都是继命的,比在人间的山珍海味还珍贵。
路露不满地回了一句:“什么恶心怎么说。”
王一行说:“吃够草的,还是放心睡觉吧。可能明天我们就没这么好的运气睡安稳觉了。”
都不再出声了,不过还有嚼草根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柴安安又来了一句:“想起来了,听见了狼叫,那就说明不用多久我们就能走出水草地了。”
“应该是。”有小希望就不一样了,路露话里都有笑意。
夜黑定时,除了睡觉还能做什么?
柴安安恰恰在这个时候想起了她的母亲大人柴郡瑜。她甚至不知道母亲有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磨练。如果从小到大,她不那么逆反,和母亲多勾通,会不会知道母亲大人过去多一些,是不是学到的面对这样的恶劣环境的办法多一些……
过去不知珍惜,现在后悔是没有用的,柴安安暗暗叹了一口气。
好在就谁守夜的问题上,男女双方有了分歧,把柴安安注意力拉回了现实。
第072章:磨砺5()
本来是五个人轮流守夜的,可是三个男兵一直反对。
最后决定夜间三个男兵轮流守夜。
这是没有星星没有月亮也没有梦的一夜。
柴安安醒来时,路露也跟着醒了;因为她们俩是背靠背挤在一起睡的。
早餐依然是草根。
然后就出发了。
在太阳正当顶时,他们走出了水草地。
五个人都长啸数声算是为自己庆祝一番。
离开人间,在荒芜人烟的地方生存了这么久,他们像是明白动物为什么会长啸了。
接下来,三个男兵连走路都不一样了,是猫着腰走路。
看来又是在找活物;而且他们的刀现在也到了手里。
突然费云航手里的刀飞了出去,插在了五、六米远的地方。一只肥肥的足有两三斤的老鼠不幸被插中,带着刀跑了几步就不动了。
接下来就是要上演生吃,柴安安和路露走开了。
费云航说:“生存比什么都重要,你们俩最好也能吃两片。”
“不用了。”柴安安还算是客气。
路露却回道:“你们要吃就赶紧吃,别非得恶心一下别人才算平衡。”
这一天,男兵吃的还行,一路好几个大老鼠都被收拾了。
王一行和丁国盛也跟着费云航练起了飞刀。只是怎么扔都不是那么回事,最后只有停下来求教。
柴安安和路露在旁看着,也想跟着学来着。
费云航这时还真像个老师似的,说:“学这个得苦练手指、手腕上的爆发力。要不然再有技巧也是白搭。”
原来飞刀还真是有手法的。
费云航的爷爷的把兄弟就有飞刀绝技,因为喜欢费云航,说费云航是武学奇材,就把自己的会的都教给他了。
四个人这时来了个列队,向左看齐,然后表示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如果需要行拜师礼也行。
费云航笑说:“别闹这么严肃,我肯定尽心教你们。”
于是,这一下午费云航的临时飞刀培训班就地开课了……
不知不觉中,又近黄昏。
柴安安的飞刀扔是能扔出去的,就是没有劲,准头也很差。可是她还是比较满意的;因为她发现刀子在自己手里不再是抓握那一个姿势了,怎么拿都感觉顺手了。
夜晚的好处就是无条件睡觉。
可是夜晚的坏处也大——就是危险是看不见的。
按常规,又是三个男兵守夜。
路露指责男兵有性别歧视。
古一行的回话是:“你们俩只吃草不吃肉,体力肯定不如我们。什么时候你们能吃肉吃饱了,就可以要求守夜了。”
柴安安和路露都没有话说了,只有早睡。
今天的草原天空是有星星的,柴安安是看着星星睡着的。
“起——起——有动静。”是守夜的丁国盛的声音。
“怎么了?”路露明明没睡醒。
丁国盛小声说:“狼,有狼。”
柴安安闭着眼睛听:“是的,有狼,不止一只,离我们很近,不到十米。”
“你这一说,我好像看到狼了,怎么办?”路露有些紧张。
“我们得背靠背,狼比我们在黑夜里看得清楚。信好现在还有月光。”柴安安故做镇定。
“很好,还怕你吓的不敢动了呢。”费云航赞许着柴安安和路露。
刀,在月亮下也是反光的。
他们的刀都很快,泛着一些朦胧的寒光。
这寒光成了唯一给他们助阵的武器。
这时五个人都背对着背组织成了圆。相隔都不到一米,也就是能挥开刀的距离。
“狼是善于围猎的动物。”柴安安为了减轻自己的紧张,又像是要提醒其它的人。她就是在脑子里搜出这些关于狼的记忆,是从书上看来还是老师讲的,她这时紧张的都想不出来了。至于和狼打过的交道,场面都是非常血腥的,她向来选择性忘却。
这时候吧,也没心思想别的了,柴安安接着说:“狼攻击任何动物,都是首选要害——脖子,上防挥刀防他们这一招。”
“战术很对。”费云航接着说。
柴安安又说:“他们如果进攻了,我们一定不要手软,先杀杀狼的士气,争取能起到震慑的作用。”
古一行戏说道:“古人都是杀鸡儆猴,我们这所谓是杀狼给狼看。”
古一行的话还没说完,路露就说了两个字:“来了——”
紧接着柴安安又喊出了一个字:“杀——”
狼嚎……
也就是瞬间的事,两头狼攻击了路露和柴安安。
柴安安看到了黑影纵身都高过了自己的头,她是双头握着刀对着黑影顶去,至于戳到狼的哪里她不知道。她感觉到了手痛,然后就是双手被狼的重量带着向下了。她是想拔刀再剌的,习惯性的用力把刀一转斜划了一刀。这是训练时的刀法,她只是做完了一个动作。
狼没有再起来,连哀嚎声都在半路断了。
原来柴安安这一刀刚好剌在了狼嘴里,由于剌的很深,狼牙刮了她的左手背,柴安安刀一转时就切开了半边狼脸。
还是庆幸的,感谢组织!虽然只给这些测试的兵们留下一把刀。可这刀可是削铁如泥,狼骨也在瞬间给削断了。
柴安安确定自己面对的这只狼不会再攻击了时,才看向路露。
路露比柴安安身手更利落,她面前的已经不动了不说,她已经又回到原来的防备姿势了。
接着三条狼又扑了过来。
竟然有两条又是扑向柴安安、路露的。
狼毕竟是狼,攻击的招式还是那一招,只是比先前的那只纵跃的还高。
刚站起来还没站稳的柴安安忙下蹲成二字钳羊马,同时右手举刀对着黑影挥了过去。
狼把柴安安扑倒了。
仿佛都看到了狼张开了血盘大嘴,躲开是来不及了,柴安安左手想挡,可是由于刚才伤着了,没有平时反应快。
她以为自己就要喂狼了。
狼突然从她身上离开了,滚在她身边一动不动了。
原来是费云航及时地踢开了狼。
柴安安想着快速给狼补一刀时,停手了;因为在月光下,她看到狼被开膛了,原来她那一刀中的是狼的胸膛。
第073章:磨砺6()
路露还是利落地解决了第二只狼。
另一只狼是丁国盛杀死的。
狼真的很会找弱势的进攻。
先是进攻了两个女兵,然后又攻击了三个男兵中个子小最的那个。
远处还有两只狼在那看着这一切,并没有走远的意思。有一只还发出一长嚎:“呜——”
“我们要离开这里。说不定是在搬救兵。”柴安安说话间没有自信了。
也确实,五个人中体质最弱的那个就是她了;她真怕防不住拖累大家。
“对,我们赶紧离开这里。”费云航和古一行同时回话。
丁国盛却底头快速地在削切什么,后来知道,他是削了一块狼肉下来。
“这时候了,还想着吃。”路露不满地责备。
“呜——”“呜——”那两只狼似是看到了丁国盛的作为也十分不满,同时叫了起来。
“呜——”远处有狼的回应声。
“快走。”丁国盛提着狼肉,先拔腿向南方跑去。
其它四人也紧紧跟着。
奇怪,他们这一跑,狼并没跟着。
那两只狼反而冲到刚才那几只狼身边,开始了大快朵颐。
不到几分钟,又有五六只狼到来。
抢食……
狼的凶残在抢食时最能体现……
这时,月亮像是不忍再直视,捂脸遁走。
夜一时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可能这就是黎明前的黑暗。
且说,柴安安一行五人没命地狂奔中,还算是运气不错的。不熟悉地形吧,也没有人摔倒,更没有再遇上水草地。
天黑的什么都看不见时,他们放慢了脚步。
路露说道:“还好,狼没有追来,要不然我们跟本跑不过狼。”
“那几条狼够他们饱餐一顿了。幸亏杀死了狼给它们,要不然他们肯定会一路狂追我们。”柴安安喘着粗气说话,说实话,她感觉自己身体有些异样了,下身热热的。算算日子,她每月必到的经期可不就是这几天。这下可真麻烦了,卫生巾也没有。
东方发亮时,他们找了个相对高一点的地方坐下休息。
丁国盛把肉分成了五块:“一人一块,赶紧吃,别让我一起拿着。”
路露还是没有吃的意思。
柴安安开口了:“给我一块小点的,一两就够了。”
路露惊恐地问:“柴安安,你吃?”
“不吃会撑不住的。活着重要。”柴安安苦笑一下,她没有把自己身体的不适告诉路露。
又腥又骚的怪味入口时,柴安安看向了天空,她得考虑一下接下来几天自己怎么过——现实的残酷让她忽略了嘴里的味道。
说起味道,不用说,他们五个人身上的味道可能都臭不可闻了。或者是习惯了这种味道,嗅觉疲劳所至,都没觉得对方很臭——所谓臭味想投吧。
柴安安想着如果自己身上再多一种血腥味,那会不会就让人觉出来了呢?或许会。
叹了一口气之后,她也释然了,大不了直接公开自己来麻烦事了呗。
如果裤子被血浸透看出来,大不了被笑话一下麻烦事多。
被笑话又能怎么样,和生存比起来这都是小事。
这么开解着自己,柴安安把第一口狼肉咽了下去。
柴安安担心别人笑话她其实真没有必要;因为就在下半天,他们就发现有狼偷偷地跟着他们。
飞刀一路都在飞。
他们的人影也在飞。
可是他们跑得再快,狼总是不紧不离的、小心翼翼地跟着。
是夜,又是一场撕杀。
又有三条狼成了食物。
他们和狼吃了一样的东西。
很大程度上来说,他们现在和狼的生活习惯暂时是一样的。
于是,一路防狼,他们又是一夜没睡。
可人不睡觉怎么行呢?
最后他们改成了白天睡觉。
狼是聪明的,白天远远地跟着,没有攻击的意思。
他们睡时,狼也在远处假寐。
狼白天不攻击的理由可能是狼们认为,晚上有视觉上的优势都搞不赢,那白天完全没有优势的情况下就更没有赢的机率了;所以狼们白天显得比他们更有耐心似的。
就这样白天睡,晚上走,由狼做着伴的行程一直继续着。
只是第五个晚上,他们发现,虽然有几只狼跟着,却没有狼上来攻。
虽然做好了围攻的攻势,却都只在那看着。
柴安安明白了一件事,她笑着说:“狼跟着我们好像不是为了报仇,只是为了有肉吃。现在那几条毛色都很好,可能就是这几天吃的好的。他们可能在等新的不知天高地厚地狼群来到。”
丁国盛说:“那就是新的狼群一来,就会攻击我们。不管是狼和人,谁赢这几条老奸巨猾的狼都有肉吃。”
“真是太狡猾了。不是说狐狸才狡猾吗?狼竟然有这样的心思。”路露似是不太相信,又似是感慨。
最后,那天晚上他们没有杀狼,而是一直走,那几条狼也跟了一夜。
又过了两天,他们吃了两天的草根,可是狼不吃草根呀。
他们坚持着晚上还是只往前走不杀狼。
狼们真的饿的跟不上了,最后就掉队了。
接下来鼠肉又成了充饥的主食。
连狼肉都吃了,鼠肉,柴安安也接受了。
由于柴安安都吃了,吃了多半个月草的路露也觉得不能再坚持了,她也开了晕。
三天后,他们终于看到了个湖泊。
柴安安什么也不顾就跑进了水里。因为她一路上根本没有衣裤换,血一结跏,穿在身上太难受了。这有水能不下水吗?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