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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真言、酒后误事、酒后……柴安安这酒后算是把她和郝麟之间不为外人道的事也说露了。
“杨默是一个很理智、内敛的人,再不开心也没在我面前发的怒。”杨瑛的话脱口而出,可是她突然又停住了话,他想起来杨默也不是完全没有在她面前发过怒。杨默在她上高三时的那个暑假,就在她面前发过怒,虽然那怒火是冲杨珞去的,可是她记得特别清楚。
现在,在杨瑛想来,杨默当时发怒的原因都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当时,杨默突然就掐住杨珞的脖子。杨珞身手向来也不错,杨默一向都是让杨珞赢的;可是那次不一样了,杨默没怎么用招,直接使用了近身搏斗,不一会儿,杨珞就被杨默压在身下不能动弹,脖子还都被杨默的一只用固定着,像是稍用力杨珞就没法活了似的——那也是基地里,头一个敢对杨珞这样的男孩子。
杨瑛只记得当时自己的呼吸都是停止的。她虽然知道杨默是不会伤害杨珞的,可还是紧张地说不出话来。本来还有几个想劝架的小弟妹们,都不敢上去了。这种局面是怎么结束的呢?是杨珞的话结束的这种局面。只见杨珞看着杨默,突然灿烂一笑,说:“你还是那么熊,很会做样子。手都不敢用力。好了,放开吧!光天化日之下,你这样对着我,有多不雅观你不知道?”
杨默当时就呆怔了一下,然后怒气竟然瞬间就从他眼里不见了。
杨默放手了。杨珞起身了。可是接下来,杨珞对着杨默就是数记侧踢,一直踢到解恨为止。杨默都只防守,没有再进攻……
柴安安的酒杯都举到了杨瑛的眼下面了,杨瑛才回过神来。她又和柴安安碰了一下杯子,然后和柴安安一样豪爽的把杯子喝干。
见桌上的洒瓶又空了,杨瑛吩咐人又拿来了,她专用的无牌无名的酒。
然后空瓶依然收走。
只是不一会儿,杨益壮又走过来了,小声在杨瑛耳边提醒:“已经第三瓶了。她明显的已经酒多了,她的男朋友身手不在默哥之下,我们要注意他。”
杨瑛小声回复:“我看着呢,放心吧!”
看似洒意已经很浓的柴安安好像听到了杨益壮的话,她不满地斜了杨益壮一眼:“嘀咕什么呀,就是说我喝多了呗。我清醒着呢!”
杨瑛又和柴安安碰了碰杯子:“来,为我们俩的清醒干一杯。”
“干!”柴安安这时比杨瑛更干脆。她一口喝干了杯子,然后说:“你把你和杨默的事都告诉我了,是不是觉得心理舒坦了很多?我都没有对别人说过我的男朋友。他很多很多的缺点,数不完。开始,他和我只是暗中来往,不能公开。我也没想着和他公开。可是后来又不得不公开了。不公开全城都知道了。好吧!我也只有认了。可是他那个冷脸我真不愿意看呀。”
说到这时,柴安安笑了。这笑还真是干净、漂亮!让杨瑛看了心情好像都好了一些。
可是柴安安继续又说:“今天我不用看他的冷脸了。真是轻松了!来,为了轻松,我们再喝。”
两只纤长的手端着玻璃杯又碰了一下。然后两个人都又喝干了。
可是两个人的眼神却完全不一样了。
杨瑛平时落漠充盈的双眼现在越来越晶亮。她没有骗柴安安,她真的能喝,至今没现一点醉意。
柴安安就不行了,那双眼像是眼帘都很重似的,眼神也特别的迷朦。她虽然一直在笑,可是看不出她在开心。
柴安安看着空酒杯停止了一会儿,然后身子前倾,小声的对杨瑛说:“你知道吗?我特别羡慕你一身功夫。”
“为什么?这世上很多没功夫的女孩子都活得比我幸福。”杨瑛说的诚恳。她心里又何尝不羡慕单纯成长的柴安安呢?
“那些不会武功的女孩子只所以幸福,那是因为找到了温柔的男朋友。有一种男朋友和温柔无关,又霸道又不讲理。关键是身手特别好,打架时我完全没有赢的机会。我已经够努力了,我抓住了我能够着的所有机会强身健体,结果对自己很失望。你今天就那么一露,我这辈子都赶不上你了。现在想,如果我有你那样的身手,我就心情不会这么憋屈了。他要是敢对我动手,打到他改为止。”柴安安这酒话越说越豪爽似的。不过说到这时,她捂着嘴笑了:“我真的希望有一天他被我打到求饶。”
要不说柴安安幼稚呢!学功夫就为了打男朋友,这真不是一般的目标。
杨瑛笑了,然后说:“功夫,你只要下苦功炼就行。总有一天能打赢他的。不过要是两个人总用功夫分胜负,那怎么过平静日子呢?”
杨瑛问到这时,眼神又在飘忽。她想到了杨珞从小就找杨默当陪炼。难道杨珞对杨默的感情就是打出来的?到最后毕业了,杨珞不打杨默会手痒。那杨默要是不被打就皮痒?那是怎么样的一分感情存在于两人中间呢?七年了,怎么就没理出头绪来呢?
第303章:细心擦拭()
“平静日子?”柴安安陷入了思考。平静日子是什么滋味呢?自从郝麟出现了,那有平静过?
“我来沧城之前简单的温习了一下沧城里知名人物的背景。你妈妈是最让我好奇的一个。用个老词形容就是——文武双全。我想你应该也有两下子的。没想到你喝了酒之后会为打不过男朋友苦恼。”杨瑛叹了一口气:“其实我是非常失败的人,不知道怎么安慰你。但我感觉应该不能靠武力来维持两个人的关系。”
杨瑛又在给两个人的杯子倒酒。
“嗯,好吧,我就当你说得对了。来,借你的花献给你这样的功夫佛。”柴安安又先端起了酒杯。
两个人的酒杯同时干了。
这杯酒喝下去之后,柴安安放杯子时,就顺势趴在了桌子上,然后就睡着了。
杨瑛给自己又倒了一杯,然后自顾的把酒又喝了一小口。
在外人看杨瑛和柴安安在一起,是想着靠柴郡瑜这棵大树;真正原因只有当事人自己心理明白。
当然,注意这一桌的外人也看到,那个领桌的男人,起身把醉倒在桌上的柴安安扛起来就走向了门口。
柴安安这一睡就真是再无心思似的,被扛上车、扛下车、扛上楼,然后被惩罚性的重重扔在床上,她都没有醒。
这“一醉解千愁”的说法,在柴安安身上还真是应验了。
柴安安睡的房间是2113号的三楼第一个房间——扛柴安安回来的人除了郝麟也没有别人。
郝麟把柴安安扔在床上之后,也没再理她。他脱了自己的外套就进了浴室。
再出来时,郝麟已经是洗过澡的装扮。他像是走到床前想躺下的样子,可看到柴安安还和衣而睡;他就开始解柴安安的衣服、裙子……翻来覆去的把柴安安脱了个精光。然后他又进了浴室,出来时手里有一条湿热的毛巾。只见他开始给柴安安擦脸,然后是脖子……
可能任何男人都不愿意自己的女人喝到烂醉,郝麟开始脸上还是有情绪的,可是他擦着擦着脸上的神态就缓和了起来,而且越擦越小心,就像擦一件珍稀之物一样,越来越爱不释手。
郝麟一直擦到了脚尖,连脚指缝都细心地擦拭了。
柴安安对这一切竟然一无所知。
后来,好不容易擦得满意之后,郝麟才给柴安安盖上薄被。这时他的嘴角有一丝特别满意的笑。
好像是又去冲了个澡,郝麟然后才出来上床睡了。
郝麟怎么就那么巧知道柴安安在哪喝酒呢?当然是一直跟着柴安安的那个冷幽幽的声音告诉郝麟的。
听说柴安安不仅是喝酒而且还帮浪沧夜唱的新掌柜杨瑛出头,郝麟就是再有气也忍不住了——飞车来得了浪沧夜唱。
郝麟不怕杨瑛看到他,但是他想知道醉酒后的柴安安说些什么。如果柴安安对杨默有什么特别的感情,醉酒后也会流露出来的。
郝麟怎么都没想到柴安安醉酒后说想打赢他。
良久之后,因为听不到身后柴安安的声音郝麟就站了起来。
在确认了柴安安只是睡着之后,郝麟才对杨瑛打招呼了:“你好,我是郝麟。她的男朋友。”
“知道,你带她回去吧,好好对她。”杨瑛还是声音飘忽,却又字字让郝麟听得很清楚。杨瑛在郝麟进来后就认出来郝麟,是因为她见过郝麟的资料;也见过郝麟和杨默过招的清晰视频。杨瑛本来是想让柴安安就在浪沧夜唱住下的,可是既然柴安安承认的男朋友都找上门来了。杨瑛认为这个郝麟对柴安安还是很上心的。她作为柴安安新认识的、只见两面的朋友,没有权力干涉柴安安的男朋友带走柴安安。
郝麟没再回杨瑛什么话,就把柴安安扛走了。在外人看来,他和杨瑛几乎没什么交集。
阳光越来越烈,让眼睛很不舒服时,柴安安不得已的睁开了眼。
可是一睁开眼,柴安安又立马让眼睛闭上了。她用手罩住眼睛才又小心地试探着睁开了双眼。
紧跟着,柴安安弹坐起来;因为这一屋的灰色不是她自己的房间。
扫视了周围之后,柴安安明白自己在哪里了,惊慌之意退去——这是郝麟的房间。
醉酒之后的全身泛力,让柴安安竟然还想睡。
于是,裹上被子,柴安安又睡了。
再醒时,柴安安是被摇醒的:“起来了,都中午了。”
听到时郝麟的声音,柴安安不想理他。
都没有睁开眼看郝麟一眼,柴安安转过身又想睡。
“怎么了?这个态度是想引诱我也上床?”郝麟好像并没生气了,而是和着被子把柴安安圈进了怀里。
柴安安这时想着起床,好像为时已经,郝麟动作很不怀好意地咬上了她的唇……
本就觉得全身泛力的柴安安有叫天,天不应的感受。
好不容易有说话机会时,柴安安出声:“好了,我要起床,赶紧放开我。”
一想到宿醉的人会全身泛力,郝麟放开了柴安安。同时交待柴安安饭早就准备好了,就下楼了。
穿戴完毕后,柴安安来到一楼。郝麟打开食盒:“都凉了。全怪你懒着不起。”
酒后没食欲不说,柴安安也不想多说话,也懒得和郝麟一般见识。于是,她说:“你慢慢吃吧!我先回去了。”
“你回去干吗?”郝麟没想到柴安安会这么说,早饭没吃,这中午饭再不吃,难道她不饿?
“继续休息呀!反正已经下午班也赶不上了。”柴安安没想到喝醉一回会耽误一天的班。
“过来,坐下。”郝麟拉下脸,又用上命令的口气了。见柴安安脸上惊愕、不满的表情,他像想起什么似的,放软了声音:“来吃点吧,没凉透的,这食盒有一定的保温作用的;而且我带回来的都是适合酒后吃的清淡饭菜。”
柴安安有些进退两难了。郝麟对她命令,她虽然伤心郝麟来不来就翻脸,可是也知道郝麟就是个翻脸快的人。她的决定是撒腿就跑,反正她现在离门很近。
只是现在郝麟怎么把话放弱了呢?柴安安有些疑惑地看着郝麟,在猜想,郝麟难道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前奏?他不是昨天还在指责她对杨默有感情吗?
第304章:包子性格()
在柴安安这种猜测中,郝麟已经站起来到了柴安安的身边,搂着她说:“去吃点饭吧,别饿坏了。”
说完不等柴安安回答,郝麟就半推半抱地把柴安安带到了饭菜面前坐下了。
粥到了自己的唇边时,柴安安没张口,而是伸出手,自己接过碗来自己动手喝。
郝麟很满意地看着柴安安,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才自己开始吃饭。
饭后,柴安安想着离开时,郝麟拉住了她:“刚吃饭就跑,休息一会儿。等我去上班时,你再回去睡。”
柴安安没出声被郝麟一带就坐下了。
郝麟搂着柴安安,头仰在靠背上闭着眼睛说:“以后我们不要因为外人吵架了好吗?”
靠在熟悉的手臂上,柴安安为自己申辩:“每次都是你无故生气,然后摆一张冷脸给我的。”
“是吗?如果没有什么事,我会无故生气?”郝麟没有无条件承认错误的潜质,又在为他自己找理由。
柴安安撅着嘴不出声了。
郝麟听不到柴安安回答,睁开眼看着她问:“怎么了?又不高兴?”
柴安安还是不理郝麟。
郝麟拉了拉嘴角,把柴安安抱坐在他腿上,然后把柴安安的头强按在他的胸口:“学会不高兴就不理人这一套了?你知道这是什么性格吗?这叫包子性格,不是你应该有的。而且我也不希望你是包子性格。不高兴还是说出来吧。哪怕是骂我,我也喜欢听。”
“你说你这个人奇怪吧!不说话你说我是包子。还说骂你都行。可是我还没骂了你就拉脸了,谁还敢呀?”柴安安就那么靠在郝麟的胸前,闭上眼后又喃喃地说:“你生气时很可怕的,特别还掐着我的脖子的时候,感觉你一用力我就玩完了似的。每每那时,我特别恨你。”
“我当时就是有些失常了。一想到你为杨默哭红了眼睛,我就气得把持不住。而你一句都不解释。我希望你心里只有我一个男人。”郝麟手里紧了紧。
“我哪是为杨默哭的,是为杨瑛讲的故事。”柴安安出口解释。
“什么故事?”郝麟追问:什么故事能让柴安安这么伤心呢!
“就是她和杨默纠结到现地还都是单身的故事。”因为是杨瑛的隐私,柴安安就此一句话带过。然后怕郝麟再问什么,她又说:“我和杨默真得没有任何男女私情。我做过荒唐事,可是我是受比较传统的思想影响长大的。我有自己的道德底限和是非观。现在我承认和你交往了,我知道自己该守的本分。在我们之间没有结束之前,我不会去接受其它男人的感情。”
“我不会和你结束。再也不会让其它的男人接近你。”郝麟紧紧地抱着怀里的人。
柴安安笑了,也紧紧地回抱着郝麟。
“叮铃铃——叮铃铃……”电话铃声响了。
拿起电话看到来电是谁时,柴安安赶紧从郝麟的怀里挣脱。
边讲电话,柴安安边拿着包往门口走。郝麟一把拉住她,在她耳边说:“我送你去。”
于是,柴安安停住,回身看着麻利收拾餐盘的郝麟;因为她十分明白这个时候打车出门是不太可能的,走出小区去公交车站是要十分钟的;而且那公交车不晚点也至少是半小时一班。
只见郝麟把餐盘都收到了餐盒里,还把茶几用抽取纸擦干净才算是完事。
柴安安正想摧郝麟时,郝麟一手提着餐盒,一手拿着外套对她走来了。
出门,郝麟把食盒放到了车上。
柴安安十分不解,问:“改行送外卖了,车上竟然还有食盒。”
“交了压金才能带走食盒。这食盒比饭都贵,为什么不换回来?”郝麟顺口说的话让柴安安无话可回。
于是柴安安看着窗外不出声了。
郝麟启动了车子问:“现在是去假装上班呢?还是去浪沧夜唱取车?”
柴安安白了郝麟一眼,没有出声,一时间她也没想好先去哪?
原来,刚才电话是柴郡瑜打来的。
柴安安一接通电话,听到柴郡瑜第一个问题就是:“安安,你的车怎么在浪沧夜唱的停车场?”
柴安安也只有如实回:“我昨晚在浪沧夜唱吃的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