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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柴安安是用这个行动来反抗郝麟的,意思是,他不让她动,她也不让他好过。在他好过之前她得先舒服了。
奇怪的是,郝麟竟然闭着眼睛跟没反应似的;好像柴安安放脚的地方不是他郝麟的腿似的。
见郝麟没什么反应,柴安安心情爽了一些,好吧,就此相安无事。
上半身保持靠着郝麟手臂的姿势,柴安安的眼前刚好见到的是郝麟的右脸。
郝麟此时脸半抑,眼睛闭着,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在假装沉思。
不过柴安安此时真没心思猜测郝麟闭着眼在干吗?
她的注意力全被郝麟脸上的道道给吸引了。
那些个血道道因为她如此近距离的观赏,在视觉上被瞬间被放大了。
出于一种学数学从数数开始的意识,柴安安在心里开始数郝麟脸上的道道。
一条!
两条!
……
十三条?
柴安安自己都不相信,就郝麟的右脸上就被她抓上了十三条血印。那整个脸会有多少道?
真是惨不忍睹呀!
柴安安双手捂住了自己的眼。
柴安安毕竟不是真正的猫,把人家一张脸抓成这样,还是有些愧疚的。
只见她不自觉地卷起唇,轻轻地吹出一口气,像是希望能减轻这脸上的痛苦似的。
郝麟竟然还是没有动,也没睁开眼。
肯定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这么想着,于是,柴安安又接连轻轻地吹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她都没有想过。
第266章:为什么不下手轻点()
话说,郝麟在这样的境况下,怎么能睡得着,一天的疲惫早就烟消云散了。
他微微把眼帘打开一条缝,就看到一张卷得十分诱人的唇一张一合就在自己的脸边上。
于是,他突兀地动了一下,就贴上了眼前的粉唇,双手也同时用力配合。
等柴安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时,她已经坐在了郝麟的膝上,上身被郝麟圈着,腿被郝麟固定着。
她不是要这个样子的,可是想说什么都没有机会出口。
这个吻,像是她自己主动了半天招来的。
她有些反悔自己对郝麟脸上那些血道道的举动了。
可是反悔又有什么用呢?她这时还真没有多少精力去想。
还好,郝麟现在的吻已经不是当初在急于求成时的表现了。
特别是这时的郝麟,用温柔两个字形容他都不为过。
其实,郝麟之所以这样,那是因为柴安安没有反抗,看在血道道的面子上,在被动的接受。
别看,郝麟的吻是进步了不少,可是他的手还是以前那么坏,一点也没改变,反而有越来越坏的趋向。柴安安感觉到这些时,郝麟的大掌已经贴着她的后心游走了。
快到喘不过气来时,柴安安开始推拒。
郝麟当然是不想把她闷出缺痒的症状来,也自然移开了唇。
呼吸到清新一点的空气之后,柴安安轻声地说道:“你的脸再蹭我,会再次破皮的,到时候可能真得会留下印子的。”
“怎么?开始关心我的脸了?抓我的时候为什么不下手轻点?”郝麟咬着柴安安下巴,不怀好意地说:“你在我脸上留印子了之后,我也会还给你的。让你丑得以后没有人要你。”
“好恶毒的男人!”柴安安更想推开郝麟了。
“没有人要你的时候,我会要的。”郝麟说着就抱柴安安站了起来。
柴安安惊慌地问:“干什么?”
“这种事还用问?我不能再用脸蹭你了,别的地方可以用呀。”郝麟边走边说,语调和眼神都很邪恶。
柴安安没有挣扎,任郝麟抱着进了卧室。
被放在卧室的大床上时,柴安安也坏笑着说:“马上就十一点了。我接到电话五分钟没到家,我爸爸妈妈就会来找我。你抱我过来也只是一场空算计。”
郝麟压在了柴安安的身上,近距离地说:“那我就直接告诉你父母说你不回去了。”
“你觉得你敢说出口吗?”在柴安安看来,郝麟和她都是小辈,在长辈面前提无理的要求,一般的小辈都是说不出口的。从傍晚郝麟在她家被她抓成那个样子都没还手来看,郝麟是知道尊重长辈的。柴安安虽然抓花了郝麟的一张脸,可是在心里还是认可郝麟这一点的。
因为这种认可,柴安安虽然认定是郝麟对陆晓晓做了手脚,也没有告诉长辈们,只是自己来到郝麟身边和他谈条件。
此时,柴安安有这样的一问,也是因为她已经肯定郝麟在长辈面前是提不出婚前同居这种有违传统道德的要求的。
郝麟语结。其实他不是不敢,而是不能。如果现在他得罪了柴安安的父母,那就前功尽弃了。虽然他好不容易有了进展,确定了柴安安的父亲是谁,可这只是个开始,他要办到的事,一件也没办成。
“安安,看到我的脸,你也于心不忍是不是?”郝麟这话明着是想激起柴安安的同情心。
郝麟的话竟然也能说得这么软?这是什么招式,郝麟怎么突然变了道,变了方向?
柴安安没明白郝麟为何变这么快,于是她就看着郝麟,不作任何回答。
郝麟继续往下说:“于心不忍,就应该补偿的。”
原来话的意思在这呀!就是要补偿而已。柴安安不屑地问:“说吧,想怎么样?”
明明没有第三人在,郝麟还是把话说在了柴安安的耳边:“晚上,你开着你的窗户就行。”
“哼!想得真美,那是不可能的事!”柴安安当然拒绝,理由很简单,家有父母,她不想还没出嫁就把父母气病。
“安安,你知道吗?晚上没有你时,我真得没睡踏实过。”
“这谎撒得也太离谱了。”柴安安根本不相信。
“开扇窗户而已,这么简单的事你都不愿意做。那你还找不找陆晓晓?”郝麟的花脸拉了下来。
“原形毕露了吧!我说你装温柔也不多装几秒钟?我都以为你是真的有温柔的一面了。可你露了。”柴安安开始推拒身上的压力。
郝麟这次没再用强,顺推躺在了柴安安的一边。
柴安安坐起来继续说:“陆晓晓没回家之前你最好别和我谈条件。要不我随时会把你控制陆晓晓的事公诸于众。到时不仅是你郝麟在沧城呆不下去;就连钫钜也在沧城站不住脚了。我只所以来和你私下交易,那是因为我在为钫钜着想。可你也知道我是没有耐心的人,别一个劲的提无理要求折磨我的耐心。”
这了钫钜?柴安安这话说得还很中气充足。某人听了会不会惭愧难当呢?
“好吧,不提无理要求了。让你和陆晓晓见面事大!”郝麟好像被柴安安的话吓着了。他竟然答应得这么爽快。接下来,他也坐了起来,看着柴安安说:“明天早上,我会安排船出海,你六点在门口等我。”
“那我就先回家睡觉了。”柴安安站起来。
郝麟伸手想拉她,不知想起了什么,又把手缩了回去。
柴安安回到家时,尽量让自己的脚步轻了再轻。因为她回来拿菜时对爸爸妈妈说过:“我和郝麟有些事要谈,要十一点才能回来。你们可以先睡。”
当时,青楠木没有回话。他在柴郡瑜面前遵守着多年前他们夫妻之间的条约——就是女儿由妈妈管。
柴郡瑜的回话是:“安安,你是大人了,自己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都应该有个度了。今天晓晓不见了,我们都一直很担心,也很忙。你在郝麟那里也不要再闹出什么难收拾的事来。”
第267章:夜半跟进房()
“妈妈,你放心。我去郝麟哪里也是商量怎么找晓晓。”柴安安说了一半的实话。
柴郡瑜当时没有再说什么。她看着女儿柴安安进厨房装青菜呀什么的,说要去给郝麟煮面条时,他相信了青楠木的话,女儿也可能喜欢上郝麟了。
柴郡瑜是过来人,知道喜欢上一个人时,外人无能为力,本人更无能为力。只有等那种喜欢的激动慢慢的自然淡化才行。如果现在她对女儿说教,那无疑是把女儿推向郝麟的怀抱。
于是,柴郡瑜选择自己无能如何都要装出宽容来。
在柴安安提着青菜等东西出门时,回头看到的就是坐在沙发上的父母淡淡的笑意。就是这笑意让柴安安在郝麟面前放肆的敢把脚放他膝上。反正父母都同意了,她还有什么不敢的;至于和郝麟之前的矛盾吧,以后边走边瞧——合则不相离,不合则分手成陌路。
现在,从郝麟家好不容易脱身的柴安安看到客厅里柴郡瑜和青楠木都不在,以为都睡了;所以她很快就进了自己的房间,动作相当麻利的洗洗睡。
可是让柴安安没想到的是,她洗完澡刚关灯睡下,有个略带清凉的身体就滑进了她的被窝。
“谁?强——”柴安安刚想叫,嘴被大手捂住,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说:“别叫,是我。”
其实柴安安也不愿意把楼上睡觉的爸爸妈妈吵醒的。听出是谁,柴安安点了点头,意思是不会再叫。
于是,柴安安被放开了。
“你怎么会事呀?谁让你来的?你从哪进来的?”柴安安下意识地看了看窗户,那里是紧闭的呀。
“别忘了,你家的门我是有钥匙的。”某人那话里的得意竟然有显摆的意思。
“你怎么还不把钥匙还给我?”柴安安急了,伸手要钥匙:“拿来。”
来人握住柴安安的手,熟练地将她拉进怀里:“不早了,别闹,睡!明天还要早起。”
“你不能在这里睡,你忘了上次?我妈妈随时有半夜进我卧室帮我盖被子的习惯。”柴安安开始推郝麟:“好了,明天早上就能见着,而且还要一起出海。你赶紧回去睡吧。”
“别动,再动惹出事来了你自己担着。”郝麟警告柴安安,声音还很大,好像生怕把二楼的人吵不醒似的。
这回换柴安安用手捂郝麟的嘴了,同时责怪:“你是怎么回事,就不能声音小点?”
“能声音小点,前题是你别闹了,我们睡觉。”郝麟搂柴安安更紧,嘴角在夜色里扯出了某种似笑的神态。
原来,郝麟不怕吵醒二楼的人,是因为二楼根本没有人。
就在柴安安刚离开2113号时,郝麟就接到了的汇报,说柴郡瑜夫妇进了浪沧山上陆氏老宅。
狮成宇还说,陆氏老宅今天进去了很多有身分的人,可能就是商量如何找陆晓晓的事。
郝麟只是好生关注着那些人,而且特别是柴郡瑜夫妇。
然后,郝麟就到了柴安安的被窝里。
可柴安安不知道自己的父母不在家呀。她小心的、十分忐忑地缩在郝麟的怀里,不睡吧还有三分困;睡吧,又睡不着,生怕妈妈出现在自己房间里。
最后,柴安安小说在郝麟耳边说:“你起床,把房间门反锁一下去。”
郝麟笑问:“你的房间门,为什么是我去反锁?”
“因为平时不用反销,你来了才用的;所以你去。”柴安安这话说得还真有理。
郝麟动作轻快地去反销了门,然后又快速到了柴安安身边:“刚才我是想睡的,你这一使唤我,我不困了。想——”
“想什么?赶紧睡。”柴安安这时轻斥郝麟,不想让郝麟把想法说出来;因为她猜测这个状态下的郝麟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真没睡意了。”先前,郝麟的手本来是隔着睡衣搂着柴安安的,这时竟然开始不老实了。
柴安安忙抓住腰间的大手:“可是我困了。今天这一天,你看你折腾出多少事出来吧。现在就让我好好睡一觉吧。”
虽有不甘,郝麟确也停了手。
柴安安说得对,从早上去婚礼现场……到现在,这一天也确实够柴安安受的了。
由于,郝麟没有再乱动,柴安安还真很快就睡着了。
可是她自己都不太明白,为什么和郝麟这么近的睡在一起,她也很快就能入睡。
郝麟还真就在暗夜里睁开了眼。
今天晚上,他和柴安安纠缠了大半夜的结果是宁他满意的——他没有承认自己绑架了陆晓晓,也没否认自己没有绑架陆晓晓。他只是单方面在心里和柴安安做了个交易。就是,柴安安不管心里是否愿意,明天都会因为陆晓晓的和他出海。
至于,他的满脸爪伤,他认为也是值得的!毕竟柴安安的父母虽然很牵强,可毕竟表面上都没反对他和柴安安来往。特别是柴郡瑜,一进门看到他的花脸就动容的说不反对了。
有时候选对了时间被抓两爪,还是很有效的。想到这时的郝麟把怀里的柴安安搂得更紧。往后,只要柴安安在她父母面前表示已经接纳了他,他就尽力去讨好柴安安,直到让柴安安家人都满意接纳他为止。
第二天醒来就跑到二楼想给爸爸妈妈告别,说自己要出海时,柴安安才知道自己的爸爸妈妈昨晚不在家。
难怪郝麟那么大胆!
郝麟是怎么知道爸爸妈妈不在家的呢?这个问题,柴安安和郝麟上了船时,直接问了郝麟。可是郝麟竟然否认:“我不知道你父母不在家呀。要是早知道,那昨晚在你床上我会放过你?”
柴安安白了郝麟一眼,没有再追问。
她知道如果再追问的话,只会被郝麟用下流的语言继续调戏。
船很快开出码头,那时柴安安才发现除了郝麟,她谁也没看见:“这么大艘船,只有我们两个人吗?”
“当然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这船怎么会动?”郝麟靠着甲板上的栏杆站着。
第269章:口令令牌()
“……”
“你是说,除了陆晓晓的事无结果之外,有其它的发现?稍等。”郝麟看了看他自己刚关上的舱门,转身走向远处的甲板。某些事上,他还是极不放心柴安安,严密防犯,连一点小可能都没给柴安安。
走到甲板前端的箭形头处,靠在栏杆上,郝麟才开口:“说吧。”
“……”
“你是说,青楠木多年前在沧城公开以大财团尤氏的代理人出现过?然后又神奇地消失的无影无踪。”郝麟明显的冷静有余,听了一会儿又说:“青楠木能一消失就是多年,可是尤氏是无法消失的。着重渗透尤氏。然后想办法找出尤氏和沧城的瓜葛。”
“……”
“什么?已经有结果!尤氏多年来和沧城没有任何商业上的来往?你确定?”郝麟极不满意,命令式地说:“再查!”
“……”
郝麟这时闭上眼做着长长地吐、吸,像是极力忍耐什么。然后,他开口语速极快地说:“你说呢?你觉得可行吗?查柴郡瑜的老公底细,你竟然提议问问沧城特案队的老队员们!亏你想得出来!你还不如直接去问告诉柴郡瑜,我们在查她,在想方设法拿她的致命把柄。”
“……”
“你不知道柴郡瑜她们当年的事,看资料你总会吧?你好好看看沧城特案队的历史。柴郡瑜和那些老家伙们都是过命之交,不过命的都死了。如果那些老家伙能吐出有价值的东西来,柴郡瑜早就下地狱了。如果有你说的这么简单,人家殷部那边也不会让我郝麟来浪沧城捡这个便宜。”
郝麟回房间时,看到柴安安虽然没有再睡,可是躺在床上看美容杂志。
见郝麟进来,柴安安似是顺口问了一句:“有什么消息了?”
“还没确定。”郝麟当然知道柴安安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