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呗,我总得梳头洗脸啊。”“就你,在人家家里做客也这么没规矩,赖床赖到现在……”“哎呀,真嗦!……”
两人吵吵嚷嚷着往前厅走去,湖边垂柳微扬,春光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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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晃就过去了五天,只在第二天的时候三个人在一起大略商量了一下要做的事,然后接下来似乎就没胡喜媚什么事了,李庸和聂小秋成天在一起也不知聊些什么。有时候胡喜媚实在无聊得很,想跑过去听听,听了半天也听不懂,于是只好又走开了。
自从那天过后,李庸并没有来过小楼,见了面的时候虽然跟从前并没有什么两样,甚至还稍微亲热了那么一点点,可是胡喜媚还是有些犯嘀咕,心道他莫非生气了?……也是,他成堆成堆的女人,干嘛就非得要她不可?
她原本就不是什么爱跟自己过不去的人,这么想着,心里又舒坦了。但是无聊之下又好奇传说中他养的那些歌舞伎,据说个个天姿国色,像胡喜媚这种生来好“色”之人,怎么会不动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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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梨香院
不,这天睡完午觉醒来,看着外面春光正好,就召来侍候她起居的丫环:“心儿,带我去梨香院看看吧。。”梨香院就是歌舞伎们住的地方,这是她打听了出来的。
心儿一听,虽然有些让讶异,却也点头下拜,同她一道下了楼。
梨香院在候府西边的一座大院里,顺着湖边一路走去也就到了。
伴着春风,远远地传来一阵丝竹之声,悦耳无比。“这是她们在练琴么?”胡喜媚指着那边问。心儿点点头,“是的,每日里都会练上一阵子。”胡喜媚听了欢喜,便兴致勃勃地往前走,走了一段路,却又回头来:“我们现在进去,该不会打搅她们吧?”
心儿一想,说道:“我们悄悄进去,应该没事。三姨很好说话的,知道了也不会太责怪我们。”
“三姨是谁?”
“三姨就是歌舞伎班子的主管,专门管那些女孩子的,也教她们跳舞。”心儿说。
胡喜媚点点头,拉起她的胳膊,“走,我们去看看去。”
走得越近,琴声就越来越响亮,“还真是好听!”胡喜媚感慨着。除了琴声,偶尔还有姑娘们的说笑声传来,看起来这梨香院还蛮好玩的,一点也没有被前院的紧张所影响到。
到了门口,心儿先上前推门,门是虚掩着的,一推就开。这是个两进的四合院,前院是天井和花圃,没有人走,但是已经很清晰地听得到里面人的动静了。院子里晾着许多衣物,一件件像彩旗似地随风飘扬。
心儿拉着胡喜媚地手。一路顺着长廊到了门厅里面。里院里正有四五个女孩儿在练习
“……”
胡喜媚愕住,瞬间又明白了她的意思。便嗤道:“这个李庸,真是个小人!做都做了,还怕人知道?”
心儿想了想,小心地问她:“姑娘,心儿想问您一件事……”“什么事,你说!”胡喜媚又回头看了看那帮女孩子,这会儿她们都已经收拾乐器,正聚在一块闲聊,只是蓉儿却仍抱着琵琶在院落花丛后拨弄着。
“心儿想问,等您和候爷成亲后,梨香院的女孩子——呃,我的意思是说,比如蓉儿,您会怎么处置?”心儿一边问,一边仔细瞅着她的神色,连她眨个眼睛都没有放过。
“处置?”胡喜媚放下抱着的胳膊,一脸茫然地,“我为嘛要处置?这样不挺好的嘛?李庸又不是养不起她们,只要她们愿意,留在这儿没什么不好啊!”
心儿见她没听明白,又抿着嘴道:“我是说,像蓉儿那样的姑娘,跟候爷有过肌肤之亲的……难道姑娘也还要留着她?”
“……”
胡喜媚转过身子,盯着她不语。心儿被她一瞧,瞧得心里直发毛,便颤颤地问:“姑娘……为何这么看着我?”胡喜媚忽地咧嘴笑笑,摇头道:“没什么,就笑笑。”
“哎,心儿?”这时,长廊那头传来了先前那个中年女人的声音,两个人急忙回头一看,那女人却正一脸惑地往这边走来。“三姨……”心儿有点慌,朝她欠了欠身。
三姨点点头,面向旁边的胡喜媚。许是见了胡喜媚一身打扮,加之又见她一派坦然的样子,也猜出来了她的身份,便问道:“敢情这位便是府里的贵客胡姑娘?”说着已是含笑道了个万福。
胡喜媚一看人家这么好眼光,一眼就认出她来了,心里很高兴,也回了个礼:“三姨好眼力。”
三姨含笑道:“姑娘气度雍容,奴妇眼拙,也是认得出来的。
”
胡喜媚越发高兴,问:“刚刚你说的晚上府里有贵客来,要歌舞奏乐,我很期待。但是,不知是哪个贵客?”
三姨摇摇头,抿嘴笑道:“这个奴妇却不曾知,姑娘若是好奇,不如问问候爷?”
“他?他忙得很哩,不理我。”胡喜媚皱皱眉,没好气地。
可是话音才落,后脑勺那边就传来一道不太高兴的声音,“谁说我不理你了?”
胡喜媚一愣,猛一回头,可不正是李庸背着手站在后头么!于是递了个白眼过去,道:“知不知道人是可以被人吓死的?”
李庸却轻笑,丝毫不顾有众人在场地上前挽住她的腰,道:“我只怕,我还没吓死你,倒被你给先吓死了。说吧,为什么跑到这里来?”
胡喜媚路嘻嘻笑道:“我来看看这些姑娘们,替你关心一下。”一听她这么说,旁边的心儿脸色都已经白了。李庸果然皱了眉,望了望三姨。三姨微低着头,不敢出声。
“跟我回去。”他说。
“为啥呀?我还没参观完呢!”胡喜媚嚷道,“还有那个蓉儿,我想听她弹琵琶呢!”
李庸沉下脸来,扫了一眼旁边两个人,扼紧了她的手腕。胡喜媚还是一脸笑嘻嘻地,偏头一望,院子里的女孩们都惊讶地望了过来,这其中,也包括那个蓉儿。
“别拉拉扯扯的,这样多不好……”胡喜媚笑着道。李庸一听,却也笑了,甚至手也松了下来,只是下一刻,他一弯腰已经将她拦腰抱了起来,“拉拉扯扯的不好,这样子,你说好不好?”
胡喜媚一惊,正要骂他,但一想,也不行,自己都快跟他“成亲”了,怎么着也得给他点面子。那个蓉儿,改天再来看也行,她也不可能就这么消失掉,于是,两条手臂就勾住了他的脖子,“好吧!”
李庸脸上满是笑意,甚至连眼睛里都是,他也不顾旁人的惊诧,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抱着她出了院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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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贵客?
了院子外头,胡喜媚从他怀里挣脱下来,整了整衣领“你怎么来了?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李庸背着手,往下看着她,“这是我的府第,我要打听个把人,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说,你跑到这里做什么?”
“看看呗!”胡喜媚满不在乎地,“人家都说你沪阳候府最出名的特色就是美女多,我好不容易来这么一趟,不好好见识见识怎么对得住自己?”
李庸斜眼她,没什么表情地:“你该不会是看不惯我府里有她们吧?如果是的话,只要你出个声儿,我可以马上把她们送走。;”
“为啥呀?”胡喜媚抬起下巴,“她们在这儿不挺好的嘛,想听曲儿的时候也不用去外面唤人,自个家里就有了,平常闷的慌的时候还能找个人来聊聊天,非常送走做什么?”
李庸眼神一黯,“你不在乎?”
她摇摇头:“这个是你的事,我在乎它干啥?”
他高深莫测地眯起眼睛,抬头望向了天空。胡喜媚还以为他见着了天上有什么好东西,正要也学他抬起头来,却忽然又被他扣住了腰:“说,你在乎!”
“……”
胡喜媚眨巴眨巴眼,愣了,“凭啥呀?”
“不凭啥。我现在就想听到这句话。”
胡喜媚真想吐血。
“有你这么无赖地吗?”李庸却又笑了。一张迷死人地俊脸趋过来。极尽勾引之能事。“你要是不说。我今晚上又去跟你抢床!”
“呸!”胡喜媚拿手指头戳他地胸。拼死不让他靠过来:“那我今晚睡聂小秋那儿去!”
李庸脸色更阴暗了:“你就快是我地夫人了。居然要睡别地男人房间去?”这声音阴冷刺骨。简骨可以冻死人。
胡喜媚打了寒颤。还是很英勇地道:“别忘了!我只是你名义上地夫人!而且只做三个月!等李承幻和风扬絮一到了苏州。我就拍屁股走人了!”
“你真的要走?”
“你不信?”
两人就这么对恃了片刻,李庸笑了,把她放开,“放心,只要是我想要的人,天下没有几个能要得走的!”
胡喜媚望着这个自大狂,懒得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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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胡喜媚粘在李庸身边,“今晚到底谁来呀?还有,聂小秋去哪儿了?”捧着书地李庸侧过身子,一副根本不想搭理她的模样。
胡喜媚没辙,眼珠儿转了转,伸手替他捏起了胳膊,“舒服吗?”背对着他的李庸依然翻着手里的书页,没出声,不过,眼里唇边那笑意可是越来越深了。“哎呀,你就告诉我嘛!”胡喜媚不依地摇起了他的手臂,索性蹲在了他身前,把个小脸儿突地放大在他面前。
李庸这会可再也避了了,只好把书一放,捉住她,很认真地道:“现在天色尚早,要勾引我的话请晚饭后,谢谢。”
“……”
胡喜媚差点吐血。好不容易站稳了身子,咬着牙道:“谁要勾引你了?我是在问你话!”
“什么话?”某人挑了挑眉,一点也不着急地摸了颗果脯丢进嘴里,接着,又摸了一颗塞进了她的嘴里。“这是西域带回来的葡萄干,好吃吗?”
胡喜媚皱着眉头嚼了嚼,点头道:“好吃——喂,我在问你话!聂小秋去哪儿了!还有,晚上谁来做客?!”
“聂小秋?”李庸好像刚刚才听清她地话似的,眉一挑,道:“他回京城了呀!怎么,你不知道?”
胡喜媚倒抽一口冷气:“他、回、京、城?!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吼完,她掐住他地肩膀,气愤地把他摇晃着。他也由着她来,既不抗议也不阻止,直到她摇累了,忽然停下来了,才叹了口气,柔声说道:“好了,他只是去京城办点事,过两天就回来了,急什么?”
“办什么事?”
“自然是重要的事。”他避重就轻地,又拈了颗葡萄干含笑塞进她嘴里,“好吃吗?”她没说,又摇起他来:“今晚有谁来?!快说快说!”
李庸被她摇得脑袋都疼了,“你能不能先坐下来再说?”“不行!”胡喜媚“恶狠狠”地俯身向他,眉毛眼睛里似乎都能喷出火来。李庸倒笑了,耸耸肩,一副任由她摆弄的模样,“你要是再凑过来,咱们俩可就都要掉地上去了……”“我可不管!”
不管是可以滴,只是话音才落,“砰咚”一声,那椅子往后一翻,两个人果然双双扑到了地上。胡喜媚幸运点,趴在他身上,加上有他双手护着,一点也没磕着。
“瞧瞧,我说了吧?”李庸无奈的撇了撇嘴。
“——子靖,你们这是?”
媚还没答话,门口就突然传来了一声惊呼。李庸眉着气朝惊愕中的胡喜媚道:“来了!”胡喜媚姿势还没动,回头一望门口那惊呆地人,接着也像被传染了似的惊得跳了起来:“李承欢!你你你你你——”
“小媚儿!”
胡喜媚从李庸身上跳开,手指着门口,那手握纸扇游手好闲地人不是七王爷李承欢又是谁?!
“小媚儿!”
“李承欢!”
两个人回过神来之后,顿时活似几十年不见的亲人似的,冲上前抱到了一起。胡喜媚高兴得跳起来:“你怎么来了?”李承欢道:“我还要问你呢!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前不久我才知道你原来一直都在宫里头,为什么不来找我?一个人跑回江南来了?”
胡喜媚放开他,眯眯笑着说道:“我想家了,所以回来了。咦,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宫里的呀?”
“嗨,”李承欢皱眉道:“自从你出宫之后,皇兄变得跟个暴君似的,见什么什么不顺眼,见谁谁没好脸色,没有两三天功夫,宫里就被他闹得鸡飞狗跳了。母后去找他,他说漏了嘴,大家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哦,是吗?”胡喜媚神情黯下来,有些落寞地走到了一边。
“咳,”躺在地上的李庸还是躺在地上,只不过单手撑地已经换了个无比勾魂地姿势,他望着站着的那两个人,说道:“你们,就这么忘了我了?”
胡喜媚把眼一瞪:“那你还想怎么样?”
“最起码,得扶我起来吧?”他耸耸肩,很理所当然似地道。
李承欢在远处摇头,轻笑唤他的名:“子靖,依我看,你还是躺着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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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地宴席格外热闹,虽然聂小秋不在,但突然间多了个李承欢,胡喜媚又高兴起来。
“来,我陪你干杯!”她举着酒杯,兴致勃勃地灌了一大口。“少喝点!”李庸来抢的酒杯,看她又呛着了,伸手拍了拍她地背。李承欢在一旁看着,没出声,低头吃起了菜。
“没事,我没喝多!”胡喜媚笑着扶住他的手臂,色迷迷地盯着他的脸,“白天看着你是美人儿,想不到晚上看起来更迷人……呵呵……”他也不含糊地,伸手一拉就把她拉进了怀里。
李承欢实在忍不住了,便道:“我说,你们俩真要成亲?”
“你我相交这么多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吗?”李庸勾唇微笑,又顺着胡喜媚手指的方向夹了块香酥鱼塞进她口里。李承欢看不下去,扯着他的袖子把头撇开,“我跟你说,她不适合你……”
“为什么?”李庸挑眉。
李承欢趁着胡喜媚埋头吃饭的功夫,悄声道:“她以前是扬絮的未婚妻……”
李庸点点头,“我知道啊!我还知道,皇上也待她不错。
”
李承欢一愣,“那你还——还要跟她成亲?”
“为什么不成亲?”李庸道:“男未婚女未嫁,何况她又没跟扬絮订婚,为什么不可以?”
李承欢一顿,正色起来,“子靖,我跟你说,你真不适合她,她是个好女孩子!不是那些可以被你玩玩就扔的!再有,我皇兄对她——总之,你要是沾了她,我皇兄肯定一刀杀了你!”
李庸毫不在乎地笑笑,“凭什么?他不是正要大婚么?他都大婚了,小媚儿为何不能择夫另嫁?”
“你——”李承欢被他噎得都快说不出话来了,“你——你真是不知死活啊你,现在陆原一伙针对你,可我皇兄好歹还是向着你这边的,要是你连他都弄火了,你看看你怎么收场吧你!”
“这有什么,”他又笑笑,夹了片鱼到了胡喜媚碗里,“她总要嫁人的吧?难不成因为她不辞而别,就连嫁人的权利都没了?天子管天管地,还管百姓嫁娶?”
“你啊你,”李承欢气得把杯里的酒一仰脖全倒进了喉咙里,牙痒痒地道:“我就不明白你怎么还是改不掉这个爱惹祸的毛病?在京城的时候我知道你在哪儿,可你就是不肯露面,非得把陆元庭给惹毛了才罢休,这不,又得回来收拾烂摊子了吧?”
“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我李庸莫非还怕了他陆元庭不成?”李庸手里剥着虾壳,把虾仁放进胡喜媚碗里,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