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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聂小秋好整以暇的,一丝一毫地紧迫也没有。
胡喜媚咬了咬虎,拖着他到了园子里的花亭下,就着廊下的灯光,伸出食指指着他道:“我问你件事,要是杜修竹来问你跟我是什么关系,你会怎么答?”
聂小秋挑挑眉:“还能怎么答啊?当然是说非常非常要好的朋友喽!”
胡喜媚眼睛一瞪:“‘非常非常要好’是什么意思?!”
聂小秋坏笑:“就是好到可以让你随便勾引我的那种……”
胡喜媚气结:“不准!”
“为嘛?”聂小秋一脸无辜:“我说的不都是事实吗?”
“不准说事实!”胡喜媚脸一沉,眼刀嗖嗖地直戳向他,“你得说是没关系的,一般得能再一般的朋友!”
“为嘛?”
“因为,因为很有可能他们会让你娶我!”
聂小秋收了些笑意,摸着鼻子,淡淡地道:“我娶你不好吗?”
胡喜媚一愕,好一会儿才道:“当然不好!”她有些颓丧地抱着膝盖坐下,好一会儿都没有再出声了。聂小秋轻笑了一声,也伴着她坐了下来,手掌在她肩上轻轻拍了拍,说道:“放心啦!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胡喜媚侧头看他,眼神里却多了几分歉意。低头又闷闷地道:“聂小秋,谢谢你。
”
聂小秋笑了,拍她的后脑勺:“傻瓜!”
然后两个人都笑了,静静坐着谁都没有出声。
可就在这时候,竹林后却忽然站了个人出来,指着他们嚷道:“好哇!被我抓到了!”
胡喜媚被吓得不轻,腾地从地上跳起,叉腰指着那人问:“你谁呀你!”
冬梅抱着胳膊得意地走出来,一脸坏笑地望着她:“胡喜媚呀胡喜媚!今天你总算被我抓到了一桩小辫子!你们两个明明就有奸情,居然还想串通好了去骗大少爷?你等着,我这就告诉少夫人去!”
“冬梅!”
胡喜媚吓得声都变了!拨脚就追了上去,可是哪里还有冬梅的影子?望着寂静得不得了杜府大花园,她可真是把肠子都给悔青了!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洗坏她的衣裳,这不,报应来了!
聂小秋背着手从后边慢悠悠地赶上来,作悔恨状伸手拍胡喜媚的肩膀:“事以至此,节哀吧!我会对你负责的!”
“……”(未完待续,)
首发!~!
..
第一百三十一章 逼婚?试探?
二天。!
胡喜媚吃完早饭就呆在屋里逗胡小夭,连房门也没出,一副就怕被人捉到的样子。只是她那人生性就好动,闷在屋里还不到半天功夫,就坐不住了,使着丫环们聚到一起玩耍唠磕。
“喜儿,你去了趟京城,可看到了皇帝了么?”一个叫茗儿的小丫头偏头问道。胡喜媚一听她提这个,先是没好气地瞟了她一眼,然后才道:“皇帝有什么好看的!长得青面獠牙,跟个夜叉神似的!年纪又大,六七十岁了,整天驼着个背,还~脚,送给你你都不会要!”
“真的吗?”茗儿一听,顿时手指头抵住下唇,两眼睁得大大地问,“可是,外面人都传说皇上是个好年轻的才俊呀!而且长得又好看,一点也不像你说的那样……”
“谁说的?!”胡喜媚瞪起眼,“人家骗你你也信!我在京城的时候,三天两头地就在城墙根下遇见他,难道我还不知道?!”
“城墙根?”大家都好奇了,“皇上三天两头去那里做什么?”
“趴那儿整他的背呀!”胡喜媚摸着下巴道,“你想啊,他都那么大把年纪了,驼背都驼了几十年了,不找个硬点的墙根压他的背,那还能直么?……”
“啊……”
大家伙儿顿时面有嫌色,叽叽咕咕议论起来。她就斜睨着大家,心里暗爽得不行!李承幻啊李承幻,看姑娘我不把你臭到九天云外去,哼!
当她就在这里跟小姑娘们得意的时候,聂小秋就着胳膊斜靠在院门口看着她。这家伙真是越来越不着调了,连他看了都被噎得差点连气都抽不上来了,若是被宫里头那位听到……
“聂公子。您在这儿啊。小地找您一圈了!”杜老皮忽然从门后绕到他前面。一脸笑地说:“我们大少奶奶有请呢!”
“哦?”聂小秋挑了挑眉。轻笑起来。“是么?”
“是啊是啊。这会儿正在小花厅等着呢!”杜老皮点头哈腰地。
“唔。那就过去吧。”他放下胳膊。再往不远处那堆叽叽喳喳地人影扫了一眼。先行出了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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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院里。秦儿端坐在小花厅。捧着?莉香茶。一派悠闲地等着聂小秋上门。
冬梅走到门外望了两眼,回来说,“少夫人,我估计他不敢来了!”那眼睛一翻,轻轻儿翻上了天,十足十地一副打小报告的模样。
秦儿瞟了她一眼,嗔道:“这男未婚女未嫁的,又什么不敢?我看这聂公子倒也一表人材,对咱们喜儿也好,若是真的有意,倒也是桩美事!”说着自顾自笑起来,仿佛看到了两个人夫妻对拜了一样。
“少夫人,聂公子来了!”
门外传来杜老皮的声音,秦儿一听,顿时把身子又坐直了些。“快请进!”
片刻,聂小秋随着杜老皮进了厅内,秦绾儿站起,互行了宾主之礼后坐下。
“聂公子,”秦绾儿拿着帕子掩了掩口,面含微笑试探着问:“聂公子在寒舍住地可还习惯?准备得苍促了些,不知有没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
聂小秋客气地:“杜夫人哪里话!聂某在府上叨扰,心里过意不去才是。”
秦儿笑了笑,便不再客套了,而是道:“我看聂公子这一表人材,与咱们家喜儿又年纪相当,却不知可曾有婚配?”
聂小秋听到这里,笑起来了,“不曾。”
秦绾儿心头一喜,又问:“那,你看咱们家喜儿……咱们喜儿今年才不过十六岁,活泼可爱,聪明伶俐,我想,在京城的时候必定也赢得了不少男子的青睐,聂公子,你说呢?”
聂小秋含笑作答:“自然,胡姑娘坦诚率真,实在是个不可多得地好姑娘。聂某与她结识近数月,在京城时也的确有闻众多豪门公子倾心于她。”
“既然如此,”秦绾儿准备打蛇随棍上,“那么聂公子对喜儿又是番怎样的心思呢?”
“呵呵,”聂小秋摸起了鼻子,“我们是朋友。”
“朋友?”秦儿挑了挑眉,心道果然套好了口风,便道:“这男女授受不亲地,如果不是有了非一般的交情,怎么会劳动到京城聂家三少亲自送她回江南来?聂公子口中的‘朋友’,我瞧却不这么简单。”
聂小秋一愣,喃喃道:“夫人怎么知道我是京城那个聂家的?”
秦绾儿神秘一笑,得意起来:“这个么,有了我相公出马,还有什么是打听不到的?”
这本是一句极平常的话,原本也没什么
聂小秋听到这里,却不由咯噔一下心惊起来—才间,杜修竹就查出了他的身份,那么随行的李庸……他就没有理由不知道!回想起在姑苏城外分道时地那一幕,他的眉头不禁越皱越紧。
一路南下到了姑苏之后,两辆马车就在渡口停了下来,李庸交代了聂小秋与胡喜媚一番后,相约十日后在杭州相见,就继续登上马车离了城。而李庸已明言相告,请他们过杭州乃是沪阳候府不久之后将有一难,需得请他协助,但聂小秋明白,他所指的请求协助乃主要是指胡喜媚,而他的“难”必然也是来自于京城!因而……假若杜修竹知道李庸是与他们一道自京而返的话,凭杜家与李承幻的交情,那么自然也听说过李庸私自入京之事,介时,李庸的处境可就更加危险。
他聂小秋自然不是什么古道热肠之人,但是李庸的坦诚让他不免生了几分敬意,一个人若是能在即将有难时还能对一个素不相识地人交底,那么,他就值得他聂小秋去尽力相助。
“聂公子?”
秦绾儿扬声轻唤了一声。“哦,”聂小秋回过神来,冲她一笑,“杜夫人说得不错,聂某正是来自京都商贾聂府。”“我就说嘛,”秦儿又得意起来,“这咱们两家都是经商做买卖的,门当户对岂不正好?喜儿虽不是过世的老爷夫人所生,但咱们家可都没把她当外人,只当是多了个亲妹妹呢!”
“嗯嗯,”聂小秋点了点头,笑道:“这件事,我看还是先跟胡姑娘商量商量再说,我先听听她的意思去!”
秦儿琢磨了一下,说道:“也,那,我可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谢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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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小秋从竹院出来,再回到兰院时,丫环们已经散了,胡小夭躺在日光底下晒太阳,而胡喜媚不知去了哪里。
他信步上了长廊,朝她地屋子里走去,边走就边想起了那夜偷潜到她房里去的一幕,不由又暗自笑了起来。
那个时候哪里想得到居然会跟她成了如此亲密地朋友?又哪里想到居然有一天被杜修竹的夫人逼婚?真是世事难料啊!
一路走一路想着,不觉就到了胡喜媚房门口。门是虚掩着地,叫了她一声,没人应,推开门一看,也没人。便就退了出来,往客院而去。
一个人在屋里又有些无聊,便去到书房随便挑了两本书来看了看,又坐着发了会呆,想了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天色就到了近晌午。
拿着书背手回到房里,却见杜修竹正坐在椅子上等候。
“杜少爷!”聂小秋在门口顿了顿,才迈步进去,含笑冲他作了个揖。杜修绣连忙停下斟茶地手,站起说道:“聂公子!”
“杜少爷过来可是有事?”聂小秋也不拐弯抹角了,丫环上了茶之后就直言相问。杜修绣到底是久经商场的生意人,对于他的直接也并没有表示什么意外,“聂公子真是爽快人,杜某此来的确是有事要请教一下聂公子。”
“杜少爷不必客气,请说。”
杜修竹换了换坐姿,慢条斯理地道:“我想跟聂公子打听一下,有关于京城里的一些事。”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接着说:“不知聂公子可曾听说过多年前大浣国有位长公主流落到长安城的传闻?”
“……”
聂小秋瞬即拧起了眉,望着地面的目光闪过了一道转瞬即逝的寒光。半刻,他将手中的盖碗轻轻放在桌上,微笑偏过头来,道:“略有听闻,怎么,杜少爷对这个有兴趣?”
杜修竹道:“兴趣倒不是。只不过我在大浣国有位故人,最近写了封书信于我,说是原来这长公主的身份颇为重要,其子是早已指定的皇位继承人,数月前大浣国内原本派了人至京城暗访到了这位小公子,只是,在十来天前,这位小公子却突然失踪不见——”他有意略顿了顿,扫了一旁低着头的聂小秋一眼,“而我这位故友,恰巧正是大浣派来长安寻找小公子的差臣……我想聂公子向来在南北走动得多,因此,想问问公子是否听到了类似的消息?”
在他说这番话时,聂小秋的手微微抖了一抖。他本以为他要问的是有关沪阳候李庸的事,却不知竟是冲着自己来的,心头这份震惊自然不可言喻。
好在他也见惯了风雨,这点小麻烦还对他造不成什么太大的影响。(未完待续,)
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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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轮番唠嗑
小秋说道:“大浣长公主之事略有耳闻,但其子之事说过。、QunabEN、怎么,这位公主还生了一位公子么?”他面含微笑,一脸坦然地望着杜修竹,不知情的人还真的会以为他根本就跟这件事情毫无关系。
杜修竹笑道:“原本我也不知,是我那位友人日前从京城来信,说是从一位十五六岁,操着姑苏口音的姑娘口里得知了这位公子的线索,他曾与她有同行之缘,但之后也不知何故,那位姑娘说去趟皇宫,接着就不告而别,因而也就失去了联系。他来信问我,可曾认识这位姓胡的姑娘,经我一番查探之后,已然确定就是喜儿。
所以,我想问问,聂公子究竟是真不知情还是假不知情呢?”
他的眼睛微笑但是紧紧的逼视着聂小秋,使得聂小秋心里直打鼓,面前这个在商场上摸爬打滚多年的男人阴狠起来原来也不亚于那些朝堂上明争暗斗的政客,这一瞬间,他向来漠然的心里忽然有了那么一丝丝紧张。
假若他说了实话,或者他露出了破绽,杜修竹会怎么对待他呢?现如今他身在人家的家里,四面都是他的人,要走,显然没那么容易。但是若不走,他会怎么做?大浣国的皇位继承人出现在大溏境内甚至还数度潜入皇宫,这怎么都有点说不清了,再加上如今京城里暗潮汹涌,就算李承幻不怀,可别的人会怎么想?说不定到时会更加乱得收不了场吧!
“这个,我倒觉得,杜少爷该去问问小媚儿,或者她才会知情。”左思右想之后,他终于决定把这个球踢到胡喜媚那里去,“既然杜少爷的故人提到曾与小媚儿一道,那么,自然还是小媚儿比较清楚。”
“这个自然是要问的,不过,”杜修竹又笑,“在问她之前,我觉得还是先来问问聂公子比较好。因为据我所知,聂公子乃一磊落君子,想必不会隐瞒真相。而杜某也非奸诈之人,无非是想探得这位公子的下落,以使我那友人回去交差而已。既不会告知朝庭,也不会暗中使诈陷害。聂公子若是知道,何妨直言?”
聂小秋强笑了一声,“知道的话自当明言,但恕在下实在不知情。”
杜修竹一听,面上笑容也敛起了一些,略坐了坐,便就说道:“那好,既然如此,杜某就不打扰聂公子休息了,回头有空,上我那院里坐坐,一道闲聊二三。”
“多谢杜少!”
聂小秋恭送了他出门去。望着那满园地风吹草动。一时心情又更加复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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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修竹从客院出来之后。到了聂小秋视线所不及地地方。脸上就露出了一丝莫测地笑。在园子里略站了一站之后。他就施施然去了兰院。
院门口。正好碰上胡喜媚从外头回来。看见他。“咦”了一声。“大少爷。你今儿怎么晃到这儿来了?”
他伸手拍了一下她脑袋:“什么叫晃到这儿来了?我作为你义兄。这快一年没见了。来看看你。跟你唠唠磕不成啊?”
“唠磕?”胡喜媚像看什么新奇物儿似地。把他上下前后瞄了个遍。“你也会唠嗑?我还以为你只知道玩算盘呢!”
杜修竹轻轻瞪她一眼,没理她了,只说道:“走吧,去前面亭子里坐坐,我今儿就好好跟你唠唠,让你见识见识我唠嗑的功夫!”
“嘿!”胡喜媚蓦地笑起来,“成!我这就见识去!”
说着,一大一小两个人就一道进了园中的亭子里,一人占着一方,面对面正儿八经坐了下来。园子里有丫环见着两人在此,也忙不迭地上了茶,带着些好奇的眼光看着这一竿子打不着地两个人咋会坐在这儿?
“先从哪里开始唠呢?”胡喜媚伏在石桌上,兴致勃勃地望着他,“你来起头?”
杜修竹喝着茶,瞄了她一眼,笑道:“我起头就我起头。这样,我先问你,你刚刚是去哪儿了?怎么跑得满头大汗的?”
胡喜媚听他一提这个,马上晦气地“嗨”了一声:“还不是春香?刚刚拖着我上街,说是看热闹,结果把我骗到裁缝店里拉着我左比右比,说是要给我做什么新衣裳!我一看那些个透明得看得见肉的料子就发毛,然后就撇下她跑回来了!”
“做新衣裳?”杜修竹好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