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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完全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的战争,可以说,李显打的也就是个突然,打的就是个让晋国大军措手不及而已。
凌晨四五点钟这会,正是人最容易犯困想睡觉之时,而晋国大军,围攻富县,乃是攻城战,用的自然是以步兵为主。
如此情况下,以骑卒对步兵,又是打得对方一个措手不及之时,试问,李显还需要动用其它的脑子吗?
当那震天般的马蹄声,如那滔天河水般,倾泻而下之时,整个富县外的晋军大营早已是乱成了一片。
随着杨闲,刘栋,刘塞三员虎将为箭头,当杨闲那一人高有余的大关刀,借着马势,狠狠地一刀把那晋军的寨门给劈开了之后,李显就知道,接下来的战争,将只会是一场血腥的屠杀。
这一支三万人的铁骑,从秦国先祖李密开始,至二代帝王李思,然后再到李显手上,这算是传了整整三代人,李显这一代不算,在前两代帝王手上,这一支铁骑,皆是随着他们的王而南征北战,历经大小战事无数,才打下了这大秦赫赫的威名。
无可否认,这是一支精锐的铁骑,在面对这般一种情况之下,其所能爆发出来的杀伤力,可想而知。
血,染红了整个富阳县城外的土地,浓重的血腥味儿,便是连那初升的阳光,仿佛亦是为他给抹上了一丝腥红的色彩。
骑着匹健硕的枣红马驹,迎着初升的朝阳,李显安然漫步在这一片战场之上,恰此时,正有一缕阳光,穿透于世间万万重云层而迸射而出,直照耀在李显的背后,顿时只让此时的李显显得更加的高大,更加的威武而雄壮,战场上不论是秦国的士卒还是那被俘虏的晋国士卒,此时皆张着着一张嘴,满脸惊讶与崇敬地望着李显这个方向,此当如那天神下凡而来矣。
随着哒哒的马蹄声,远处,那杨闲,二刘三员头号虎将骑着快马,奔至李显跟前,翻身下马,朗声大喊道:“禀大帅,这一场战,我军歼敌一万八千余,俘虏三万六千八百,此役大胜啊。”
虽然满脸都止不住的疲惫,可是,那一脸的兴奋,确是怎么也遮掩不住。
这是一场大胜,是一场空前的大胜啊,自他们这一支铁骑成军以来,何曾有过这等样的大胜,你让他们怎能不兴奋?
“嗯,尔等速速着人整理战场,所有受伤将士皆要抬回城内,着人妥善安置,不得有勿。”看着眼前这三个因着兴奋而激动的满身肌肉都在颤抖的大将,李显好声无语,轻挥了挥手,李显表示毫无压力的打发走了眼前这三位猛男。
拜托,这是拿骑兵对步兵,又是乘着凌晨时分人意志最为疏忽的时候,又是偷袭的,这要是还打不赢,那才见鬼了呢。
其实,这确也是李显自己会错了意了,要知道在这个时代里,打仗哪还有李显这般玩这种阴招的。
在这个时代,不管是哪个国家,打仗,大伙都是明着来的,战场上,双方把兵摆圆,然后,先各出一员大将上场单挑,单挑赢了然后后方主帅才会下令全军压上,到时候双方对拼的就是各国兵员的个体素质和士气以及装备的好坏了。
一场战打下来,一般来说,都会是杀敌一千,自损不说八百,亦是要达到五六百左右的。
哪像李显这一战,三万对六万,杀敌一万八,俘虏三万六千余,自己损伤几乎是可以忽略不记,试问,如此一场大胜,怎能不让这些满脑子都是肌肉的猛男们兴奋。
三员虎将,得了李显的命令,不敢耽搁,应了诺,翻身骑上快马,就往战场处飞奔而去了。
此时,那富县内大小文武官员,亦是早已是大开富县城门,而出门把个李显给迎了进去。
富县县衙内堂上,李显安然坐于上坐,身后,杨闲,刘栋,刘塞一众大将一字儿排开,静立于李显身后,各个皆是手按腰间佩剑,怒目而视正前方,表现出一副威武不凡的样子,只是那眼角处,偶尔闪向李显的那一丝丝出祟敬的目光,确是逃不脱在场任何一个人的眼光。
原来的李显,虽然成了这大秦国的帝王,可是,那书呆子的名号,不管是在军中,还是在朝野之上,亦或是在整个大秦国内,那都是闻名暇耳的。
只是,从李显着上重甲,佩上天子剑,骑上烈马,领着大军出了那咸阳城那一刻开始,从开始连骑匹小马驹都摇摇晃晃的,到后来的随意自如,再到后来的从函谷关到这富县一路上的千里奔袭,这一点一滴的进步,都看在这一帮将士们的眼中。
而最为让他们震撼的无疑是昨天晚上的那一场大战。
这是一场有史以来伤亡比例最为悬殊的战斗,他们的秦王李显,正在一点一滴的在进步着,而且是以一种非人般的速度在进步着,这由不得他们不从内心中,发自内心的去祟拜着眼前这位年青的王。
以前的桀傲不逊,以前的因着李显的身份而不得不听从的糟糕现象,到如今,他们满脸崇拜而心甘情愿的站于李显身后,这之间的转变,确是来得如此的简单而直接。
军人,就是这么的简单,直接,这么的敢爱敢恨。
上首处,李显带着一副温和的笑容,朗声道:“富郡太守何在?”
这时,一直坐于左边的一位有些微胖的中年人,列席而出,躬身立于堂下道:“臣富郡太守罗斌拜见大王。”
打眼仔仔细细地把眼前这个胖子从上到下给看了个遍后,李显方才微笑着道:“我金州十一郡,如今唯有富郡而存留,罗太守之军事大才可见一般,如此大才,确只被置于这区区一郡太守之文职而不能随大军征战四方为我大秦开疆拓土,此诚为可惜也。”
听得李显这话,只让那富郡太守脸色一僵,抹了把脑门上那狂冒而出冷汗,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低声道:“大王过誉了,臣能为一郡太守足矣。。足矣。。。”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有些才能的人物,李显自然是不会如此轻易的放弃,看这姓罗的还不愿入到军队中去,李显不由大感兴趣。
“哦,如此大才,确被埋没于此,岂是我大秦之福,孤若不知便罢,如今已是尽知罗太守之大才,又如何能够放弃如此良材美玉。”
此时的罗斌却是觉得上首处的李显那原本温和的笑容确是如此的让他战栗不安。
“大王。。。”
“大王,小人有话要说。”正自那上首处的罗斌在结结巴巴满脸狂恐的在应付着李显的话时,确猛不丁听得下首处蹦出一大汉来,一脸瓮声瓮气的吼道。
“放肆,此处哪轮得到你来说话。”一看得自后边跳出这般个大汉来,那站于李显跟前原本还战战兢兢的罗斌,顿时就如是那被踩着了尾巴的猫般,简直就是怒发冲冠了。
看得眼前这般场景,就算是再笨的人,也是知道这里面可能有些个猫腻了,李显更加饶有兴趣地笑道:“无妨!堂下诸人皆是有功之臣,且让这位壮士说来,你是何人?又有何话要说与孤听。”
得到了李显那个鼓励的眼神后,这壮汉咧嘴一笑,粗声道:“那个大王,小人萧石,小人要说的就是,这守住富郡的功劳不是这罗胖子的,而是靠着我大哥的计才守住的,这罗胖子早在晋国大军来之前就带着老婆孩子跑掉了,能守住这富郡跟这罗胖子屁个关系也没有。”
听得这壮汉的话,那罗斌脸色顿时变了数变,只是最后还是转回满脸的悲伤样,扑通一声跪于李显面前,哭天抢地地大叫道:“一派胡言,简直是一派胡言啊,大王,这是冤枉啊,这是血口喷人,他们这是居心不良,是想抢下臣的功劳啊,请大王明察秋毫一定要相信我。”
若不经得那壮汉一说,李显自然是不知道太多,只是经得那壮汉一嗓子吼出来,李显再前后一对照这罗斌的神态,李显自然是猜到了一些,当下也不动声色,只轻咧了咧嘴,李显暗自点了点头,轻笑道:“罗卿且起,此事孤已是知晓,以罗卿之大才,孤哪有不信之理,这样,明日你且整装随我大军出征,到时平定了这金州十郡之地,孤再为罗卿并续前功,至时,一个正经的镇国侯必然逃不掉的。”
“这。。。这。。大王。。。”此时的罗斌那整张脸全都夸了下来,哭丧着张脸,那是真的比死了老娘还来得痛苦。
哈哈大笑间,李显移步往那太守府后院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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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回 拜贤才,草房出士子()
“来人,悄声与我把那萧石给传来。”
刚一回到太守府后院,李显就着人去把那叫萧石的壮汉给寻来。
若是这萧石没有说假的话,那么,他口中的那位大哥,能以区区一个富县之地,而顶住晋国六万大军的攻击,可想而知,这位萧石的大哥,必是一位大才。
就算其它不行,那也一定是位军事上的人才。
此时的李显,对于发现人才,那就犹如一只饿了三十天的饿狗突然发现了块美味的骨头一样,又哪能这般轻易地放过。
好在,估计这位萧蛮子,也是个神经大条的主,刚在堂前顶了那太守的嘴,不说早点收拾收拾好跑路,竟然还一路慢条丝理地边啃着个鸡腿,边吃着酒,一路还哼着小曲儿,慢腾腾地往家里赶去。
这样倒也省了李显许多事儿,不消一会儿,这萧蛮子就被李显派出去的亲兵给带了回来。
看着眼前这壮汉喝的双眼血红,满身酒气的样子,李显暗自皱了皱眉道:“且带这位壮士到后边去醒醒酒。”
所谓的醒醒酒,可不是说要给这位熬上一晚浓浓地醒酒汤来着,而是直接拖了出去,提上一二桶凉水,照着头,兜头往下倒去,一个激灵,啥酒也得给醒了过来。
此等小事,自有身边亲卫去操办。
不消一时三刻,这位被淋地跟只落汤鸡差不多的汉子,就被一众亲兵给了进来。
细眯着双朦胧的酒眼,待得这小子看清上首坐着的是那当今大秦国的国君时,这萧石方才算是有些回味过来,狠狠地打了个酒嗝后,方才大着嘴巴含糊道:“大王。。。呃嗝。。。。找俺老石有。。。有啥事没?嘿嘿。。”
“孤确不是找你,而是要找你口中说的那位为孤守住这富郡的大功臣,确不知道此等大才现居何处?”
“你要找。。找俺大哥呀?嗝。。。。那就跟俺来吧。。”说罢,挥手打掉那两个一直扶着他的亲兵,也不说去招呼李显,头一甩,径直往门外踉跄着而去。
看这蛮子如此行为,李显确是颇有些苦笑地摇了摇头,确也没办法,站了起来,随手拿过那搁在一边的佩剑,随着这汉子而去。
门外早有备上了快马,怎奈眼前这醉汉,是骑上了马儿,就不知道身在何方,亦不知道该往何处而去,李显无奈,亦只得翻下了马,牵着马儿,随着这醉汉一路徒步着跟着他而去。
经历了昨夜的一场大战后,如今这富郡内外,早已是一片冷清,而如今,早已是日上三竿之时,这街面上亦是冷清的看不见几个人影儿。
乘着这难得的机会,就着这清晨的阳光,李显一路随着这醉汉而走,一路亦是细细地把这个号称是一郡之都的地方仔仔细细地看上一遍。
一条以李显目测最多也就四米多点的碎石主道。两边依次摆放着各个高矮不等的土木房,偶有一二青石房子,亦是那大家富户之家门。
不用了解许多,就眼前这等样的情形,窥一斑而可见全豹,这大秦国的富饶程度,亦是有限的紧,治下百姓的生活,想有多富裕亦怕是难矣。
要知道,这里可已经算得上是一郡的首都之地,应该算是整个郡里最富有,最体面的一个地方了,可是,就这等样的一个地方,亦是穷成这样,其它乡下角落头的,李显那是真的不敢再去想像了。
眉头,随着一路走过,确是越皱越紧,而那前边的萧石,亦仿佛是有意的一般,就这般摇晃着身子,带着李显,漫步在这富郡的街头巷尾处。
满地的肮脏,腥臭的污水,破败而低矮的茅草房,当这一副画面,突然之间出现在李显的面前的时候,伴随着那阵阵轻脆的童声,确是给李显视觉与神经上是何等样的冲击。
他听到了什么?他又看到了什么?
他听到了这一声声朗朗的读书声,他看到了这大秦帝国未来的希望,他更看到了在这大秦国无数个角落里,正有着无数个这等默默无闻的大贤,为着自己帝国的繁荣和昌盛,而在不惧任何困难的,在默默无闻地奉献着自己的一生。
此等样人,就算是无才,亦是大德之士也,当受他这位大秦国帝王一拜。
此时的李显眼中再也没有了那肮脏而杂乱的路面,再也没有了那低矮的茅草房,闻不到那腥臭的味道,身边也没有了那一路摇摆着的壮汉,有的,仅仅只是一份崇高的敬意。
门外,李显仔细地整理了下衣冠,而后,双手抱拳,微躬着身,朗声道:“大秦国武穆王李显特来拜见萧先生。”
朗朗的读书声随着李显的这一声突兀的喊声,而嘎然而止,或许是里面的人略有些慌乱吧,只一会儿,那原本紧闭的茅草门便打了开来,走出一青年文士来,先是仔仔细细地把李显打量了一番后,方才微一躬身道:“草民武威马良马伯常拜见秦王。”
“先生大德,请受显一拜。”微一躬身,李显郑而重之地一拜而下。
见得李显一拜而下,确又不敢上前去扶,只唬得那马伯常赶紧跳了开来,一张小脸儿涨得通红,口上确急道:“秦王且慢,良自问何德何能,敢受秦王一拜。”
一边的萧石见得这两家子拜来拜去都没个完了了,很是不乐意地叫嚷道:“嚷。。。嚷嚷啥?还没完没了还???马老三,俺大哥呢?大王是来找俺大哥有事儿地。”
“呃。。。”被这萧石这般一打岔,彼此之间那一份原本很是生份之情,一下子倒也算是有些缓和起来,那马伯常多少亦算是个才子,也是见过些市面的人,当下轻咳一声算是打了个晃,微笑着道:“秦王来得倒很是不凑巧,子离兄刚去城太守府上去了。”
“去太守府?他去太守府作甚?”一听说这般不凑巧,这位萧大才竟然去了太守府,李显颇是显得有些郁闷的。
他刚带着一帮子人马不停蹄地赶到了这地头上儿,这倒好,人家已经抄小路先一步去了太守府了。
“好叫秦王知道,子离兄平日里还兼着个仓曹吏之职,得些许银钱,以继生活,如今赖秦王威武,尽扫郡外大敌,子离兄身为仓曹之吏使,自然是需要往那仓曹处调停一二。”
不曾想,这位萧大哥,竟然还要靠着在太守府上谋一份工作,才能得以为生,李显暗自叹了口气之余,亦是把眼往眼前这位号称是武威马伯常的年青士子身上打量,见得这马伯常亦是生得仪表堂堂,一袭青衫遮体,体态风流,李显暗自心喜之余,眼珠子转了转后,方才轻笑道:“诚如此,那未免一会再次走空,孤就只有在这萧府上叨唠一番了。还望先生莫要见怪才好。”
“秦王请。。”微一礼让,李显便当先跨步往内堂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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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谦,写到后一章之后,才发现,写着写着感觉怎么样都很拗口,翻回来仔细地看了一遍后,作了些小小的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