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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身体,还敢这般的乱下赌注。”楼陵殇说着,伸手准备去摸楼凤绝的脉搏,却被楼凤绝给挡开了。
“本王没事。”楼凤绝淡声,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温度,更多的多了一丝的不悦跟烦躁的冷漠。
“血玉呢?”楼陵殇问楼凤绝。
楼凤绝沉默的没有开口。
“你送人了?”楼陵殇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楼凤绝,顿时怒声。
“楼凤绝,你是不是不知道血玉对你而言是什么?”
楼凤绝淡声,“知道,本王没事。”
“血玉是不是的白晓晓的手上?”
楼凤绝走到衣柜面前,打开衣柜开始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准备换衣服。
见楼凤绝用沉默面对自己,楼陵殇知道自己的猜测肯定没有错。
“真的在白晓晓的手上。”楼陵殇不敢相信,这楼凤绝会把自己保命的东西送给一个对他们来说只是棋子的白晓晓手上。
“别告诉我,你喜欢上这枚你看上的棋子了。”
楼凤绝拿衣服的手微微的顿了一下,随后不动声色的拿着自己要换上的衣服转身。
“本王去洗澡了,回去休息吧。”楼凤绝说着,往外面走去。
“绝,别忘了,你最不能拥有的就是这些。”
楼凤绝往外走的脚步微微的顿住了一下,随后继续的往外走去,没有停留一下。
绝,答应娘,这辈子不会爱任何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她们往往是越漂亮,心却是越黑。女人,只会是给你带来痛苦跟死亡。
进宫()
‘绝,别告诉我,你喜欢上这枚你看上的棋子了。’脑海中响起楼陵殇刚刚说的话,原本痛苦闭着的眼眸微微的睁开。
温泉中的楼凤绝痛苦的蹙起了眉头,灼心的疼痛让他的心只会慢慢的变硬变的更阴冷。
殇,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把血玉给白晓晓吗?因为,每一次的疼痛,才能坚定我报仇的心。而保管血玉的最佳人选,就只有她白晓晓。这个天下,没有人更比白晓晓合适。
邪魅而嗜血的眼眸微眯的看向扬起云烟雾绕的画面中,那迷糊一片中,似乎映出了白晓晓淡然的小脸。
楼凤绝微微的闭上了眼眸,心中传出的疼痛让他淡漠冰冷的脸眸上有了那么一点点的扭曲。那每被吞噬一口的感觉,似乎要把他撕裂一般。
睡的迷迷糊糊的白晓晓只感觉自己胸口的血玉似乎发出了冰凉的感觉,有一种冰的刺骨的阴寒。白晓晓迷迷糊糊的伸手摸向自己胸前的血玉,血玉上的寒意凉的白晓晓一下子清醒了。
白晓晓连忙的坐了起来,拿下自己脖子上的血玉。接着微弱的烛火的光芒,白晓晓可以看到手上的血玉血红一片的没有任何的异常的地方,却也能感受到这血玉的凉意。透过自己的手掌,传到了自己的神经之中。
血玉发寒?这怎么一回事?
白晓晓快步的下床,走到了拉住面前,仔细的研究了一下手中的血玉。
对着蜡烛的光亮,白晓晓看了一会没有看出任何异常的地方来。在手上翻来覆去的研究了一会,白晓晓确定自己没有发现这血玉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可是,这突然出现的寒意又是从何处而来?
白晓晓把血玉放到了烛火之上烘烤了一下,玉是不会被烛火给烤坏的,只不过白晓晓也没有想到玉不会烤坏的同时,会被越烤越寒。
白晓晓看着被烛火烤了之后,却反而变得寒意更加严重的血玉,有些纳闷了起来。这块血玉,到底是什么品种?
曾经,她有见过古老的古玉的,在拍卖会上面,一个同体透明的没有任何杂质的天然白玉。拍出了过亿的价格来,据说越是古老的玉石中,越会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什么的东西。不会是这血玉中,也有什么东西存在吧?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这一块玉比起价值连城来,应该更多是无价宝。
果真是这样的话,楼凤绝会给自己?看样子,还是明天找一下楼凤绝,问清楚这血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白晓晓把血玉放到了梳妆镜上的一个盒子里,又转身上了床去休息了。
孤单单的落在梳妆镜台子上盒子里的血玉,在白晓晓睡着了之后,散发着微微的幽弱的红色晕晕的光晕。血红一片中,似乎还有什么身影在游动一般。
第二天早上,白威天醒来了之后,就让伺候的冬梅去白晓晓的院子叫白晓晓起床。
冬梅虽然有些怀疑,这个时间把三小姐叫起来做什么?却还是听从了白威天的吩咐去了白晓晓的院子。
冬梅没有想到,自己到三小姐白晓晓院子的时候,白晓晓的身影已经在院子中了。
院子的白晓晓,看着窗外依稀还有的微微闪烁的繁星,享受着清晨带着露水湿气中带着草香味的气息。听到脚步声,白晓晓侧头,可到走过来的冬梅。
冬梅见到白晓晓,连忙的上前。
“三小姐,这早起晨露大,您身子这般单薄,怎么不披一件外衣。这青草是怎么伺候了,这要冻了小姐可怎么办。”冬梅说着,便急急的伸手去扶着白晓晓往房间走去。
“三小姐,晨起以后一定要披一件外衣,这冻着了难受的可是您自个。奴婢就算是再心疼,也于事无补的。”
白晓晓微微一笑,笑这冬梅太紧张过头了,笑自己被冬梅关心着。也许,她有的只是表面上的那种主仆之间的关心,可是她还是挺感谢的。
“三小姐,您怎么起这么早?”冬梅一边去白晓晓的衣柜里面翻取白晓晓的外衣,一边问白晓晓。
“昨天晚上睡的比较早,今天就早起了。冬梅,你这般早来我院子做什么?”白晓晓一副好奇的模样问冬梅,却也明白应该是自己的那个父亲白威天让冬梅来叫自己的。应该是楼凤绝跟帝王说的事情,被帝王给命令了白威天。所以,本应该是白威天起床去上朝的时间,他让冬梅来叫自己。
“这青草也真是的,小姐都已经起床了,她竟然还在睡懒觉。”冬梅说着,又连忙的准备出去去叫青草起床。
这一般跟着伺候主子的贴身丫鬟们都是睡在主子院子的后院房间里的,目的在于方便随时随地的伺候主子。
“不要了,冬梅,你还没有来说你要做什么?”白晓晓拦住了冬梅准备去叫青草的脚步。
“是老爷让冬梅伺候小姐起床,老爷让小姐梳洗好了之后,就到老爷那去。”
“哦,那爹有说什么吗?”
“这倒没有,只是吩咐冬梅伺候小姐起床。”
“既然爹要我去,那我们赶快去爹那里看看到底有什么事。这要是耽误了爹上朝,那可是大事了。”
听到白晓晓这般说,冬梅连忙的扶着白晓晓说道:“小姐说的是,老爷上朝可是大事。”
走在去白威天的院子的路上,一路上还真有那么一点点清幽的寒意。这个时候也不过是三四月份的气候,在略微有些偏寒的康秋国京城,这样的天气应该还要一段时间才有春夏的感觉的温热的感觉。
去白威天院子的时候,白威天正好梳洗好了走出来。见到白晓晓的时候,白威天微微的蹙眉了一下,随后淡声的开了口。
“见到爹也不知道叫一声。”
“爹。”白晓晓不咸不淡的叫了一声,虽然肃王的东西送的是白府的库房可以堆积如山了。眼前的这个自己叫爹的男人也眉开眼笑的把自己当那么一回事了,可是真要跟白薇薇比起来,在眼前的这个男人眼中跟心里,自己的位子还是自始至终的比不上白薇薇。他对自己的好,完全是因为她的身后如今有一个不知道在算计自己,还是应该说在算计白府的肃王秦景程。
“皇上让爹带你进宫去做公主的陪读,进宫之后会有宫女太监们带你去太傅那里,在那里要好好的听太傅的话,不许惹皇子公主们生气。知道吗?”白威天一副上级训话下级的感觉,一点都没有父亲对女儿说话的那种态度。
“晓晓明白,晓晓会听话的。”白晓晓一副很乖巧的模样,乖巧的有些胆怯畏畏缩缩的胆颤心惊的抬眸看了一眼白威天,随后又快速的低下了头懦弱像。
白威天心里叹息,这般的白晓晓根本就是一个扶不上墙的烂泥,这要是薇薇有这样的机会的话该有多好。结识权贵,对她以后登位为一国之母简直就是推波助澜的帮助。到了这里三女儿这里,他只希望这个草包女儿别给他惹事就好了。到时候要是惹怒了帝王公主皇子的,他的官位也会受到牵连的。
“冬梅从今天气,就陪着三小姐一起进宫伺候三小姐陪读。宫里有个什么事情,冬梅你机智一点。”白威天吩咐着冬梅,比起白晓晓来,他更相信冬梅的多。
“老爷放心,冬梅会保护好小姐的。”冬梅连忙的说道,心中却明白,让自己进宫名义上虽然是伺候小姐的,却也是老爷的打算。这要是小姐惹了事,也许最后有可能倒霉的会是自己。
“走吧。”白威天叹息了一声,随后走出了院子,走出了大门,上了轿子。
白晓晓上了后面一顶轿子,奔向了皇宫。
宫门前,那随处可见的停下来的轿子,官员们都相互的客套寒暄着。在见到白府的两顶轿子的时候,所有寒暄的官员们的目光都落向了白府的两顶轿子。
白威天的轿子低下来之后,白威天从轿子里走了出来,见到官员们都看向自己这边,连忙的对着大家客气的作揖。
“各位大人早。”
“白大人早。”
“白大人,这是……”一个官员在看到白府的另议顶轿子的时候,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白威天呵呵的笑道:“这是……”
白威天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来,就听到一官员说道:“是东厂九千岁的人。”
九千岁的人跟皇宫的人完全是两个概念的,九千岁的人只听命于九千岁,哪怕那个人是帝王,只要九千岁楼凤绝不开口,他们也不会去执行命令的。深一点的话,也可以认为只服从九千岁的侍卫。
白晓晓听到外面的声音的时候,东厂侍卫已经来到了白晓晓轿子旁边。
“三小姐,多有得罪。”带头的是落南天,对着花轿中的白晓晓说了这句话之后,对着身边的侍卫吩咐道:“抬进去。”
白威天连忙的拦住了已经被换了人抬的轿子,拦住了落南天的去路。
秀色可餐()
“落侍卫,老夫想知道,这是何意?”
“皇上有命,让九千岁亲自来接三小姐去上书房。这会九千岁已经在上书房院门口等着了,属下先行一步了。”落南天说完,对着身边抬轿子的人一挥手。
抬着轿子的人,立马抬着轿子飞快的往另一个门而去。
看着白晓晓的轿子被抬走,官员们脑海中能想到的就是这白晓晓到底怎么就入的了肃王的眼,能得到这般的恩赐的。这是别人挤破脑袋都没有办法得到的陪读,这会就被这个传言如此不堪的白府白晓晓得到了。而且,还是九千岁的人亲自来接的,这是多大的荣耀啊。这意思是不是在说,也许这九千岁跟白府是一条船上的人。白府日后更多的飞黄腾达应该是眼前之事了,这先皇后胞兄弟的身份,未来国丈的身份,哪一个不是高高在上。
官员们对白威天顿时多了各种客套的恭贺之声,白威天一一的谦虚的客套着。心中却有了疑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自己这个从来都不上眼的女儿,如今前前后后也不过就半个把月的功夫,先是入了肃王的眼请了太子殿下亲自来说媒订下了这婚约,就连这眼高于顶到不可一世的不把任何人都放在眼里的九千岁楼凤绝,都亲自在上书房院门口等候。他白威天的女儿,何时有这样的本事能让京城风云人物这般的?
上书房的宫殿门口,一袭红袍张扬而嗜血的身影傲立的站在那里,血腥而妖邪的眸子中带着一丝的笑意的看向那越来越近的白府的轿子。轿子在离楼凤绝面前两步远的距离的地方停了下来,楼凤绝轻扯了一下嘴角,露出了完美的唇角的弧度。移动了自己的脚步,越过落南天的身子,楼凤绝走到了轿子的面前,伸出修长的手指掀开了轿帘。
四目相对,白晓晓对上楼凤绝那邪魅的眸子感觉自己的心口似乎有某个弦轻弹了一下的感觉。下意识的,白晓晓微微的礼貌性的对着楼凤绝扯动了一下嘴角,淡淡的一笑。
早晨的阳光露出了第一缕的光芒,倾洒在秀气的身影之上,泛着金色的光芒。楼凤绝看着那被阳光包围着的秀气的小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微微的怔愣了一下。随后扯动了一下嘴角,露出了无法深入心底的笑容。
“怎么,本王美的让你神魂颠倒的都不想下轿了?还是,你在邀请本王亲自抱你下轿?”
楼凤绝的话一出,白晓晓顿时感觉自己二傻了一下,怎么会有一种错觉,会认为这楼凤绝不是恶魔。在他楼凤绝的血液中,永远都藏着恶魔的基因。从楼凤绝的口中,永远都是这般的死不要脸。真不知道这天下的老百姓知道这权倾天下的九千岁是这般无耻腹黑毒舌的主的话,会不会把下巴给吓掉下来。
“九千岁很美,美的我早饭都省了。”直接被他这般无下限的话给刺激的饱了。
“那是本王秀色可餐。”
秀色可餐!死不要脸还差不多!落南天的心口狠狠的一抽,有些怀疑这眼前的楼凤绝到底还是不是自己的主子九千岁了。秀色可餐,这还是第一次听到九千岁认同自己的美。九千岁的美,是那种能让男人都神魂颠倒的美。曾经,有人只不过多看了九千岁一眼,说了一句九千岁真美。九千岁就让人把那个人的眼珠子给挖了出,舌头给切了下来,还让那个人硬生生的把自己的眼珠子跟舌头给吃下去。这般的九千岁,如今不但不会生气,反而在跟白晓晓说自己美。落南天感觉自己的世界一下子玄幻了,他的主子应该是今天反常了。
楼凤绝伸手,“本王带你去用早膳。”
白晓晓看向楼凤绝伸到自己面前修长而完美的手指,迟疑中带着一丝的怀疑。
“怎么,怕本王下毒给你吃?”
白晓晓微微的有些鄙视楼凤绝的话,下毒她才不怕呢,应该是眼前的人怕才差不多。
“你真的是九千岁,而不是摄政王?”白晓晓有些怀疑,这会楼凤绝会这般的好?
楼凤绝伸手,不由分说的把白晓晓从轿子里给拉了出来。
“你以为摄政王有本王这样的心,会在这里等你用早膳。”
“九千岁,男女授受不亲,这里是皇宫。”白晓晓想拽回自己的手,表情现在自己还不想被宫里人多嘴杂的最后惹出什么事情来。
“本王是太监,暂时还不算男人。”楼凤绝说着,拉着白晓晓往御膳房走去。
白晓晓心口一颤抖的沉默,太监的心理不好猜,扭曲变、态反复无常到无耻。
落南天看着楼凤绝拽着白晓晓走的身影,整个人都无法淡定了。他的主子这会会拉女子的手?主子不是最讨厌的就是女子吗?以前有大臣的女儿跟公主对九千岁有一丝,而故意的亲近的时候,九千岁可是直接给了别人一个‘靠近就是死’的眼神,当时刹住了多少女子的脚步。曾经也有胆大的靠近九千岁,如今还瘫痪在床上。这会,到了白晓晓这里,竟然变成九千岁去主动拉了白晓晓的手。
这,这,这白晓晓好像还是肃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