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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金弯腰下去,应了一声。
“大人。”路旁巷子内,一声呼喊传来,远航转头望去,李墨侧在巷子内望向这里。
“你怎得走到这里来了?”远航走上去问道。
“与大人久未相见,甚是想念,特来请大人府中一叙。”李墨施礼说道。
远航一愣,这不才分开嘛,怎得还聚。想着关春度也是有气,应道:“也好,便去你府上。”
李墨引着二人只走偏巷,若不是远航熟悉乾陵,还以为李墨欲对他不轨呢。转了几下,三人来到守备府前,李墨将远航引进客厅之中。
“李守备引我前来,定是有事相说吧。”远航已经见怪不怪,喝着茶水随意问道。
李墨也不气恼,淡笑一下,说道:“当日在大人手下为差,大人带我亲如己人,我当上守备,也是大人之恩。如今大人难得归来,无论如何也得给我个机会略表心意啊。”
“哈哈,如今不比往日,我只一介平民……”
“大人此话差矣。”李墨抢过话去,说道:“古人有训,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李墨不懂何为圣贤,只知此理而已。”
远航拿着杯子的手,略微抖了一下,将杯子置于桌上,笑着对李墨点了点头。说道:“既然你话已至此,我有几事不明,望你如实告我。”
李墨放下杯子,点头说道:“大人请讲,我必如实相告。”
“郡守府中那女子,你可识得?”远航抬起眼皮,挑向李墨问道。
“嗯,那是乾陵沉香楼中最新花魁李莫儿,几个月前被关郡守要了去。”李墨沉声答道。
“看不出他还喜欢这口。”随口说出,说完一阵脸红,自己不也一样,有过之而无不及。转而问道:“他在乾陵为官如何?”
李墨略一思考,答道:“这到还可以,未曾听说欺压百姓之事。”
远航听后,点头说道:“只要能为百姓办事,到也算个好官。”
“好官那到未必。”李墨冷哼一声,嗤鼻说道。
“哦?为何?”远航眉头一皱,转头望向了李墨。
李墨低声说道:“半年前,他曾看中一个肖姓女子,只是那女子已定下婚约,肖家婉言谢绝,此事在乾陵众人皆知,几成笑柄。”顿了一下,李墨端起茶杯续了口茶,又道:“事隔一月有余,那女子新婚前夜,却从家中不见了踪影,同时她欲嫁的郎君也不见了踪影。”
“啊?”远航听后一惊,难道此事与他有关?
“大人是否也觉得奇怪?”李墨一笑问道。
“后来如何?”远航继续问道。
“后来两家自是报官,关郡守下令追查,如今四月有余未有进展,前阵城中传出二人已私奔他处了。”离莫望着远航答道。
“胡说,双方既已同意,又无一方阻拦,为何私奔?”远航手指敲着桌子,冷哼说道。
“这便不知了,自有郡守前去调查。”李墨笑了起来,说道:“大人稍坐,待我命家人准备酒宴,为大人接风洗尘。”
“好。”远航方才心中盛怒,在郡守府中几无进食,况且啊金还没有吃饭,当下点头应允下来。
第一六零章 再惹事端()
关春度听闻叶远航前来,真是高兴万分,还指望可以为自己谋个好前程,却不料如今他已是官职被免,不由心中一紧。又听说是因为皇家之事,当下决定还是少接触为妙,免得牵连自己。转回后府,坐在桌前。那李莫儿挑开轻帘,走过来伏在他的腿上。关春度向下瞥了一眼,大手沿着衣口伸了进去,在那丰满之上用力揉搓起来,惹的李莫儿娇哼不断。
“大人,你不是使我引诱那人,为何又将我屏退?”李莫儿随着他的手,上下动着身子问道。
关春度冷笑一声,说道:“他已被免,如同废人一个,何必还浪费你这尤物。”说完用力地夹了一下,李莫儿立时叫出了声。关春度轻笑一下,弯腰抱起她向内屋床上走去。
守备府中,三人喝得正欢。远航一扫烦恼,与李墨连连碰杯,啊金劝解不住,只得自己保持清醒。
“李墨,你听我说。。。”远航打了个酒嗝,脸色发红,伸手比划着说道:“做人要讲良心,还要重……义气。”
“大人说的是。”李墨见他身体不稳,伸手扶了下。
“心怀不轨者,终不得好报。乾陵是后堂的咽喉之地,唯你可当此重任。”说完远航又滑了一下,自己扶着桌边,抬起头,闭着眼睛,继续说道:“你的责任不止护住城池,还……还要持有戒心,多留意一些吧。”说完趴在了桌上动弹不得。
李墨低头连连应道,见远航不再说话,抬头一看已经睡了过去,咧嘴一笑,对啊金说道:“大人醉酒,不如在府内休息吧。”
啊金起身搀扶起远航,谢道:“不劳烦大人了,属下送少爷回去,几位少奶奶还在等候。”
“噢,是去司徒大人府上吗?”李墨问道。
“是的,片刻即到,大人请放心。”啊金将远航背了起来,不再多说,走了出去。
李墨搀扶送到府外,嘱咐道:“定要小心,不要摔了大人。”
啊金没有回头,应了一声,背着远航向司徒府走去。趴在啊金身上的远航忽然睁开了眼睛,嘴角上扬,笑了一下。
司徒府内众人还聚在一起,府中如今一下喧嚣起来。几位年长者坐在一起品茶聊天,那面佳人丫鬟凑成一桌说说笑笑,厅内烛火通明,异常热闹。
转过街角,远航拍拍啊金肩膀,从他身上下来自己向府中走去,连啊金都没发觉他是在装醉。进到府中见大家欢聚一堂,远航又去陪几位长辈说了会话,一直入了子夜,众人才各自散去。
第二日,众人洗漱过后,离秋便嚷嚷要去街上逛逛,宜兰责无旁贷做了向导,远航便派刀紫与八月前去相陪。刀紫憨笑,躲闪着向后退去。无影上前说道:“少爷,还是让啊金与八月去吧。”
远航不知何意,八月倒是难得的脸色红了起来。
宜兰阻拦,说道:“相公,便让他们休息吧,城内无事,我们姐妹去去便回。”
离秋也插嘴道:“是了,只在附近,并不远走。”
远航也未强求,嘱咐几句后,去了司徒众达屋内请安,司徒众达拉着他在厅中坐下,一老一少聊了起来。
“祖父,孙儿有一事,不知您老可知晓?”远航坐在下首,望着这位一头白发的老者。
“说来听听。”司徒众达颇感好奇,探身问道。
远航点头,说道:“乾陵郡守关春度,您可曾熟知?”
司徒众达回想一下,说道:“他初来乾陵时曾来拜访过我,倒无太多印象。”
远航淡声说道:“不瞒祖父大人,他与孙儿皆是试考三甲,同时入朝为官,还与孙儿义结金兰。”说到这里停顿一下,轻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昨日我曾去拜访他,他知道孙儿官职被免后,立时冷淡下来,使我内心很是伤感。”
司徒众达拂须淡笑,淡声道:“远航啊,这等事情不必在意,世态炎凉,人心不古。只需以己为准,从心而为之。”
远航欠身,应道:“祖父大人教训得是,只是不知几月前,城中有一肖姓女子与其郎君失踪,祖父大人可知晓?”
司徒众达点点头,起身背负双手,向前走去,说道:“远航,你是想追查此事吗?”
远航起身,说道:“孙儿只是一问,如今我乃百姓之身,即使有心也无力而为。”
司徒众达回身望着远航,想了一下才问道:“你是对他心存有异,还是想要为民做主?”
远航愣了一下,诧然说道:“祖父如何这样说,孙儿再不中用,也不会记恨于他,只是不忍肖家失女之痛。”
司徒众达沉思许久,说道:“远航啊,我乃三朝老臣,纵是知州有错,也可以弹劾他。只是如今你刚被免职,若调查此事,必会被朝中所知,只怕到时……”
远航明白过来,施礼说道:“是孙儿考虑不周,多谢祖父提醒。”
司徒众达一摆手,笑道:“世事终有轮回,行自己事,再量力而为之。”
“多谢祖父教诲。”远航明白了司徒众达所指,是让自己低调隐忍,再寻时机。
宜兰带着众人在城内四处闲逛,离秋记得有一条小街,里面都是小吃,以前远航曾带她在那里第一次见到宜兰。
“宜兰,我们初次相见的地方,你可记得?”离秋在左侧挽住青荷,探头问道。
“自然记得。”宜兰轻一点头,答道。
“便去那里,都是小吃呀。”离秋伸了一下舌头,眼中充满了期望。
青荷笑着打了她,说道:“不知羞,每每出门便寻吃的,何时可以改得了。”
离秋笑着将手伸进青荷腋下痒着她,笑道:“相公便说民以食为天,怎得又是我错了。”
青荷忍受不住,咯咯笑了起来,俩人打闹在一起。
一位公子沿着道路右侧行了过来,身旁跟着一个丫鬟,身后十多名汉子远远地跟在后面。离秋未曾注意,嬉闹时为躲避青荷,身体向左闪去,撞在了那名公子身上。
那公子被撞的一个趔趄,身旁丫鬟惊叫一声,急忙上前搀扶。离秋也疼的喊出了声。
那十多个汉子见状,急步窜了上来,将那公子团团围住。那公子被丫鬟搀扶站稳了身子,转头瞪向离秋,斥道:“哪来的野女子,不长眼睛吗?”
青荷抬眼望去,这公子一身白衣,眉清目秀,只是身材略显单薄。无意扫了一眼,此人胸部居然鼓起,分明是女子乔装打扮。
离秋正欲上前赔礼,却听到这人出口伤人,立时来了怒气,指着那公子,说道:“你又是哪来的狂徒,我又不是有意撞你,何必口不留德。”
那人听后,伸手挽起了袖子,上来推了离秋一下,指着她说道:“说你了又如何,再说我便打了你。”
青荷等人急忙上来相劝,离秋何时受过如此委屈,双臂被宜兰等人缠住动弹不得,嘴中却是不依不饶,喊道:“你个无礼小厮,非男非女之辈。”离秋只见他长相过于细嫩,未曾注意此人便是女子。
那白嫩公子听到离秋之话,气的将眉毛挤在了一起,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她,喊道:“把她给我拿下。”
话音方落,身后窜出几个汉子,不由分说拉开婉约等人,直接将离秋带到那人面前,离秋手脚并用还在挣扎着。
婉约上前理论,好言相劝,说道:“这位公子,事无大事,我那妹妹并非有心,还望公子宽恕于她。”说完侧身轻施一礼。
那人嘴角一扬,笑着说道:“这女子若是如你,我自不会动怒。但她胆敢冒犯本公子,不杀她已是大恩。”说完转身离开,摆手说道:“带走,送入衙门大牢。”
婉约还要上前,青荷急忙拉住,回头对宜兰说道:“妹妹快回府去,唤相公前来。”拉起婉约,说道:“姐姐与我跟随,定要救妹妹出来。”
宜兰也慌了神,连连点头,转身提起长裙,一路小跑向府中赶去,思心急忙跟上。
青荷与婉约一路跟随,见那人果然将离秋押进了衙门内,二人只得守在门外,焦急地等待远航到来。
远航见刀紫与无影在院中花园树下,走了过去。
“刀紫,方才为何不与八月前去,反而让啊金同去。”远航选了个凉爽地方坐了下来,顺口问道。
俩人对望一眼,无影起身施礼,答道:“少爷,啊金与八月……”无影心中也是没底,不知说出后,远航会不会怪罪。
“他们怎的?”远航抬头问道。
“他们好似互生情感……”
“啊?”远航呆然,随后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好事啊,你们俩什么时候,也给我带回个姑娘来,本少爷为你们cao办婚事。”
刀紫听后,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远航想起蓦然,立刻意识了自己说错了话,急忙拉回话来,说道:“他们俩去了何处?”
无影向另一面努努嘴,远航笑着望去。
“啊金……”远航扯起脖子大声喊着,那面应了一声,啊金与八月走了过来。
啊金站在远航面前,略一躬身,说道:“少爷,唤我何事?”
远航向后望向八月,又看了看啊金,俩人立时明白过来,将头低下。
远航一笑,淡声说道:“何时完婚,只需告知我便可,一切事宜我来做主。”
二人对望一眼,施礼齐声说道:“多谢少爷。”
几人正在说笑,宜兰慌张地跑了进来,见到远航在这里急忙跑了过来。
“相公,相公……”宜兰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弯腰站在远航面前大口地喘着气。
“莫急,发生了何事?”远航见一向稳重的宜兰如此慌张,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由皱起了眉头。
“离秋……离秋妹妹被人带去衙门了。”宜兰稳了下气息,说了出来。
“啊?她又怎的了?”远航惊地站了起来,失声喊了出来,脑袋嗡的一下,这丫头真是让人如此费心。
第一六一章 艳九公主()
远航大步向衙门走去,宜兰只得半走半跑跟随在后,啊金等人也跟了上来。
衙门外,婉约与青荷终于等来了远航。
“相公,快去救妹妹。”婉约很是着急,手心的汗水已经渗出来,浸湿了汗巾。
“别慌,你们在外等候,八月留下相陪。”远航安顿好她们,带着无影三人走上前去。
“大人,您来了。”还是那个衙役,上前弯身打着招呼。
“嗯,速去禀告关郡守。”远航应了一声。那衙役似有难处,愁着脸说道:“大人,刚刚府上来一贵客,郡守大人吩咐下来,谢绝会客。”
远航一时愣在那里,难不成是与离秋争执之人?急忙问道:“可知来者何人?”
“这个小的可不知。”衙役摇着头,答道,想了下,凑身说道:“好似来头不小,我见郡守大人都不敢抬头说话。”
远航点点头,说道:“多谢告知,得罪了。”说完向后一招手,啊金上前将那衙役一把扣住,推靠在了墙壁上。
“啊,大人,这……”那衙役还未说完,远航抬步进了衙门,刀紫与无影随后跟上。
走进院中,远航见到厅内一位白衣公子背负双手,正在厅中来回走动,关春度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厅前有多名劲装汉子守候在门前,见远航等人进来,横身挡在厅前。刀紫与无影上前一步,挡在了远航身前。一时院内气氛紧张起来。
白衣公子听到声响,向门外望来。见到站在后面的远航,眼光亮了一下,缓步向外走来。关春度急忙爬了起来,跟在那公子后面走了出来。
远航望去,只是觉得此人有些眼熟,但并不认识此人。听宜兰说便是此人将离秋带走,故而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着。
“怎么是你?”那白衣公子站在那些壮汉身后,忽然问了一句,倒把远航弄糊涂了。
“你是何人?”远航努力在脑海中搜索着,还是想不出来此人是谁,不过听他口气,分明认识自己。
“你们都退下。”那公子转过身去,走了两步,停下对关春度说道:“你也退下。”
“是。”关春度弯腰应了声,侧头看了一眼远航,急忙退出厅去,那些劲装汉子也转入旁厅,客厅之中只剩白衣公子一人。
“你们去府外等我。”远航嘱咐了一句,独自迈步走进了厅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