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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远航呆住了,不是吧?我会武功了吗?
“小花,小花。”叶远航走过去碰了碰小花。糟了,怎么说死就死了呢?坐在地上,叶远航想了好久。算了,既死之则吃之吧。来到这一次荤菜没吃过,也的确有些馋了,就来烧烤吧。
狗肉刚烤到八分熟的时候,老者一家三口回来了。
“咦!你在做什么?”离秋好奇的走过来,蹲下身子问道:“这是什么?味道好香啊!”
叶远航扯下一条后腿递给离秋,“尝尝吧,是小花的肉。”
“什么???”离秋猛然站了起来,向后退了几步,眼中满含泪水。回身抓起立在墙角的扁担就向叶远航打来。叶远航吓的拿着那条狗腿就在院子里转圈狂奔起来。一边跑还不忘记啃上几口。
“你听我解释啊。。。”远航嘴里嚼着肉含糊不清的说道。
“滚!离开我家,你赔我的小花命来”。离秋边哭边追,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唉!公子,你快走吧,向东十里就是卢州城,恕小老儿不送了。”老者在院中跺脚说道。
叶远航赶紧跑出了院子,看到离秋没有追出来,对着老者深深的鞠躬。说道:“救命之恩,永生不忘。小生来日必定回来报答您的恩情。”
老者还未回话,叶远航就看见一条扁担凌空飞来。转身狂奔而去,心里还在嘀咕“这小娘们太厉害了,万幸的是手里还有一条狗腿肉。”
“什么???”离秋猛然站了起来,向后退了几步,眼中满含泪水。回身抓起立在墙角的扁担就向叶远航打来。叶远航吓的拿着那条狗腿就在院子里转圈狂奔起来。一边跑还不忘记啃上几口。
“你听我解释啊。。。”远航嘴里嚼着肉含糊不清的说道。
“滚!离开我家,你赔我的小花命来”。离秋边哭边追,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唉!公子,你快走吧,向东十里就是卢州城,恕小老儿不送了。”老者在院中跺脚说道。
叶远航赶紧跑出了院子,看到离秋没有追出来,对着老者深深的鞠躬。说道:“救命之恩,永生不忘。小生来日必定回来报答您的恩情。”
第一五零章 好梦难圆()
婉约吩咐下去,唐凌守在东院门口,不许下人随意进出,连映月与思心两位贴身丫鬟,也被婉约送去西院。
日落西山,青荷命人将晚饭送进房内,几人在婉约房内用起晚膳来。
“相公,父亲大人归来,也需隐瞒于他吗?”宜兰伸手为远航夹来一只鸡腿,放入碗内后看向他。
远航狠咬了一口,好久没有吃的这样香了,点点头,说道:“还是隐瞒一下为好,免得岳父大人心中担忧。”
“相公,需要隐瞒到何时?”离秋忙里偷闲问了一句,饭菜上来后便不停开吃。远航在这方面很是佩服她,从不忌口,身型却还是如此苗条。
“怎么也要月余,箭伤哪有那样容易好的。”婉约插话说道。
“嗯,不错。。。”远航还未说完,唐凌在门外喊道:“少爷,司徒将军与三皇子来府了,正在前厅。”
远航听后惊了一下,急忙起身跑到门口,伸头望下院中,说道:“快请进宜兰房内。”说完快速向宜兰房内跑去,宜兰也放下碗筷,提起长裙随远航身后一路小跑回到自己房间。
司徒浩刚刚进城,便听秦朝禀告,两位皇子遇刺,四皇子身亡,远航重伤的消息,吃惊不小。顾不得休息,去了守备府中为三皇子请安。张宗提起远航为护他受伤,欲去探望。司徒浩更是担心他,二人又急匆匆地赶来知州府。
“叶知州,本王特来感谢救命之恩。”三皇子张宗站在床前,对远航施了一礼。
“三皇子,不可。。。”远航喘着粗气,将头略微抬起,皱眉咧嘴,痛苦万分的样子。
“远航快快躺下,不要牵扯了伤口。”司徒浩上前一步,按住他肩膀。
“元帅,下官无能,四皇子。。。”用力挤了几下,居然没有眼泪,转而想起了独自在翻天峪中的离莫,眼泪瞬间流了出来。
“叶知州切莫自责,事发突然,不可预料。”张宗见他哭的如此动情,也不免流下泪来。
司徒浩叹声说道:“明日我便护送三皇子回后堂,你身如此,无法面圣,便在府中养伤,等待消息。”
“多谢元帅,下官有罪,理应亲往后堂请罪,只是实在无法起身。请元帅上奏皇上,便说待臣伤好后,定去御花园见驾。”远航借司徒浩之嘴提起御花园,是让皇上想起自己为他征战小梁之功,可别治罪于自己。
“嗯,我会将事情上奏给皇上。”司徒浩一点头,转头望向张宗,躬身说道:“三皇子,远航之事,还望您能为他美言几句,末将担心。。。”
“元帅放心,叶知州以身相护,我又怎会吝啬言语,只是怕皇兄不会听我。”张宗尴尬地望了下床上的远航,苦笑一下。
“无妨,三皇子与皇上手足骨肉,只要您开口,皇上必会听从。”
“嗯,我会尽力。”
二人又与远航聊了一会,见他疲惫的很,也没多留,起身告辞。
“宜兰,细心照顾远航。”走到门口,司徒浩停下脚步,嘱咐了宜兰一句。
“父亲勿需挂念,保重身体。”宜兰搀扶他手臂,将他送出门外。
远航猫着腰,跑到门口向外望了望,见他二人出了院子,直起身子在屋内来回踱步。
宜兰返回屋内,见到他走来走去,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抿嘴一笑,说道:“相公是不是有何心事呀,为何焦躁不安。”
“这。。。”远航犹豫了一下,讪笑道:“无事,无事。”
“当真无事?”宜兰轻挑秀眉,嘴角带笑,他心中所想怎会瞒得了自己。只是他若不说,自己也装作不知,看你忍得住不。
远航几月未近女色,好不容易回到府中,却选了宜兰房间,偏巧赶上宜兰身体不适,真是急死个人。可自己又不好说出去婉约房内,总要给宜兰留些情面。算了,忍忍吧。
“真的无事,休息吧。”远航晃着脑袋,拖步向内屋走去。
“扑哧。”宜兰忍不住笑出了声,笑道:“白日我已累了,晚间换姐姐照顾你,快过去吧,映月已经去了西院。”
远航停下脚步,两眼一亮,转回身快步走到宜兰面前,惊喜过后,推脱说道:“宜兰,我在你屋内养伤,这。。。这不好吧。”心中虽然高兴,脸上还得装出勉强的样子。
“也是,那相公便在我这里休息吧。”宜兰一摆腰身,站起来扶住他的手臂,娇笑说道。
“啊,那个。。。宜兰呀,你说的也有道理,白日照顾我很是累了,晚间便让婉约照顾我吧,明早我便回来。”生怕宜兰反悔,上前狠狠亲了一下,嬉笑着跑了出去。宜兰回身看他跑出去,淡笑一下,起身关上房门独自休息去了。
“笃,笃。”远航在婉约门外轻敲了两下房门,在门外搓着双手,低头暗笑。
“谁?”婉约走到门前,轻声问道。声如翠莺,沁人心扉。听得远航心起涟漪。
“是我,快快开门。”远航心急,连声催道。
婉约打开房门,见到他跟做贼似的,回头张望,吃笑问道:“相公,在自己府中,怎得还如此小心。”
远航从她臂下钻了进去,催促道:“关门,快关门。”
婉约关上房门,转回身来靠在门上,笑问道:“不在妹妹房内养伤,跑我这里做何?”
“相公想你了。”远航眯起眼睛,邪笑着走过去,伸出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婉约也不躲闪,一直在笑,笑的远航莫名其妙,婉约伸出小手向内屋指了指。
远航转过头看了下内屋,又转回头盯着婉约。婉约已经笑弯了腰,远航急步向内屋走去。
床上躺着一人,远航走近探头一看,居然是离秋,躺在床上睡得死死的。
“她怎么在这?”回过头,指着床上的离秋,远航拧起了眉毛问向婉约。
婉约收起笑容,走过来说道:“妹妹贪吃,饭后困乏,连自己房内都不想走回,便在这里睡熟了。”
“这。。。你将她唤醒,让她回自己房内去。”远航没好气地瞪了床上离秋一眼,说道:“今夜我在你这里休息。”
“相公,妹妹睡的这样熟,怎好唤醒她,稍待一会,她便醒了。”婉约虽知相公来自己房内是要做什么,但望着熟睡的离秋,还是不忍唤醒她。
“好婉约,可怜可怜相公,快把她弄走吧。”远航走过去揽住她的纤腰,哭着脸哀求着她。欲火焚身,好梦难圆,真是坎坷啊。
“相公,这。。。”婉约脸露为难之色,还未说完,远航手臂用力,已将她搂进怀里,低头堵住她的小嘴,狠狠地吻了起来。
“呜呜。。。”婉约扭动身子挣扎着,虽然期盼已久,只是离秋在这里,还是抹不开脸面。
“好婉约,相公忍受不住了。”远航紧紧将她搂在怀里,嘴唇滑过她的脖颈,在她右耳处说道,右手也不老实的向下滑去。
婉约已经被挑逗面色潮红,眼睛微闭,嘴唇半合半张,急促地喘着气,呢喃声在远航耳边响起。
远航顾不得那么多了,拦腰抱起婉约,向映月的房间走去,婉约双臂环在他脖颈处,紧紧闭上了眼睛。
将婉约放在床上,看到她急喘着气,胸脯上下浮动,知道她已经渐入佳境,心急地跳上床去。
“快,快帮我。”远航过于心急,要将身上包扎的青布撕下,却适得其反,反而打成死结,将自己手臂缠绕上。
婉约睁开眼睛,乖巧地起身帮他,二人手忙脚乱地撕扯着,一声清脆声音传来,立时将远航恨得跪在床上,用头咚咚地撞响床铺。
“姐姐,你们在做何?”离秋醒来,不见婉约在屋内,起身便要回自己屋去,忽然听见映月房内有声音传来,推门见到二人在床上,正用力撕扯着相公身上包扎的青布,站在门口,不免奇怪地问了起来。
婉约嘤咛一声,捂住脸转向床内。远航跪在床上,用手攥成拳头不停地敲打床铺,将脑袋扭向门口,带着哭腔,说道:“离秋啊,你能再去睡一会吗?”
“不了,睡了一个时辰,只怕夜间很难入睡了。”说完居然推门而进,走了过来,见到远航身上青布已散,上前说道:“相公,让我看下是否无恙。”
远航扑倒在床上,哀求说道:“求你了,离秋,快回房去吧,不然相公真要死了。”
已经走到床边的离秋,见到婉约紧捂脸颊面向床里,衣衫有些不整,才明白过来。“哎呀!”叫了一声,小脸一红,转身便跑了出去。
刚刚培养起来的激情冷却下来,远航有些难为情,碰了下婉约,轻声说道:“她走了。”
婉约异常尴尬,起身后脸色羞红,不再理会他,下床回了自己房间。远航也急忙跟了过去,不停地说着好话,千辛万苦,婉约才勉强让他上了床。一番*后,终于心满意足,舒舒服服的睡了一个好觉。
第一五一章 班师回朝()
后堂府皇宫之中,印文帝张显在书房内面露喜色。大元帅司徒浩凯旋而归,收复小梁平定三州,如今皆为大梁天下,重现先皇在世时梁国之强盛,又怎能不高兴呢。
“启奏皇上,左司尉司徒浩率军归来,在门外求见皇上。”陈福推门进来,上前几步躬下身子。
“快召进来。”张显听后有些激动,从书案后站了起来,向门外迎来。
司徒浩走到书房,见皇上站在门内相迎,急忙跪在了门外,叩头说道:“臣司徒浩不辱圣命,收复三州,率军归来叩见皇上。”
“司徒爱卿快快请起。”张显笑着迈出门来亲自搀扶,君臣二人一起走进书房,陈福在后随身而进,反手关上房门。
张显回到书案后坐下,司徒浩坐在一旁椅子上,陈福命人上茶后,站在了张显侧后方。
“皇上,此次出征,我军剿敌十万余众,俘获六万余人,损失五万兵士,尚有八万兵士囤于固州。”司徒浩简要说了一下兵损情况,沉声又说道:“上将离莫阵亡,偏将折损二十三人。”
张显听后喜忧参半,兵士损失不多,俘军即可补充,只是折了一员上将,叹气说道:“离莫将军勇猛过人,却不料折损于此,唉!”
一时屋内沉寂无声,陈福沉思一会,说道:“皇上,征战之时难免伤亡,还请皇上保重龙体。离莫将军为国阵亡,自当妥善安抚其家人,以慰将军在天之灵。”
“是了,司徒爱卿传朕旨意,命人重金安抚其家人,若有不妥可接来后堂。”张显欠身说道。
“臣代离莫将军谢过皇上。”司徒浩起身施礼,一代君主如此体恤,也是难得了。
重新坐下后,司徒浩清了一下喉咙,继续说道:“臣破固州,是五皇子遣兵袭了开州,在后方与之相应。如今五皇子未与臣一同归来,言说海匪猖獗,为皇上镇守海上,待太平后再来后堂面圣请罪。”
“哈哈,哈。。。”张显大笑起来,摇头说道:“五弟多虑了,他与朕自小合心,如今又为朕收复小梁建了大功,朕怎会怪罪他呢?”笑后沉思一下,朗声说道:“开州人数众多,朕便将开州赐予他,让他做一州之主,总比那兴州要好得多。”
“圣上英明。”司徒浩起身附和道。
沉思一下,司徒浩略有难色,张口说道:“臣还有一事,不知该如何禀报是好。”
张显望向他,笑问道:“司徒爱卿直说无妨。”
“是。”司徒浩抬头望了一眼张显,低下头沉声说道:“三皇子与四皇子皆被俘,臣命叶远航护送,先期返回后堂,不料在益州境内遭遇刺客。四皇子被刺身亡,远航为保护三皇子胸口中箭,身受重伤。”
“什么?”张显大惊,手拄书案站了起来。
司徒浩急忙跪了下去,急声说道:“皇上息怒。”
陈福也附和说道:“皇上息怒。”
张显的确有些愤怒,虽说两位皇子与自己不和,但毕竟是皇家血脉,竟然被刺身亡,真是有辱威严。
“叶远航现在何处?”张显气极,怒声问道。
“回皇上,叶知州身受重伤,性命几乎丢了一半,如今动弹不得,正在益州府内修养。”司徒浩暗捏了一把冷汗。皇上动怒,看来远航罪责难逃啊,这如何是好。忽然想到远航对自己说话的时候,曾用力握了自己手一下,反应过来,急忙说道:“皇上,臣回后堂时,叶知州曾说,伤好后定来御花园见驾。”虽不知此话何意,但必是重要,不然远航不会暗示自己对皇上这样说。
果然,张显听后一愣,立时明白过来远航曾对自己说过,必尽全力,还自己一个春色满园的后花园。沉思着,慢慢坐了下去。
“皇上,四皇子遇刺乃是天大之事,叶远航虽此战有功,但功不抵过,若不重处,只怕非但朝中议论,天下也将耻笑皇家颜面啊。”陈福老jian巨滑,这等机会被他抓住,怎可轻易放弃。心中窃喜,叶远航啊叶远航,我看你如何翻身。
司徒浩心中焦急,却又不敢多言,只得暗中将陈福十八代祖宗骂了个遍。
张显没有说话,司徒浩与陈福各怀心计,也沉声不语,书房内静得有些吓人。
“张宗呢?”张显忽然开口,却问起了三皇子。
“回皇上,在侧厅内,臣已命人看守。”司徒浩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