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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航身穿大红袍子,胸前还挂朵大红花,乐呵呵地奔向二楼。婉约与青荷分别在二楼的两个房间里,远航见门上贴着喜字,便推门而进。一位新娘头遮红布正坐在桌前,远航也没去牵那红绸子,直接牵住小手说道:“青荷,我来迎娶你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青荷奇怪自己盖着红盖头,远航也识出自己。
“因为我熟悉你。。。的。。身。。体。”隔着盖头远航小声的一字一字说道。
青荷觉得自己脸儿发烫,狠狠的在远航胳膊上掐了一下。
“哎哟,你怎么会这个了。”远航疼的使劲揉着问道。
“离秋教的,你在欺负人家便这样对你。”青荷轻笑说道。
好你个离秋,看我不找机会收拾你的。
远航牵着青荷的手走出房间,向另一个贴着喜字的房间走去。
婉约规规矩矩地坐在房间里,听到房门打开,心里既高兴又紧张。从盖头下面看到有人走近,咦!怎么四只脚呀?
“婉约,我跟青荷来迎娶你了。”远航笑着说道。
婉约顿时哭笑不得,哪有带着新娘娶新娘的,难不成我成了小的。于是耍起了脾气,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婉约,怎么了?”远航见没有反应,追问了一句。
“你先接的青荷,是不是我要做小?”婉约赌气的问道。
“不是的。”青荷听出婉约不悦急忙说道:“姐姐为大,我为小。”
“你们都是我的妻,但是要有个顺序。”远航想了想说道:“婉约年长一些,为大夫人。青荷就为二夫人,但没有尊卑之分,一律平等。”
远航说完牵起婉约的小手,另一只手拉起青荷说道:“走喽,回府入洞房了,哈哈。”
婉约并非真的与青荷争宠,见青荷主动退让,远航又使自己为大,便顺从地站起来任远航牵着走出门去。
轿夫已将轿子抬进了酒楼,远航将二女送进花轿后,自己也进了一顶轿子中。唐凌在前面喊声起轿,三顶花轿便陆续出了酒楼向叶府走去。一路又是吹吹打打,引来围观百姓驻足。
轿子进了叶府,家丁立刻将府门关闭。远航下了轿子,分别将二人接出,一手一个牵着走进大厅。大厅之上唐员外与夫人坐在正首之位,一位先生站在一旁。见远航进来,那先生上前一步,喊道:“火炉跳一跳,迎接新人到。”
婉约与青荷各自在火炉上跳过,远航不明白怎么回事,也跟着跳了过去。
那先生又喊人上来吉祥盘,里面有桂子,花生,大枣。这个远航明白,是给新娘端的,意在早生贵子。又按照程序折腾一番,最后二位新娘端盘进了洞房,才算结束了仪式。远航算下来比现代婚礼还要繁琐。
府中院内早已摆满了酒席,全部都是叶府的家丁,丫鬟。还有酒楼,衣店的伙计。
远航穿着大红喜袍站在大厅上对院内喊道:“今日是我大婚之日,在场所有人都要尽情吃酒,明日放假一天,而且每人发喜钱五两银子。”
“好!”院内顿时响起一片欢呼声。
“少爷,都说新婚之时无大小,我们若喝醉了您可不许责罚我们啊。”一个家丁在下面喊着。
“说的好!”远航说道:“都使劲喝,喝醉的加赏。”
“好嘞,少爷有话,大伙放开了喝啊。”一个伙计高兴地跑去又抱起一坛子酒跑了回来。
远航吩咐唐凌给婉约,青荷准备好饭菜送进洞房,便端着小酒杯一桌一桌的敬酒。
走到离秋的这桌,远航已经有了几分醉意。看到离秋坐在桌前不吃不喝,远航便坐了过去。
“怎么了,离秋,为何不吃啊?”远航脸色微红问道。
“我想喝酒。”离秋没看远航,淡淡的说道。
“好啊,我陪你喝。”远航说完起身倒酒。
“这小杯喝酒有什么乐趣,我要用碗喝,你陪吗?”离秋抬起头眼睛有些迷离的看着远航。
远航愣了一下,知道她酒量很好,自己怕是敌不过她。只是今日自己大婚,岂有不陪之礼。
“当然陪,今日是我新婚之日,只要你高兴,我便陪。”远航笑着叫丫鬟换来大碗。
倒满一碗酒后,远航还没有说话,离秋拿起便喝了起来,一口气喝完将空碗放在了桌子上。远航只好也将酒都喝了下去。离秋起身将两碗倒满,举起说道:“祝福你跟婉约,青荷新婚大喜。”说罢又一口气将酒全部喝了下去。远航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跟着又将第二碗喝了下去。
远航已经感觉自己头晕目眩了,刚要劝服离秋不要再喝了,却看见离秋身子晃了几下便直接趴在了桌子上。原来远航未来之前,离秋已经独自饮了不下十碗了。
“哈哈,小丫头,还以为你很能喝,原来只是两碗的量。”远航也晃着身子站起来,对桌旁丫鬟吩咐道:“你们把离秋送回房去,服侍她睡下。”
“是,少爷。”边上两个丫鬟上前搀起离秋离去,离秋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
远航又继续陪家丁们喝酒去了,这酒席从正午延续到傍晚。远航已经醉了九分,被唐凌搀扶着走向洞房。
“少爷,咱去哪位少奶奶房间啊?”唐凌扶着远航,远航扶着墙一步一晃的走着。
“随。。。随意吧。”远航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唉,去二少奶奶那里吧。西院近些。”唐凌搀扶着远航向青荷房间走去。
进了西院,远航一手扶住唐凌肩膀,一手拍门喊道:“开门,开门,你家相公来了。”
“你怎么来我这里了?”青荷听见后打开门看见远航,说道:“今日新婚,理应先去婉约那里。唐凌,快扶少爷去大少奶奶那里。”
“就这里吧,我累了。”远航说完便向屋内挤去。
“不可,远航。”青荷挡住门口说道:“平日都可,只有今日必须去姐姐那里,否则他人会说我不懂得规矩。”
唐凌见青荷说的在理,便对远航说道:“少爷,二少奶奶说的不错,小的送您去大少奶奶那里。”
又扶着远航走到东院,婉约一样没让远航进屋。
“远航,青荷不比我,她无父无母只有你一个倚靠,你理应先去安抚她。我这里有映月陪伴,明日你再来我这里。”婉约连门都没开,隔着门在屋内说道。
说了好话无数,婉约就是不开门,唐凌没办法,只好扶着远航又向西院走去。
走了一个来回,被风一吹,远航酒意减了少许,便推开唐凌说道:“无事了,我自己去西院,你也累了一天,快去休息吧。”
“我不累,少爷,我送您过去再回去。”唐凌已经累的头上冒汗了。
“真的无事了,我自己走。”远航推开唐凌自己向前走去。
唐凌跟了几步,见远航走的很稳,一想今天是少爷的好日子,自己总跟随也不好,便转身向自己房间走去。
远航开始无事,独自走了一段后便感觉眼冒金星,头开始痛了起来。勉强走进西院,来到门前用手一推,门居然开了。进屋后见一片漆黑,随手带上房门向内屋走去。走到床前隐约看到青荷面向床内躺在床上,说道:“青荷,怎么睡着了,相公来了。”说完自己脱下衣衫挤到了床上。一躺下远航觉得自己眼睛根本无法睁开了。伸手摸去,青荷只穿了一件亵衣,便伸手从后面结开丢在床下,搂住青荷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远航从睡梦中醒来,一晃脑袋还是感觉疼痛万分。翻过身去想叫醒青荷为自己倒茶,忽然远航睁大眼睛愣住了,他看到与自己面对面躺着的不是青荷,而是离秋。顿时远航酒意全无,怎么会这样?远航还没想出该怎么办,离秋却睁开了眼睛。
两人互相对望片刻,离秋啊的一声大叫起来。远航急忙用手捂住她的嘴翻身压在她身上。
“不要出声,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远航看了看门口没有动静,转回头对离秋说道:“如果别人知道了,我们都没有面目见人了,明白?”
离秋在远航身下点点头,远航便松开了捂住离秋的手。远航起身将被子带起,离秋低头一看,自己*上身,亵衣已经不见了,立时捂住胸部又大声叫起来。:“啊。。。”
远航急忙想用手去捂她的嘴,离秋一只手捂着酥胸,用另一只小手不停的打着远航。远航只能使双手按住离秋的手臂,情急之下,再次将身体全部压在离秋身上,用嘴堵住了离秋的叫喊声。
“呜,呜。”离秋晃着头部躲闪着远航,远航却被离秋刺激起原始的冲动。一手抱住离秋头部用力的吻着,另一只手伸进被子里,直接握住了酥胸用力的揉了起来。
离秋身体一阵颤抖,却不自觉得不再挣扎,反而喘着粗气迎合着远航。远航已经顾不得许多,在离秋耳边说道:“给我,我要你。”
“嗯,嗯。”离秋眼睛微闭,小嘴半张也迷离的应着声。
两刻钟之后,远航在一阵颤抖后无力地趴在了离秋身上,离秋则狠狠的在远航肩膀上留下一排齿印。在痛并快乐中,离秋流下了一行不知是伤心还是快乐的眼泪。
第五十章 暗度陈仓()
远航起身穿上衣服,想了一辈子也想不出自己珍藏二十多年的童身居然给了她。转身看看还在哭泣的离秋,劝慰说道:“已然这样不要哭了。先不要声张,择日我便将你迎娶过来。”
离秋没有说话,瞪了远航一眼将头埋进被子里。
“我先走了,你多休息会。”远航说完跟做贼似的伸出头去四处看了下,跑了出去。
远航来到大厅,吩咐丫鬟去唤婉约与青荷,准备一起去给唐员外请安。正在大厅等候,唐凌从门外急急跑进来。
“少爷,乾陵来人了。”唐凌有些慌乱,弯身禀告道。
“乾陵来人?”远航一愣急忙说道:“快带进来。”
来人进到大厅,远航认得是府中暗灵。来人送上一封书信说道:“大人,千里加急。”
远航急忙打开,上面写到:司使传信,欲来乾陵。速归,八月。
远航大惊,急忙问那暗灵,“你是何日从乾陵出来的?”
“大人,属下是前日午时上路的,一路不曾休息赶来。”那暗灵答道。
远航看那暗灵满身尘土,一脸疲惫,说道:“辛苦了,先去好好休息。”又命丫鬟送上酒食。
远航拿着信在大厅里来回踱步。展护怎么会在这时候来乾陵,他来做何?自己私自离郡是大罪,若只是展护自己前来还可,若有他人随同则大为不妙。必须急速赶回乾陵。
婉约与青荷来到大厅,远航喊上她们向后府急步走去。
将情况与唐员外说明,远航吩咐唐凌即刻备车,返回乾陵。婉约与青荷恋恋不舍,各自暗自后悔,早知如此昨夜便应将远航留在自己房中。
“相公,真要走的这么急吗?”婉约走上前来问道。
“嗯,必须赶回乾陵,不然不但官位不保,还有性命之忧。”远航拍拍婉约小手说道。
“相公,我去为你收拾包裹。”青荷说完起身幽怨地望了一眼。
“不必了,待我那面事情办好,便回来接你们。”远航看了众人一眼,转身向府院后门走去。
婉约与青荷控制不住流下泪来,新婚第二日,夫君便又离去了。
看着马车远去,众人擦干眼泪回到大厅。青荷发现离秋没有前来,便问丫鬟道:“离秋呢?没见她来吗?”
那丫鬟施礼道:“二少奶奶,离秋姐姐还在房中未起。”
“还没起来?”青荷看向婉约道:“姐姐,昨日下人说离秋饮多了酒,不是伤了身子吧。”
“可不,我们去看下她。”婉约听后猛然想起,急忙说道。
二人走进青荷的西院,来到离秋房门前。
“妹妹,起来了吗?”青荷拍门问道。
“起来了,姐姐稍待。”屋内离秋正在打扫床铺,看着床上点点梅花,害羞的将单子慌忙叠起来放进了柜子里。
“是不是饮多了酒呀,都此时了还不起来。”青荷进屋后关心的问道。
“姐姐,已经无事了。”离秋见婉约与青荷一起前来,脸上发热起来。
“离秋妹妹为何脸色发红呀,不是风寒了吧。”婉约看见离秋脸红,便伸手摸向她的额头。
离秋急忙后退说道:“真的无事,多谢姐姐牵挂。”
“无事便好,都怪远航,非要与你喝酒。他倒无事的走了,害我妹妹如此难受。”青荷笑着说道。
“远航走了?”离秋吃惊的问道,忽然发觉自己说走了嘴,急忙改口道:“叶大哥去了哪里?”
“乾陵有要事,方才已经赶回乾陵了。唉,只新婚第二日便离去了。”婉约说完,叹气坐在凳子上。
离秋也愣住了,怎么说走就走了,方才还与自己。。。他说要给我名分,可却走了,我怎么办啊?
“姐姐还不知足呀,至少还与相公相伴一夜,该叹气的应该是妹妹啊,咯咯。”青荷笑着推了婉约一下。
“哪有啊,我还有好多话。。。”婉约忽然发现不对,顿了一下转而问道:“你方才说什么?我与相公相伴一夜。”
“是呀,昨夜相公不是陪伴你嘛。”青荷停住笑容问道。
“没有呀,我使相公去你房里了啊,昨夜我自己休息的。”婉约睁大眼睛说道。
“啊?”青荷也吃惊的说道:“没有啊,相公前来,我说初夜要让与姐姐,相公没在我房中过夜呀。”
“怎么会这样?那相公昨夜在哪里过夜的?”婉约不敢相信的问道。
“难不成相公饮醉,住在唐凌处了?”青荷也不知道远航去了哪了。
离秋一语不发的站在一旁低头听着,脸色发红,心中像揣个兔子一样乱跳不止。生怕二位姐姐知道远航昨夜睡在了她这里。
京州守备府中,杜知远正在书房中写着书法。
“父亲,孩儿有事禀告。”门外杜涛施礼说道。
“何事?”杜知远并没有抬头。
“昨日叶府酒楼处有三顶花轿前去迎亲,但未见新人,轿子抬进了酒楼内,出来后直接抬回叶府。且昨日叶家酒楼未曾开张。”杜涛说道。
“什么?为何不早来禀告。”杜知远丢下笔怒气冲冲走过来质问杜涛。
“父亲,昨日探子来报时您未在府中,您回来后,是。。。是孩儿给忘记了。”杜涛害怕的后退一步。
“混蛋,这等大事也会忘记,无用。”杜知远骂道。“可有见到叶远航?”
“不曾见到,不过叶家除了他,谁还能如此排场同时娶两位夫人。”杜涛嫉妒的说道。
“这么说叶远航回京州了?”杜知远只想了一下便吩咐杜涛道:“传令下去,如见到叶远航不可惊动,急速报来。另派快马赶赴乾陵,去寻乾陵守备李龙询问一下,看看叶远航是否还在乾陵。”
“是,父亲。”杜涛赶紧下去安排。
杜知远冷笑着自言自语说道:“叶远航啊叶远航,你敢私自回京州,那可真是自寻死路啊。”
正在这时,杜涛又跑了回来,见到杜知远急忙说道:“父亲,探子来报,方才叶家后门有一辆马车出城而去了。”
“他想跑。”杜知远听后立时反应过来,急忙吩咐道:“你即刻与护城军谢首领前去拦截,便说公事巡查,如遇反抗便将人拿了回来。”
“是。”杜涛应了声跑了出去。
京州通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