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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督师-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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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化淳心中就哀叹一声,这是王承恩在拿自己顶缸啊。

    其实事情也的确如此,王承恩和曹化淳比起来,在忠心上不相仿佛,但在能力上,王承恩与曹化淳份属天地,要不曹化淳也不会后来被崇祯越来越看重,委任清理东林冤案,平反一千余起,而后东厂从建,便做了东厂提督,更于崇祯七年,干脆接管了京营禁军,可见其人能力卓著,至于后来京城陷落,备受曹化淳恩泽的东林,说已经被他们逼迫的只能回乡养病六年,不在京城的曹化淳打开了京城的门,是的,是不在的人打开了京城的门的曹化淳开门迎接的李闯,可见东林龌蹉到了什么地步,当然,那是后话了。

    现在的曹化淳必须解开自己眼前的危机,因为这时候王承恩明显的给自己这个竞争者下套,让自己不得不钻。

    想了一下简单的前因后果之后,曹化淳本着忠厚的本性开口说话了:“万岁,老奴贺万岁有完臣,贺大明有忠臣。”

    就这一嗓子,立刻让崇祯莫名其妙了,怎么?这大明整个山西上下官员,再延续下去便是这朝堂官员都已经到了不要脸的地步,怎么我还有完臣,有忠臣?你曹化淳忽悠我吧,这时候的崇祯的脸色就更黑了,黑的都可以和包公媲美,当然,他没有包公的公正与决断。

    “讲。”说完讲,崇祯气哼哼的坐回到椅子上,端起茶杯,却发现已经空了,当时大怒,对着那些因为他的震怒而躲得远远的小太监怒吼:“难道一个个都死了吗?难道要渴死朕吗?”

    那些小太监当时亡魂皆冒,一个个咕咚跪倒,将头都快磕裂嘴里就剩下求饶了。

    这时候曹化淳看着不忍,忙不顾自己安危的爬起来,抓起矮几上的茶壶,给崇祯倒上。

    茶水不凉不热,崇祯一口喝下,心中的怒火立刻消减了不少,也不怪曹化淳没经过自己同意就站起来,而是淡淡的道:“若是你不讲出个道道,我便治罪你与山西官员蒙蔽上听之罪。”

    曹化淳赶紧再次退后跪到王承恩身边,这次没有与王承恩稍后半步,而是与他平齐,再次磕头之后拱手道:“老奴在南京时候便听说这吕汉强为人机敏有胆识,并且肯于做事不是张扬。”就这一句,就把崇祯给气乐了,吕汉强还不张扬?整天抱着特制的牙笏,在朝堂上是逮谁打谁,见谁咬谁,而且还一咬一个狠的,原先是单人咬,现在都发展成组团咬了,咬完了京城,有发展到开始到外地咬了,这不刚刚出京没三天,就将一个五品官给咬下去了,现在他吕汉强的确不是张扬,而是跋扈了,看样你老曹是没见过吕汉强啊,要是见到了,你就该知道你是多么的不了解他。

    曹化淳不知道崇祯为什么突然噗嗤一声乐了,认为只要崇祯乐了,那么自己就算所对正题,于是胆气越发壮了,再次述说道:“老奴这次进京,更对京城朝堂略有了解,吕汉强,为安定地方,成皇家驿递商行,解决了大臣不计后果的裁撤驿站之事,让天下几十万驿卒得安生计,消弭了可能出现的一场打乱。”

    这一点崇祯是赞同的,不但赞同而且欣慰的,因为正如曹化淳所说,不但消弭了大乱,更给自己的内帑增加了收入,同时在不费一两银子的情况下,自己又有了几十接近上百万全国的耳目,现在这个效果已经显现出来,就每日王方送进来的情报,就让他摆脱了裁撤锦衣卫东西厂之后闭塞的信息,几乎每天在大明发生的南北大小事情,自己只要想了解的,都能了解到,这是谁的功劳?哦,对了,是吕汉强的功劳,要不是曹化淳提醒,自己都忘记了。

    这时候,崇祯就淡忘了刚刚自己给吕汉强的一个企图的评语。

    再次偷眼看看崇祯,见皇上面色已经和缓,证明自己说的对了,于是曹化淳更加胆壮,继续自己的判断分析,“老奴进京便风闻,吕汉强在群臣中提出一个口号,忠君爱国,共济天下,空谈误国,实干兴邦,在这个感召天下的口号下,有一群实干的臣子,便自然而然的团聚在他的麾下,成为被外界共称的孤臣党旗下,很是为我大明中兴做了许多实际的事情。”

    这一点,崇祯也表示了赞同,正因为有了孤臣党的出现,让自己的商行几乎不费自己一两银子,就正常运转起来,现在从王方和王承恩的奏报里看来,不但运转的无限好,而且是大好,现在王承恩这个小抠都说了,即将到了季度末了,五十万自己的红利是没有一点问题了,这大大的减缓了自己在财政上的压力,同时,大明新闻报纸的收入也越来越可观,据王承恩汇报,每月在京城的报社,在全国通衢大邑的报社都能给内帑缴纳红利不下十万,单单这一笔,一年下来就是百万之多,这让自己的内帑由原先的只出不进,也有了一股源源不断的活水,单单这一点,就足以说明,吕汉强是能人。

    而在朝堂,也因为有了孤臣党和东林唱对台戏,让自己不再被东林绑架,少了不少烦恼,更有这边孤臣的实干,也让自己实施的一些政令被落到了实处,这是原先东林独大时候所不能渴望的。嗯,这个也算是吕汉强的功劳。

    “而老奴贺喜国朝出忠臣的一点就在于后者。”

    “怎么说?”崇祯已经完全忘记了刚刚的震怒,开始绕与兴趣的听曹化淳的分析,这是他原先没有想到,也没人给他说的。

    曹化淳心中窃喜,再次偷眼看看跪在自己身边的王承恩,都说屁股决定脑袋,其实大不为然,智慧这东西是天生的,可以改变,但太难,无论屁股坐到了哪里,是不能改变一个人的愚蠢的,就比如这位王大伴,屁股坐的高了,其实反倒让脑袋蠢笨起来,这事情其实要力挺吕汉强的,因为自己刚刚来到京城,就明显的感觉到东林士子对太监明显的敌视,现在的太监在东林士子的眼中,已经不如一条狗,原本权倾天下的司礼监,已经成为了什么样子?难道这一切不是你王承恩造的孽吗?而唯一能和士林东林抗衡的,便只有吕汉强以及吕汉强的孤臣党,而且吕汉强据说,还对我们这些缺失的人恭敬平和,这样的外援你不保护,还在这里模棱两可,我真的不知道你这个内相的屁股是坐到了什么位置,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很可惜吕汉强还在为你兢兢业业的奔忙,你怎么就不知道,自己缺失了外援,又不得皇上欢心,那你还剩下什么?你是真的其蠢笨的可以了,好在这个机会正好给了自己,要不怎么显露出我的机智?

    “老奴说您得到一个忠臣,正是因为这次吕汉强的外出赈灾。”曹化淳轻轻摇头,但还是大胆的说下去:“万岁您知道,这次山陕大旱乃是千年难有,赤地千里人相争食,老奴说句不敬的话,十万银子救山陕,这就是全天下所有的人都认为是一件绝对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曹化淳在这一点上,表现了他的厚道和诚实,这件事是全天下三岁孩子都知道的事情,不过是崇祯知道不想说,王承恩知道更不愿意说罢了,这时候的曹化淳老实的说了出来,崇祯很尴尬,王承恩很愤怒。

    曹化淳不去管崇祯的表情,王承恩的心声,按照自己一个老实人的秉性,继续慢慢的说自己的想法。

    “而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这是一件费力不讨好,不,这简直就不是费力不讨好的事情,而是在朝堂满政敌的情况下,就是一个有死无生的事情,但吕汉强去了,不但去了,而且还是义无反顾,这难道不是勇于任事的干臣吗?”

    这时候崇祯的心理才有一点稍微的歉疚,的确如此,当初自己和吕汉强在惠同馆后院说这事情的时候,其实自己的心里还真的就有一点为完我的面子,让你去死的心思,自己当时就知道,一旦吕汉强接了这个差事,东林绝对会落井下石,因为这个差事无论如何也是做不好的。结果果然如此,还是这帮山西官员,当得知吕汉强带着十万银子去赈灾的时候,不但不积极配合,还一个个立刻上书,拿出各种可笑的理由,拒绝吕汉强入内,就恨不得关门放狗了,山西官员,可恨,实在是可恨。想到这里,崇祯的脸色又黑了下来。

第296章 鸡犬升天() 
这时候,厚道耿直的曹化淳已经忘记了自己在原本震怒的皇上面前,似乎就在自己的好友面前,面对越来越堕落的朝政朝堂,痛心疾首的发表着自己的感慨,

    曹化淳再次磕头:“吕汉强不但去了,而且义无反顾,在他来说,老奴猜撤,一是为万岁分忧,正如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而更彰显吕汉强忠心的便是,现在朝堂已经形成东林与孤臣两党并立,老奴听说,上次为了李东阳一事,两党再次爆发了巨大的冲突,当然,吕汉强胜利了,但正因为如此,吕汉强走了,他为什么走?难道他就没想过他一走,作为孤臣党在朝堂上将有的巨大损失吗?”

    “老奴想,以吕汉强所经历的,他不蠢笨,他聪明的狠,但他依旧义无反顾的走出了朝堂,这才正说明他是忠臣,大大的忠臣。”

    崇祯的脑袋有点不够用,王承恩的脑袋根本就是死机,现在都蓝屏了——“话还可以这么说?”。

    这时候曹化淳再次扣头,真诚的说道:“吕汉强不是不知道接了这个差事便是死路,他不是不知道,他一走,可能就让他成为权臣的孤臣党瞬间土崩瓦解,但他为了忠于皇上,为了忠于大明,他认为他必须出走。”

    “为什么?”崇祯和王承恩不由自主的一起问道,但王承恩没想到自己的失礼,崇祯也根本顾及不到王承恩的失礼。

    “因为我认为,吕汉强不想惹起党争,因为他看出了,我们这个老大帝国已经再也经受不起党争的折腾,因此他选择了牺牲自己,换来朝堂的平衡,万岁。”曹化淳这次是为自己的分析深深的折服,他认为他已经了解了一个一心为国的孤臣的苦衷,就好像一心为国的自己一样,不由得为吕汉强的一心为国的惺惺惜惺惺而潸然泪下:“万岁,难道这不是忠臣,那哪里还有忠臣?”

    崇祯豁然站起,背着手就开始在院子里踱步,并且由慢而快,最后嘴里不由得呢喃:“那这次吕汉强的卖掉军功就好解释了,作为一个忠臣,他为了避免朝堂出现党争损伤国气儿出走,有了军功,又不计个人得失的将他们让给了东林文臣,这是在用行动来向东林文臣示好,让东林知道,他有和解之心,他要东林那些混蛋知道,为了这个老大帝国,他什么都可以放弃,是不是这样?”似乎是在问跪下地上的曹化淳,但更是在问自己。

    弯下腰,捡起地上被自己丢弃的奏折,第一个就是山西巡抚胡庭宴的,虽然知道那奏折上是胡说八道,但还是仔细的看,然后再捡起地上一个奏折,虽然心中充满的讥讽与厌恶,但还是慢慢的看,而后开始变得心平气和,慢慢的坐下,慢慢的看被自己丢弃的那些奏折,看着看着,眼睛已经湿润了,眼睛湿润的原因不是为那花团锦簇的奏折所感动,因为那里,没有一个人在为吕汉强说话,都在极力的吹嘘自己的功劳,而真正的大功臣吕汉强依旧被文官集团所屏蔽,这是一种怎么样的悲哀?

    “按照吕汉强的苦心,朕必须照着这些狗屁不通的战功奖赏那些混蛋官吏?”这次,他没问一项倚重的王承恩,而是看着曹化淳问道。

    “是的万岁,若不如此,岂不辜负了吕伴读的一片忠臣之心。”曹化淳轻轻的点头。

    一句吕伴读让崇祯突然想起了当初在潜邸的时候,吕汉强作为自己伴读的时光,清冷的书房,在从窗户****进来的阳光里,两个人默默的读着自己感兴趣的书,而每次自己疑惑,没有老师请教的时候,就要和吕汉强探讨一下,而每次得到吕汉强的解释都是那么莫名其妙,是的,当时感觉就是莫名其妙,因为他的解释根本就和自己自习时候看到历史书上的解释不同,而再往前推的时候,就想起了那次吕汉强暴揍自己的场景,想到这里,不由自主的就揉了揉自己的肩膀,似乎那拳头打在自己身上的痛还没消散,但他想到的更是当时吕汉强的话,是啊,这时候想起那时候吕汉强说的话,竟然是那样披肝沥胆,那样的直指自己的心扉,看样子,自己的确是错怪了吕汉强,自己真的是辜负了吕汉强的一番苦心。

    想到这里,崇祯亲自捡起地上被自己扫落的奏折,开始按照秩序一点点摞好,就又躺在那里开始慢慢的阅读。

    看一份轻轻的摇头,再看一份小声的嘀咕:“一个河南的人都能在这里分润功劳,也亏的他们的脸皮。”

    再看看,不由失笑出声:“一个老乡宦,竟然也大呼杀贼,早干什么去了,真要是这样,那还能让天下情形汹汹如此?”

    再看一份的时候,才略微舒展了下眉头:“这个倒是实际情况。”曹化淳偷眼看去,却是一份为皇家商行情报司请功的,然后将他放在了一边,再拿起一份,略微思量了一下,又小声嘀咕:“工部调集军械,也在情理。”

    再拿起一份,突然哈的一声:“怎么连户部王侍郎都出现在了请功的奏报里,我似乎知道王侍郎成天的站在朝堂上,和那帮可恶的东林打擂台,压根就没说过山西一点事,怎么东林不记恨他啦?”

    但捏着这份奏折呆愣了半天,最终长叹一声:“吕伴读的良苦用心,似乎在这里就体现了吧,东林也开始为孤臣请功了,这算不算朝堂的一种和解?”

    再次看到一个奏折,崇祯不由得再次邹起了眉头,捏着奏折很久,然后问曹化淳,这次不是问王承恩,因此曹化淳狂喜,王承恩惨叫。

    崇祯就肉疼的问道:“曹大伴,五台县令以这次征讨两座山寨,征发当地义勇为名,第一说是消耗了今年的秋税,第二,作为奖励军功,恳请减免当地明年的税负,你看这件事情该怎么办?”

    曹化淳刚刚在地方起来,知道地方的苦楚,因此叩头大声道:“准。”

    崇祯就继续捏着这份奏折,犹豫半天才心有不甘的道:“如果此例一开,那是不是就影响了国库收入?”

    曹化淳忙往前跪爬半步再次启奏道:“万岁,一县钱粮税负不过区区,就按照这次战功是真的算,一个首级按照国朝规定,那便是五两银子一个,五台县上报三千八百级,这个我敢肯定绝对没有杀良冒功的成分,因为有吕伴读在那,因此我们就要给他们奖赏真金白银一万九千两白银,也不过是一个下县半年的税负,而只要一地剿灭了杆子,那所费也不过区区,而不这样,都要等待官军进剿,所费何止千万?万岁睿智,正可用这次的实例告诉全天下的官僚,凭借一地的力量,剿灭当地的杆子流寇,我就可以让出两年的赋税给你,给你一定升迁,那时候,不是靡费,而是省钱啊万岁。”

    崇祯眼睛一亮,想了想,在心中有计算了一下,还的确是这个事情,官军一出,不要说胜败,单是开拔的费用就是天文数字,战胜有军功有人头,战败有抚恤有损伤,更何况每次官军出击,不久就会有地方官员上书弹劾官军扰民,闹得不可开交,这也就是为什么各级地方官,宁肯杆子流寇荼毒地方也不要官军进剿,因为杆子荼毒还是其次,而一旦官军进入,不但大笔费用负担,其所造成的损失更比杆子流寇坏上百倍。

    想到这,更觉得曹化淳的说法是对的,一个县两年的赋税便能换来一地安定,第三年就应该缴纳更多的赋税,而一旦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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