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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馨瑶一愣,“你已经能说话了?”
凉末笑道:“当然,实际一年前我就能说话了。”
“那你会说话俩树知道吗?”
“他们,”凉末充满了恨意的说:“我当然不会让他们知道。”
“你好像很恨他们?”白馨瑶故作不解的继续说道:“曾经他们不是你的宠臣吗?你都这样了,他们还不嫌弃你,我觉得他们一定是爱你的。”
“白馨瑶,我有今天都是拜你所赐,所以我更恨你。”
“你恨我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在我刚到西部落,你不就恨不得杀死我吗。”
凉末眼睛精光一闪,咬牙切齿的说:“是啊,我那么恨你,却没能亲手杀了你。”
“西璃那两个夫人也都是你害死的吧?”
凉末笑道:“当然,而且我还在阿好病重期间把这件事告诉她了,所以她才会死的那么快。”
这个恶毒的老巫婆,如果让她重新选择,她还是会毫不犹豫的给她下药,让她变成今天这样。
凉末两只空洞的大眼睛望向屋顶,“白馨瑶,我知道是你给我下的药,所以我拒绝吃药,可那两个奴才竟然每次都逼着我喝药。”
“可能他们怕你在他们身下再昏过去,不过后来好像他们是不怕了,我也觉得大树二树故意给你吃药就是担心你某一天能站起来。”
白馨瑶这番话好像说到凉末心里去了。
老巫婆咬牙切齿的骂道:“那两个奴才,我就是死,也要把你和那两个奴才拖到阴曹地府去陪我。”又是一阵狂笑后,凉末还真就一命呜呼了。
曾经她还担心她们这些穿越的人不会死。
不过看凉末已经死了,看来她和青青担心她们永远不会老,会一直嫁下去有些多余了。
西蒙依旧按长辈的习俗把凉末埋葬了。
不过在西爵的反对下,凉末被孤零零的葬在了离西家祖坟最远的地方。
这个时代的男人虽然不是那么太在意女人的节操,可像凉末这样的女人,还是会遭到子女的厌恶。
所以凉末直到死,都没能得到西爵的原谅。
也不知凉末给西诺下的是什么毒,没了解药,每到月底,西诺都会犯一次病,而每次犯病西诺都会疼的满地打滚。
非常有规律的,月初一来,西诺的疼痛又会自动消失。
为了研究解毒的药,对自己的女儿,白馨瑶已经无暇顾及了。
西璃不死心的又去了两趟北国,可每次西璃一去,北洛就带着灵儿玩消失。
“算了,既然北洛暂时没有伤害灵儿的意思,那咱们就把救灵儿这件事先放一放吧。”
不放也没招,只要打探不到北洛每次躲去的地方,他们就没办法救出灵儿。
毕竟是自家人的事,西蒙一年前就派进北王府两名探子。
通过这两个探子,他们最起码还能掌握一些灵儿的消息。
不过探子送出的消息,都是灵儿生活的小细节,大的消息,像北洛经常带灵儿躲去的地方,至今还是没办法打探到。
探子这次送出的消息是北洛已经找了两个侍寝的妾,所以灵儿已经搬出北洛的房间。不过还和北洛住在同一个院子。
“灵儿已经快九岁了,还和男人同床是不太好,好在北洛还算知情理。”对这个消息,白馨瑶感到很欣慰。
西璃也点头,也觉得这是个好消息。
八九岁的白灵儿当然不愿意和北洛睡在一起了,每晚被他摸来摸去的,害她小小年纪就思想坏坏了。
可这事她又说了不算,好在那个暴君终于忍耐不住,找了两个大/胸的大女人。
已经解放三天了,白灵儿无比开心的哼着歌,把踩来的野花一支支都插进竹筒里。
记得妈妈好像说过,竹筒要是加了水,花就能多开几天。
白灵儿又把插进去的花一支支的拿出来,然后抱着竹筒跑到水塘边。
水塘里的水很清澈,看见有鱼儿游过来,小丫头就忘记武安的嘱咐了。
白灵儿忘乎所以的和鱼儿玩了一会,直到小腿蹲累了,这才想要站起来。
就在白灵儿刚站起身的时候,这时后面突然来了一股力量,小丫头一个不稳,扑通栽进水里。
北洛给她找了很多老师,有教琴的,有教画画的,还有教她认字的,可就是没有教她游泳的。
白灵儿觉得,她这次,一定活不成了。
有惊无险()
好吵,而且嘴边还痒痒的,白灵儿吃力的睁开眼睛。
趴在她嘴上正往里吹气的除了北洛还会有谁。
白灵儿推了一下,“走开啦,你的胡子好扎。”
她醒了,她没死,北洛一个没忍住,一口白牙就露了出来。
跪在地上的几十人一见少王笑了,都暗自呼出一口气,看来大家的命还能保住。
“告诉我,是谁把你推下去的?”
她记得她是来装水的,然后看了一会鱼,后来她想站起来,白灵儿摇摇头,“我没看见有人推我。”
跪在地上的又都呼出一口气,看来大家保命的几率又增加了一成。
“没人推你,你自己就掉下去了?”北洛指了一下白灵儿刚刚蹲过的地方,那后面的大脚印还在,“刚刚在你后面,明明就有人,你没感觉到?”白灵儿胆子小,北洛怕她因为害怕,替坏人隐瞒。
看脚印好像是有人在她身后停留过,可她当时就是没听见,也没看见吗。
白灵儿摇摇头,“我说的是真话,当时好像有一阵风吹过,然后我就掉下去了。”
一阵风?看来此人是凭着自己的功夫,用内力推灵儿下去的。
北洛抱起白灵儿,对地上跪着的几十人看了一眼,在他的府里,内力如此好的人应该不多,所以想查出这个凶手应该也不难。
“刚刚是谁救的灵儿?”
北洛突然的问话,白灵儿才明白自己不是北洛救上来的。
“是啊是啊,是谁救的我?”救命恩人呢,她一定要认识一下。
这时只见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跪走了几步,磕头回道:“少王,是奴才刚巧路过这里,救起了白姑娘。”
他接到报告,赶来时灵儿已经得救了。
北洛盯了那个女子一会,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抬起头回话。”
女子抬起头,哆哆嗦嗦的回道:“少王,奴才名叫阿桃,是一年前进府的。”
水性如此好的人,胆子应该也不会太小,可这个阿桃回答他问话时,却一直在哆嗦。
北洛冷哼一声,“你的戏演的有些太过了。”
阿桃一听北洛这样说话,就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暴漏了,也不再装哆嗦了。
阿桃可是救了她命的恩人,白灵儿挣脱开北洛,走过去就想扶起阿桃,“谢谢你救了我。”
阿桃看了白灵儿一眼,小声说道:“恐怕我以后再也没机会保护小姐了。”
放灵儿下去,就是为了听阿桃这句实话。
北洛收回内力,把听力恢复正常。
“灵儿。”北洛喊了一声。
“做什么,我还要和阿桃说话呢。”阿桃救了她,却说了这句好似生离死别的话,所以白灵儿才心情很不好的顶撞北洛。
“带上你的恩人跟我回去。”北洛说完,转身时还偷偷笑了一下。
望着北洛的背影,白灵儿纳闷的嘀咕,他的院子不是不允许外面的下人进去吗?
阿桃悲哀的站起身,此一去,怕是进得去,就出不来了。
北洛坐在雕着巨兽的榻上,盯着跪在下面的阿桃,“说吧,你是谁派来的?”
坐在北洛身边的白灵儿忙抢着回答:“阿桃不是谁派来的,她是一年前进府的下人。”
北洛把包在白灵儿身上的薄被紧了紧,“小傻瓜,说话之前动动大脑好不好。”
“我,我就是相信阿桃说的。”白灵儿依旧不服气的狡辩。
“一个武功很高,游泳技术还很好的人,你相信她会去当下人吗?”北洛这番话依旧是看着白灵儿问的。
阿桃磕头回道:“少王,我不是谁派来的,我就是自己想保护小姐。”
啊?阿桃还真是因为她才进府的?白灵儿呆住了。
“灵儿,阿桃刚刚说的话你相信吗?”北洛又把问题抛给了白灵儿。
此时的北洛看似心情好像还行,那她该回答相信?还是该回答不相信?她要怎样回答才能救得了阿桃?
“好,灵儿终于学会用大脑了。”北洛夸完白灵儿,又转向跪在地上阿桃,“阿桃,我今天只想听你说实话,我答应你,如果你说了实话,我不会怪你,也不会怪派你来的人。”
传说中的北洛,和她观察一年多的北洛,好像和现在自己面对这个北洛完全不是一个人。
“您是北少王吗?”阿桃忍不住出声问道。
北洛突然哈哈笑道:“当然,不然你以为我是那个西蒙?”
原来北洛已经猜到自己是谁派来的。
阿桃看了一眼白灵儿,这才实话说道:“我们王只是担心小姐的安全,所以才派我进府保护小姐。”
要是没有今天的事,他一定第一时间杀了阿桃,还会把西蒙叫来狠狠的骂他多管闲事。
不过他此时还真要感谢西蒙的多管闲事。
北洛看向阿桃,突然改了要赶她出府的主意,“阿桃,你既然是西蒙派来保护你们小姐的,那我就给你这个机会,从现在开始,你要寸步不离的守着白灵儿。”
“啊?”北洛这个决定,有些出乎阿桃的意料,“少王,您说的都是真的?”
“你了解的北洛是喜欢开玩笑的人吗?”
“当然不是,不是。”阿桃斩钉截铁的点头。
“好了,带着你的小姐回去换换衣服吧。”
被带出北洛的屋子,白灵儿还处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中。
阿桃是西蒙哥哥派来保护她的,而北洛知道真相后竟然还没生气?竟然还让阿桃继续留在她身边。
回到自己的西厢房,白灵儿才想起询问阿桃,“阿桃,你真的是西蒙哥哥派来的?”
阿桃点头应道:“是,和我一起进府的还有一个赵瑾。”
“赵瑾,我见过这个人吗?”为了她,西蒙哥哥还派了人进来,白灵儿有些激动了。
“赵瑾在侍卫队当差,内宅侍卫队的新人是不允许进来的,所以小姐你应该没见过他。”
北洛今天能饶了阿桃,一定是念她救了自己。
至于那个赵瑾,白灵儿小声嘱咐阿桃,“这件事你知我知就行了。”
说出赵瑾之前,阿桃还有些担心,怕灵儿不小心会说出去,如今见她小小年纪就懂得谨慎,阿桃这才放下心来。
从这一天开始,阿桃就不离白灵儿左右了,甚至晚上睡觉,都是白灵儿睡在里间,阿桃睡在外间。
北洛的刑罚()
人是他留下的,寸步不离也是他吩咐的,从此他想见灵儿……
他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想害灵儿的人一天查不出来,他就没办法让自己安心。
北洛吩咐下去,“把那天在水塘附近出现的下人,一个不饶,每人重打二十大板。”
几十个人同时挨板子,场面自然很壮观。
北洛知道这些挨打的人大部分都是冤枉的,但也一定有不冤枉的。
站在高处往下看,每个人都像很委屈的隐忍着,北洛只扫了一眼,就准确看出被打的这些下人,男十二个,女十六个,二十八个人为什么都在那个时间出现在水塘附近,还都说没见到灵儿掉进水里。
“武安,去查一下这些人都是哪屋的,都是做什么的。”如果他料的没错,怕是这里不冤枉的还不止一个。
很快,武安就转回来报告,“少王,这十六个女人有六个原本就是在水塘附近干打扫工作的,剩下的十名侍女分别是阿秋姑娘房里两名,阿艳姑娘房里两名,还有六个都是御膳房来捞鱼的。”
阿秋和阿艳是他最近招进来的侍妾。
偏巧灵儿去水塘边玩的时候,他那两个侍妾房里的人也去了那附近。
北洛不动声色的挥了挥手,“继续说。”
“那十二个男丁都是府里的侍卫,恰好巡视到那附近,听见有人喊救命,就跑过去看了。”
北洛点了点头,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二十大板很快就打完了,武安又吩咐道:“少王有命,除了阿秋姑娘,阿艳姑娘房里的四个侍女留下,其他人都可以回去养伤了。”
少王亲自观打,执行的人当然不敢手软了。
所以这二十大板听着不多,可被打的人那也是皮开肉绽的。
打完马上就能得到治疗当然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可大热的天,打完不让动弹,还得在太阳下暴晒……
这样的狠招也就北洛能想得出来。
很快就有两个女孩挺不住昏了过去。
接着间隔不到两分钟,又有一个女孩昏了过去。
北洛接到报告问道:“没昏过去的侍女叫什么名字?谁房里的?”
武安回道:“没昏过去的是阿秋姑娘房里的,叫顶芽。”
“顶芽?”北洛嘀咕了一句,吩咐道:“让各自房里来接人吧。”
“少王,您是不是怀疑那个顶芽?”武安自作聪明的问。
北洛竟然难得的一笑,扔给武安一句让他摸不着头脑的话,“你认为杀手会这么轻易暴漏自己吗?”
望着少王的背影,武安纳闷的琢磨,少王不是说那个杀手功夫很高吗,那今天的检验,明明就是那个顶芽耐力最强,最抗打,所以他觉得如果杀手就在这四个侍女中,那顶芽的疑点最大。
“少王,我的人都是冤枉的。”
“少王,我的人更冤枉。”
北洛一回到寝殿,两名侍妾就哭哭啼啼的跑来诉苦了。
北洛难得好脾气的问:“你们俩都说说看,你们的人都哪里冤枉了?”
阿秋忙抢着回道:“少王,我房里的人是真冤枉的,我让她们去给老夫人送我亲手做的糕点,您知道的,去老夫人那里不正好路过那个水塘吗。”
北洛点点头,“的确,那这样说,你屋里的人是恰好路过那里的。”
一听北洛这样说,阿艳也忙抢着辩解,“少王,我屋里的人也是要去老夫人那里,所以才会路过那个水塘。”
阿艳的话刚说我,阿秋就捂着嘴呵呵笑起来,“怎么会那么巧,我的侍女是去给老夫人送糕点的,你的不会也是送糕点的吧?”
被阿秋一讽刺,阿艳满脸通红的低下了头。
北洛不动声色的问道:“看来你们俩和老夫人相处的都还不错吗?”
“少王,您整日忙于公务,孝敬老夫人的事,阿秋当然要替少王想着点了。”侍妾比下人强不了多少,所以一天不扶正,一天就不能算这个府里的主人。为此阿秋的确没少下功夫。
阿艳本来也想说几句,不过扫到北洛一副不耐的表情,她忙又把嘴闭上了。
看到这里,北洛基本已经看明白了。
“武安,把阿艳房里的两个侍女带上来。”
一听要带自己房里的人,阿艳的脸都吓白了。
很快,那两个先昏过去的侍女就被带了进来。
两个侍女一进来先都看向阿艳,见主子摇头示意,又都赶紧低下头跪了下去。
她们的小动作当然逃不过北洛的独眼。
事情已经很明朗了,多问无意,北洛吩咐武安,“把这两个侍女带下去砍断她们的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