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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一只老虎,她们用了一天的时间。
白馨瑶忍不住又想起了西璃,当年他独自处理两只豹子,都没用多长时间。
不过她现在敢于面对这样的工作了,这也算是进步了。
有了这次的经历,白馨瑶再也不敢拉着儿子出去乱跑了。
那件事想想都后怕,当时如果璃歌不能果断射瞎那只大老虎,那她们一定早没命了。
西璃要是知道这件事,保不准就把璃歌带走了。
“璃歌,以后咱们还是别走出这个安全范围了,不然妈妈的小心脏,都要承受不住了。”
璃歌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过妈妈既然害怕,他只好点头,“好,我都听妈妈的。”
在这里有吃有喝有柴烧,她们干嘛去冒那个险。
闲暇时,白馨瑶除了教儿子文化课,医学方面的知识,还教他一些好玩的,比方说下棋,踢球,甚至电脑上玩过的杀人游戏,逃生游戏,都被她搬出来实践了。
临要过年的时候,雪终于下大了。
厚厚的积雪,带给她们母子的除了快乐还是快乐。
反正她们又不走出这座院子,大雪堆起来的城墙堡垒,反而让她和璃歌有了更多好玩的。
璃歌终于从西璃离开的阴影中彻底走出来了。
或许前段时间璃歌的不开心,也不完全是因为西璃的离开,他会不会也想北枭了?
毕竟从他记事起,就把北枭当爹,而且北枭待璃歌也一直都很亲。
大人的世界璃歌一定觉得很难理解。实际她也不理解,自己怎么就走到今天这一步了。
没有任何亮光的除夕夜当然没办法守岁了。
实际今天是不是过年她也不确定,反正不是今天就是明天,她自制的日历就是不准,也不会相差很多天。
今天她把自己所掌握的厨艺都施展出来,给儿子做了一顿丰盛的年夜饭。
娘俩早早的吃完饭,躺下睡不着的时候,白馨瑶就给儿子讲起来现代过年的乐趣。
听到鞭炮,璃歌忍不住插话道:“既然烟花那么好看,那为啥要禁止燃放啊?”
“因为不安全呗,还有那东西看着虽然好看,但很污染环境……”这个话题一打开,她这又从现代的乐趣,谈到了环境污染。
迷迷糊糊听见璃歌已经睡着了,白馨瑶偷偷爬起来,说了几个小时,她现在急需补充一些水分。
白馨瑶摸黑走到外间,刚要去拿她自制的暖水瓶,这时就听门上突然传来两声敲击声。
这个敲击声她太熟悉了,白馨瑶兴奋的扑到门口,快速打开门,门外站着的,可不就是西璃吗。
西璃一副昼夜兼程的模样走了进来,放下一大堆东西后,忙从怀里拿出一颗夜明珠递给白馨瑶。
她现在激动的要死,白馨瑶接过夜明珠随手放在一边,忍不住上前抓住西璃,“这么大的雪,你怎么来了?”
“要不是雪太大,我年前一定能赶回来。”西璃边说边脱去外面的兽皮大衣。
他说的是赶回来?他还当这里是家。
白馨瑶的心一暖,眼睛一酸,忍不住就落下了泪。
西璃也有些动容了,脱完外衣,就抱过白馨瑶,不顾一切的吻了下去。
分开几年后的两个人,就这样谁都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又融合到一起了。
这一刻,她的背叛,西璃的背叛,他们都不要记得,他们只记得彼此还需要着就好。
几十分钟后,待西璃彻底意足了,她又爬起来给他做的饭。
西璃吃饭的时候,璃歌揉着眼睛走出来,貌似刚刚睡醒,刚刚发现爹爹回来。
白馨瑶暗自脸红的琢磨,不知是不是刚刚两个人太那什么了,把儿子吵醒的。
这爷俩都属于内热外冷型的,所以他们见面最亲近的表达方式,也只不过是互相看着嘿嘿傻笑一下。
西璃摸了一下儿子的脑袋,“听妈妈说你射死一只老虎,很了不起。”
璃歌看着西璃,眨巴着漂亮的蓝眼睛,突然出声问道:“爹爹这次来是短暂的,还是就不走了?”
白馨瑶心里咯噔一下,是啊,儿子这算是替她问的。
娘俩等了一会,才听见西璃慢慢悠悠的回道:“也算暂时,也算不走了。”
这是什么回答?娘俩都看向西璃。
西璃笑着解释道:“族里还有一些事情需要我回去处理,过段时间,我还是要回去一趟,等再来,就不走了。”
“太好了,爹爹不走了,要留下来陪我们了。”
她还头一次看见璃歌这样开心,在北枭那里,不管北枭怎么疼他,都没见他这样。
白馨瑶看向西璃,他不走了,那西部落怎么办?还有他阿母,阿凤,那些人会放过他吗?
西璃吃过饭,白馨瑶依旧安排他睡在外间。
见西璃不愿意的表情,白馨瑶偷偷指了指璃歌,意思,要给璃歌时间适应。
实际最需要适应的人是她。
幸福来的太突然,她必须要好好想一想怎样应付这突发的状况。
第二天也不知西璃是怎么和璃歌说的,她儿子竟然主动要求,他睡在外间,让爹爹和妈妈睡在一起。
本以为她和西璃就这样分开了。
可现在,却又回到了起点。
有爹的孩子像块宝,白天璃歌一直缠着西璃,所以想问的,她也只能等到晚上问了。
可一到了晚上,西璃搂着她就像要把过去的几年补回来似的,所以每次她话还没说,就被累睡着的。
想问的话一直没机会问出来,拖拖拉拉十几天过去了。
这一天终于逮到璃歌自己出去玩了,白馨瑶抓过西璃,“你不要逃避好不好,我问你,你来这里了,那西部落怎么办?阿凤怎么办?还有你阿母,她会同意吗?”
西璃拉过她笑道:“我没有逃避,有些话,我迟早都是要告诉你的。”
“那还是别迟了,就现在说吧?”她可不想不明不白的又跟他在一起。
见不说不行了,西璃只好实话说道:“当年你和璃歌走后,我就没在让阿凤回西部落,所以这些年,我没有和任何女人在一起。”
啊?在她背叛他的时候,他竟然一直坚守一个人生活。
“西璃,我对不起你,当初我不该那么冲动,可我和青青一直有联系,她怎么都没告诉我你的情况。”
“是我不让青青说的,我不想打扰你的幸福。”
她幸福个p,当年跟着北枭,她是存了私心和贪心的。
“那西部落呢,还有你阿母,你放得下吗?”
“我已经把西部落都交给西爵了,至于我阿母,当年璃歌一失踪,她就认识到自己做错了,所以这些年,阿母也都想开了。”
实际西璃说的并不全是实话,当年他阿母是后悔了,可后悔归后悔,可没能让老太太死心想让儿子娶别的女人。
老太太的想法很简单,只要儿子有了女人,她就不愁没孙子,西部落就不愁没有继承人。
后来西璃被阿母逼的没招了,就断言,如果他阿母还不死心,他就废了自己。
西璃这一招果然奏效,从那以后,她阿母再也不敢提给他找女人了。
这样的实话,西璃当然不能告诉白馨瑶。
有些事,有些恩怨,西璃的想法,能过去就都过去吧。
事情真如西璃想的那样简单就好了,有些事,有些人,不是他想过去,就能过得去的。
危机四伏()
西璃原本是想赶来和她们母子过团圆年的,可因为雪大路难走,这一耽误,只能和她们一起过十五了。
以前这里的人是不把正月十五当节日过的,自从白馨瑶来了,大家才知道正月十五是灯节,也可以叫元宵节。
人的能量真是无法估量,几年前,这里还没有照明的灯,家家用的那个叫夜明珠的东西,实际就是一种会发光的石头。
可现在,家家不但都点上了油灯,到了正月十五,还都过起了灯节。
西璃说这个油灯是青青发明的。
青青已经要生了,不知这次是不是男孩,从信里看,她是又希望自己给西爵生个儿子,又担心凉末旧事重提,抢走她的儿子。
青青字里行间盈满了幸福,既然西爵现在把青青当宝贝一样护着,她并不担青青会吃亏。
西爵不象西璃,那家伙要是眼睛一瞪,估计凉末也要惧他三分。
元宵节,就应该吃元宵。
面对那爷俩的期盼,自称厨艺超强的小厨娘也难住了。
“元宵是糯米做的,这里又没有糯米,不然咱们还是吃饺子吧?”
“不吃。”爷俩齐摇头,表示对她做不出元宵的抗议。
不就元宵吗,这点小事还能难住她白大厨。
没糯米,不是有红薯白薯吗,蒸熟,捣碎,然后团成圆球,放锅里一炸,欢呼吧,白氏元宵就这样诞生了。
那爷俩自知这东西不能算元宵,但架不住这东西好吃,所以依旧吃的满口留香。
趁儿子不注意,白馨瑶偷偷捅了西璃一下,小声问道:“你离不开我,是不是因为喜欢吃我做的饭菜?”
西璃诚实的点了点头,后见白馨瑶要急眼,赶紧又纠正,“喜欢吃你做的饭菜只是其中一个原因。”
“那另外的原因是什么?”
另外的原因,当然是……西璃开始脸红了,“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这样说就对了吗,“我也爱你,实际我一直都只爱你一个。”她不是有话能憋住的人,白馨瑶借着这个话题,表明了自己只爱西璃,把北枭算是彻底否定了。
他们这里算是和好如初了。
可北枭那里,这一年多日子是怎么过来的,用惨不忍睹形容一点不为过。
自从白馨瑶离开,北枭从未放弃过寻找。
派去西部落的人都回来报告,说白馨瑶母子没回西部落。
北枭不相信,曾冒着危险,亲自潜入西部落。
那时西璃还没回去,见西璃也不在西部落北枭就明白了,西璃一定带着白馨瑶母子去了别的地方。
叮叮当当噼里啪啦,对这种摔东西的声音,府里的人都听习惯了。
“夫人,王又发脾气了,那我们还要进去吗?”阿彩哆哆嗦嗦的问。
阿雨隐藏在黑纱后面的脸抽搐了一下,“进,当然要进去。”
一地陶器的碎片,还有小心翼翼正在收拾的下人,在看北枭,正一脸醉意的半倚在榻上。
白馨瑶走后,对她留下的东西,他都爱的不行。
包括她发明的酿酒,这东西他是越来越爱了,喝了酒,半梦半醒的时候,他就能看见白馨瑶了。
恍惚中,看见阿雨靠过来,北枭大喜道:“馨瑶,你回来了?”北枭支撑着从榻上爬起来,扑向阿雨,“馨瑶,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璃歌呢?我们的儿子呢?”
他可以无视她的存在,可北洛是他们的儿子,唯一的儿子,阿雨扶住北枭,声音冰冷的说:“北枭,你醒醒吧,璃歌是西璃的儿子,阿洛才是你的儿子。”
阿雨一说话,北枭这才惊觉自己又认错人了。
北枭厌恶的使劲一甩手,阿雨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又因头撞到了桌角上,鲜血顺着那块黑纱,很快就蔓延到了身上。
阿彩尖叫着扑过来,“夫人,阿雨夫人你怎么样了?”
夫人?这两个字一下就刺激到了北枭。
北枭愤怒的转过身,眼睛喷着火吼道:“我说过多少次了,在这个府里,只有白馨瑶一个夫人,来人,把阿彩拖出去让她长点记性。”
一顿皮鞭抽下来,阿彩的惨叫声不断的传进来,阿雨也满脸是血的一直跪在地上替阿彩求情。
这幅惨烈的场景,任谁看了都会心生不忍,可北枭依旧无动于衷的躺在那里喝酒。
北洛跑进来,扶起阿母,怒目瞪向北枭,“早晚有一天,我会让那个白馨瑶和璃歌死在我的手里。”
“阿洛,你胡说什么,”阿雨忙挣扎着去捂儿子的嘴,“你不要命了。”
一只陶瓷杯飞向北洛,北枭怒道:“如果白馨瑶和璃歌少根头发,我都让你们母子用命去赔。”
一声冷笑从一个六七岁孩子嘴里传出来,北洛毫无惧色的看着自己亲爹。
北枭也怒目瞪着自己的儿子,爷俩就这样谁都不服谁的互相瞪着。
顷刻间,整间大厅就像要结冰了似的,下人们不知是吓的,还是冻得,都控制不住的哆嗦起来。
阿雨忙颤抖着又跪了下去,“北枭,阿洛还小,他不懂事,你不要怪他。”
“他小,可你不小了,他这样恶毒,还不都是你教的。”北枭说出这番话时,眼睛仍旧盯着自己的儿子。
在深山里出生,在那里和野兽一起成长,对亲情,他本来就谈不上热略。
北洛一直不肯示弱的瞪着北枭,嘴里还大声呵斥自己的母亲,“阿母,你起来,我就不信,他敢杀了我。”
敢挑衅他,北枭开始有些喜欢自己的儿子了。
面对死亡没有一丝惧色,这个孩子不但长相随他,就连这个不怕死的硬骨头,都像极了他。
“既然你这样不怕死,那就去死好了。”北枭转头喊道:“来人,把北洛送去北山,十年内不准他回府。”
北山?那是人待的地方吗?
“北枭,虎毒不食子……”阿雨一句话没喊完,就昏了过去。
北洛只有看向自己的母亲,眼里才会有一丝温度。
“你想我自生自灭,那我就给你看看我是怎么活着回来的,在我回来前,请善待我的阿母。”小小的男孩,说完这些不该是孩子说出的话后,转身就走。
他现在就可以断定,十年后的北洛,绝对强过现在的他。
由于白馨瑶的离开,北枭整日沉迷在不是找人就是喝酒中,对西部落,他已经无心收复了。
五年后的一天,更是不知何故,北枭突然失踪了,而且谁都不知他去了哪里。
大家寻找多日无果,国又不能一日无君,所以左右两相一商量,派人去北山把已经十一岁的北洛接了回来。
北洛,北国第二任王。
大家以为他只是个十一岁的孩子,以为他回来,只是应付一下国家无主。
北洛暗自冷笑,他原本打算用这十年学好本事,然后回来夺下属于他的一切,可没想到,他亲爹就这样等不及让位,让他的计划提前了五年。
一个十一岁的孩子能做什么,就在大家都无所谓的时候,北洛做出了第一个决定,攻打西部落。
五年前,谢青青吵着只信任白馨瑶给她接产,西爵无奈,只好把谢青青和琥珀娘俩也送到了第一家。
看着绿油油的良田,白色的小木屋,谢青青一眼就爱上这里了。
知道谢青青要来,所以他们在原有的小木屋旁边又扩建了几间,这样青青看到的就是大木屋了。
一座院子,一下变成了两家,大家都觉得很开心。
在这里吃住都好,还能和馨瑶在一起,还没有那些纷争,最重要,在这里西爵只属于她一个人。
这样衡量完,生了儿子的谢青青说什么都不肯走了。
西爵两边跑了几年,后来长子西蒙也大了,西爵在征得哥哥的同意后,就把西部落都交给了自己的长子。
所以当北洛攻打西部落的时候,实际那里的族长已经换成了现在的西蒙。
北国兵马虽然很强壮,但西部落占了地势的优势,所以这场战役整整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