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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点点头,“是,孩子已经没了。”
现在府里的医生不止她一个,打胎的药,也不止她有。
要了人家,还不准人家生孩子,这个男人,果然禽兽不如。
白馨瑶一甩袖子,愤恨的离开了。
白馨瑶没看到,就在她离开后,北枭也很痛苦的瘫倒在椅子上。
国家是他的,可他终究会死不是吗,未来,他当然希望能有个自己的孩子。
璃歌再好,再强,可终究不是他北枭的孩子。
北枭看向阿里,“去把府里的医生都叫来,”阿里刚要转身,北枭又嘱咐道:“这件事不许张扬,也别让夫人知道。”
和阿彩苟合几次,她都能怀上孩子,可和白馨瑶在一起几年了,她却一直未怀孕。
有了孩子可以打掉,那如果不想怀上,是不是也有办法?
北枭皱皱眉,白馨瑶懂医术,对自己几年不怀孕竟然从未听她着急过,难道,还真是自己猜的那样,白馨瑶是刻意不想给他生孩子?
连环骗局()
府里的几位医生,北枭是单独一个一个叫进来的,可大家的回答却都很一致,如果不想怀孕,在受孕期吃一种叫断精草的药就可以了。
他终于明白了,怪不得每次和他在一起,白馨瑶都会喝药,还欺骗他,说那是强身健体的药。
北枭一怒之下,一掌劈下,身边的桌子硬生生被劈开两段。
对白馨瑶的谎言,他从未怀疑过,因为她长得比这里的女人瘦弱一些,他也一直认为她的身体需要吃药。甚至她不怀孕,他都认为是她身体太弱了。
最初想得到她,他是有些私心,可随着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他现在对她的小心翼翼,完全是因为太在乎她,太怕失去她。
他不懂什么爱不爱,他只懂他这样疼她,白馨瑶就不该这样对待他。
见北枭怒气冲冲奔向内室,阿里急忙转身,找璃歌去了。
白馨瑶已经脱衣躺下了,见北枭阴沉着脸进来,她抬眼撩了一下,就没什么好气的把身子转向里边。
耍了他几年,她有什么资格生气。
北枭也不说话,快速冲到床边,拎过白馨瑶就开始脱她的睡衣。
“北枭,你发什么疯?”她以为北枭今天不会有这个兴致了,所以就没吃药,白馨瑶急道:“北枭,你刚逼着阿彩为你打胎,怎么还好意思往别的女人身上爬。”
北枭停下动作,嗜血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白馨瑶,“你不是别的女人,你是我北枭的女人。”
他这是受了什么刺激?
白馨瑶试探着挪了挪身子,“北枭,我知道你刚失去一个孩子很难过,可那又不是我逼你那样做的,你拿我出气是不对的。”白馨瑶猜想,北枭突然的发疯,会不会因为阿彩那个孩子?
北枭突然哈哈大笑道:“白馨瑶,和那个孩子比起来,我更怕失去璃歌。”
璃歌?这怎么把璃歌扯进来了。
难道自己偷偷给西爵报信的事被他知道了?
“北枭,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白馨瑶的一颗心,开始打鼓了。
他记得白馨瑶的那些药,就放在里屋的柜子里。
北枭从床上蹦下地,光着脚冲到里屋,把那些用竹筒装着的药拿出来,“这个叫什么?断精草对不对?你就是依靠这个,才几年不怀孕的对不对?”
原来他是因为这个才气成这样的。
和叛国比起来,这个背叛,又算得了什么。
白馨瑶暗自呼出一口气,故作镇定的回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也就不瞒着你了,对,我暂时几年是不想再生孩子。”
“为什么?你这样做,到底为什么?”他真的很想知道,她为什么不愿意给他生孩子。
对北枭的暴跳如雷,白馨瑶不紧不慢的回道:“道理很简单,璃歌还小,我照顾他一个就够累了。”
“这不是理由,我们家那么多下人,你只管生,又不需要你带。”
“孩子生下来,我们就要对他们负责,我自己的孩子,我不会让下人带的。”实际这些话,也算是她的心里话。
以白馨瑶的个性,她是有可能这样想。
只要她不是不愿意给他生孩子,那早几年生,晚几年生,都没关系。
“你既然有这样的想法,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做的决定,我几时不支持了。”北枭歉意的走过来,把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的白馨瑶搂进怀里。
告诉他?说她不要孩子的主要原因是不想璃歌的地位受到威胁,哪怕威胁璃歌的,是她生的也不行。
不过今天阿彩的事提醒了她,北枭又没毛病,如果他想要孩子,那随时随地,分分钟都能让女人怀上。
如果北枭坚持要一个自己的孩子,那她该怎么办?
“馨瑶,璃歌现在也已经长大了,你那个理由是不是可以……我想要一个咱们的孩子。”
望着北枭充满感情的眼睛,她犯了这么大的错,他就这样轻易的原谅她了。
北枭对她的好,远远胜过她对他。
对北枭,她多少还是有些愧疚的。
白馨瑶终于下定了决心,“你在给我几天时间,因为一直用药,我身体里残留的药太多,我们想要孩子,就必须把我身体里的药彻底除去,不然对孩子不好。”
对白馨瑶,他还能信她吗?
北枭不太相信的问:“那你告诉我准确时间,你还需要多久才能给我怀孩子?”
白馨瑶想了想,回道:“一个月,这一个月我不能在用药,你也不能碰我,可以吗?”
一个月,他可以等,也可以忍。
北枭站起身,“好,那我就给你一个月的时间。”
既然不能碰她,那就不能同床睡,北枭边说边往出走:“我这一个月会睡在议事楼。”
推开门,见璃歌正站在门外,北枭一愣,“离歌,你站在这里多久了?”
离歌先是恭恭敬敬的给北枭行了一个大礼,然后回道:“离歌刚刚做了一个可怕的梦,不敢自己睡觉了,就跑过来找阿爹和娘亲了。”
北枭抱起璃歌,教训道:“璃歌,你已经五岁了,该有担当了,做个恶梦就不敢自己睡,那还配当男子汉吗。”
“阿爹教训的是,璃歌以后不会了。”
每每看着璃歌的蓝眼睛,北枭才会觉醒这孩子不是他的。
再怎么喜欢,西璃的孩子也不可能变成他北枭的。
北枭放下璃歌,往屋里指了一下,“去吧,阿爹这段时间会住在议事楼,你正好留下来陪着娘亲。”
望着淡定走进屋的孩子,北枭突然有种感觉,璃歌一定站在这里很久了,久到他和白馨瑶的争吵,他都听见了。不然他说这段时间住在议事楼,这孩子怎么一点都不惊讶,也没说问问他为什么要去议事楼住。
五岁的孩子竟然能如此沉稳,未来,璃歌这个孩子绝对不可小视。
不想再发生阿彩事件,白馨瑶给陪北枭住在军机楼的几个女孩都发了断精草,也就是这个时代的避孕药。
她这样做,实际是好心,北枭说只要她白馨瑶生的孩子,可他又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所以她只能这样照顾那些女孩了。
北枭这一不回府,下人们自然会乱猜。
偶尔听到大家的议论,白馨瑶就当没听见,反正一个月后,北枭一回来,谣言不解自会消除。
既然答应北枭给他生个孩子,就要认真做到。
想想这几年,北枭对她们母子的确没什么可挑剔的。
白馨瑶认认真真的调理着自己的身体,准备迎接自己第二个孩子的到来。
“夫人,王已经十几天没回府了,您这还吃药,防着谁呢?”
白馨瑶循声望去,是阿彩,自从那日被逼着打了胎,这个女人她就未曾见过。
阿彩一改往日的小心翼翼,此时的她,竟然一脸阴森的笑意。
怕是被逼打胎这件事,阿彩也怪在她头上了。
“女人堕胎和生产同样都要小心,你现在应该躺在床上好好休息,而不是站在这里讽刺我。”
“无所谓了,我问过大夫了,反正我这身子以后都不会再有孩子了。”
只不过喝了一碗打胎药,打了一次胎,白馨瑶有些吃惊的看向阿彩。
“夫人,您是不是不相信我说的?”
白馨瑶看着阿彩,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王做事是从来不留后患的,第二天,我又被逼着喝了一碗药,”说到这,阿彩突然恶狠狠的咬咬牙,“如果我知道喝了那碗药,以后就不能当妈了,我就是死,也不会喝的。”
北枭这样做,是太缺德了。
怪不得感觉阿彩像是变了一个人。
“阿彩,你坐过来,我给你看看,或许,还没那么糟糕。”
阿彩呵呵笑道:“夫人,我知道您医术高,但你真的想治好我吗?”
“当然,”白馨瑶诚恳的点点头,“只要你的病我能治,我就一定尽力给你治好。”
“治好又怎样,下场还不是一样,要么打掉,要么就像阿雨夫人一样,生了孩子也是有家不能回。”
阿彩边磨磨叨叨的说着,边往河边走去。
等阿彩走过去,白馨瑶才反过味来。
像阿雨夫人一样生了孩子也是有家不能回?这句话是刚刚阿彩说的吧?
白馨瑶忙站起身,追上阿彩,“阿彩,你告诉我,阿雨夫人是不是还活着?而且,还生了孩子?”
阿彩看着白馨瑶,许久,突然笑道:“知道这件事的就我和阿里,王当时说了,谁要把这件事说出去,他就杀了谁,夫人,您是想让我死吗?”
白馨瑶摇摇头,“不是,我不想谁死,我只是想,如果阿雨夫人真活着,那就该接她回来。”
“回来?”阿彩笑的更加癫狂了,“有你在,阿雨夫人怎么敢回来,就因为你不喜欢王身边有别的女人,她必须得死。”
最后的一句话,阿彩几乎是咬着牙挤出来的。
她这是有多很她,才会这样。
白馨瑶明白了,当初北枭为了得到她,一定想杀了阿雨,但后来不知为何,还是留了她一条命。
北枭从来就不是她想要的,她更不会因为他,想害死阿雨。
可这一切,还都因她而起。
她那时以北枭有妻子拒绝他,可能就因为她的这句话,北枭就动了杀机,然后骗她说阿雨是自杀。
如果不是阿雨自杀,她或许真没那么容易接受北枭,他这,还真是一举多得的妙计。
被软禁()
为了保护阿彩,她不能去质问北枭。
可已经知道真相的她,还怎么和北枭同床共枕。
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想办法找到阿雨,如果能把阿雨接回来,不是说已经生了孩子吗,没准北枭一看见自己的孩子,就会把她和璃歌抛开了。
能帮她办这件事的人,只有西爵的那个死士阿云了。
白馨瑶找了一个机会,偷偷来到河边,找到阿云说的那棵大树,把事先写好竹签放进去。
放好了竹签,白馨瑶假装走到河边看了一会雪景,见四下无人,这才放心大胆的往回走。
白馨瑶不知,她刚离开,就有一个人把她放进去的竹签给换了。
很快,这个被换了的竹签就到了北枭的手里。
接到密报,左相亲自带人去搜的,当时在场那么多人,铁证如山,白馨瑶竟敢和西璃在秘密的通信。
信里的内容不多,也不是什么卖国的事,白馨瑶只是通知西璃要尽快来,带她和璃歌离开,还说北枭天天逼着她生孩子,在北国,她是一天都不能呆了。
信上所写的确属实,这由不得北枭不相信。
突然想到那次的败仗,左相犹豫了一下,提醒道:“单从这封信里,是没看出夫人通敌,可这个秘密联络地点,貌似时间不短了。”北枭是个聪明人,有些话,不需要他说的太多。左相说到这,就识趣的把嘴闭上了。
他对她们母子这么好,他没想到,白馨瑶竟然还想离开他。
那次的败仗,他早就怀疑是白馨瑶给西璃通风报信的。
只是一直猜不到她是用什么办法和西璃联系上的,这回不用猜了,他已经亲眼看到了。
“那这件事该如何处理?”一直没见北枭说话,右相转向左相问道。
左相摆摆手,小声说道:“王自有主意,这件事,咱们就不要过问了。”
这属于王的家务事?看信里的内容,没涉及到国事,那就算是王的家务事。
别人的女人就是不能要,特别还是敌对方的女人。
左相暗下决心,一会回去,就要把这个条约写入国家的法律。
不知后来古代的女人不允许改嫁,是不是受了左相这个条约的影响。
北枭在军机楼独自坐了两个时辰,这才大脑一片空白的回到府里。
他不想失去白馨瑶,看见在院子里玩的离歌,现在就是这个孩子,他都不舍得放手了。
缓步走上台阶,看着院子里的楼亭阁宇,这一切,要是没有白馨瑶,在给他们几十年也做不到。
馨瑶带给他们那么多新鲜事物,如果将功折罪,他也不应该深究了。
北枭终于下了决心,如果白馨瑶肯认错,答应以后不和西部落的人来往,那他就当以前的事没发生过。
自从知道北枭骗了自己,白馨瑶就无法面对他。
好在约定的一个月还没到,她现在还不用陪他睡觉,要不然,想想都恶心死。
见北枭走进来,白馨瑶站起身就要出去。
“馨瑶,你今天去过河边了?”北枭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白馨瑶一惊,转向北枭,“你派人监视我?”
“这里是北国,是我北枭的地盘,对你,每个人都可以监视,无需我派。”
尼玛,他把她当成什么人了,还每个人都可以监视她。
想必自己今天放竹签的事被发现了,不过这样更好,正好阿雨的事,她想说不能说的,都快憋死了。
“北枭,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咱们就挑明了说吧,阿雨还活着对不对?”
北枭一惊,“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果然如此,“北枭,你个大骗子,阿雨活的好好的,还给你生了孩子,你竟然欺骗我说她自杀了。”
“阿雨生了我的孩子?”北枭有些激动的抓住白馨瑶,“你听谁说阿雨已经生了我的孩子?”
“你不知道阿雨生了孩子?”看北枭这么激动,貌似不是装的。
猛然醒悟自己的失态,北枭故作镇定的摇摇头,“我不知道。”
“现在知道也不晚,我想你应该知道阿雨在哪,那还等什么,还不赶紧把人接回来团聚。”
“这就是你想回到西璃身边的理由?”如果馨瑶点头了,那就证明她在吃醋。
“这怎么又把西璃扯进来了,”白馨瑶依旧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动,吼道:“有些话,我本来不想说的太明,北枭,你有你的野心,我有我的平淡,阿雨回来,你们一家三口好好的过吧,至于我和璃歌的去处,你就不要干涉了。”
同床共枕几年,他就差把心扒出来给她了,可她,还是每时每刻都想离开他。
北枭长叹一声,“馨瑶,我们都不要骗了,阿雨的事,算我不对,我欺骗了你,那你呢,你就没骗过我吗?那次攻打西部落,你敢说你没给西璃送过信?”
白馨瑶果断摇头,“我那次绝对没给西璃送信。”
北枭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