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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端着托盘来,上面放着煮好的稀饭,并一些精致的小菜,路元朗当着柳儿的面,大口的吃完了。
“真好吃。谢谢柳儿了,你这就回去吧,我好透了来找你。”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不是路元朗能忍受的,不是大都督的做派,男人嘛。总是要顶天立地,给自己的女人撑起一片天地来的嘛!
柳儿见他好了,也想要回去了,还挂着这于言金跟房子的事呢。也就行礼告退,由着鹰九送出了庄子。
晚饭时,于言金收到了家里的信。留在镇上的长随带来的,信里面说于家在江南的生意出现了问题,而他父亲正在北方处理事情走不开。休息了这快一个月的于言金必须去江南了。于家不是一个二个人在做生意,这江南的事必得于言金出面,可想见这问题有多大。
自古商人重利轻离别,于言金也不例外,这把图纸交给了张工头。再交待有什么不明白的,来问舟哥儿。就放下大王庄的一切,准备下江南了。
“柳儿,估计我爹娘还没有收到我的信,你且等等我,我处理完这些事,马上就回来,我爹娘哪里,是一准同意的,你放心放心好了!”于言金拉着柳儿的手,细细的低声交待。
“知道了!”柳儿不好回答,我有什么不放心的,不是为了躲开哪个花痴赵,我会想着这么早就早恋吗?能拖一天是一天呗!姑娘我心里高兴着呢。面上不敢表现出来,仍平淡地说了三个字。
于言金从怀里取出一个盒子,递在柳儿手里:“这是我的心,留它陪着你,我们一家四兄弟,一人一枚,都是要交给自己的妻子的。”
接过,打开,珠圆玉润的一颗大珠子,发出淡淡的莹光,柳儿认出来了,这就是上次那种夜明珠。这次没出洋相,以为是个颗大珍珠。
“不是叫你还给伯父了吗?”
“你细看看,不是那颗,这颗是我的,比我爹上次送你的略小些。”
果然,小了一点点,不细看真看不出来。柳儿一时拿不定主意,这收下是不是太有违礼教了?不过,管他呢,柳儿合上盖子,走到小红边上,递给小红,轻轻跟小红说了一句,小红拿着盒子,急急下去了,
“这珠子,我先收下,替你保管着,不代表什么哟,你要明白!”此地无银三百两,柳儿高声叫着。
“是,我知道了,柳儿,不代表什么,我都说了,我这一走,不放心,这就代表着我的心呗!让它守着你……”于言金油嘴滑舌,声音越说越低。柳儿听完笑着退了一步,拿帕子无意识地擦了下被他握过的手。
“胡说八道!你这一走,路上可要小心些,看到什么新鲜的花呀菜的,记得带种子回来,碰不到也就算了。”小红回来,递过一块帕子包着的东西,
“姑娘,我拿来了”柳儿接过,转手递给于言金,
“喏,这是承诺你的眉勒,”
“头发做的?这么快就完工了?”于言金惊喜交集,眼睛不由得去看柳儿的头发。
“看什么看,自然是头发做的,很透气的,图样就是你选的那个。”柳儿轻声唾道。微微晃晃自己的头,有点不好意思。呵呵,头发是头发,不过鬼知道是什么地方搞来的头发。反正不是我的。是什么流民卖的吧。不确定,不要是个什么死…呸。不会!这曾掌柜不会这么无聊的。
“下次,加上我的头发,我们一起做一个可好?”于言金温柔地在柳儿耳朵边说道。
“休想,快走吧,满嘴的胡说八道呢重生之始于一九八六!”柳儿大囧!
于言金把眉勒好好放进怀里,扬场而去。一脸的幸福。
观荷居,
鹰九跪在自己的主子面前,路元朗面沉如铁:“…长本事了,是吧!现而今,你长本事了,敢做我的主了……,”
“主子,要不,你杀了小人得了,小的只不过觉得,主子亏得慌,为什么要把姑娘让给那小子,一个满身铜臭味的商户。他哪里配得上姑娘,再说,我看着,姑娘也就是没开窍而已,她都不知道她在做什么!我细想想…”抬眼看着主子的脸色周正多了,提起勇气,接着道:“我看着,姑娘对哪小子也不怎么样,手都没给他拉过,两人在一起,边上可有八只眼睛时时盯着,可对爷你不一样,让你抱着飞来跑去的,对着你呀,别提多娇了,爷,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肯定是爷你呀,整天黑着个脸,人姑娘还小,会不会是吓到了?”
有理,这小子别说,还真是长脑子了,边听着,路都督边抬手示意这小子站起身来。鹰九站起来,走到主子边上,
“爷,要不,你多费点功夫?哄哄去……?”
“有用?”这小子是娶了个媳妇的了,难不成有用?
“爷,她不知道你的心思,你看,这姑娘还没及笄,还小呢。哄哄就得手啦。”鹰九说顺嘴了,开始胡说八道。
“滚下去,再多说一个字,我撕烂你的嘴!你胆子肥了嘛,这么说爷。”路提督抬脚将某鹰踢下了二楼。什么叫得手,爷是哪样的人吗?
是夜,子时,值夜的春雪,没有等到大叔光临,心里不是不激动呀,运气好的呀,真是好到呀门杠都顶不住呀,顶不住呀,春雪坐在屋顶上哼着小调。
菩萨保佑,平平安安又是一天。
第二天,杨嬷嬷一早起来,神清气爽,特别翻出一件九成新的福字暗纹的酱红色的夹袄来,配上褐色的百褶裙,这个倒霉孩子终于走了,庆祝、庆祝,今天一定要加菜庆祝,收拾得面目一新的杨嬷嬷打开门,门外,路大世子带着那个什么老鹰站在院子里,不对,站在自己的大门前。果然,今天起来就没来得及看黄历,光寻思着衣服了。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世子爷,这么…”早字被人世子爷一个手势打回肚子里了。
路元朗抬脚就进了杨嬷嬷的房间,回首看了一眼鹰九,鹰九识趣得很,翻身就上了屋顶。里间屋里,小公子睡得正好,奶娘也起身了,正在收捡着小公子起身时穿的衣衫。
“出去!”奶娘见杨嬷嬷紧跟在这世子身后,低眉顺眼的,知道不妙,忙着想抱着小公子出去,“孩子放这儿,我说几句话就走,你在屋外去,呆在院子正中,不准听我同嬷嬷谈话。
“是,爷。”
奶娘忙着出去了,还机灵地关上了门。路元朗盯着杨嬷嬷看了半晌,终于开了口:“老刁奴,本都督跟你说过的话,你没听懂是吧?好好的姑娘交在你手里,你放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人进来?你觉得自己活得够长了是吧?”
杨嬷嬷知道事发了,忙跪了下去,低着头,一言不发。
“本都督我想着,你好歹出身忠王府,规矩也是懂的,可你也太不识抬举了,那个什么于言金,你就敢背着本王,就替姑娘应了?”
“大都督明查,老奴实是没法子!一直拘着姑娘的,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事!”
杨嬷嬷硬着头皮强自回道,自己这是招谁惹谁的,不就是个主子让人一见心喜些嘛,这也怪我!你们这些死人上赶着来,也怪我?委曲得不行。
第一百一十四节好话不说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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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上海小女人午后再传一章,(小木屋、初吻) 晚上谢四四的更新方才放上来,谢谢大家。今天三更!(我很努力的在码字!)谢谢订阅!!
没人知道嬷嬷的委曲!
“呵呵呵,这么说,本都督就是冤枉你了是吧。这于言金写出去要家里遣媒来订亲的信,他在这大王村里修的宅子,他让你家姑娘用头发替他编的眉勒!还有交给柳儿的夜明珠!老刁奴,你还要怎么样,非要本都督眼看着你家姑娘嫁进他于家门才算出格?”
真是想着都来气,恨不能一脚踢死这个老虏婆。路大叔忍得几忍,没起飞脚。
杨嬷嬷听着这些话,一句句在自己耳边炸响,这皇家果然手眼通天!!心知,这姑娘的一举一动,看来这个大都督都是看在眼里的了,瞒天过海是行不通的,这大都督估计是真的对姑娘来真格的了。杨嬷嬷决定拼了老命也要为自己姑娘说句话、争一争,说句姑娘不敢说的、不方便说的话:“大都督,容老奴说句话,然后再责罚老奴不迟。”
“说。”
杨嬷嬷重新磕了个头,直起身跪着:“大都督,您身份贵重,想要什么千金万金小姐,就算是公主郡主,也都是一句话的事,可是,老奴斗胆请大都督放过我家姑娘,”
“为什么?”声音更冷更硬,这还蹬鼻子上脸了!
“姑娘出身虽说是良家,可想必你也知道的,她小时候逢到灾星,姓甚名谁都不清楚,就算是现在,老奴把她按千金小姐规矩照料着。可她毕竟不是千金小姐呀。这要进了你的府里,姑娘的心性,大都督你也怕是知道的,不用半年,肯定的,会被你的正妃侧妃啃得连皮都不剩。再说,”杨嬷嬷抬头看着路大都督的双眼。“大都督只怕不知道,姑娘发过誓,不做人侧室小妾,她要的只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大都督。这个事情你办不到呀,强扭的瓜不甜,你若心疼姑娘。就放开她吧!”
“狡辩北洋1917!那个于言金明面上的小妾通房比我的还多,你不也答应了!”
“不瞒大都督,这于言金是个商户,他已答应老奴,回到于家。马上就去出妾及遣送通房。从那天起,他这一世人,只有我们姑娘一个女人!”
“呵呵呵,难为你敢跟着你们姑娘胡思乱想!这世间的规矩全由着你们姑娘订算了!嬷嬷,我好话不讲两次,你给我张开耳朵细细听了。如果今后胆敢违我一个字,我将你这周府上上下下,除了你家姑娘一人。我给你灭得个一干二净,嬷嬷,我敢跟你保证,耗子我都不放过一只。你信不信?”
路元朗用手抬着杨嬷嬷的头,盯死她的眼睛。恶狠狠的说道,杨嬷嬷一妇道人家。那经得这等场面,吓得滩在地上,抖缩成一团。
“坐直了,听我说。”见杨嬷嬷被自己吓住了,路元朗有点满意了,
“我是最后一次跟你说,你给我记牢了,不要拿这周庄子里的人头跟我赌,这里面可有你的相公同儿子,就是忠王府里的姓姜的,我说声杀了也不敢有人违我半个不字!”
“大都督请教训!老奴用心记着”
“你想的那些,你们关起门来排的一二三,都给我灭了这心思,三年多前,你家姑娘我就看中了的,想必你也听过,三年前圣上就指玉和公主为我的王妃,我给推了,靖亲王的王妃之位,从那天起就是你家姑娘的,你把心放在肚子里。任谁也抢不走!当然也别想逃掉!围绕着你家姑娘乱转的那些个苍蝇,我自己会料理,有人拉了她的手,我就去砍了那人的手,有人对她乱起心思,我会去灭了他的心思。从今日起,你打起精神来给我盯着你家姑娘,她乱转什么念头,我是不会罚她的,但对你们这些人,我不会手软,所以就给爷收起你们下作的小心思,别挑拔着姑娘胡思乱想!”
“大都督明查,这姑娘生来就与众不同,这都是她自己个想的,老奴也头疼得很,”
“这个,我会看着办,嬷嬷起来吧!”路元朗决心软硬兼施。
“谢大都督。”嬷嬷许久没跪了,脚也痛得很了,就着也就站起来了。
“我也知道,你素来是个稳重、得力的,以前的事,是我没给你说清,也不怪你,可今日我跟你说清了,你就要放在心里,引着你家姑娘,想点正事,这什么人家没有个三妻四妾的,何况我亲王府第。她却偏要出什么妖,一生一世一双人,”
“大都督,你圣明,这姑娘可是想定了的,为着这,探花老爷她都没放在眼睛里,七选八选的,选了这个于公子。姑娘说了,万事好商量,就这一条,决不退让。否则就算是剪了头发当姑子,也不嫁人。”
杨嬷嬷决定一次性的把这条件摆出来,让这爷自己去思量思量,最好知难而退!哼,你家四个姨娘,这娘家可都不是摆设,你自己掂量着去吧!
“她真这么不懂事?”路元朗有些伤脑筋。心里还是有些舍不掉府里的千娇百媚的几个小妖精。
“是,姑娘打小就这么认为的,老奴看着,估计是绑不过来的了!”
“算了,不说这,反正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放心吧,嬷嬷,你就帮我看着点姑娘,不要让她……唉,让她跟别的人接触多了就行了。其它的事我来办。”路元朗揉揉太阳穴。喃喃自语“这小丫头,净添乱子……”
杨嬷嬷虽然不是说老成精了,可这时也听懂了这大都督的意思,难不成,他也要出妾?请问下,你的那些个妾,那个是好出的?杨嬷嬷坏心眼地在心里呵呵笑,爷,你就请好吧!
“爷,你的意思是……”
“我没什么意思,总之,你家姑娘,谁也别掂记着,真是胆子肥了!天王老子的嘴里夺食!”路元朗抬脚便走,边道:“这几日,公务不紧,我带姑娘去庄里散下心,你中饭备着我的,对了,把现在的碗筷什么的,给我都扔了,那个于贼人碰过的东西全给我扔了,去镇上买新的来历史天空下最新章节。”想想又扬声叫一声,
“鹰九……”
鹰九翻身下来:“爷!”
“叫人把那个陈工头带来,这院子里的地上的砖,还有客厅,全给我重新辅过,那死小子碰过的东西,全给我换成新的”
吃醋也不是这么个吃法嘛,杨嬷嬷听得目瞪口呆,换地砖,你叫我拿水冲几遍都夸张了,这还换砖?这架式,难不成这于公子,小命要玩完?
鹰九胆子果然肥大了许多。嘻皮笑脸的、一本正经地道:
“爷,小的亲眼见了那死小子,碰过姑娘的手,这手怎么换?”鹰九吃准了主子这时心情一定舒畅,故意为难地说。
“找时间,把那死小子的手给我砍了!”路元朗居然理所当然的说,鹰九也无语了,这大提督的道理呢?理智呢?正想着怎么回嘴呢,柳儿从门里出来了。
“大叔,砍什么呀?”柳儿也来到院中“你怎么来啦,身体好完了吗?”一身男装,玉树临风的柳哥儿走到大叔身边。
“你这穿的什么呀?嬷嬷,带上去换掉,有些衣服,全给我烧了,懂了没?”路元朗有几分抹不开面子,开口就训斥了一句。
“懂了,爷,老奴懂了!”杨嬷嬷忍着笑,忙拉着一头雾水的柳儿返回了绣楼。
不一会儿,穿着松花色掐金丝对襟袄子,领口腰背及袖口处皆镶着白色兔毛,衬得一张本就如玉一样的脸色,更是白得透明一般,小嘴红润润的,没有及笄,头发变不出什么好花样,依然如故的双丫髻,插着一对粉红珠子串成的蝴蝶。颤悠悠地晃动着着的蝴蝶须上,吊着成色极好的红宝石,越发映得柳儿黑黝黝的眼珠子,更加幽深了,杨嬷嬷赶着后面跟着。冷眼瞧着,果见这大都督的眼睛从见到柳儿起,就没有眨过,心里为自己配的这套衣服更加满意了,女为悦已者容,看来,姑娘的衣服要再添置些才好。柳儿自动自发的走到大叔面前,转了个圈,
“大叔,这样可以了吗?”
如黄鹂鸟的声音听在杨嬷嬷耳朵里,却觉得比平时更加清脆了些。
路元朗脸上带着微笑,略一打量,点了点头,
“嗯,不错,以后就这么穿,”
“爷,早饭是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