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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栓子被柳儿回庄时带了回去,周宅里就留下姜管家一人住着。从村里回来的一行人,柳儿都安排了,在大门专设了一间房子,脱了全部衣衫,用高度的白酒擦了脸、手、脚,换了衣衫鞋袜踩着石灰铺就的路,走了约有几丈,方才是石子路,回到了内院,所有的衣衫都用沸水煮了,烫了之后又曝晒了几天,方才交回各人手中。周庄就宣布封庄了,能出外面去的人,除了姜管家同王院头,都不许进出了。而这两人进出,都是用高度酒精加石灰严重消毒。
这天,走了一年的路小七来信了。柳儿本以为这人走了,被他哥捉回去,回到自己的社会,忘记了平民百姓的自己,却不料,走后一年方接到信。真是有些意外。
柳儿拆开了路小七信封外的蜡封,小七爷在信中说自已跟师傅已经有了一年多了,师傅规矩严,三年才能回家一次,一年只能写信一封,去年只能给自已的母妃写,今年,就写了给了柳儿,收信是不限制的,让柳儿给他多写信,说些外面的情况。知道旱灾严重了,问柳儿可还有粮食,又说让她去什么庄子取粮,就用另外附着的信为凭证就行了,等到可以回家探亲,就亲自来庄子上看看叨叨叨的,厚厚一封。
柳儿总结,很有写自传的潜质嘛。
第九十五节卖粮五万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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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儿看完,不是不感激他想得周到。却也吓得一跳,自己居然排名在他母妃之后?怎么个算法的?心里却也为他悲哀,可怜的娃,这是被他哥扔什么地界去了,这得吃多大的苦头,唉呀,这么活泼的孩子,能挨到三年假释的时候吗?这心理能不变态吗?柳儿都觉得自已有些坏心,不好、不好。
也没有多写就一月写了一封,谢了他的好意,叫他来玩,粮食多得很,菜肴也丰富,自已在教算学,有什么就写什么,跟记流水帐一样,丁点文彩没用上,当然自己被人逼亲的事,肯定是没写的,这小子十成十不知道自己是个女孩子,不用跟他交待得这么细,着人送到镇上的驿站,带到五台山上。
后来邮费越来越贵,事情也越来越多,柳儿小气地写了一封信,说明受不了啦,这邮费太高,不值得月月写嘛,就不再写信了,真就停了一月才写,把小七爷气得差点暴走,太不够义气了嘛,自己把他当好兄弟,这人太爱财了嘛。好在隔了一月又收到信,才没再次跑路。
下午,于言金又在庄外求见,柳儿没有准许开门,但是自己站在小船上,亲自隔水见了他。
“舟哥儿,可是生我气了,都不许我进门了?”于言金很是受伤。
“于兄想多了,实是大王村有了鸡瘟,你也知道,我这庄子里鸡、鸭什么的喂得不少。要是传染上,肯定我就要赔死的,所以昨天午时就封庄了。”柳儿解释道。
“如此,是为兄的心胸不开了。舟哥儿,我本想亲自跟你说些事,不料却是在前天那情况下说出来,昨天,本要来解释,家人送来信,我们于家缺粮,我要去四处买粮去了嫡女很忙。今日是来辞行的”
“你不是一直都在收粮的吗?怎么还差?”柳儿记得刚开始旱时,这于言金就跟着自己屯了不少粮。怎么会缺了?
“我们家是皇商,有些事情也就是宫里一句话的事。舟哥儿,听说你识得京里的路家?”
“识得,我绣珍坊就是你同他家的货供着的。”
“后天。太子登基。我家的粮一大半被太子收走,一半被家父买给了大都督府。
原大都督是靖亲王世子,听说前几日,先皇驾崩之日,遇刺。现在由原镇朔将军任了大都督。世子下落不明。”
“这跟你买粮有什么关系?”柳儿狂晕。于言金更晕,
“你还没听懂吗?大都督就是路家的小七的哥哥,现在生死不知,不过死是八成之数。镇朔将军是太子的人,我家的粮要给按册给出另一半去了那里,如果说不清。于家肯定难得善了。所以我有要很久才来,或者不来了。”
柳儿懂了,不过还没反应过来。其实,这个路世子,她也是识得的,就是路元朗。但她以为这小七,上面不还有六个哥嘛。这个无害的冷面大哥怎么可能就是大都督呢?还以为路小七叫大哥是按自己这一房头来叫,大都督。管着天下所有的兵马。就这么年轻的一个,不可能。柳儿前世见到这这个级别的人,都是头发白白的老头子,心里根本没往这边想过。
“你还差多少粮?”
“这边动用所有关系,我还差五万担之数填不满。”于言金很头痛。
“外面的粮居然紧到这个地步?”柳儿大奇,
这才旱一年多,这朝里屯的粮也不少呀,怎么可能这于小子五万担粮都没有。
“如果,明买明卖,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可现在我们于家,得收这不在官府帐上的粮,这荒了快两年了,难度就很大了。”于言金很是苦恼。
“我卖给你,不过不光要你的银子,还要你一个保证,一是不得露出这粮是从我这里流出去的,二是在你方便的时候,再卖回这么多粮给我。”
于言金闻言差点掉进水里:“你这庄子里有五万石粮食?”
“有,这事我怎么会跟你开玩笑?”柳儿眼珠儿转了几转。
“我的祖宗,你这庄子我一年来十几次,这五六次是有的,从来都没见过你的粮食,你可真是神人呀,五万担粮,堆在那里都是一座小山,你可把它堆在哪里?”
“不一定堆成山嘛,我可以堆在湖里,”柳儿笑“在商言商,你于大少出多少钱一担?”
“姑奶奶,你若真的有这五万担粮,不用出银子,我回去跟我爹商量了,他肯定就能把我当银子来买周家的粮了!”于言金开着玩笑。粮有着落,嘴巴又犯贱。
“看来,这粮是你父亲急,你是不急的,要不于少你再想想又出价?”
“别别,这么不识逗呢,这样,现在市价的三倍怎么样?”于言金出价了
“不行,现在市价的六倍,否则免谈”柳儿笑着,“你于府能少了这点银子?”
“银子是不少,可你要这价,你去抢这银子肯定来得还更快,”于言金道,“我出这价真是公道的。”
“现在市上的粮,有价无市,一千担,甚至更少,你想买到手,都要费些周折,别说我一下给你五万担,而且,这粮可绝对不在任何官府的帐上走过,绝对的安全修罗台。另外,于少,我跟你说实话,我这就是在抢!在抢你的银子。”
“你!”于言金无言以对。
“你死小子,居然敢去王府拿了什么允婚书,还跑到我周庄里当着我的客人及下人的面,大喊大叫,让姑娘我很没面子,”柳儿终于变脸。
“我,我这不是怕这赵秀才抢着先机吗?一听这小子中了探花,我立马就去了王府,不瞒你说,程府也去了,不过人老太君说我去晚了,她口头允了探花了,所以我才紧跟着来了周庄,紧赶慢赶,还是棋差一着。”于言金知道这时节不能去占了上风,否则后患无穷。装出一脸的诚恳。其实也是真的诚恳的。
柳儿表示不信,于言金笑着道,“姑娘不信,不如这样,粮就按市价三倍给我,一年内,我还你五万担粮食,不要你的粮钱,另外,老兄我谢你的卖粮义举,厚赠珍珠一斛给你如何?
“你纵想做石崇,我也不是绿珠,如果你再满嘴里跑马,再多说一字的话,姑娘我也就不抢了!”柳儿冷眼看着他
一个女娃子,聪明太过,多不讨喜!于言金捂住嘴,肚里腹诽,嘴巴却一言不发,只一个劲地点头。
柳儿见他如此识做,把身上的笔盒解下来,扔给他:“自己写契书,画好押、闭好嘴!”于言金点头闭嘴写契约,唉,这是于皇商第一次如此憋曲的写契约,想当年,想当年,自己六岁签的第一个卖买契约,也是自己占着便宜写的,这可算是于兄我第一个不平等的条约,泪奔中写好一式两份的契约。自己掏出印盒按了手印,签了名字,用了于家的专用印鉴。仍放回笔盒,扔回给柳儿,接过看看,柳儿笑着在上面画了个小船,却并不押手印盖印,仍旧扔回去:“你去村里的周宅,记得是周宅,我后面得的宅子,寻姜管家,跟他商量其它的一应事情,并让他在这契书上签字盖印,后面的事你就找他商量,我就回庄子了,说完接过于言金扔回的笔盒,径直回了庄子。
这周宅,于言金也是常去的,不过他老把柳宅同周宅搞混,寻到姜管家,这姜管家,细看了这小船的标记,提着笔,就在这小船上重着写了姜明二字,居然看不出来,下面有画得有图。也依例押了手印,盖了周庄的专用印鉴。
这姜管家是个懂事的人,也并不问这粮食为什么要买,只问
“于爷,这粮食准备怎么运?”
“我这边可在晚上派车过来,但是庄子里可怎么拿出来,这庄门都堵了”
“这就交给我,这样吧,于爷的车几时可以到?”
“明日可到,明晚起,亥时末开始装车,寅时初停止,运完为止”于言金很是担心这装车的问题。
“如此,就在大石桥上交粮,于爷的车由什么方向来?”
“秋叶镇这个方向来,由小王庄这边直走去承天府转运到建宁府这样你可方便?
“随爷的意思,我们都行,”姜管家不以为意,
第二天晚上,于言金终于知道什么是随爷的意思了,庄子里他并不知道是怎么运的,可是这外面,这一座浮桥由庄里飘出来,一个个架子上面堆满了粮食,下面由四个小子,在这浮桥上的架子的四角挂上一个勾子,上面由一个小子坐在桥上,摇着一个水井车水的钴禄一样的东西,整个架子就吊起来了,放到桥上,自己的人就把粮放上马车,另来两个小子,抬着空架子就走了,姜管家早在桥上架起高架子,吊着十几个灯笼,照得这桥上明亮如昼,于言金还见到这王院头带着一帮小子,在各个路口把风。一座浮桥空了,另一座又早飘了出来,依旧是满满的粮食,寅初,车队最后一辆车还没走出一里地,于言金回头一看,这桥边,早又黑暗一片,刚才的灯火通明,仿佛是一场梦境。
第九十六节世子你没死托么子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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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于言金带来的车有100辆,第二日来车300辆,第三日来车500辆。装车的程序也变了,这架子同粮都被一同吊着拖抬上到车上边,专有几个大汉从上面搬粮上车,这一车装满立马拉开,盖油布由两人专做,捆绳子又有专人来做,几下就捆扎好,马车马上就着拉走了,各个环节全是专人专做,速度不是一般的快,柳儿这边又另设了两个高架吊车,一时间可同时装三辆马车。感觉马车到桥上,只停得片时,便就走了,这一串拉着粮食的马车如条长龙一般,没有停顿,就由东向西没入夜色中。
于言金叹服,第十一天,最后的一车粮食从大石桥拉走,于言金留了下来,交付最后一笔银子,这次的交易,柳儿要的是现银子,搬粮的大汉搬走了银箱,眼见得浮桥从水面上划过,又见得几个小厮拿着各色工具,修整路面,扫掉马糞,于言金突然觉得,这周姑娘,真是神鬼莫测,小小年纪,才十四岁不滿,居然手时握有五万石粮食,肯卖这么多,肯定这丫头手里还有更多,大灾之年,强人啦。
于言金没有猜错,此时柳儿的山洞里,还有足足三万石粮存着,除掉大旱的第一年、春季,柳儿500亩地种的是洋芋、红薯,封庄后,仍旧种回了麦子同稻子,一年产两季,由于有莫愁湖、水车。旱灾并未对柳儿这边有什么影响。加上柳儿推进的插秧法,大米的亩产较庄外高了很多。玉米也种得不少,姜管家在外面也收购了不少粮食,这时卖掉五万石,姜管家心里可不愁,反正是陈粮了,迟早要处理的嘛。
于言金也放下了心里的大石,太子终于还是没捉到咱老于家的小辫子!狂喜中,心里大喊,小柳儿姑娘,你真是观世音在世呀!!
柳儿不知道这个于疯子在庄外抽疯。这几天,她安排花匠王带着庄户上的人把洞里的陈粮清除了一些,这庄子里的人心更稳了。毕竟,这些人不是笨蛋,在这灾年,姑娘除了让自己户户都存着一年的口粮在屋里外,原来这山里还有这么多粮呀。此时虽搬掉如此多的粮,可是还存得有几万石的样子,谁长眼睛的都不愁了。
这由河里运粮进出,王院头、王庄头试过几次了,这一串串的浮桥,由两小子拉着就能进山去。出来就更简单了,顺着水自己就流了出来。不过搬上这浮桥,还是很累人。事后,全庄子又修整了好些日子。
姑娘卖得高价粮,心里高兴,这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恰恰快到八月十五。全庄子的人,加上中秋的节礼。柳儿大手的挥,一并都赏下来,男丁一吊,女子800钱,小孩子500钱,全庄上下齐声欢呼冷嫣全文阅读。
这柳儿却没笑多久。麻烦事儿又来了,这次柳儿算是知道事情闹大发了。
这天,八月初三日,一大早,柳儿都还没起呢,京里来了行商,依旧是以前来的那种五大二粗的行商,带着一块玉,提着一个长长的食盒,在庄外要求见周姑娘,守门的王明不敢放进去,按柳儿的吩咐,请了柳儿来,柳儿来到庄口,依旧站在筏子上去见来人,接过来人交上来看信,细验了火漆,并无不妥,但信就奇怪,只得世子匆匆写就的几句话,
“柳儿,事态紧急,此为我之刚落草的三子,以玉为凭,请你看顾,留我忠王一脉于世,另外,如果事有转机,我会亲来接孩子,你不要再跟王府联系,庄子的安全要加紧防护,来人可用,以后就归你了。
“哎哟妈呀,柳儿吓得差点跌在水里,打开刚才随手放在筏上的食盒,里面居然真的是一个小娃娃,一个皱皮巴啦的小婴儿。正睡得好好的,用一个包被裹着。
“姑娘,世子爷说,从见到姑娘的时候起,小的就不再是王府的人,而是周庄的护院,小的以后就跟着姑娘,听姑娘使唤。说完就施了大礼,柳儿呆了片刻,方才问道
“你从府里到这里来,多少时间?这孩子一直睡着的?”
“禀主子,快马跑了四个时辰,孩子戌时出生,小的子时出的王府。”
“这孩子就没哭?”柳儿大奇,
“世子说,喂了少量的蒙汗药,要小的一到就跟姑娘说,请姑娘救治。”
尼玛,这黑心烂肝的什么爹哟,可怜的娃,投的什么胎!柳儿心里大骂,
“王明。过来”柳儿抬声高喊,这边王明踩着水就过来了,站在柳儿边上,
“姑娘,什么事。”
“这个人,是王府里的,你认识不?”,
“不认识,”王明抬头看看。
“我认识你,你是护院队里的,虎队副队长,我是夜枭3号”
“姑娘,能说出我是虎队的人估计是世子的人,夜枭也只得少数人知道,”
“我不是查他身份,他认识你就得,你认识他也行,这个人就交给你啦,”手一挥指着这个新来的“上上下下全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