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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是一个极端的*分子,当听说红军刚到达黔北的时侯,就丧心病狂地将城外一千多幢民房强行拆毁,说是为了防卫*。还强迫大量民众沿城墙挖了壕沟修了碉堡。吹嘘是固若金汤,*休想进县城一步。防守这里的是川军教导师第一旅的一个团和笫二旅的两个连及县民团的五个“义勇大队。”我军组成攻城指挥部,由二师师长陈光和政委刘亚搂统一指挥,经过仔细侦察之后,发现此城确实不易突破,便决定强攻,采取三面佯攻,牵制守军,集中火力、兵力攻击县城南面。中午十二时,战斗正式打响,七十多门山炮和迫击炮集中轰击南面一段的城墙、碉堡及工事。仅十分钟不到,城墙外的碉堡、工事、壕沟全被夷平,城墙也轰塌了二十来丈长。炮火开始延伸射击,嘹亮的冲锋号吹响了,在上百挺轻重机枪及狙击手地掩护下,由二师四团一营和一旅101团二营组成的两支突击队,奋勇争先,一面抢占两侧城墙,掩护后续部队进城,一面向城内突击。战斗进展十分顺利,敌人在红军强大炮火的威慑下,军心焕散,斗志已经瓦解。随着我军大部队不断涌进城内,同时向敌人展开强大的政治攻势,敌人开始放弃抵抗,缴械投降。两小时不到,敌人绝大部分被歼,只剩下退守到伪县政府的几百敌人,负隅顽抗。看来这个伪县长是顽固到底,为避免伤亡,我军一面继续开展政治攻势;一面火速调迫击炮连前来掩护进攻。在敌人拒绝投降后,十几门迫击炮同时轰击,炸得守敌鬼哭狼嚎,终于抗不住了:“红军长官别打了!我们投降!我们投降!”守敌一边高喊着,一边打着白旗举着枪战战兢兢地走出来。我军趁势冲进去,将伪县长、川军团长、县民团团长及几个“义勇队”的大队长全部抓获。
第二十三章 四渡赤水河(二)()
我军攻占叙永县城后,使川南“剿匪军”总指挥潘文华如坐针毡,发觉中央红军的目的依旧是从叙永北渡长江,急忙改变部暑,命令川军八个旅和一个警卫大队直扑叙永。同时,蒋介石也调整战斗序列,以黔军、滇军及中央军薛岳部共同组成“剿匪军”第二兵团,共十三个师另四个旅,分四路纵队,急促向川南地区推进。此时,敌军已完全被主席调动起来,开始围着主席的指挥棒转。
我与政委率领近卫师二、三旅护卫着中央纵队一路向西,穿行在高山峡谷间,如走云端,给我师炮兵部队带来极大困难,不得不动用工兵部队在前开道。虽是枯冬季节,却终日不是毛毛细雨,便是茫茫白雾。目力所及,仅仅是眼前一小段山路。见到的老百姓都是衣不遮体,面黄肌瘦,似乎风可吹走。行走在这种贫脊荒凉的不毛之地,唯一的好处就是安全,根本不用担心敌人的袭击。
经过一个星期的连续行军,红军各部均已到达扎西地区,开始休整。在这里,中央召开了政治局会议,一是解决了组织领导问题,由洛甫同志接替bo古担任党的总负责人;二是决定了红军的下一步行动计划;为了更好地实现主席的战略意图,部队进行了整编。彻底丢掉了不必要的坛坛罐罐,机关单位进行了缩编,该撤的撤,该合的合,充实战斗单位,增强战斗力和机动性。整编之后,中央红军整编为十八个团外加一个干部团,红一军团为两个师六个团,红三军团为两个师六个团;红五、红九军团各整编为三个团,取消了师一级编制。另红一、红三军团各编有一个炮兵营,红五、红九军团各编有一个炮兵连。我们中央近卫师的编制保持不变,充实了战斗部队,达到满员编制;多余人员编为一个补充团1200人。全师共余人。在这段时间,我师部队一面休整,一面开展形式多样的政治思想教育,牢固树立为穷苦老百姓当兵打仗,建立新苏区的思想。同时,考虑到我师今后的渡江问题,必须预作准备。于是,我暗中命令师特侦营李副营长秘密组织一个50人的特遣队,抽调各方面的精兵强将,并从加入我师的川军俘虏中,挑选几个熟悉沪州、宜宾一带情况的本地人参加,按我制订的方案进行训练,要求二十天内完成。
休整即将结束,我与政委商量道:“政委,子珍大姐快要临产了,是不是将她接来我们师医院生产,我们医院的条件终究好一些。”“老陈呀!你不提起我倒忘了。走!我们一起跟主席说说。”于是,我俩来到主席住地。主席见我俩到来十分高兴,笑着问:“你两联袂而来,有什么重要事情吗?”
我回答说:“主要是看看子珍大姐,听说她快要临产了。”
“你子珍大姐在休养连。”
“主席!我们医院有一位妇产科医生,我们想把大姐接到我们医院去生产。”政委插言说。
“你们是不是想搞特殊化吧!”主席看着我们严肃地说。
“什么特殊化!我看他俩的主意很好吗?你俩去办吧!”走进门来的周副主席接话道。
“是!谢谢周副主席!”我俩敬完礼赶紧溜了。
回到师部,我俩立即派出一个警卫班将子珍大姐接来,又通知卫生部汪部长前来,将任务交给他,并要他安排人员尽最大努力照顾好子珍大姐,同时严格保密。
二月十一日清晨,中央红军各部和中央纵队从扎西镇悄悄起程,沿着十几天前走过的路向东疾奔。我师官兵虽然对重返原路有点困惑,不知道为什么这样走的原因?但心中的信仰是坚定不移的:那就是沿着m主席指引的路走,就会取得胜利!
在我军神不知鬼不觉挥兵东进途中的第四天,子珍大姐分娩了,当时天下着毛毛细雨,格外寒冷。我和政委接到汪部长传讯便飞马赶来,子珍大姐正躺医用帐蓬中,妇产科王医生正在接生。我在帐蓬外踱来踱去,心中不断祈祷:希望母子平安无事。政委也是一脸的不安。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终于听到了孩子的第一声啼哭。不一会,王医生出来了,我俩急忙迎上前去。“师长!政委!贺大姐分娩还算顺利,母子都平安。生的是个女娃。”王医生瞧我俩挺焦急的样子便开口说道。我和政委俩都松了一口大气,连忙向王医生道谢。接下来的问题就很复杂,按中央规定:长征途中是不能携带孩子的,生了孩子也要送给人家。我想:这荒山野岭中,哪里有人家?即使能送出去,十有八九必会夭折;于心何忍。我坚定地对政委说:“政委!这孩子不能送人!刚出生的孩子送出去,十之八九会死的!我们今天的流血牺牲,不正是为了孩子明天的幸福吗?我知道中央有规定,但这个责任我来负。”
“老陈!你说得好!这个责任我们俩共同来承担!”
“好!”我和政委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随后,我们叫来汪部长、护士小魏还有警卫班长叫他们严格保密,没有我和政委的命令,任何人不能带走孩子。并把喂养孩子的任务交给小魏,要汪部长把缴获的奶粉和各种营养品都留给孩子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我们在帐蓬外跟子珍大姐打了个招乎便赶回指挥部。
中央红军各部经过七天连续的急行军,终于从国民党军重重包围的一个缝隙中无声无息地穿过,跳出了包围圈。国民党军到目前为止,还未弄清中央红军的动向及意图,其各路大军依旧在向扎西方向急速推进。完全落入主席的掌控之中,直到我军二渡赤水河,敌人方晃然醒悟。
二月十八日,按照中革军委的作战部署:以红一、红九军团为左路,从太平渡口渡过赤水河;以红三、红五军团为右路自二郎滩渡过赤水河;中央近卫师与中央纵队从中间九溪口渡过赤水河。我接到命令,命令前卫笫一旅火速抢占渡口,搜集船只与架桥材料,工兵营从速架桥。由于红一军团先期过河的两支部队,对河对岸的黔军发起侧击,结果守敌只放了几枪就逃走了。于是,我师在毫无黔军拦阻的情况下,迅即架起了浮桥,全师与中央纵队于十九日傍晚前渡过了赤水河。
渡过赤水河后,中革军委又调整了布暑:以笫一、第五、第九军团及中央纵队为左纵队,以第三军团为右纵队,向桐梓地区急进并夺取桐梓县城。而我们中央近卫师则担任大迂迥任务,以一个旅穿插到板桥地区,配合一、三军团围歼娄山关至板桥一线的黔军;师主力则直扑遵义地区,相机攻占遵义。
此时,蒋介石却做着在赤水河以西地区消灭*红军的美梦。督促各路追剿军于叙、蔺以南,赤水河以西,仁怀、毕节以北地区向*合围,要求务竟全功。然而,红军在赤水河以东地区追歼黔军的枪声惊醒了他的美梦。接着情报室又送来一份情报,称:一、中央红军各部正向东急进,红军总兵力不详,估计约在四、五万人左右;二、此次红军不继续向西却突然掉头向东,企图不明,可能与国军的前堵后追有关;三、查红军三十四师现已整编为中央红军近卫师,随红军中央纵队行动,担任保护中央首脑机关的职责。蒋介石拿着情报,在作战地图前来回审视,心中不断揣摸着红军这一步棋的用意,又不断地推算:难道中央红军北渡长江不成,按原路返回,莫非又要去与红二、红六军团会合?对!必定是这样。娘希匹的!于是,蒋介石调整了与中央红军的作战部署:
命川军潘文华一部三个旅向土城方向前进,蹑匪尾追;
命滇军孙渡部三个旅由扎西向赤水河以东地区推进,协同川军,觅匪进击;
命中央军周浑元部沿赤水河两岸,“协同川、滇两军,寻匪兜剿”;
命川军其余各部速赴赤水、习水一线,协同黔军堵匪北窜。又令中央军上官云相部从重庆南下。
红军主力左、右纵队沿途过关夺隘,将挡道的黔军打得落花流水,兵锋直指桐梓。而此时的桐梓县城几乎是一座空城,黔军在慌乱中指挥调度上出了问题,原驻扎此城的部队已调往松坎,而调来防守此城的杜德铭旅还未到位,城里只留有两个连,哪里是红一军团的对手。黔北重镇桐梓于二十四日再一次落入红军手中。
二十五日,中革军委令红五、红九两军团在桐梓西北迟滞川军,集中主力攻击遵义的北大门一一娄山关。娄山关是大娄山脉的主峰,海拔一千四百四十米,地势险要,周围山峰,峰峰如剑;千山万壑之中,一条十步一拐,八步一弯的简易公路蜿蜒而上。关口西侧是主峰,陡峭不可攀登;东侧山峰俨如巨锥,名叫点金山,是控制关口的制高点。因此,从北往南攻打关口尤为困难。
红三军团担任了从正面攻打娄山关的任务。由于黔军先行占领了娄山关,三军团只得强行夺关。彭老总将这一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交给了英勇顽强、善打硬仗恶仗的十三团。在团长彭雪枫的率领下,一路猛冲猛打,在关口下击溃了前往桐梓增援的黔军一个团,接着又向主峰守敌猛攻上去,经过反复几次地激烈拚杀,终于攻占了主峰点金山,控制了关口。随后,十三团又击退了黔军连续发动的四次反击,牢牢守卫着关口。
第二十三章 四渡赤水河(三)()
凌晨三时,令人生厌的冷雨终于止住了,天上沉甸甸的乌云,被刺骨的北风无情地吹开了;夜空闪烁着一些稀稀落落的星星。战斗如期展开,红色的信号弹升起在深邃的天穹,显得格外璀璨夺目。随之而来的是剧烈的枪炮声,一发发的*集中落在黔军指挥部或黔军大队人马居住的院子里,腾起了一朵朵桔黄色的火光,不久又燃起了几处大火。整个板桥镇鼎沸了,哭喊叫骂声连绵不绝,突如其来的打击使敌人乱成一团。此时,几十把军号同时在东、西、北三面吹响,伴随着越来越近震天动地的喊杀声,混乱之极的黔军大都失去了指挥,黑夜中不知来了多少红军,根本组织不起有效地抵抗,大多数黔军士兵的心目中只有一个字:逃!逃得越远越好!黔军逃走还有一个习惯,喜欢脱掉衣服跑,这下倒省了不少手脚。少数军官想拦阻、想制止,根本无济于事,最后也只得随着大家跑,一溃而不可收拾。南面没有枪炮声,没有红军,是逃生的唯一通道,大家都往这个方向逃,拥挤不堪,踩死跌伤的不少。上万人奔逃的场面何等壮观;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丢掉了武器弹药和身上的所有累赘,就象后世冬季万民长跑运动会一样。洪旅长命令各团留下一个营打扫战场,其余的继续猛追不舍。直追出十二、三里,俘获了大部黔军。回到板桥镇,天已大亮。
退守在娄山关关口前黑神庙的几个团的黔军,耐心地等侯遵义来的援军,好一起反攻娄山关。援军本应拂晓时赶到,但左等右等直到八点钟,还杳无音信,便猜想大事不妙。又见山上红军从关口猛扑下来。原是彭老总接到我师洪旅长的消息,便指挥部队向山下进攻,以图与第二旅形成上下夹击之势,全歼这股黔军。可惜这股黔军狡猾得很,沿着熟悉的小道逃走了。
第二旅这一仗打得非常漂亮,以伤亡不到百人的代价,击溃黔军六个团,俘获黔军近5000人,几乎缴获了全部的武器弹药和全部的作战物资。吃早饭时,丁政委率领的旅直和炮兵营亦赶到了,立即组织成员对俘虏的清理。上午十时左右,红三、红一军团的部队陆续到达板桥,从这里补充了足够的武器弹药,便继续向前追击溃败的黔军。彭军团长和杨政委,林军团长和聂政委经过板桥时,对洪旅长及第二旅的这次战斗给予了高度赞扬。捷报传到中革军委,主席、朱老总、周副主席、洛甫等中央首长一个个都喜笑颜开。朱老总高兴地说:“这个近卫师硬是要得,以三个团击败黔军六个团,俘获缴获如此之多,而本身伤亡甚少,堪称精典之战。”
“老毛!你那个陈树相,我越看越不简单哟!连手下的将领一个个都这么厉害!”洛甫一脸认真地对主席说道。
“强将手下无弱兵嘛!还不都是跟主席学的。这叫做名师出高徒!”周副主席也凑趣说。
主席摇摇手笑着说:“行了!你们也用不着这样夸我。这娄山关一战只是个序幕,好戏还在后面罗!”
傍晚时分,主席随着中央纵队健步登上云海苍茫的娄山关。此时的娄山关,硝烟将散,血迹未干,寒风凛冽,林涛怒号。久雨初晴,西边即将下山的夕阳,呈现出一片嫣红。主席伫立关口,俯瞰群峰,心潮起伏,诗兴勃发,一首脍炙人口的壮丽词章随口吟出:
西风烈,长空雁叫霜晨月。霜晨月,马蹄声碎,喇叭声咽。
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从头越,苍山如海,残阳如血。
乘胜追击的一、三军团各部沿着桐梓至遵义的公路两侧向前疾进。红三军团的先头部队是十一团,由军团参谋长邓萍亲自指挥。中午,当他们追击到遵义城北公路边的董公寺时,便与前来阻击的黔军遭遇,随即双方展开战斗。从板桥和娄山关败退下来的黔军笫四、第六、第十五团,遇到了率军前往娄山关增援的军长王家烈、师长柏辉章;当听说娄山关已失守,红军立马就要追过来时,王、柏二人不约而同掉头就往回跑。一口气就跑到距遵义约七公里处的十字铺一带停下来,依仗公路两侧的小山坡仓促建立起防御阵地。跟踪追击的红十一团遭到黔军强大火力的阻击,被迫后退。待到军团主力赶到后,彭老总立即派出两个团向左、右两侧迂迥。柏辉章发现黔军已腹背受敌,便急忙下令全师撤回遵义城内。三军团也跟踪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