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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坐在皇城中央的那位,三宫六院七十二佳丽,他对里面多少人说过那样的话,可结果呢?
日日独守空房的人多少,日日以泪洗面的人多少,日日承受冷嘲热讽的人多少……
男人的话,能信的又有几个?
“我有些乏了,回房吧。”洛倾雪垂下眼睑,声音近乎叹息,“你们也都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非得你们寸步不离的守着。”
锦笙瞧着洛倾雪的表情,眉宇带着些许黯然,“是。”
其他几人自然也没有反驳的余地。
“嘎吱!”合着房门开合的声音,洛倾雪刚踏入房门就只觉得腰上一紧,随即闻到那熟悉而又安心的木香,她原本紧绷的心顿时松懈下来,安心地窝在那可靠的怀中,闭上眼,贪婪地呼吸着。
垂下瞧着那静谧安然的容颜,容末脸上染着淡淡的笑意,摇摇头,轻轻点了下那小巧精致的琼鼻,“你这小没良心的。”
说罢,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甩开流行大步朝着软榻出走去。
容末倚着凭几,将洛倾雪拢在怀里,一只手懒懒地环着她的腰身,另一只手则是轻轻钳制着她的下巴,垂首,朝着那日思夜想许久的诱人粉色,狠狠地印下去。
“唔,唔。”洛倾雪有些无奈地,张口想要说什么,却只是给了某人攻城略地的机会,感受到他心中难得的彷徨和不安,她抬手环上他的脖颈,感受到他顿时温柔下来的动作;她的心里顿时淡淡地笑着。
良久,久到洛倾雪都快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容末终于放开了她。
瞧着怀中那眼神迷离,唇瓣有些红肿的小女人,容末顿时心情大好,原本郁结心头的烦恼顿时一扫而空,他低低沉沉的轻笑着,带动胸腔的颤动。
“什么事情这么开心?”洛倾雪懒懒地,好似无骨般窝在他的怀里,百无聊奈地揪着他落在胸前的黑发绞玩着。
容末摇摇头,陡然像是想到什么,开口道,“素素,你母亲与你父亲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嗯?”洛倾雪眉宇微微颦蹙着,“该知道的,应当都知道了吧。”
“所以文、洛两家如今低调议亲,也是你的杰作?”容末眉梢浅扬。
“怎么你今儿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情?”洛倾雪撅着嘴有些不开心地望着他,“还是说,你们凤临国太子瞧上文小姐了?”
容末轻轻点了下她的鼻子,有些无可奈何的,“素素别胡闹。”
“人家怎么胡闹了。”洛倾雪不依。
“……”对洛倾雪,对他的素素;容末在心头叹口气,他当真是永远无法狠下心来,只能在心中叹口气,钳制着她腰身的手顿时紧了紧,“好好,你没有胡闹;只是云都有双娇,柔不过文中韵诗,美不过山巅望月;最后竟然都落到镇北侯府还都在洛永煦的头上;如今这云都可不知道多少人对他羡慕不已呢。”
洛倾雪陡然心头来了兴致,“怎地,你也动心了?那文小姐虽然年纪是大了些,不过爱情哪有这些可言,你若当真瞧上了文小姐,我与你拉拉红线如何?”
“你舍得?”容末也不恼,反而朝后一仰,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哼,你想都别想。”洛倾雪顿时就恼了,这个人居然,居然还不拒绝。
容末拦着她的腰朝后轻轻一带,让她趴在自己的胸前,“我有你这么一个包袱还照顾不过来,哪有那么多时间去管别人。”
“包袱?”洛倾雪撅着嘴神情不善地看着他。
“可不就是个包袱吗?”容末笑得慵懒,贴身在她耳畔,“我恨不能将你这个包袱揉到我的身子里,到哪里都带着;省得你这般不让人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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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滴血亲,相互述衷肠()
盛宠之侯门嫡医;第105章 滴血亲,相互述衷肠
“……”洛倾雪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上嗦蛐箐
容末唇角微扬,带着淡笑,语气悠悠又好似别有意味般,怔怔地凝着她,“难道不是?”
“怎地,醋了?”洛倾雪却不以为意,反而笑得越发的得意洋洋,带着些许意味不明的调侃;那双清澈透明的眸好似会说话般一闪一闪的。
自三年前开始,她便是明白;这镇北侯府,这素瑶居内外,难道还有他所不知道的事情吗?只怕是早已经知晓云景疏离开的消息吧,这男人还当真是……
“哎!”
容末轻轻地喟叹一声,“你这丫头,当真是我上辈子欠你的。”
“不,是我上辈子欠你的。”洛倾雪双手紧紧地环着他的腰身,在他的胸前用力地蹭了蹭,“这辈子还能再遇上你,真好。”
容末瞧着她,“此话当真?”
“嗯哼。”洛倾雪眉梢浅扬,原本澄澈的眼底顿时变得幽深晦暗,半眯着,透出些许危险的意味;居然胆敢怀疑她,哼!
容末眼睑低垂,瞧着她那带着威胁的小模样,他想自己是真的栽了;就算她这般的……在他眼底竟也觉得别样的可爱;不,是早就栽了。
前世,今生。
轮回了多少万载,他何其有幸,能遇上这样的她。
“素素,素素。”
洛倾雪眉宇微微颦蹙着,有些不解,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再见到容末就觉得他有些怪怪的,“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容末只是静静地凝着她并未说话。
细细想来,洛倾雪低首垂眸,把玩着他胸前的黑色发丝,“可是与文家小姐有关,还是我父亲他……”
他说话做事向来习惯了滴水不漏,绝不会无缘无故说出那些不相干的话来;更何况他早知晓自己与洛永煦的关系不睦,贸然提起定是因为发生了什么,可还有什么呢?
父亲与母亲的事情,她能调查到的也都差不多了,难道还有什么地方是她忽略了的?不,不可能的啊。
“容末,容末!”洛倾雪急促地轻唤两声。
“傻丫头。”容末抬手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发丝,心里却是思量着有些事情是否要告诉她;以她的性子,若是不告诉她,只怕到时候未免又牵扯出一段事情来;可若是说了,想到那个人说的话,他又不禁有些黯然;他嘴角微勾,淡淡一哂,想不到自己还有面临这两难境地的时候。
洛倾雪眉梢浅扬,别开脑袋躲开他抚弄她头发的大手,“我又不是小猫小狗,老是这么弄人家。”
“都不要,只要你。”容末似在轻声哄着不听话的孩子般。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洛倾雪的面色陡然沉了下来,瞧着容末语气间不自觉也染上了几分认真,往日的容末可从来不会如此的;他总是那么的肆意、张扬,好似天下皆在掌控之中;所有的所有不过是他手上把玩的棋子。
多久,她已经多久没有见到他这般难过的表情,有多久没有见到他颦蹙的眉宇了。
容末摇摇头,在心中轻叹口气,罢了!
有些事情,他相信凤城歌只要见到洛倾雪,他自然回去怀疑,那些事情他虽然故布疑阵短暂地瞒天过海了去,可何尝不是占了天时地利人和。以冷风对沈月梅的厌恶,便是听到任何关于她不好的消息,自然都会刻意收集,而忽略了其他。
“素素可有想过,为何洛永煦对你们兄妹,甚至不如那些庶子庶女来得关怀?”
话音未落,瞧见洛倾雪那陡然黯然的神色,容末又不禁有些后悔;随即又是哑然,只怕也只有这丫头才能有这本事让自己后悔了吧;多少年,已经多少年没有过这样的情绪了。
洛倾雪深吸口气,“……洛永煦是没有心的;母亲用了一辈子,温柔小意,倾心呵护;可他呢,呵呵,先是与冯素烟暗度陈仓,甚至在母亲辛苦有孕在身时珠胎暗结;后有沈月梅,便是张眼睛的人都能分辨清楚两者之间的区别,可笑,可悲他竟然还能将那下贱的妓子当做母亲的替身;这样的父亲,我多希望没有,我多希望我身上没有留着他肮脏的血脉;我怕……我怕自己什么时候也变成他那般……”
“不,不会的,不会的。”容末紧紧地拥抱着洛倾雪,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前;心里却是暗暗地叹口气,“别伤心了。”
“……”洛倾雪却是眼角垂泪,昂首,凝视着那张多少次如梦的容颜;抬手顺着他好看的眉,晶亮的眼,高挺的鼻梁,削薄的双唇;她静静地抚摸着;她曾经多少次憎恨自己留着洛永煦那无情的血脉,她怕……怕自己今生仍旧会负了他。
前世他为自己抛却半生浮华,最后落得个客死异乡的下场;今生,她用了多大的力气让自己变得更强,变得更有资格站在他身边而不是成为他的累赘,可内心深处那样的阴影,却是怎么都抛之不去的。
“容末。”
“我在。”
“容末,容末。”
“我在,我在。”
“容末,容末,容末……”
“我在,我在,我在……”
瞧着那趴在自己胸前哭得梨花带雨的姑娘,容末悠悠地叹了口气,总算是让她将憋在心头这么多年的话都说出来了,他深吸口气,不然还真是没办法。
有些事情,只能让她自己想通;就算聪慧如他也是插不上手的。
终于,洛倾雪哭够了,抬起头,两只眼睛已经红肿成了核桃,嘟着嘴,语气撒娇,捏着粉拳轻轻地锤了一下他胸前,“都怪你,都怪你。”
“好好,怪我,怪我。”只要她开开心心的,她说什么都好。
“……”洛倾雪瘪瘪嘴。
“其实素素,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所担心的一切都不是事实呢?”
两人就那么静静地四目相对,眼中带着浓得快要将人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感情;良久,久到窗外那高悬的金乌,缓缓地朝着天边划去时,容末这才悠悠地叹了一句。
洛倾雪却是身子微微一僵,怔怔地瞧着容末,“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她所担心的一切都不是事实,她担心的……她所担心的事情,最近担心的事情太多,不过容末绝不会没头没脑的说话,那就只能是,“我父亲和我母亲,难道是……宋芊芊不是洛永煦的孩子?”
“……”容末心头原本还很是紧张,考虑了好久才说出那一句话却顿时破功了。
“那是什么?”洛倾雪瘪瘪嘴,面带不解。
“除了这个,难道你就没有其他担心的?”容末就这么静静地凝着她,当真是几年不见这丫头的思绪可当真是越发跳脱了,他们刚才说的什么,她难道这么快就忘了?
洛倾雪眼神顿时暗了暗,“不是这个;那……”刚才他们说,说的是洛永煦和母亲之间,“他们之间难道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容末在心中摇摇头,当真是败给这丫头了;他抬手轻轻点了下洛倾雪的鼻头,几近喟叹,“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若洛永煦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会如何?”
“嗡——轰——”
洛倾雪顿时晴天霹雳,一声炸雷在脑子里响起,然后整个脑子里乱哄哄的,好似有千万只蜜蜂般嗡嗡作响;不是,不是……
“不,不可能的。”她深吸口气,猛的摇头。
母亲对洛永煦的感情那么的深,她和哥哥绝对不可能不是洛永煦的孩子的;若是母亲另有所爱,以她太长公主唯一女儿的身份,想嫁谁不能;非要委身洛永煦,受尽那般欺辱折磨,最后还郁郁寡欢,病重身亡。
瞧着这样呆愣几近痴傻的洛倾雪,容末突然有些懊恼,哎;看来还是自己太冒进了,每次遇上这丫头的事情自己都会失去分寸,还是该缓缓再告诉她的。
“素素,我说如果,只是如果。”容末深吸口气,将她揽入怀中。
“……”洛倾雪这才猛然回过神来,深吸口气强压下心头那些乱七八糟的悸动,抬头瞧着容末,她眼底带着压抑的哀伤和沉痛,嘴角却是微微扬着,“容末,你了解我甚于自己,可我何尝又不了解你;你的话,从来都是带着目的……”她嘴角微微勾着,带着些许自嘲,“说吧,我亲生父亲,到底是谁!”
那样的语气,分明透着哀伤却又带着无尽的狠戾!
容末身子微微怔了怔,果然自己这样的性格,“素素,别怕,别怕!”
“怕?”洛倾雪眉梢浅扬,眼底仍旧清澈只是却异常的深邃,让人一眼望不到底可偏偏却又飞蛾扑火地想要望到最深处般,她轻笑一声,是该怕的。
那个胆敢对自己母亲做出那等禽兽之事却偏偏还不敢负责的畜生,他是该害怕的!
或许,如果这样,那有些事情当真就明了的。
为什么冯望月对冯素烟那几近放纵的宠溺;对宋芊芊更深与她的宠爱?
或许是因为她觉得自己霸占了原本属于冯素烟的位置,自己和哥哥更是霸占了原本应该属于宋芊芊的父爱,所以她想要补偿,变相的用另一种方式补偿她们,只可惜;她们不懂,她也不懂。
洛倾雪转头瞧着容末,带着十足的认真,“是谁?”
“……”容末竟是难得的沉默了。
“那个人是谁!”洛倾雪的声音很轻很轻带着飘忽,可是却又好似很重很重,想重锤般狠狠地砸在他的心上般;容末一把将洛倾雪狠狠地拥住,“素素,素素;别想了好不好,好不好?”
洛倾雪倔强地推开他,扬起脑袋很是认真,“我现在只想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容末低首垂眸,在心中叹口气,是他失策了;他怎么就忘了,这个小女人平日里瞧着是难得糊涂,可心里又何尝不是自己清楚;更何况,能领兵打仗,力退两国进犯的曾经流云第一女将军,他从未怀疑过她的智商。
倒是自己,一遇上他,智商就退化到了公元前。
洛倾雪咬牙切齿,语气狠戾,“那个畜生!”
“……”容末默默地品尝着这两个字,小心翼翼地瞧了洛倾雪一眼,心中不禁为凤城歌的未来默哀,原本他是担心洛倾雪与凤城歌相认之后,以凤城歌那变态的性子,指不定怎么为难自己;他的素素那么的优秀,那么的好;这世间最不缺的便是慧眼识珠之人,他还担心自己手中的明珠哪日便被别人抢了去;还是早早地娶回家藏着得好。
不过如今看来,纵使相认了,那凤城歌在他的素素这里只怕也讨不到半点好处;反倒是自己,或许还有好戏看了呢。
想到这里,容末才松了口气,“我也只是怀疑,并没有证据。”
“……”洛倾雪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用眼神问道,你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容末同样回以眉梢浅扬,素素果然了解为夫。
“呸,不要脸。”洛倾雪轻啐一口。
“不要,只要素素。”容末将头搁在她的头顶,用下巴轻轻地蹭了蹭,“凤临使队的接风宴会定在明日酉时。”
洛倾雪点点头,瞧着他;想到曾经他说过的话,她抿了抿唇,好久还是决定问出来,“容末。”
“嗯?”容末低着头。
“当年你让陆谨传的话,我身边不能相信的人……”说到这里,洛倾雪有些黯然可又带着无比坚定的语气,“那个人,到底是谁?”
容末怔了下,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嗯?”洛倾雪不解。
“前世,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