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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在电话里好一通发泄,小七这头听着却是哭笑不行。安然对事的严谨就如同他的画,说明白点就是控制欲过强,对家里的装饰甚至一个摆件都要跟画画一样做到精益求精。
而小五哥的性子跟安然却是反其道而行之,处事的态度根本就是南辕北辙。他懒散、不讲卫生,抽烟随地抖烟灰,洗脸毛巾跟擦脚毛巾可以用到一个色,衬衫的领子永远是黑色的,袜子的颜色就没配对成功过。
可以想象,这段时间以来安然的公寓拿鸡飞狗跳来形容实不为过。
小七无奈安慰道:“哥,我小五哥野惯了的,你也知道我们从小都没有父母管教,小五哥这些年来又吃了很多苦。你看在我的份上多迁就他一下,过几天……我明天就约他吃饭,到时我再好好说他。不过嘛,哥,你应该不是为了这种小事就给我打电话,说吧,小五哥又犯什么错了。”
一提这事安然跟点了爆竹一样。当下在电话里就吼上了:“我日他%¥@#@@%¥%3的王志川。吃我喝我穿我还睡我的地方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他居然连我的画都不放过,我xxoo再xxoo他十八代祖宗……”(以下省略。)
小七一听到画吓得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差点把魏征吵醒,在安然骂街时轻声走出卧房,连鞋都没穿。
“哥,哥。你先等下骂,你的画怎么了?我小五哥他……”小七快吓出冷汗来了。安然的画怎么个值钱他是知道的,自从卫传雄坐牢之后安然好长一段时间没再重提画笔,前一阵好不容易又开始作画,这……小五哥不会做了什么打击安然的事吧。
“他也没怎么着。只不过把我下个月打算用来参展的画给添上了两笔。”
小七一听直接晕倒,什么叫作画蛇添足,他小五哥办的这事就是了。
小七咽了咽口水:“哥……那什么。你再画一副时间来得及不?”
安然翻白眼,没好气道:“我还以为你会跟那王八蛋说的一样。拿个橡皮擦一擦就行了,他这当幼稚园小朋友画画呢?”
小七泪流满面,他小五哥只会拿拳头给人上彩,哪里会画什么画啊。而且安然的画不是他们这水平的人可以看出门道的,也许几根线条就价值百万美元,但在小五哥眼中肯定只是认为安然涂鸦着玩呢。国际大师看了都赞不绝口的画在他眼中也不比幼稚园的小朋友好多少,甚至还不如,至少小朋友画个花画只小蜜蜂什么的他还能看得懂,安然的话……咳,说实话,咱正常人理解不了。
“哥,消消火,你要还生气我带一打王老吉过去一趟?”小七讨好着,为了那个不省心的小五哥。
“我去,你带一箱灭火器来都不顶用了,这都月底了下月的参展是肯定赶不上了。也罢!本来也不想去的,就是不知道该如何向学校那边解释,你说……画不小心被狗啃了校长会不会相信?”
安然在异想天开,小七却是哭笑不得,这狗血加无厘头的借口连他都不信又何况是成了精的校长。
“哥,你还是实话实说吧,顶多把小五哥的年纪压缩个20年就够了。”
“宝贝儿……还是你最好了,对了,下次来时给我带一包老鼠药来。”安然在电话里轻飘飘地来了一句。
小七吓了一跳,急道:“别啊,哥,这玩笑可开不得,我这辈子就你们这么两个哥,少一个我可不干,顶多我把小五哥送你,打到你气消为止,行不?这老鼠药……还是别用了吧?”
安然眨眼,这孩子想啥呢?
家里来了耗子把他的鞋都咬了,多亏了这王志川把吃的东西到处丢把耗子都给引家里来了。
不过听不七这意思……安然眼中精光一闪,哼,就这么办了。
这个混蛋但让他损失一副参展的画,打个半死他也消不了这口气。
最后安然总算勉强答应不买老鼠药,不过他要怎么整小五哥就由他说了算,并且只能保证不出人命,要不然分分钟买老鼠药!
小七听得欲哭无泪,这日子还能不能好好过了?
好说歹说,小七才把安然给安抚下来,抹了一把虚汗,小七决定吓吓小五哥,谁让他是罪魁祸首。
“喂,一大早你他。妈谁呀?”小五哥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没睡醒,起床气大得很。
“哥,是我!”小七也没好气。
“哦,是小七啊,怎么了,想哥哥啦?”
小七翻白眼,安然都要买老鼠药了他还能这淡定?
“哥,刚才安然打电话给我了。”
“他啊。”小五哥语气颇为为屑:“那只爱臭美的母鸡又在乱嚼我舌根了吧,给哥说说,他都说我什么了?”
爱臭美的母鸡?!
小七听得嘴角直抽,平常该不会也是这么叫的吧?
“小五哥,我可警告你啊,这话在安然面前可不敢说。”保不准就是一包老鼠药。
“嘁,老子怕他个屌!”小五哥不以为然,“成天在我耳朵边上吵吵吵、吵吵吵,就没见过这么聒噪的人,跟娘们儿似的,我早就受够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二章:NO ZUO NO DIE!()
小七45度望天,虽然觉得这动作挺2的,但此时正好可以形容他的无语。
die!果然用来形容小五哥正好。
“小五哥,你账上有多少钱?”小七问。
“问这干嘛?”
“我好给你算账。”
小五哥不明所以,但还是很老实地给透了个底。
“什么?”小七叫了起来:“二千块……不到?!”
小五哥大概觉得丢脸,讷讷道:“最近哥手头紧,等哥混本事了你想要多少哥都给得起,哥以后养着你,给你交学费。”
小七撇嘴,虽然知道小五哥说的是真心话,但那二千元还不到的钱老实说作用真不大,不过这样才更好威胁。
“小五哥,你现在在哪儿呢?”小七听到电话另一头好像有动静。
“喂……别闹,在——朋、朋友家。”小五哥用力扯下他脖子上的藕臂,回得心虚。
不七了然一笑,男人嘛,就爱人风花雪月,虽然理解,不过他可没打算就此放过小五哥。算算小五哥的年纪也是老大不小了,成天跟在他那所谓的老大后面打打杀杀抢地盘收保护费那过的不能叫日子,也该有个正经的样子了。
脑子里略打了个弯,小七开口道:“对了哥,刚才听你的口气似乎有打算离开安然那间公寓,是吗?”
小五哥哼哼两句,态度坚决道:“小七,你别拦着哥,哥这回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非他。妈走不可。操蛋的。再不走老子要被他唠叨成蛇经病了。”
小七笑得深意却肃声道:“哥,这回我支持你的决定,你还是早早离开这里好,不不,你最好今天就走,现在就离开北京,走得越远越好。”
电话那头的小五哥听得直纳闷。照理说不是应该劝他回去的么?怎么反倒劝他离开。还要走得越远越好。
果然,小五哥迟疑道:“小七啊,发生什么事了?”
这会儿小七反倒不着急了。加重语气在电话里叮嘱着路上要带的东西,还要尽量避开警员盘查、警车等,把小五哥更是听得莫名其妙。
“小七,你就别唠这些有用没用的了。到底怎么了?妈的,该不是上次的案子谁把我卖了吧?”小五哥咬着牙骂娘。
这时。小七见小五哥的情绪酝酿得不错,才为难道:“小五哥,是我没用,我现在手里没有一百万。要是有一百万你也不用急着跑路了。”
小五哥还是没听明白,什么一百万啊?他要跑什么路啊?谁敢让他跑路啊?
不等问出声,小七的声音再次传来。“安然说了,看在我是他弟的份上。你给毁的画就给你打个对折,只要付得起一百万、美金,他就既往不咎,要不然……”
这下子小五哥再也忍不住了,冲着电话就吼道:“我草他。妈的,一百万,还美金?!他怎么不去抢银行啊?不就是给那四不像画了两撇胡子吗?至于么?我画完都不知道在哪里添的,他倒好,跟杀了他爸一样拿了菜刀就冲了过来。马那个逼的,老子没跟他动作就不错了,还一百万,美金。操,你丫的告诉你,一百块都没有,要命一条,有本事让他来找我。”
小七听得脑仁突突地跳,忍着揍人的冲动压低了声音:“小五哥,不是我低看你,真把你足斤卖了也还不上安然这副画的钱。知道安然那一副画的价值吗?”
“不知道。”小五哥老实回答,画成那样还能卖钱?送他都不要。
小七真不知要赞叹小五哥这是英雄无畏呢还是井底之蛙,安然产量不多,但他的画都受国际追捧,每一副的定价不下于百万,而且还是美金。
“你现在就上网搜索一下安,然后再打电话给我。”
说完小七就率先挂了电话,他一点都不急。
安,是安然的英文名字,但他非得在后缀加一个中文安字,非常特别,所以他相信小五哥一定可以意识到他那两撇胡子是多么昂贵。
果然,没一会儿小五哥的电话就打进来了,小七不紧不慢地按下接听键。
“早,小五哥。”
“小七……那个安就是……就那个安、安然吗?”
“如假包换。”
“那什么……小七啊,你说这一副画真那么值钱吗?”紧张到咽口水的声音。
“你不是亲眼看到了吗?”小七直翻白眼。
“靠,我他妈让我手贱,特么地抽风才会添上那么一笔。”随即电话里传过来猛抽巴掌的声音。
小七不语,刚还说两笔的,现在怎么成一笔了?
老神在在地等电话等那头抽完,完了小五哥颤颤巍巍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完全没了刚才的威风:“小七啊,哥有件事跟你商量。”
“小五哥,你说。”小七一听这口气反而不急了。
小五哥踌躇了半天才开口道:“你这两天先拖住安然,我现在去订机票,到地儿了我再联系你。”
“好啊,你要去哪儿,干脆我来帮你订机票吧。”就你那不到二千元。
“就订……你就订天津的机票好了,我现在就可以走。”
“好的,哥,祝你一路顺风。”小七依旧淡定,却随口来了一句:“估计一会儿警察该满大街找你了,你小心点哈。”
“砰”地一声,似乎有什么撞到墙或是门的声音。
小七可不管,继续道:“我也知道你肯定付不起这一百万美元,所以我替你回拒了安然,估计这会儿安然快要到警局了吧。你也知道,安然可是国际画界的宠儿,以现在国内对安然的重视程度来说……哥,你危险了。”
小五哥喘着气,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小七也不想把人真惹急了,赶紧好声道:“哥,你要这样走了,那你手下的那帮兄弟可怎么办?你不是最重兄弟情义吗?如果安然真的不放过你,那一帮兄弟他可是见过面的,你不为你自己想也该为他们想想吧?”顿了一下,又继续道:“哥,你别想着要把安然给怎么样,刚才那些话都我是吓唬你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三章: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你……小王八蛋你,敢骗你哥?”小五哥又气又恼,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收拾这个弟弟才好。
小七笑道:“小五哥,安然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更不是一个难相处的人,你现在到底是住别人家里,该收敛的地方得收敛,该给安然尊重的时候你也得给足了他面子。”
顿了一下,小七又道:“是,如你所说,安然他对事确实有些过于追求完美,但这是他的个人习惯,你无权置酌什么。你知道吗小五哥,在安然身上发生过一些事,曾让他一度放弃了画画。你毁的这副画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拿起画笔的成果,而你……小五哥,对我们来说也许这副画的意义是参展,但是对安然来说,这是他重新提起画笔的契机,你不知道这副画对他来说意义有多重要。”
电话那头小五哥异样的沉默,只能听到他略为沉没的呼吸声。
“可是小五哥……哪怕这副画对他这么重要,他仍更关心你的安危,刚才是他打电话问我有没有见过你,听他口气还挺担心的。哥,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服个软,至少先打个电话给安然,他担心了你一晚上。”
“知道了知道了,我一会儿就给他负荆请罪去总行了吧?”小五哥话虽横,但语气明显已经软了下来。
小七听得眉头都舒展来了,果然,打一巴掌给颗糖的说法是有事实依据的,至少这招对小五哥很是实用。
也不怪小七这般两头忙,他这个夹芯饼也不好当,两个哥哥对他来说都是缺一不可的,偏偏这两人打第一次照面就不对付。都说不是冤家不聚头,这两人简直就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但偏偏两人又爱找对方的麻烦接对方的茬。
安然也许是因为专业的原因,做事喜欢追求完美容不得一丝敷衍,但小五哥真的是野惯了,哪里受得了安然这般井然有序的生活。再加上两人第一次不愉快的见面,现在两人又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总有各种各样的生活习惯需要磨合。
但不知怎么的。小七竟挺喜欢安然跟他抱怨小五哥各种陋习的神态。特别地鲜活,绝不是表面装出来的那种。
他现在是把人稳住了,但只要小五哥还在为他那个老大跑腿。整天做些抢地盘打打杀杀的事,这日子就过不太平。当务之急还得想个办法让小五哥彻底离开那个组织。
小七握着发烫的手机,望着窗外大亮的天空,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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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看到翁琪蕊是在魏征的办公室。
看到小七的时候翁小姐脸上的表情僵了僵。但很快就恢复自如。
“哎呀,这不是甜品店的老板吗?听说前一阵你的甜品基地被人毁了。真是深感不幸,现在怎么样了,基地里恢复如常了吗?你是魏征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千万不要跟我客气。”
小七笑得“深感荣幸”道:“得劳翁小姐惦念叶某已是荣幸备至。又怎么敢让翁小姐高抬贵手,不过翁小姐的一片心意小七记下了。”懒得跟你啰嗦。
无奈对方却来劲了。
“叶老板这么说就客气了,你有需要说一声便是。何必把自己搞得这么……节俭。”说罢翁琪蕊拿着鄙夷的目光瞟了一眼小七身上看不出品牌的衣服。
这下子小七彻底炸毛了,不过他毕竟不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翁小姐说的是呢。我身上这件burberry的外套都是上个月米兰时装周的了,啊,还有这双gucci的虽然说是限量款但也该换了,我就说嘛,我哥干嘛费这钱给我搞个限量款的,穿出来如果没个品味的还真都不认识。也怪我自己,最近也是忙得团团转实在没时间去领这一期的新款搞得现在这么地……节俭,也没办法像翁小姐一样时时掌握时尚的最新资迅,不知道翁小姐有什么好品牌推荐给我吗?”
翁琪蕊一听差点乍舌,这才正眼打量小七的着装。
小七喜欢简约自由的风格,所以安然给他选择的衣服大多以舒适为主,但做工考究绝不是一般中等品牌可以比拟的。
小七身上随便一样东西都是经过安然精挑细选,用心之处更是彰显优雅贵气,就连小小的一件首饰也是大有名头,所以小七经常笑安然,把赚到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