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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大汉退了几步马上就又冲上来了,但是被梁跃一把扯住他打过来的手臂,一牵一带,脚下一绊,大汉庞大的身躯当时就摔倒了,再看梁跃,上去就踢,踢得大汉捂着脑袋直翻滚,顷刻间就满脸是血了。
蒋主任吓坏了,他倒不是看见打人害怕,他是见梁跃打了铁龙的兄弟,那还不是老虎头上拍了苍蝇,最可气的是梁跃一边踢还一边嚷:“我今天让见识一下隆安人的厉害,你要是不服就到师范附小来找我”
蒋主任赶紧过去拉住了梁跃,埋怨道:“你可拉倒吧,逞什么能呀”然后又去扶大汉,刚要赔礼,被大汉一个耳光扇一边去了,大汉爬起来就走,还回头对梁跃喊:“小崽子,告诉你没完”
梁跃毫不示弱:“等着你”
蒋主任一手捂着脸一手拉着梁跃:“快走吧,但愿他没听清你刚才说的话,哪有打完人还报地址的,你怕人家找不到你呀?”
“没事儿,他来了我搪着,你怕什么。在隆安这样的人我打的多了。”
蒋主任这时可是对梁跃另眼相看了,这可不是个四肢发达的小毛孩子,一定是个社会混子呀。
俩人找了个饭店坐下,梁跃张口就要了两瓶白酒,蒋主任一吐舌头:“就咱俩,要这么多白酒喝得完么?”
“我要的是我自己的,你喝什么酒随便。”
蒋主任又是一吐舌头:“兄弟你真会开玩笑。”
俩人开始喝了,蒋主任这才知道,梁跃可不是开玩笑,一口一杯,像喝凉水似的,他暗自合计:这小子是人么,酒精对他没有作用是咋地?
这时,旁边走过一个脑后梳着刷子的男人,二十多岁,穿的流里流气,长得歪瓜裂枣,一看就不是好人。这人走过梁跃身旁,忽然嚷道:“呀,这不是梁哥么,你咋在这儿呢?”手机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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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五十八章:突如其来()
原来昨天蒋主任所经历的一切,不过是梁跃布下的一个局而已。 w w w 。 。 c o m荆玉倩叮嘱梁跃不可以动粗,不可以做傻事,就是怕他疯起来伤到人家或是被人伤到,到时候不但帐要不回来,还可能触犯法律。梁跃并不缺心眼,荆玉倩想到的当然他也想得到,但是对付这种欠账不还的无赖,你要是不拿出点力度来,道理对他们来说就等于隔靴瘙痒,无济于事。于是梁跃想到了当年大哥梁飞对付王光头的敲山震虎之计来了。
不过光是用大话唬人,根本起不了作用,一样的话,要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要可信的多。但是光说也不行,卖艺的行话:光说不练是假把式,光练不说是傻把式。所以的行动和最配合着来。于是就有了先让大奎装做是德城有名的混子铁龙的把兄弟,梁跃对他一顿暴打,就从心理上先声夺人,吓住了蒋主任,当然鲜血是大奎事先捏在手里的红药水,不过血虽是假的,大奎也真的挨了梁跃好几脚,要是不真踢几脚怕被蒋主任看出来就不灵了。
大奎挨完打再由假装偶遇的小辛一白呼,果然这心理战成功了,蒋主任和崔校长是宁可信其有不愿信其无了,谁也不想因为欠点公款冒着个险。
梁跃找大奎和小辛可以说是量才而用的,大奎长得人高马大的,可以吓住蒋主任,要是找个长得像小泥鳅那样的人来挑衅,不用梁跃伸手,蒋主任就揍他了。
再说这个小辛,在隆安的确是梁跃的一个追随者,开始时他有个外号叫“蜡笔小新”后来根据他的性格大家给他改了,叫“**小辛”了,属于半混不混的一个混子,身手不怎么样,但是嘴上功夫强,顺嘴胡说糊弄人说大话那是强项,用东北话说他还是个挺能嘚瑟的人,怎么说呢,就是上个厕所小便也能被他编出一套路数来说,一进厕所他就喊:“撒尿神功第一势:灵蛇出洞”然后又说:“第二势:排山倒海”“第三势:滴水穿石”“第四势:神龙摆尾”最后收起来还没尿净,在裤子里又来了个“繁星点点”。他就是一个啥闲着嘴不能闲着的人,这样的人正适合做这样的事,要是用大奎来演小辛的脚色说不定说到半道就忘词了。
为了表示感谢,梁跃没马上回隆安,傍晚时请这俩人到了德城有名的酒吧“聊聊酒吧”。哥几个坐在最靠近里边的一张台子,喝着啤酒,听着音乐,扯着蛋,打着趣儿。
这酒吧挺热闹,喝酒的人挺多,以年轻人居多,酒吧间还有个舞台,说是到了晚上还有歌舞表演。几个人也不急着走,一边喝一边等着晚上看歌舞。
九点钟左右,表演开始了,几个露着肚皮的女孩上来开始扭腰摆臀地跳起印度舞,说实话跳的是真不咋地,但看客们还是掌声不断,主要是因为她们穿得少,客人还真挺喜欢。大奎也露出了英雄本色,跑到舞台跟前去看,一边看一边还打口哨,从打认识他梁跃还从来没见他这么亢奋过。
几个女孩跳罢一曲,音乐一变,摇滚来了,只见女孩儿们一抖手,裙子就不见了,像扒了皮的香肠一样的大长腿都展示出来,疯狂扭动,动作和表情机其诱惑,连小辛这说不败的嘴都停了,直着脖子看台上了。
女孩跳罢下去,换上来一个主持人嘚吧嘚吧说着老套的祝福语和低俗的笑话,大奎回到座位了,摇着头说:“这几个小姑娘真敢露,我都看见毛了。”
“这要是原始社会你是不就得上去抓一个下来?”小辛逗着大奎。
这时舞台上换了一个女歌手唱歌,小辛说大奎:“你过去仔细看看啦?又上来女的啦,长得可比刚才的好看多了。”
大奎说:“不去了,刚才喊累了,喝一会酒再说。”回头往舞台上看了一眼,对梁跃说:“嗨,梁子,你还别说,这个还真漂亮。”
梁跃只顾喝酒,头都没抬:“拉倒吧,就刚才那几个庸脂俗粉把你俩迷成那样就可以看得出你们的审美观点了,美女?我可不敢苟同。”
“不看拉倒,吃亏自找。”大亏说着,又往前凑了凑。
女歌手开始唱了,是用粤语唱的香港歌手陈百强的偏偏喜欢你:
愁绪挥不去苦闷散不去
为何我心一片空虚
感情已失去一切都失去
满腔恨愁不可消除
为何你的嘴里总是那一句
为何我的心不会死
明白到爱失去一切都不对
我又为何偏偏喜欢你
爱已是负累相爱似受罪
心底如今满苦泪
旧日情如醉此际怕再追
偏偏痴心想见你
为何我心分秒想着过去
为何你一点都不记起
情义已失去恩爱都失去
我却为何偏偏喜欢你……
梁跃在听第一句的时候手里的酒杯就停下了,但始终没抬头,侧耳倾听着悲伤的歌声,听着听着,他站起来了,往舞台跟前走去,手里还拿着酒杯,酒不住地洒出来,洒在他的手上裤子上,鞋上。他都浑然不觉,眼睛直直地盯着舞台上唱歌的那个女歌手。
大奎叫了他两声,梁跃像灵魂出了窍似的,根本没听见。大奎对小辛说:“还说咱们呢,他还不如我呢,看见美女眼睛都盯死了,魂儿都飞了。
小辛说:“这你就不懂了,小梁子这叫情有独钟,这个女孩儿肯定是他喜欢的类型,要不就是她这歌声勾起梁子的以往伤心事来了。
小辛还真猜对了,这首歌是以前小九最喜欢唱的,每当听到这首歌的时候,哪怕是走在大街上,梁跃都会驻足一会儿,听一听,感觉一下,回忆一下。今天听到这首歌的前奏时,他就用上心了,歌手一开口,当时他就惊了,这不就是小九的声音嘛但是还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听了一会儿,觉得不会错,这才抬头观看,远远望去,台上麦克风后,一个瘦弱的身影,手里抱着一把吉他,短短的发型,大大的眼睛,这不是小九是谁
梁跃走过去了,距离舞台也就二十几米,但他感觉走了好久好久,他不敢走快,怕证实到自己看错了。但渐渐走近,渐渐确定,这就是小就九没有错。只是比以前更瘦了,脸上多了一些沧桑,多了一些憔悴,不见了以往的那种调皮的神情。
小九也看见梁跃了,她歌声停了一停,眼睛忽然瞪的很大,但马上又恢复了平静,低下眼帘又开始接着唱了:
愁绪挥不去苦闷散不去
为何我心一片空虚
感情已失去一切都失去
满腔恨愁不可消除
为何你的嘴里总是那一句
为何我的心不会死
明白到爱失去一切都不对
我又为何偏偏喜欢你……
梁跃已经站在舞台边上了,清清楚楚地看着小九,看见她顺着眼角留下的泪痕,梁跃的心在抖,手也在抖,手里的酒全都撒在了紧挨着舞台坐着的一个男人脖领子里。手机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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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五十九章:钻心刺骨()
小九一曲终了,台下那个被梁跃撒了一脖子酒的男人也站起来了,上前就推搡梁跃:“你有病呀,往我脖子里灌酒干啥?”
梁跃被他推的晃悠一下,但是眼睛看都没看他,还是盯着台上的小九。 那个男人不依不饶,来抓梁跃的衣领,小九赶紧从舞台上下来挡在梁跃身前,这时旁边伸过一只大手,把一满杯啤酒从这个男人头上浇了下去,原来是大奎和小辛也过来了。
那男人也不一个人,同桌的还有三四个呢,一看这情景都站起来了,看架势就要动手。一旁大厅经理赶紧领着保安过来插到间拉架,大奎和小辛隔着保安和那伙男人对骂,脏话连篇。梁跃听着嫌闹挺,对小九说:“走,咱们出去聊聊。”
小九答应一声,跟在梁跃身后走出了酒吧。
外边的街道上灯火辉煌,小九斜倚在路边的灯杆上,低着眼睑不说话,轻风吹过,吹乱了她的短发,遮住了眼睛,梁跃伸出手替她梳理好头发,手停留在她的脸上,轻抚她瘦弱的脸颊,小九也侧着头,享受着这只手的温度。
“为什么会在这里?”梁跃问。
“没什么,为了生计么。”
“日子过得不好么?”
“……”小九不回答。
“那个哑嗓子让你出来唱歌么?”梁跃已经忘了小九跟的那个男人叫什么,但对他的嗓音记忆尤深。
“我们已经离婚了。”小九淡淡地说,神情没有喜怒哀乐。
“离啦?因为啥呀?”梁跃心说当初你非得选择那个哑嗓子,这不也没过长嘛他说不出心里是啥滋味,不知道是幸灾乐祸还是可怜小九。
“不为啥,和不上来就离呗。”
小九和梁跃说话始终低着头,像是不敢看梁跃的眼睛。借着街灯的光亮,梁跃看到小九白皙的脖颈上好像是有伤疤,他过头去仔细一看,竟然是好几个有烟头烫出的烟花,“这是怎么弄的?”梁跃心头一痛,像是被一根刺扎了一下一样,伸手就去往下扒小九的衣领。
“你干什么呀?”小九赶紧躲避,用手护住衣领。
“我问你那伤是怎么弄的?”梁跃激动地吼了起来,见小九又低头不语,不由急的直搓手:“是不是那个哑嗓子虐待你?”
小九还是不说话,一行清泪从眼角流了下来。不用说话,一切都明白了,梁跃气的一拳打在了灯杆上。
这时候人声喧闹,一伙人推推搡搡从酒吧里出来了。原来大奎和小辛和那伙人吵起来没完,小辛嘴损,骂的那帮人都急眼了,大奎也撸着袖子往前上要动手,经理一看不行,不能让他们在屋里动手,就和保安一起架着大奎往外走,大奎虽然挺冲动,但也没拼着命往上冲,毕竟就是一点矛盾,也没什么仇恨。不过对方那个被梁跃灌了一脖子酒的男人一看大奎被推出来了,他还来劲儿了,跟出来蹦着高的骂,好像要不是有人拉着他非得把大奎打得跪地求饶不可的样子。
他正骂的欢呢,旁边梁跃过来了,一只手一薅他的脖领子,另一只手拉足了架势,一个直拳冲在这小子的脑袋上,只见这小子双脚离地,直挺挺地飞出两米多远摔在地上。
梁跃看到小九被人欺负,正一肚子火没处撒呢,看见这个不知好歹的送上门来,不由满腔怒火全都发到了他的身上。
梁跃冲过去照着这个男人的头就开踢,就像一只疯虎一般,**个人都拉不住他,被他推得人仰马翻。刚才还挺横的和小辛他们对骂的几个同伴这时都成局外人了,拉架都不敢太往前上,怕梁跃发起狂来连他们一起打。
被打的男人完全被梁跃吓傻了,眼看着大家拉不住梁跃了,他爬起来就跪下了:“大哥,我错了,你别打了……”还没说完,被梁跃一脚就踹出去了,梁跃一边踢他还一边骂:“让你装B,让你欺负人,女人你也欺负”
那小子一边捂着脑袋滚一边喊:“我没欺负女人呀”
“还敢狡辩,我踢死你”
“啊唉呀妈呀……别踢啦,我服啦,服了还不行么”
大奎和小辛都看傻了,着梁跃和这小子多大仇呀,大奎想上去帮忙被小辛拉住了:“赶紧拽梁子走吧,一会110来了都跑不了了。”
大奎和小辛过去拉梁跃,小辛被他甩的一溜滚儿滚出老远,大奎也差点被他一拳打倒。还是小九有力度,过去就挡了在那个被打的男人面前,梁跃高举起的拳头这才半空硬生生收住了。
被打的男人见小九制止了梁跃,抱住小九的大腿差点没哭喽:“姐呀,快拉住他吧,我也没说他啥呀”
小九对他说:“你快走吧。”
男人如蒙大赦,千恩万谢站了起来,刚走两步就“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小辛一见知道把人家打坏了,过来拉着梁跃就走,小九和大奎也跟在了后边。
四个人一起回到了师范附小附近的那个旅馆,小辛还惊魂未定呢,问大奎:“那小子会不会死呀,要是出了人命说不定警察全城戒严搜查呢,要不咱们连夜颠儿吧?”
大奎说:“瞅你那熊样,我和梁子拎刀砍人的时候你要是见了还不得尿裤子,没事儿,除非这小子他爹是德城的公安局长,要不警察才懒得大半夜管你这点打架斗殴的小事儿呢。”
梁跃也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一心都放在了小九身上,还在偷偷地追问她到底受了多少气呢。
小九不愿意提及以前的事,送梁跃回到旅馆后就张罗要回自己的住处去,梁跃问:“你住哪呀?”
“不远,我租的房子。”
“那我送你吧,这么晚你怎么走。”
俩人又出了旅店,一起走在马路上,这时已经是半夜了,路上已经没有行人了,两个人都不说话,保持着一米远的距离,缓缓地往前走着,只是偶尔有车开过,才会暂时打破寂静。
走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梁跃偶尔的问话,小九也只是用“嗯”“啊”“是”“没有”几个字来回答,一直都显得心事重重。梁跃记得以前和自己在隆安时,小九总是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从没有过像今天这样沉默过。看着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小九,梁跃的心一阵阵隐隐作痛。
来到一个小区前,小九说:“到了,我住在六楼亮灯那间。”
梁跃抬头看看,一栋楼就只有一家还亮着灯,窗户上还仿佛有人影晃动。
“你和人合租的么,怎么还有别人?”梁跃问,
“是我妈……还有……还有孩子。”手机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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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六十章:旧情激燃()
“孩子?”梁跃一愣,随即醒悟,问道:“你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