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过来,把她的小手握在了手里,姬芸顿时感到踏实多了。
第二天一早,梁飞在大门口遇上了前院的老王头。
“大兄弟,收拾的咋样啦?”
“呦,大爷呀!你起得挺早呀,昨晚几点睡的呀?”
“别这么叫我呀,肩膀头齐为弟兄嘛!叫我老大哥就行了。”
“您儿子多大啦?”
“嗨!没那儿孙福呀!我家就我和老伴俩人,都过了大半辈子了。”
“哦,我说您的心态怎么这么年轻呢!”
“哈哈,我就喜欢和年轻人打交道。”
梁飞忽然往老头跟前凑凑,压低声音说:“大爷……不对,老大哥,我这房子昨晚闹鬼了,半夜你听见没听见有敲门声?”
“是吗?你看看,这东西还没走!以前总有这事儿,我晚上从来都不敢出来,就怕碰见啥吓人的东西。”老王头有些谈鬼变色。
“哈哈,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还信这个?”梁飞突然又提高声音说,“我的小弟小妹都不怕这个,我们准备今晚就抓鬼。老大哥你要是有兴趣咱们来个抓鬼联盟咋样,也算你一个。”
“算了、算了,我可不敢惹这东西,你们年轻火力旺,你们抓吧。不过别说我没提醒你,还是别招惹这些东西为好,很邪门的!”
这时梁跃和姬芸跑了出来:“大哥,我们今天去买啥?”
“走吧,买抓鬼的工具。”
“啊?”“你不说买生活用……”
“少废话!我们走。”
仨人走出挺远了,那老王头还在后边摇头叹气呢。手机请访问:
16。第八章:邻家美女()
梁飞书虽然念得少,但人并不笨,首先他心里不信有鬼,一遇到事自然就可以理智地去思维了。 第一,为什么老王头这么好心,一见面相互都不认识就把这鬼的传说原原本本地讲给他们听,这不合常理,一般人不会这么热心。第二,昨晚大门外的水迹根本就不像是从人身上淌下来的痕迹,倒像是谁在那泼了一盆水,溅的连墙上都有。如果是有人装鬼,那老王头的嫌疑就最大,他家离着大门最近,有着方便条件,白天他讲的话又好像就是为了晚上装鬼做的铺垫。但如果是他,这一切是为了个啥呢?梁飞想不通了,和老王头无冤无仇的,要说是恶作剧,又不应该是他这个年纪干的。难道他和房东有仇,就不想让他房子租出去?对,找房东问问去。
梁飞找到房东,从他那并没得到答案。房东只是告诉他,小两口打仗自杀是真的,但那是一年多以前的事了,闹鬼他也是听前院王光头说的,但他从来就没信。他也说王光头不是好饼,年轻时就是一无赖,所以他的话也没有人相信。自己做买卖又忙,也没空理这个滚刀肉。不然就冲说这些话也得告他造谣生事。虽然房东说没有闹鬼这事,但还是给梁飞降了十元钱房租,每月就收他二十元了,梁飞乐得便宜,也就不再说啥了。
仨人买了一上午的东西,回家时拉了整整一倒骑驴。什么糖盐酱醋葱姜蒜,什么锅碗瓢盆米面油,应有尽有。梁跃悄悄地问梁飞:“大哥,你究竟存了多少钱啦?今天可没少花呀,这不像是你的作风呀!”
“你不老想有个家嘛!咱虽然买不起房,但租还租得起,以后不用东跑西颠的了,在隆安刹下心干两年,再攒下点钱咱就做点小买卖,不干现在这勾当了。”
“你俩现在是干啥的呀?”原来姬芸一直在后边伸着耳朵听他俩说话呢。
梁飞看看蹬倒骑驴的师傅,冲姬芸眨眨眼:“哥现在练的是乾坤大挪移。”
梁跃伸出一只手指说:“我练的是一阳指,你要不要试试?”说着去挠她的痒,姬芸笑着逃开了:“那我练的就是凌波微步,你抓不到我。”
梁跃的确抓不到她,姬芸身子瘦小,极为灵敏,像只猴子一样。而且空翻劈叉样样行,甭管多高的墙,只要她一窜高,手指尖能搭上她就能翻上去。她说她三岁就开始练舞蹈,一直到去年她妈妈去世她才不练了,所以功底很是扎实。她的事都是她高兴说时才说给哥俩听的,要不任你怎么问她都不会正经回答你的。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只见一个衣着朴素,但身材很苗条的女人正撅着屁股在路边往起扶一辆倒了的自行车,车后座上还用绳子拢了一袋大米。
梁飞一见,忙走过去帮忙把车子扶了起来。女人连声道谢,声音轻柔悦耳。梁飞一打量这个女人,不由一呆。这女人长得还真漂亮!柳眉杏眼,肤白如雪。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短袖衬衫,丰满的胸象要涨出来似的,把衬衫绷的紧紧的,下身是一条瘦瘦的牛仔裤,虽然有点旧但很合体,显衬着一双修长的大腿。用梁飞的话说简直比红高粱里演我***巩俐还好看得多。关键是这个白啊,那皮肤就像一捏就能出水一样的嫩!尤其是一笑还露出一颗小虎牙,一说话还羞答答的,真是女人的极品。这么漂亮一个姑娘怎么可能干这么粗重的活呢?看她纤细的手指,哪像有一点力气的样子。
“你能推动这车吗?我来吧!”梁飞说着,接过了车把。
“那怎么好意思呀!”
“没事,你住哪?我送你。”
“真的不用了,就要到我家了,我自己能行。”女人试图接回车把,但梁飞没给她,推着就往前走。女人无奈,只好跟旁边。
“你家怎么用你买粮?大人呢?”
“呵呵,我不就是大人嘛!我家男人出去干活了,我要不去就得婆婆去,她还不赶我有劲呢。”
“男人?你都有老公啦?”
“……”女人脸一红,没说话。那个时候“老公”这个词刚刚从香港电视剧里引进东北地区,一般人还感觉有些肉麻叫不出口呢。尤其是小媳妇,感觉这词儿太亲昵,一般是不会叫的。不像现在有些小姑娘那么大方,只要看上你,认识俩小时就能满大街的招呼你“老公”。
“你多大了就结婚啦?”梁飞还有点不信,这身段、这神态,怎么看这女人都像是个大姑娘一样。
“我快到家了,给我吧,谢谢你啦!”女人并没回答他。
“到家了?哪的是你家啊?”
“就那个黑大门就是。”女人指着梁飞租的房子的东侧的院子说。
“天哪!咱俩是邻居啊!我就住你西院。”梁飞又惊又喜。
“是么,那你是昨天搬来的那一家啊!真是巧了。”
“可不是嘛!我帮你搬进去。”
梁飞不但帮着女人把大米搬了进去,还和她们婆媳俩唠了老半天,知道这家人家姓姚,媳妇姓白。梁飞心想:果然人如其姓,没白姓白,长得真白!他就不明白,姚家一个普通人家,一个穷酸木匠,怎么修来的福分娶到一个这么如花似玉的媳妇呢?要不是梁跃和姬芸在门口叫他付倒骑驴的脚钱,他恐怕还不知道要和人家唠叨到啥时候呢。
姚家媳妇送他到大门口时说:“没事就过来坐吧大兄弟……”
“别这么叫啊!我看你还没有我大呢,我二十三了,你呢?”
小媳妇笑了,露出两个小酒窝,还有她的小虎牙:“我也二十三,我正月生日,还是我大吧?”
“巧了,我也是正月的,我是刚过了年三十儿十二点就出生的,和我同岁的没一个比我大的,你还是叫我大哥吧!”
“呵呵,好吧,梁大哥,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别客气,邻居嘛!以后有事你就招呼我一声就行。对了,你叫啥名字呀?我怎么称呼你呀?”
“哦,我叫白馨月。”
“好名字,好听,人如其名。”
白馨月又笑了,脸红红的,可能是越白的人越容易脸红,象梁飞黑不溜丢的,脸红一般也看不出来。
这时,馨月的婆婆在屋里咳嗽了两声,一听就是挤出来的咳嗽,馨月明白怎么回事,忙关了大门回到屋里去了。
这一夜,梁飞失眠了,满脑子都是白馨月花一般的笑容。人家都是有夫之妇了,想人家干嘛?他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可越不想去想她,脑子就越不听使唤,那里边除了白馨月啥也没有。长这么大,他还是头一回为了一个女人而失眠呢!头些年也失眠过,不过那时是吃不饱饿的。现在他不知是不是吃饱了撑的。
梁跃和姬芸也失眠了,不过他俩可不是想哪个人,而是怕那个鬼。不睡觉就等着鬼来敲门呢。可天黑前梁飞就告诉他俩了,今晚鬼不会来了,肯定的!梁跃不信,他把新买的菜刀掖在枕头底下,和姬芸说今晚要是鬼再来,他就和大哥冲出去打鬼。大哥用铁锹拍头,他就用菜刀砍脚。这是他俩打架的套路,上下齐攻,打败过不少人呢!姬芸说你是不是在吹牛呀,梁跃伸出两只手说,你看看,我两只手都是横纹,算命的说就这手相,出手就是人命!
倒是姬芸挺相信梁飞的,乖乖的回到小床上了,但还是不敢关上里屋的门,以备往出跑方便。可这一夜出了奇的静,别说鬼敲门声了,就是狗叫声也没有了,一直到三点多天有点亮了,才有几声鸡叫。果然一夜平安,姬芸更加阿相信梁飞了。手机请访问:
17。第九章:夜话说鬼()
天亮了,三个人这才睡实,一觉睡到了晌午。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梁飞醒了,踹了一下梁跃。梁跃扑棱坐起来了:“鬼来啦?”
“嘘!小点声,别把姬芸吵醒了,咱俩出去溜溜,弄俩钱去。”
梁跃揉着眼睛:“哦,我还以为大白天的又闹鬼了呢!”
“哪来的鬼?快走吧。”
两个人一出门,又碰上前院王光头了。
“早啊大爷。”
“王叔早!”
“早啥呀?都午啦!你哥俩干啥去呀?”
“没事,出去溜溜。”
“哦,对了,你别老大爷大爷的,我有那么老吗?”老王头对梁飞对他的称谓很有意见。
“那叫啥呀?”
“叫王叔就行。”
“好嘞。”
“快去吧,小姑娘不去呀?”
“她睡呢,我们走了,大爷。”
“……”老王头气的直瞪眼。
梁飞领着梁跃一边走一边偷着乐,也不知道对王光头来说这叫叔和叫大爷能有多大的区别。
俩人在市场转了一圈,梁飞弄了一条长白参烟,是一个买菜的爷们夹在自行车后座上的,光顾买菜了,让他给顺来了。拿到卖店退了十块钱,比正常进价还要便宜些。从卖店出来,丢烟的爷们正骂街呢:“谁***敢偷我的东西,我抓住他要他命,我扒他的皮!”一边骂还一边挨个小贩问,问谁看见拿他烟的了。
梁飞想:这些天咋这么背呢?尽遇着些差劲儿的人,丢条烟至于这样吗?”
梁跃小声问:“哥,你说他能不能打听出来是你拿的?你拿的时候卖土豆的老太太可看见啦。”
“烟没在我手,他有啥证据说我拿的!”
“那他要像那天那个女的似得,不管有没有证据就揍你咋办?这家伙挺壮,咱俩打他要费点劲!”
“看你那熊样!女的我不能打,他要是惹我,我可不惯着他。”
这时,那爷们问到卖土豆老太太那去了,老太太也不知和他说了些啥,梁飞一见,回头问梁跃:“你是不饿了?咱先回家弄点饭吃,晚上领姬芸再出来溜达。”说完扯着梁跃就走。
还没到家,老远就看见姬芸在大门口那蹲着呢。
“你在哪干啥?”梁跃嚷道。
姬芸意见他们回来跳起来:“你们走咋不叫我呢?咱家又闹鬼了,我都不敢在家里呆着了!”
“啥?咋回事,你告诉我。”哥俩一听,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到了跟前,只见姬芸委屈地瘪着小嘴,大眼睛里含着泪水。
“走进屋说去。”梁飞领着两个孩子进了院子。姬芸指着窗子说:“你们看,这玻璃突然就自己碎了。”
梁飞一看,果然,窗台上、地上一堆的碎玻璃片子,窗子打了一块。
“我睡醒以后见你们不在了,就想出来找你们,还没等我出来呢,‘咔嚓’一声,这玻璃就碎了。吓得我赶紧就跑出来了,又不知你们去哪了,我就在外边等你们,没敢再进院子。”
“妈的,我就不信这邪!小跃,咱找找有啥可疑的。”
哥俩猫着腰在窗户附近仔细地观察起来。院子里是刚刚打扫完的,很干净,窗户附近除了碎玻璃什么也没有。忽然,梁飞发现地上有一粒像杏核大小石子,“有了!这不是咱院子里的东西。”通过昨天的打扫,他对着院子的一草一木都了如指掌。他俯身拾起石子,“这绝对是人为的!”
梁跃接过石子看了看:“这么小的石子,从院外扔进来打碎窗子,难道是黄药师的弹指神通?”梁跃对头一段时间在录像厅里看的射雕英雄传记忆深刻,他深信在国古代有着这么一代身怀绝世武功的人,但没想到现代也有指力这么强劲的人。
“你射雕看傻了吧?就不能用弹弓射进来呀?”梁飞照他后脑勺拍了一巴掌。
梁飞站在窗台上,向外望了望,心里有了几分谱。跳下来靠在墙边想了想,告诉梁跃:“去,领着姬芸回市场去买点熟食,再打几斤酒回来,今晚咱们请客。”
“请谁呀?”
“邻居都请!”
到了晚饭时间,梁飞果然把左邻右舍都请过来了。老桑家两口子、姚家婆媳俩、还有前院的王光头两口子。姚家婆媳本来是不愿意来的,但架不住梁飞这请客的话扔的硬:“婶子,妹子,你俩可不能不去呀!这桑叔桑婶和前院的王叔两口子可都到了,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咱到一块不为吃喝,就是认识认识聊聊天,以后有个事儿大家互相照应一下。要是您老这点面儿都不给的话,你让我咋出这屋呀?你们要是不过去那就是看不起我这穷小子,以后我见您面都得绕着走啦!”你说这邻邻居居的,谁还能拉下脸来不去啦!
梁飞没喝过几次酒,喝几口脸就红了。王光头却越喝越来劲儿,兴致上来还为大家唱了几句二人转。那年头人们生活过的仔细,请客聚会的比较少,能这么白吃一顿当然高兴了。王光头唱的时候,他老伴在一旁一直用近乎崇拜的眼光看着他。老桑头两口子都不爱说话,就是吃菜,听别人说到高兴处陪着“嘿嘿”几声。姚家婆媳都挺明的,话不多,但很得体。
酒过三巡,梁飞把筷子一撂,话入正题了:“今天几位长辈都在,我想请教个问题,你们说这世上有没有鬼?”
这一话题可以说古往今来所有的国人都议论过。老桑头没抬头,一边吃菜一边说了一句:“都说有,谁也没见过!俗话说鬼由心生,生平不做亏心事,不怕夜半鬼叫门。”王光头酒杯端到嘴边又放下了,想说啥,但又没开口,可能是想要说他见过,看着梁飞,脸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
姚老太太开口了:“我虽然没见过,但以前可听说过南庙那头闹过鬼。那还是我小的时候呢,我娘家那时就住在南庙旁边,房后是一条小道,道旁有几座孤坟……”
小姬芸在一旁插嘴问:“啥叫孤坟呀?”
“就是还没结婚就死了的人的坟,尤其是闺女家要是命短,都不让往祖坟里埋,传说这种坟很邪气的。”姚老太解释了一句就又接着讲起来:“夏天的时候开着窗子睡觉,半夜里经常能听见有过路的人在念叨‘看着是条道,怎么尽是些丘陵?’那就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