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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了,这次还敢要祸害良家妇女,你们放心,我不会纵容他的”
第二天,派出所抓人,结果没抓到,滕老三也不傻,惹了事儿先躲出去观风去了,没在家,他听说警察去他家找他了,哪还敢再回家,赶紧找他大哥滕老大帮他摆事儿去了。
一轮圆月高挂天空,皎白月光铺洒下来,映着湖光山色,花红柳绿,把百丈崖下一方世外净土照的通明,虽是夜晚,一草一木都清晰可见。
温泉湖水波微动,“啵”的一声轻响,一个湿漉漉的头从水里钻了出来,长长的头发湿淋淋的在月光下发亮,长发下是一张可爱的女孩儿的面孔,圆圆的眼睛,小小的嘴,带着一丝调皮的神情,她像一条美人鱼一般扭动身体,顷刻间来到岸边,悄悄地上了岸,通体肤如凝脂,洁白如玉,竟然没穿一丝衣物,她甩了甩垂至腰际的黑黑长发,用手拧了一下头发上的水,然后从一个树洞里掏出一些衣物穿上,那是用蟒皮缝制的短裙和胸衣,虽做工简陋,但是上边用麻线穿了不少漂亮的鸟羽和树叶做点缀,倒也别有一番风情。
她就是和梁跃一起困在百丈崖下的蒙古族少女乌日娜,她和梁跃父子被困在百丈崖下,不知岁月时日,只知道寒暑交替已经两回了,应该是有两年多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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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三章:泻火之术()
这两年间梁跃和袁天爵不断寻找出谷的方法,攀岩挖洞,点火放烟,飞鸟传,都试过了无数次了,但是都没有奏效。梁跃心急火燎,反倒是乌日娜从来就不急着出去,她觉得有梁跃陪伴,再苦的日子也不觉得苦,有时候倒有些害怕一旦出了这个谷,梁跃还会不会留在自己身边。
乌日娜在湖边借着月光照了照自己水中的倒影,这两年多的时间她又长高了一些,身子也比以前丰满成熟得多了,蟒皮衣裙做的不大,只是遮住了不该露出的部位,剩下的皮肤都裸露在外,细腰长腿,光滑的双肩,无一处不显露着女性的魅力,她对着水面整理一番,对自己的穿着打扮满意了,才回头往谷里走去。
在谷里闲暇的时候,乌日娜缠着梁跃教她游泳,一段时间下来,她自己也可以在水潭中来去自如了,只是来回要换衣物麻烦了一些,索性就把以前的衣物放在山洞内,裸身潜水,到了这边岸上,再穿上自己缝制的蟒皮衣裙。
乌日娜蹑手蹑脚地在林中行走,快要出林时,她伏低身子,把脚步放缓,生怕弄出一丝动静。这两年多她不但和梁跃学会了游泳,还在袁天爵的指点下,练习攀岩,已经能攀上温泉石室中石壁了,但是到了石缝那里,可惜还是差一点点出不去石缝,试过很多次,皮肤都挤破了皮,最后还是徒劳无功,不得不放弃。梁跃的攀岩技术也练得不错,但是连身材瘦小的乌日娜都出不去的石缝,他更是没有办法,试了一次就不敢再试了,卡在石缝里差点出不去下不来,还是乌日娜上去薅着他的大腿荡秋千,俩人才一起落在了温泉里。
从那以后,她和梁跃由此对袁天爵的缩骨功更加地佩服不已。
乌日娜虽已经又长大了两岁,但是调皮的性格却是一点没变,她是想吓唬一下梁跃他们,她知道此时这父子俩不在窝棚里睡觉,就一定是在温泉湖的尽头出的大青石上聊天呢。
大青石是一块纯天然的整块石头,上边站得下几十个人,平整光滑,像一个大大的磨盘一样摆在温泉湖的一端。此时乌日娜隐身树后,借着月光偷偷向青石上望去,只见青石上站了两个人,面对湖水,背对树林,这两个人几乎是同样的身高个头,一个英姿挺拔,一个魁梧高大。他们一个是从小混迹社会,经历了风风雨雨的少年;一个是一生闯荡江湖,见惯了刀光剑影的老者;一个是无数次单殴群架锻炼出来的混混儿;一个是多少次生死搏斗拼搏出来的强盗。他们就是梁跃父子俩,正在月下畅谈。
乌日娜望着梁跃的背影,心里倍感甜蜜,今天早上的一幕现在想起来还感到心跳加速,脸上热热的。前几天梁跃大病了一场,他本来要在托娅炸塌的山洞那边重新挖开一条通道,他历时半年,辛辛苦苦挖了数十米远,结果在一个雷雨之夜又塌方了,上边的土石堆下来不但把已经挖开的通道全都掩盖了,还把梁跃留在通道里的很多工具都埋在了里边,那是剩下的最后一批工具了,什么开山斧军用锹镐早都已经用坏了,再想要挖开山石沙土,那就只有靠双手了,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事了,梁跃又气又急,一股火上来,病倒了。
梁跃在草棚里躺了好几天,口舌生疮,始终昏昏沉沉的高烧不退,有时候还胡言乱语,袁天爵每天出去到山林里去采药,但是谷里范围有限,能采到的药也不是很对症,所以疗效也不高。乌日娜急的团团转,她把希望全都寄托在袁天爵身上了,看着袁天爵一筹莫展的样子,她知道梁跃这次病的一定是不轻。
她问过袁天爵无数次了,梁跃怎样才能好起来,袁天爵只是摇头,总说“他的火退下去就好了”
乌日娜看着脸上烧得红红的梁跃,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那是在她十岁左右的时候,有一次她夜半醒来,听见父母那屋有说话的动静,她知道阿爸出门办事已经半个多月了,有人和妈妈说话,那一定是阿爸回来了,她一下子睡意全无,悄悄爬起来,从父母和她房间相隔的帘子缝隙钻出头去,想看看是不是阿爸回来了,这一看把她吓了一跳,果然是阿爸,但是她没敢出声召唤,因为她看见阿爸和妈妈都没有穿衣服,阿爸抱着阿妈说:“都半个月了,憋了一身的火,现在可以泻火了。”妈妈也紧紧地抱着阿爸,说:“你们男人呀,就知道拿我们女人泻火。”
从那以后,乌日娜知道了,父母那样做原来是女人在帮着男人去火的,而且第二天看见阿爸从房里出来时那是神采奕奕,相当的精神。可是一想起父母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的样子她就脸红心跳,她可不敢问袁天爵自己可不可以这样帮助梁跃泻火,但是在她心里,只要梁跃能够平安无事好起来,即使让她做再难为情的事,她也会义不容辞。
这一天她实在急得不行了,一早就催促袁天爵出去采药,因为她知道袁天爵每次采药最少也得两三个小时的工夫才会回来,她想乘这个机会给梁跃泻泻火。
袁天爵也急着医好梁跃的病,吃了一些东西以后就拄着拐出发了。乌日娜看着头上敷着湿毛巾迷迷糊糊的梁跃,其实也不是毛巾就是一块梁跃穿破的衣服上扯下来的布。
乌日娜在他床前转了好几圈,始终下不了决心在他面前宽衣解带。大概纠结了有半个多小时的时间,乌日娜一咬牙,再不行动就怕巴特爷爷回来之前不能完成任务了,于是她把梁跃头上的毛巾往下拽了拽,挡住了他的眼睛,自己站在他跟前开始脱衣服。
她的蒙古袍早就在林间石头磨树枝刮的破烂不堪了,剩下的内衣裤都扔在水潭下石洞中了,现在身上所穿的就是那一身自己缝制的蟒皮衣裙了,随着衣裙落地,乌日娜赤条条地站在了梁跃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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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五章:月下长谈()
乌日娜隐身在树后,想要突然喊叫一声,吓梁跃他们一跳,但是还没等出声,却听见巴特爷爷说话中好像提到了自己的名字,便停住脚步,继续隐身,侧耳倾听,想听听他们父子在说自己什么。 w w wnbsp;。 。 c o m
袁天爵说:“乌日娜是个好孩子,有朝一日你们要是能出去,你一定要照顾好她,她这孩子心眼实,不知道世间人的狡诈,要是没个好人呵护着,会吃亏的。”
“怎么说我们出去,要是出去的话也得我们一起出去呀。”梁跃说。
“我已经这么大岁数了,风烛残年,还到社会上去干什么,以前我都是隐居生活,何况现在变得残废了,这两年我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即使能出去也不出去了,倒是你们俩,不要把大好光阴浪费到这里。”
“可惜到现在也没有更好的方法能够出去”
“唉,谋事在人,成事则在天了,我们该用办法还是得用,本来兔儿岭一带就地处偏僻,少有人烟,这百丈崖更是人迹罕至,所以也不要心急,也许一年两年,又或许十年八载,也说不定明天就有出去的可能,只要有一口气在就不要气馁,不是都说坚持就是胜利么,就算到最后没成功至少我们努力过,不会后悔。”
乌日娜听他们不再说自己,就想要跳出来,可是刚要移动,忽听袁天爵又问梁跃:“你出去后最想干什么?”
乌日娜又停住了,这个问题她问过梁跃无数次了,但是梁跃每次回答都不太一样,总是和她开玩笑,不说正经的,这次她想听听梁跃和他爸爸是怎么说这个问题的。
“我先的回隆安去,按日子算大哥应该已经出狱了,我很想念他,而且我还欠了别人一大笔钱,要是不回去人家还得以为我是个失信小人呢。”
“你不是说你捅死了市长的儿子么,回去不怕挨抓?”
“也不知这个败类死了没有,不过他死活我都得回去一趟,我欠下一笔金钱债还有一笔人情债,都得还”实际梁跃就是没有直说,我得回去见荆玉倩,我都想死她了
“你有没有想过把姓氏改过来?”袁天爵问了一句他最关心的事。
“这个……”梁跃犹豫了一下,经过两年的患难与共,他早已经不再记恨袁天爵害死了托娅了,反之觉得这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有一些可怜,虽没有改口叫他老爸,但是心里还是已经接受了他,这时袁天爵忽然提到这个问题,梁跃看着他渴望的眼神,犹豫一下,但还是摇头说:“不行,我要是改了不姓梁,大哥会很伤心的。”
袁天爵叹息不语,梁跃说:“不过以后我有了儿子我可以让他姓袁的。”
“真的?”袁天爵如获至宝一般,眼睛里顷刻间竟然有了一丝泪花,梁跃见他如此在意自己的决定,也很感动,握着他的手说:“不过也得等我找到老婆以后再说。”
“没关系,只要是我袁家的种,姓我袁家的姓,我袁天爵就没有辜负祖宗。”袁天爵很是激动,忽然顿了顿说:“你看乌日娜这丫头怎么样?”
“她?呵呵,她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孩子,我当她是小妹妹一样。你不用替我犯愁找媳妇的事情,只要我出得去,自然有漂漂亮亮的大姑娘来给你生孙子”梁跃天性就爱闹,和老爹也不忘开上两句玩笑。
袁天爵摇了摇头:“可惜了乌日娜对你的一片心”
这段日子里梁跃已经把以前在隆安的事大致和袁天爵说过了,袁天爵见解独到常对他做的事加以点评,而且有很多事梁跃说了前因他便能猜中后果,这令梁飞对他更是叹服,以前所有的事都拿出来和袁天爵说,唯独没详说的就是自己的儿女情长的事。通过这次大病,袁天爵全身心的照顾,梁跃对他又多了一丝感激,少了一丝猜疑,看到他为了给自己采药受了伤,也感到过意不去,此时见他为了自己婚事显得很着急的样子,就不再瞒他,和他说了自己和荆玉倩的事。
袁天爵听得儿子有个女强人做女友,只是略点了一下头,并没有多惊喜的意思,树后的乌日娜却听得伤心泪下,梁跃曾经拒绝过托娅逼着他和乌日娜结婚,但是乌日娜只是认为俩人的情感火候未到,却不知梁跃在隆安真的还有一个相爱至深的女朋友,自己没问过,梁跃也从来没和自己提过,看来自己在梁跃心里根本就不可能成为他最心爱的人了,不由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落下,无心再偷听他们对话,转身离开,又潜回了山洞中去了。
袁天爵听了梁跃讲述,半晌不语,望着天边一轮明月,过了好一会儿,才把眼光收回来,又看看梁跃,此时的梁跃已不是刚被困在谷中时的摸样了,发长至肩,和自己一样长了一脸的胡子,大病初愈,眼神也不像以前那么神采奕奕,身上衣服破烂不堪,磨得都是洞,刮得都是口,有的地方口子太大被乌日娜用长绳上拆下来的麻线连在一起,这一身比外边城市里要饭的穿的还要破呢。袁天爵看了多时,问道:“你觉得你和那位富商的女儿能有幸福么?”
“我们彼此相爱,为什么不会幸福?”梁跃诧异地看着袁天爵饱经风霜的脸,这张脸比刚进谷时苍老了很多,但脸上满是关怀。
“在中国人的心理,男尊女卑的思想已经根深蒂固了,女强男弱则不被接受,即使她可以接受你,她的家人未必会接受你,即使你接受得了他家人,却也未必接受得了外界的舆论,如果现在回到城市里,你一贫如洗的状况你认为这个荆姑娘还会和以前一样对你么?”
“呵呵,以前我们认识的时候我就是穷光蛋一个,现在还不是和以前一样。”
“不一样的,人是需要不停地进步,你这些年停止不前,身上又背了案子,这么多年不见,说不定人家早有新欢了呢,依我说,乌日娜还是很适合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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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六章:断臂崖前()
梁跃看着湖水出了一回神儿,在心里感觉一下荆玉倩会不会像袁天爵说的那样,最后摇摇头:“不会的,倩倩不是那种嫌贫爱富的人,她不会变的。 ”
袁天爵看出梁跃脸上露出不高兴的神色,也不便再多说,转话题道:“也不知道宝藏之说是不是真的,从种种迹象上看,那些当兵的的确在这里藏了东西,可是这山谷虽不大,但是要找他们藏的东西出来可就难了”
梁跃苦笑:“即使找到了又能如何,出不去还不是和一堆垃圾一样。”
袁天爵也是一笑:“至少等你能出的时候会用得上的,据我观察,这宝藏应该不在山洞之中,他们费那么大的力气引水过来掩盖通往这谷中的洞口,必定是把东西藏在了这山谷之中,我每天采药打猎的时候都在不停地观察寻找,可惜时间过得久了些,没有什么踪迹可寻了。”
两人一直聊到半夜时,才回了草棚睡觉,梁跃看到乌日娜还没有回来睡觉有些奇怪,便去山洞中找她,袁天爵看着他的背影摇头道:“身在福中不知福,希望这丫头的真情能打动你。”
梁跃潜回山洞,在洞里召唤乌日娜,乌日娜躲在角落里不肯应声。梁跃四处寻找了一圈,山洞九曲十八弯,乌日娜不应声根本就找不到她,梁跃很是担心,他哪里知道乌日娜是在生他的气呢,还怕乌日娜有什么危险呢,急的又满山洞地喊着乌日娜的名字。
梁跃虽不接受乌日娜对他的爱,但两年多的朝夕相处,早就把这个可爱的小丫头当成自己的亲人了,此时寻不见她,急得喊叫时声音都变了。
乌日娜见他找来找去都找不到自己藏身的地方,不由气道:“这个笨蛋,真是笨的可以。”在梁跃又走近时,忽然站出来骂道:“好啦,鬼叫鬼叫的干什么?”
梁跃被她吓了一跳,但见她安然无恙,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一把把她抱在怀里:“臭丫头,你跑到哪去了,害得我好顿找”
乌日娜委屈地又哭了:“你还在乎我的死活么?”
“傻孩子,又在说傻话了,没有你谁帮我缝衣服呀”
“你才傻,就知道让我帮你干活,死脑筋,不开窍”
梁跃笑着拉着乌日娜往回走,乌日娜对他娇颠发怒已是常事,他根本不记得早上他昏迷之际发生了什么,还以为是一场春梦呢,而乌日娜则认为梁跃在装糊涂,因为早上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