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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现在我后悔了,我去自首,还有,你老爹更是厉害,上次来家里的那个什么承包商一次就扔给他十万,就为了他这局长开恩,把一块地批给他,那个人姓什么叫什么我都记着呢……”
媛媛没说完呢,被宦一方一个耳光打断了,宦一方气得直骂:“好你个贱人,跑到我家来当卧底来了是吧?我和你有仇么?你再瞎说信不信我扒你的皮”
媛媛又哭了:“我也不想这样,是你逼我的,我一心一意的对你,可你总是想摆脱我,我知道你不个好警察,但我也不是非得让你当一个正人君子,只要你比对我好,你就是绑匪逃犯我都死心塌地跟着你,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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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章:南下寻女()
宦一方也知道媛媛的心里,刚才只不过孩子丢了心里不爽拿她发脾气,也没想真的就此把媛媛赶出家门,听媛媛这么一说他更不敢了,爷俩的把柄都在人家手里呢,就媛媛这倔脾气,惹急了真的出去一顿胡说,即便没有真凭实据,惹来流言蜚语也是麻烦,爷俩在外边难免有得罪的人,要是有人借题发挥没准儿就惹出什么大事来。
宦一方不说什么了,起身摸了摸媛媛的头,表示安慰,说了句别哭了,媛媛也是真的喜欢宦一方喜欢到骨头里去了,只是这么一个微小的动作,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媛媛的心就化了,火也消了,头一下扎进宦一方的怀里,双手抱进了他的腰哭得更厉害了。
到了晚上,宦一方一家都吃不进饭去,宦一方在家里坐不住,又跑到警队里等消息了。
晚上八点多了,好消息来了,在辽宁境内交警堵住了那辆出租车,不过坏消息随之而降,车上不是那两个人贩子夫妻,是一个偷车贼,他是在吉林某个地方看见这辆车停在路边没锁门,就随手偷来的。
唯一的线索断了,宦一方失望了,一拳差点把桌子打漏喽,要求连夜提审窦枝,他要带着窦枝直捣川海市,去找那个她们口中的那个路哥,总之找不回孩子宦一方就要拼命。
局里领导经过研究部署,决定派峰哥一队人马过去川海市,联合当地警方捣毁这个贩卖儿童的团伙。
宦一方他们连夜启程,坐火车南下了,虽然和峰哥先前闹了一些矛盾,但是都是公事,没有私仇,现在宦一方孩子丢了,大家都挺同情他的,峰哥也和他言归于好了,齐心协力,就想早些找回孩子,破了这个贼窝。
到了川海市,川海警方也早有部署,派当地刑警和他们一起办案,有了地头蛇的帮忙,办起事来容易得多,根据窦枝提供的姓名,在户籍里查到了屠姐的住址,然后就需要蹲点守候了,不过屠姐惹了这么大的祸,就怕她一时半会儿不敢回家,守株待兔的办法不知是否有效。
警方兵分几路,有排查走访的,有蹲点守候的,还有监控车站码头的,总之这是一件大案,川海市警方也是很重视,调派了很大警力来协助峰哥他们作战。
不过这个川海是一个海滨大城市,客流量很大,几百万人口的城市要找一个人无疑是大海捞针一样,这个屠姐要是不回家还真没有把握在短期内抓到她。宦一方每天带着窦枝一起,找她认为屠姐能出现的地方。
和宦一方在一起走,窦枝可吃尽苦头了,宦一方对她那是非打即骂,所有的气都撒在她的身上了。后来峰哥发现窦枝身上的伤,怀疑宦一方乱用私行就派康颖和他一组看着他,结果康颖也看不住,宦一方一上来脾气康颖拉都拉不住,有一次窦枝被他踹的都拉在裤子里了。峰哥一看不行,临时决定放了宦一方的假,缴了他的枪,让他自己在旅馆好好休息一下,不得再参与案子侦破行动。宦一方虽然不服但是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不听也得听。
宦一方没有了枪,但是可没老老实实的呆在旅馆里,不让他带着窦枝,他就自己行动,窦枝曾经说过,老沙有个表弟和他们两口子关系不错,但是找过他两次都没在家,宦一方这次准备蹲守这个表弟家,试试从他身上能不能打开缺口。
宦一方没见过老沙这个表弟长什么样,不过知道这个表弟外号叫做卷毛,顾名思义,一定是一脑袋的自来卷,听说这小子是个游手好闲的家伙,快三十岁了还是一个人没有老婆,这两天出去和朋友鬼混去了,始终没回家。
这天半夜卷毛喝得醉醺醺的回来了,刚打开家门,被人在身后一推就进了屋了。卷毛还没明白咋回事呢,嚷嚷着:“谁呀,别瞎闹。”回过头一看,一个高大的年轻人对他怒目而视,自己并不认识。卷毛火了:“靠,你谁呀?私闯民……妈呀”
没等说完,宦一方的大拳头就封住他的嘴了。宦一方二话不说,先是一顿暴打,大皮鞋踢在他身上“嗵嗵”作响,拳头像锤子似的往脑袋上招呼,打得卷毛莫名其妙,捂着脑袋蹲在地上一劲儿喊:“大哥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呀”
宦一方说:“没错,打的就是你,谁让你头发带卷来着。”
“大哥,你别打了,我明天就去把头发剃光喽。”卷毛被打得没招了,一个劲儿求饶。见宦一方还是没完没了地打,估计软肋都被他踢折了,卷毛抽了个空挡,“噗通”就跪下了,叫到:“别打了,你是我祖宗还不行么,你让我干什么都可以,别打了,我受不了了”
宦一方先是拿他出了一顿气,然后坐在沙发上,也没开灯,黑暗中让卷毛蹲在面前开始审问他:“你认识老沙吧?”
“那是我表哥。”卷毛被打得老老实实的,不敢有一丝违拗,蹲在地上头都不敢抬。
宦一方又问:“那姓屠的女人呢?”
“那是我表嫂。”卷毛声音发抖,猜不透这个蛮不讲理的不速之客想要干什么。
宦一方说:“你知道我找你干什么么?”
卷毛摇头:“我不知道。”
“你们做的丑事败露了,还敢说不知道,想找死呀?”宦一方一脚蹬在卷毛头上,卷毛坐倒以后赶紧又爬起来蹲好,心里合计着这厮说的丑事是啥事呢?猜不到,我这丑事做的太多了。
“我再问你一便,你和屠姐他们都做过什么事?”宦一方厉声问。
卷毛吓的一哆嗦,像是忽然醒悟了,问:“大哥,是不是我表哥老沙让你来的?”
“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快说,回答我问题。”宦一方不知道卷毛为啥这么说,但是还不能表露出自己不知道什么和知道什么,那样他就会清楚怎样对付自己的问题了,就这样先把他打怕了,再一语双关地提出模糊问题,这样才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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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章:诱敌之计()
宦一方的模糊问题是审讯的一种手段,比如根据举报抓到一个偷摩托车的,你要是一上来就盯住摩托车的事问起来没完,他就会猜到你也就知道他这点事儿,也就不会交代以前犯过的罪了。 你要是一边打一边问:你干过啥事?他不说就打到他说,他也不知道你具体掌握了他哪一次罪行,忍不住了就会挑他认为会暴露的说:我偷过一辆三轮车,你一听,好呀,还得打他又说:我还偷过一辆自行车。再打,直到他说出他偷的那辆摩托车,然后再打也说不出啥了,那就算审问告一段落。咋说是告一段落了呢,因为还没结束,过几天你还得接着再问,让他把所有的事重新叙述一遍,有时候他自己都搞不清上次审讯交代过什么,隐瞒过什么,撒谎要挨揍的,所以他也就不敢再撒谎了。刑讯逼供是违法的,但对待刁滑顽固的嫌疑犯也是最有效的。宦一方为了找回孩子,别说对这些人渣用私刑,就是再凶狠的手段他都会使出来。
看卷毛有些犹豫,他一定是知道些什么,宦一方把他拉起来拽到洗手间,薅着他带卷的长发就把他的头按进了马桶里,宦一方算着时间,认为他已经忍受不住的时候把他拉了起来,卷毛被脏水呛得直咳嗦,脸都绿了。
宦一方再问他都干过什么坏事,这小子是不敢隐瞒了,堆在地上说:“我知道我错了,你和表哥说, 我以后再也不敢动表嫂一手指头了。”
宦一方踹了他一脚说:“把话说清楚些。”
“我知道你是表哥派来了。”卷毛自作聪明地说:“上次表哥出门,表嫂让我过去作伴,谁知道半夜里她钻进我的房间,进了我的被窝,我一时没忍住……”
宦一方心里暗骂,这一伙人真是无耻之徒,自家窝里也乱搞。一脚又踹在卷毛脑袋上,卷毛赶紧改口:“是我说谎,是我钻进了表嫂的被窝,不过表嫂没有拒绝呀,也不能全怨我,表哥不在家她还穿的那么暴露……那睡衣太薄了,里边还不穿内裤,毛都看得清……”
“住嘴,没人问你这些龌龊事,再说别的”宦一方气得直骂。
“别的,别的……别的就是我还偷过表哥的手表卖了,我对不起表哥,他对我那么好……”这个卷毛认定宦一方是他表哥老沙派来的了。
“你认识路哥么?”宦一方不想和他兜圈子了,就提示他说。
“听说过。您不会是路哥派来的吧?是不是路哥也看上表嫂了……哎呀……”还没说完他又挨了宦一方一个嘴巴。
“少废话,问你什么说什么。”
卷毛被宦一方都打蒙了,不知道哪句话不对就挨揍,这回真的不敢多说话了,只回答宦一方的问题:“路哥我没见过,好像就只和表嫂联系,表哥见没见过我都不知道。”
“你和姓屠的女人真的有一腿是吧?”宦一方问道。
“不敢骗你。”卷毛连忙点头。
“好吧,把你认识的老沙的亲朋好友的名字电话都写出来。”
“为啥?”
“啪”一个耳光之后卷毛啥也不问了,打开灯找出纸笔,趴在桌子上写了不少人名和电话号。
宦一方问明白了这些人和他还有老沙的关系,然后挑出几个人名来,拿出电话,让卷毛打过去。
卷毛问:“我和他们说什么?”
宦一方说:“就说你和你表嫂的事,然后说你有心想带着你表嫂走,让他们告诉老沙别怪你。”
“大哥,你开玩笑吧,这些人都是我表哥的至亲好友,我和他们说我给表哥带了绿帽子,那不是找死么”卷毛说啥也不敢打这电话。
“不打你现在就得死”宦一方说着抓着卷毛一只手臂用力一扭,卷毛的手臂当时就脱臼了,疼的“嗷嗷”直叫。
宦一方把电话递到他嘴边,说:“信不信我把你四肢关节都打折了,然后把你塞进冰箱里冻上。”
“好,我打,不过我打完电话你就得放我走。”
“打完再说,要是话说的我不满意我照样揍你。”宦一方说完又是一个嘴巴过去。
卷毛实在是受不了宦一方折磨了,按着他的意思,给老沙的亲戚挨着个打电话,说自己和表嫂有私情,电话里传来一阵阵骂声。
打完电话,卷毛对宦一方说:“这回你满意了,你现在要是不放了我,用不了多久我就得被表哥剁成肉酱。”
宦一方找了一截电线,把卷毛的手脚都捆了起来,说:“就怕他不来找你,来了他就会先变成肉酱的”
从第二天一早开始,卷毛的门外就开始有人敲门,宦一方躲在屋里从门镜往外看,来人有男有女,应该都是老沙和卷毛的共同亲戚,就是不见老沙和屠姐的身影。不是目标人物出现,宦一方就躲在屋里不出声,这些人敲一会也就走了,有的在门外还骂上几句。
宦一方也不知道自己临时想出的主意会不会奏效,不过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可使了。
第三天上午,又有人敲门,宦一方小心翼翼地凑到门镜上一看,心里不由一阵窃喜,一个留着青须须头发茬的大汉正在一脸怒气地砸着门,不是别人,正是在自己手里逃脱的老沙。
宦一方确定外边就老沙一个人后,打开了门锁,然后迅速隐身一旁的衣架之后。老沙听见开门锁声,唰的一声拉开了门冲了进来,左右一看没人,怒喝道:“小兔崽子你躲哪了?”
老沙在桌上拿起一个玻璃烟缸就往里屋走,看样子是要狠狠揍这个四处胡说的表弟一顿。
踢开里屋门的时候,老沙楞了,卷毛被驷马倒攒蹄绑在了床上,嘴上还贴着透明胶。老沙刚一愣神,宦一方从后边已经摸上来了,一根电线套在了他脖子上,然后迅速背转身子,做下蹲之势,把老沙脖子狠狠勒住,老沙空有一身蛮力,却反不过手来,双手乱舞,俩腿乱踢,不一会儿就昏厥过去了。
等老沙再醒来时,也已经和他表弟一个德行了,驷马倒攒蹄趴在地上,只能看见宦一方膝盖以下的部分,根本不知道是谁站在自己面前。
宦一方一脚帮老沙翻了个身,侧躺在了地上,老沙从下仰望,才知道又落入了宦一方的手里,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这下又有苦头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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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章:滥用私行()
宦一方问:“我女儿在哪?是不是还在你老婆手上?”
“是呀,你动我一下就别想再见到你女儿”老沙耍横说。又看见卷毛也趴在自己身边,就问:“臭小子,你在电话里和你舅妈说的是不是真的?”
卷毛的舅妈就是老沙的婶子,老沙回川海市没敢回家,躲进了朋友家里,只和他叔叔有一些联系,通过两次电话,第一次问他叔叔警察来没来找过他,第二次打电话他婶子接的,咳声叹气吞吞吐吐的,老沙一追问,这八卦婆就说了卷毛打电话的事,老沙顿时火冒三丈,直接就找上卷毛的家来问罪来了。
卷毛没回答,也回答不了,嘴上还贴着胶布呢。宦一方用脚踩在老沙的太阳穴上,问道:“想知道是不是真的容易,把你老婆找过来对质一下就知道了。”
老沙一听,反倒闭目不语了。宦一方笑道:“呵呵,还夫妻情深是不是,好,那我就在让你听听你表弟和你老婆干过的好事。”
宦一方扯下卷毛嘴上的胶布,让他当着老沙的面,详细讲述一遍和他表嫂通奸的事情。卷毛虽然害怕表哥,但是更害怕眼前的这个恶魔警察,他不敢正视老沙,低着眼睑说了一遍那次老沙不在家,表嫂是怎么打电话叫自己过去,又怎么穿着暴露的睡衣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引得自己晚上没控制住就钻了表嫂的被窝。
老沙在一边气的吹胡子瞪眼,大骂卷毛不是人。宦一方脚下用力,踩得老沙停了骂声,宦一方说:“你不能只怪卷毛,你老婆也不是什么好饼,这回你知道了吧,不要替一个不忠于你的女人吃苦头了,打电话叫她过来,带上我的孩子,只要我的孩子没有事,我就饶你不死。”
老沙没吭声,不知他在想什么,宦一方在他脑袋上不轻不重地跺了一脚,老沙“哎呀”一声,然后就又不吭声了。
宦一方说:“看来你是想和我对抗一下是吧?告诉你吧,再硬的骨头我都见过,多顽固的嫌犯在我手里就没有不招供的。”
说话间他把早已准备好的一个电线剥出铜丝缠在了老沙手指上,另一头也剥露一截铜丝,往插销眼里插去,老沙顿时浑身痉挛,痛苦不堪,只是几秒钟的事,宦一方拔出电线,问道:“怎么样,是把你那个破鞋老婆找过来还是继续享受电疗?”
老沙不吭声,脑门子上全是汗水。
“好,那继续。”宦一方又把电线插进电门,这一次时间要长一些,而且断断续续地连着电了好几次,把老沙电得大小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