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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文巴不得他下令收工,拉着姬芸就要走,姬芸摇头说:“你们先走吧,我和他一起去,我要帮他把孩子找回来,并且还有那个小顺子,他妈妈都想得疯了,我不能袖手旁观。”
小文还想说什么,被筱悠拽着胳膊硬拉走了。
姬芸和宦一方押着那个胖女人来到了市里财源小区,当初梁跃和姚七曾经在这里大战霸王,那时这里还没有全入住进来,现在已经住满了,二十多栋楼,要不是胖女人带路就是知道住在这里也不是一时半会找得到的。
十五栋的一个四楼,一梯三户,敲开门,里边探出一个圆滚滚的脑袋,和胖女人差不多的又一个胖女人,只是更胖一些,不用介绍就知道这个是胖女人的妹妹,长得一个吊样。
屋里这个胖女人就是窦花,是这里的主人,看见姐姐回来了,还带着两个人,就问:“这俩人儿是谁呀?”标准的东北口音。宦一方一脚就把窦花踹进屋里了,跟着冲进去,姬芸一推胖女人也跟了进去。
只见这里是两室一厅的房子,厅里没人,宦一方踹开一个卧室,里边床上坐着一个矮小龌龊的男人,怀里还抱着一个几个月大的孩子,地板上还坐着两个玩玩具的孩子,都三四岁的样子。
宦一方掏出手铐铐住了两个胖女人,然后让姬芸接过一脸茫然的男子手里的孩子,一拳过去,矮个子男人直挺就躺下了,姬芸说:“你干嘛又打人?”
宦一方说:“我没有手铐了。”
宦一方指着坐在地上的一个孩子说:“这个应该是小顺子,我看过他照片。”
姬芸去安慰坐在地上显得很害怕的两个孩子,宦一方又把两个胖女人拽过来:“说,下午在社区医院偷的那个孩子在哪?”
“没有呀”窦花知道事情败漏了,但是宦一方说的孩子她还真没见着呢。
“你们团伙还有谁?”宦一方回头在桌子上又拿起一个啤酒瓶子,窦花的姐姐吃过苦头了,一看见瓶子就眼晕,急忙说:“我们是帮屠姐办事的,你说的孩子一定是屠姐自己抱走的,不管我们的事呀”
“好,那屠姐在哪?”
窦花姐姐刚要说,窦花用身子挤了她姐姐一下,她姐姐立马就住嘴了,脸憋得通红看着宦一方,宦一方抬手一瓶子敲在窦花脑袋上,窦花一晃悠差点没坐地上。姬芸这时见这俩女人果然是偷孩子真凶,也不阻拦宦一方了,她也恨这种发不义财贼人。
窦花不敢再干涉她姐姐说话了,宦一方又问:“你说的屠姐在哪?”
窦花姐姐说:“她去哪我真不知道,但是她要是偷了孩子就一定会送到这里来的,她还说过要是凑齐了五个孩子就走,他们有车,说是去南方。”
“你们有多少同伙?”
“也不算同伙,我和妹子妹夫都是听人家摆弄的,屠姐才是主谋,她和她的丈夫老沙都是亡命之徒,听说给南方西川市一个人贩子集团老大叫路哥的人做事,其他的我就真的不知道了,你就打死我也没有用,我不过就是个喽啰。”
姬芸抱着一个孩子搂着两个孩子走过来:“找你队里的人过来吧,这么多坏蛋咋处理呀,还有这孩子,得尽快送回他们家人那里呀”
宦一方说:“不行,我的孩子他们还没送回来,要是这时候有警车过来会惊到他们的,到时候逃出隆安市我们就更没法子找了。”
“那现在怎么办?”
“等,等他们回来”孩子有消息了,宦一方便冷静下来了。他让姬芸帮着哄孩子到另一间卧室去玩,然后找了一截电线把那个窦花老公绑起来,扔在里间,撕开床单堵上了三个混蛋的嘴,把手铐打开,只把窦花拷在里间的暖气管子上,让窦花姐姐和自己坐在厅里等着屠姐他们回来,因为他看得出窦花姐姐要比窦花老实一些,不会敢耍什么花样。
这个团伙还真是想宦一方推测的一样,窦花和她老公是本地人,她的姐姐是年轻时嫁到南方去的,后来死了丈夫,就和社会上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得火热,接触上了屠姐一伙人,专门拐卖小孩子,这次到隆安来就是窦花姐姐窦枝穿针引线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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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章:亡命鸳鸯()
这伙败类本打算拐上五个孩子,凑上一车就走,不想被宦一方把老巢給捣了。窦花在财源小区也是新买的房子,和邻居没有来往,对门都不认识,也没人知道他们家是干什么的,就是听见孩子哭闹也以为是他们自己的,又或者是替人家看孩子的托儿所,没人怀疑到失踪儿童竟然都藏在市区繁华的小区里。
大概又过了有一个小时左右,还是没人敲门,宦一方心急如焚,这个屠姐偷了孩子不会在街上瞎转悠的,难道窦枝是说谎骗自己,看她那怂样又不像是,会不会自己的孩子畅畅没有被他们偷走,偷畅畅的另一伙人,监控里的女人不是屠姐?想到这儿他又仔细问了屠姐的相貌,戴眼镜,身材高挑,三十来岁,这些都符合,不会错的。
宦一方正在这儿胡思乱想呢,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宦一方一下子跳起来,对里屋开门看究竟的姬芸一挥手,示意她领着孩子躲起来,然后掏出手枪躲到门后,冲着窦枝一比划,让她去开门,又冲她举了举手里的枪,意思是不要耍花样。窦枝点点头,忐忑着去开房门,她对屠姐两口子很害怕,出卖了他们不知有什么后果,但是她更怕眼前的野兽一般的警官宦一方。
房门打开,一个大汉急匆匆走进来,随手“咣”的一声把门关上了,他并没有发现身后站的宦一方,操着南方口音对窦枝说:“带上孩子快走,小屠偷了警察的孩子,事儿惹大了,他让我回来接你,咱们马上就走……你怎么了,怎么傻乎乎的?”
大汉问完,顺着窦枝的眼神一回头,就在他发现宦一方的同时,腮帮子上挨了宦一方重重一拳,大汉一个趔趄跌到沙发上,刚要站起来,一只冰冷的手枪顶到了脑门子上。
这大汉就是屠姐的丈夫老沙,这时候看见枪顶在脑袋上就知道咋回事了,看着窦枝骂道:“死胖子你敢出卖我们?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宦一方一枪把子打在他头上,脑袋打开了一条口子,血顺着脸淌下来,宦一方也骂道:“你他妈才活得不耐烦了,说,把我女儿抱哪去了?”
老沙这时才仔细看看宦一方,说:“哦,你就是医院里丢孩子的那个警官呀”
“你认识我?”宦一方也觉得这个大汉有些眼熟,忽然想起在社区医院时好像在走廊看见过他,现在想起来他一定当时是在探风,老婆抱人家孩子走了他没走,怪不得会知道偷的是警察的孩子呢
宦一方不敢耽搁时间,手薅着大汉的头发,枪顶着他的太阳穴,恶狠狠地说:“我最后问你一句,把我女儿抱哪去了?”
老沙是个滚刀肉,嘴角带着笑说:“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有种你就开枪打死我。”
宦一方火冒三丈,“呯”的一枪就在老沙耳边响起,老沙知道他是警察,警察就得守纪律,可是没想到宦一方就是个不守纪律的警察,一枪就打掉了他一只耳朵,老沙吓的魂飞天外,耳鼓都震聋了,捂着耳朵直叫唤。
窦枝心说:活该,你以为你遇上的是助人为乐的警察叔叔呀,这个警察你可惹不起。
老沙不敢再犟嘴,说了实话:“我老婆带着孩子先出市区了,她开的是一辆丰田面包,说好了在五里铺等着我们的。”
宦一方二话不说,一把薅起来老沙,往门外就推,姬芸开门问道:“宦一方,这里怎么处理?”
“你守在这儿,我会打电话给局里,一会儿就有人来收拾残局了。”说完挥手一枪把子打在窦枝的脑袋上,窦枝“嘎”地一声就晕过去了,“你把她也绑起来,免得麻烦。”宦一方吩咐一声就带着老沙出去。
宦一方打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往五里铺方向去了,他把衣服脱下来搭在手臂上,遮住了手里的枪。押老沙走可不像带着窦枝,这小子身强力壮的,要是不注意给他跑了可就坏了,所以宦一方时刻没有放松警惕,枪口始终对着他的要害,并告诫他,说你要是耍花样我豁出去警察不当进监狱,也一枪废了你。
在车上,宦一方打了个电话,直接拨的是刑警大队长的电话,报告了这件案子已经破了,派人过来抓人就行了,他没有告诉峰哥,心里打的是自己的算盘。
车到了五里铺,宦一方命令出租车缓步前进,在路旁搜寻着丰田面包的踪迹。没多大一会儿,路边玉米地旁辅路上的一辆面包车进入视线,宦一方告诉司机停在路边等着,自己带着老沙往前走,告诉老沙说你要是敢耍花样我就一枪打碎你的膝盖骨。老沙赶紧点头,不敢多言,带着宦一方直奔面包车。
在离车十几米的地方,宦一方拉住了老沙,让他召唤屠姐出来,可是老沙喊了好几声都没有动静,宦一方觉得事情不对头,一枪托打在老沙后颈上,先把他撂倒了,然后以最快速度冲向面包车,拉开车门,里边空无一人。
宦一方傻了,想一想赶紧又回来扶起老沙,这小子被他打得昏昏沉沉的直迷糊,宦一方拍着他的脸问:“快说,你老婆可能去哪里?”
老沙迷迷糊糊地回答:“我也不知道,她就说在车里等着。”
宦一方扔下他,站起身子举目四望,玉米苗还没有长多高,地里应该是藏不住人,四外就几棵大树。忽然,他看见一棵树后露出了一角衣裙,他心中不由大喜,举着枪就奔过去,在离树不到十米的时候,树后的人也发现他奔自己来了,从树后站了出来,果然是一个戴着眼镜的女人,就是监控里拍到的那一个。
这个元凶找到了,可是宦一方的心一下子收缩起来,紧张到了极点,因为这个女人一只手抱着他的女儿畅畅,另一只手拿了一把开箱刀,刀刃就放在了孩子的脖子上,畅畅那个表情有些混混沌沌,也不知是困的还是被下了迷药。
宦一方举着枪的手有些颤抖,厉声说:“放下刀,不然我要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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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章:夫妻反目()
屠姐显然没有害怕,嘴角上扬,镜片后的眼神中还带着一丝轻蔑:“你可以要我的命,但是我也可以要这孩子的命,我的命不值钱,早在十年前我杀人的时候我就不在乎这条命能活多久了,想要你可以拿去,不过我会同时带走这个女孩儿的。 ”
这时地上的老沙也清醒了,对着屠姐喊:“他不敢开枪,你手里的是他的孩子,快带孩子上车。”
宦一方回手一枪打在老沙身前土地上,吓的老沙一个屁墩坐到了。这时屠姐笑了起来,虽然听得出这笑是强挤出来的,但是她也够猖狂的了,对宦一方说:“你有种再开一枪,再开一枪我就扎瞎这孩子的一只眼睛。”
宦一方抖着手端着枪,十米的距离,他本可以一枪打爆屠姐的头,但是他不敢,他怕误伤了爱女,怕她临死前给畅畅致命一击。
“放下枪”屠姐命令到。
“别做梦,不过你要是放下孩子我可以放你们走。”宦一方试探着和屠姐谈着条件。
屠姐依旧笑着,对老沙说:“去把那个出租车弄过来,咱们带着孩子走。”
宦一方抬手又要对老沙开枪,屠姐大吼一声:“你敢?”手里的刀子按在了畅畅柔嫩的脖子上,畅畅显然很不舒服,“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宦一方停住了,他不想让女儿受一点伤害。眼看着老沙把出租车司机扯下车,开着车赶过来,屠姐也抱着孩子上了车,自己却无计可施,气的直跺脚。眼看着这对亡命徒开着出租车开跑了,他赶紧去开那辆面包车,可是车上没有钥匙,等他拔了线出来对火,却怎么也对不着它,再抬头看时,出租车早已无影无踪了。
宦一方气的跳下车,对着一棵大树一顿射击,直到把子弹都打光了。
宦一方掏出手机赶紧调兵,让人呼叫交通部门堵截那辆出租车,然后步行进了附近村子,找了个农户雇了一辆摩托送自己回了市区。
他垂头丧气回到警队,等着交警部门回话,一进门,队友们站起来对他报以热烈的掌声,再看,大队长都在这呢,女警康颖还送上一束鲜花。宦一方接过花,顺手放在桌子上,对大队长说:“我的孩子被这帮人抢走了,主犯漏,有什么好庆祝的。”
大队长拍拍宦一方肩头:“局领导很重视这件案子,这案子你是首功,至于你的孩子大家会联合各地兄弟单位,不遗余力地帮你找回来,同时抓捕主犯归案,你放心吧,你先暂时回家休息一下,一有消息马上通知你。”
由于宦一方孩子失踪,队里也没有让他马上汇报破案经过,大家都很同情他,让他回家休息了。
宦一方一进家门,老爸老妈还有媛媛都迎了上来,异口同声问道:“孩子呢,找回来了么?”
宦一方摇了摇头,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扇过去,媛媛应声倒地。宦父宦母看看怒气冲冲的宦一方,再看看坐在地上哭泣的媛媛,摇摇头,都走开了,谁也没管,在他们心里也是怨媛媛粗心,弄丢了孩子,宦老妈想孩子都哭昏厥了两次了,不过这老两口是文化人,没好意思直接骂儿媳妇祖宗十八代,只是在背后操了她奶奶几句。
宦一方进了房间,媛媛也跟进去,随手掩上房门,可怜巴巴地说:“老公对不起,是我一时大意,才……”
“住嘴”宦一方没心思听她道歉,衣服一脱,“噗通”倒在了床上。
媛媛挨着他坐下,只是抽泣。
宦一方扫了她一眼,说:“你也不用哭了,孩子要是找不回来咱们就离婚吧,当初要不是因为你怀孕我也不会娶你。”
媛媛抹了一把眼泪,也急了:“姓宦的,你有完没完,孩子是我亲生的,难道我不心疼么?再说孩子丢了也不完全是我的责任”
“呵,你还火了,不是你的责任难道是我的责任呀?”
媛媛委屈地说:“你看看别人家孩子,那个去打预防针不是小两口一起去的,一个抱着孩子一个逗孩子别哭,再看我,哪次不是我自己去的,人家医生都问咋没和她爸一起来呢。”
“我不出去工作你喝西北风活着呀?”宦一方往里窜窜身子,离媛媛远了一些。
“那也不能终日不见人影呀,想孩子就回来稀罕一会儿,放下孩子转身就走,拿我当空气是怎么着?一天天不着家,谁知道你在外边是办案还是办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行了孩子丢了你还有理了,要不要我给你道个歉呀?你不用狡辩,孩子丢了就是你的责任,找不回来你就滚蛋,就这么简单”
媛媛回头怒视着宦一方:“你什么意思,是不是早就想撵我走了,就是没找到借口?人家丈夫有事了都会安慰妻子,你可好,落井下石是怎么着?”
“我不想和你吵架,只是告诉你后果,听明白就别说别的了”
“好,姓宦的,你不仁就别说我不义,你要是赶我走你也别想好过喽。”媛媛发着狠说。
“你能怎样?”
“不说你背着我在外边找女人的事,你替人家消案收了人家两万块钱,这是受贿以为我不知道么。”
“靠,那钱你没花么?”
“花了,现在我后悔了,我去自首,还有,你老爹更是厉害,上次来家里的那个什么承包商一次就扔给他十万,就为了他这局长开恩,把一块地批给他,那个人姓什么叫什么我都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