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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的?”
滕老三笑嘻嘻地说:“馨月,你就那么讨厌我?我只是想帮你而已,没有恶意的,你家动迁的时候我可没少帮你说话。”
“我警告你不要再跟着我,不然我对你不客气。”白馨月说了一句就转身又走了。
滕老三回头看看大雷,问:“我就那么讨厌么?”
大雷看看他,点了点头。滕老三气得抬手就抽了他一个脖溜子,骂道:“滚犊子,我不用你开车了,你回去吧。”
大雷转身就走了,出了医院就骂:“看你那兔色,人家长那么好看会看上你?看上我都不会看上你的。
滕老三随后上了五楼妇产科,挨个屋去找白馨月,也不敲门,见门就进,闹得惊叫声不断,最后被两个护士给堵在墙角了,一顿训斥,警告他不要再乱闯了,否则就叫保安了。
滕老三解释说:“你们别误会,我是来找人的。”
护士问:“你找谁?”
他说:“我找我老婆。”
“你老婆叫什么,住哪一间?”
“她是孕妇,来检查的,叫白馨月。”滕老三鼓了鼓勇气说出了白馨月的名字,不由脸上有些发烧,不是不好意思,是感到挺兴奋,虽然只是过过嘴瘾,但是小心脏也“扑通扑通”地跳的加快了。
“做孕检你就更不能跟着了,到走廊里坐着吧,五零六是检查室,完事儿会叫你的。”两个护士还真信了他是陪老婆来的。
滕老三坐到走廊椅子上,眼睛就盯着五零六房门,过了好半天,门一开,白馨月从里边走了出来,滕老三“嗖”地一下就窜过去了,“馨月你没事吧?”
这一嗓子把白馨月吓了一跳,一看是他,叹了口气,一句话也不说,转身就走。
滕老三在后边跟着,说道:“馨月,你再有什么事就说一声,我有车,来回方便,这老七不在了,你也没啥知近的人……”
白馨月转过身对滕老三正色说:“滕占礼我告诉你,你不要以为我一个女人就好欺负,你要是再骚扰我我就不客气了。”
“我咋会欺负你呢?我护着你还来不及呢”滕老三一脸的无辜。
白馨月又走,他还跟着,白馨月回头一指他:“站住”
“是。”
“不准跟着”
“行。”
白馨月走了,滕老三在走廊上眼睁睁看着,但是没有再跟过去,心说:“这人要是长得漂亮,就是生气都招人爱。”
滕老三虽碰了一鼻子灰,但是可没有死心,第二天就找上白馨月家里来了。这次医院偶遇,又把他的相思病勾起来了,想到姚七已经死了,白馨月孤孤单单的多可怜呀,他一夜都没怎么合眼,就想着以后要怎么照顾白馨月了,一早爬起来啥也没干,先到白馨月家楼下来打听白馨月家的住址来了。
姚七名声大,没费多大劲儿滕老三就找到了白馨月和姚七租的这家来了。
白馨月听见敲门声还纳闷呢,谁这么早就来啦?自从梁跃走以后,阚浩洋也失踪了,姚七的朋友这段时间也不来了,谁也不知道他上哪了,除了荆玉倩偶尔过来一趟,再就是三榔头媳妇有时过来看一眼,除了他们也没别人来。但是他们来也不会这么早呀,打开门一看,白馨月差点气乐喽,只见滕老三一手领着两包红糖,另一只伤手臂弯处挎着一篮子笨鸡蛋,笑容可掬地站在门口。
滕老三一看白馨月开门,刚要说昨晚想了一夜的开场白,只听“呯”地一声,门又被白馨月摔上了。差一点把滕老三手里的鸡蛋筐打飞喽。
白馨月这一用力抻到了肚子,疼的靠着门不敢动了,就听滕老三在外边喊:“馨月,你别生气,我就是来看看你的,我把东西放门外了,待会儿你自己拿进去吧,我把我的电话号写这红糖包装上了,有啥事就叫我,不用客气。”
白馨月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你滚”
也不知滕老三听见没有,反正外边没动静了,过了好久,白馨月肚子缓过来点了,她又打开门,一看滕老三还真走了,不过那一篮子鸡蛋摆在了门口,还有那二斤红糖,这小子也不知请教谁了,把看望产妇下奶的东西都拿来了。
白馨月气得拿起红糖顺着走廊窗户就扔下去了,只听下边有人大喊:“这谁呀?想谋杀呀?”
白馨月一吐舌头,一时气愤没多想,这是六楼,二斤红糖要是砸人脑袋上也够人受的。这一篮子鸡蛋可咋办呀?要是拎到楼下去扔她现在还没有这力气,在走廊里放着让邻居看着也不好,她没办法,就先把鸡蛋筐拽进了屋里。
到了傍晚时分,这个贼心不死的滕老三又来了,而且还直接就进了白馨月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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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5。第二章:纠缠不休()
原来傍晚时白馨月下楼到超市买了一趟东西,回来时神不守舍的把钥匙忘在了门上,凑巧这个时候滕老三又来了,这小子在家呆了一天,茶不思饭不想,眼前就是白馨月的影子,眼看着天晚了,在床上也睡不着觉,起来穿好衣服下楼遛弯,遛着遛着就又来到白馨月家楼下了。 w w w 。 。 c o m抬头看看,白馨月家还亮着灯,知道这个时候上去白馨月也不会给自己开门,但是想到白馨月那甜甜的声音,心想:上去看看,就算是给她骂两句,至少还可以听一听她的动静。
来到楼上,他意外地发现白馨月的门钥匙竟然还插在锁眼里,心里不由一阵狂喜,但是就在他要开门的瞬间,他又犹豫了,这样进去算什么,对方是个孕妇,难道还能对她干什么吗?可是要离开却又舍不得,他在门口转了有十分钟,最后一咬牙,悄悄推开了门,把脑袋伸了进去。
客厅里电视机开着,放着新闻联播,电视前边摆着一张沙发,白馨月就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裙,雪白的两条腿担在茶几上,仰在沙发上,眼睛盯着斜上角的天花板出神,不知在想什么呢,好像是刚刚洗过澡,头发还湿漉漉的贴在粉白的勃颈上。
滕老三蹑手蹑脚地钻了进来,就站在白馨月身后,从她后脑勺上边居高临下俯视着这个梦寐以求的美娇娘,眼睛里是满园春色,鼻子里是幽香阵阵,心里不由躁动起来,呼吸也加剧了,鼻子里出的粗气都吹到白馨月头上了。
白馨月忽然感觉出不对,头又向后扬了扬,猛然看见头上方一张涨的和猪肝一样的胖脸,一双贼眼正盯着自己呢,不由吓得“啊”地一声惊叫出来,往起一跳,腰闪了一下,疼的又跌坐在沙发上。
滕老三见白馨月倒在沙发上,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赶紧过去扶她,说:“馨月你别害怕,我就是来看看你。”
白馨月捂着肚子,一手推开了滕老三,气愤地说:“你赶紧滚,不然我叫邻居报警啦”
滕老三退开两步,说:“你别老是这么大火气不行么,我又没怎么样你,我滕老三就再不是人也不会对你一个孕妇起邪心呀,我是真的关心你才过来看看你的,和你聊几句我就走。”
滕老三说这话还真不是假话,他以前刚认识白馨月的时候,的确是对她起过淫心,甚至要不是梁跃及时赶到白馨月就被他糟蹋了,但是后来他接触过几次白馨月以后,这个家伙还真的动了真感情了,喜欢上白馨月了,为了白馨月还和老婆吵架离了婚,此时他眼里的白馨月,一颦一笑都是魅力无穷,就是对他怒骂的表情也是很令人陶醉的。
白馨月此时哪有心情和滕老三闲聊,但是肚子里的小姚七一个劲儿折腾她,她也不敢做大的动作,斜倚在沙发上对滕老三说:“你有什么话要说,说完赶紧走”
滕老三见白馨月给自己讲话的机会显得很高兴,清了清嗓子,说:“馨月,实际我也不敢奢望你能喜欢我,但是最起码你不要一见到我就讨厌呀。你想想,当初不是我帮忙你动迁能那么顺利么?老桑头和你家一样的房子,老头子都气死了也没换上个楼住呀,要住楼还得让他添钱呢。我说这些不是朝你要人情,就是想让你知道我对你没有恶意的。再说我和老七从小玩到大,也算的是光腚娃娃,老七没和你说过么?”
白馨月皱着眉摇摇头,姚七倒是和她提过滕家这哥几个,不过说他们没一个好东西。
滕老三接着说:“现在老七没了,我过来看看你是应该的,你一个女人家,自己挺门过日子多难呀有啥事你就和我说,就当我是你哥还不行么,咋地我也比你邻居强呀”
滕老三说完,眼光充满了柔情地看着白馨月,那神态,叫白馨月看的直恶心。
白馨月心里烦归烦,这滕老三一脸的可怜相她也不好意思再骂他了,就说:“你说完啦?”
滕老三说:“嗯,只要你不一见我就讨厌,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当马骑都可以。”
白馨月说:“好吧,既然这样那你就听话,现在就回家去吧,晚了,我要休息了。”
滕老三虽碰了软钉子,但是最起码白馨月对他态度不那么强横了,心里也挺美,说:“我再坐五分钟,然后就走。”
白馨月一皱眉:“还说你听我的话,头一句就不听么?”
滕老三解释说:“不是不听,我来了啥也没干就让我回去我心里也不得劲儿呀”
“你还想要干啥?”白馨月警惕起来,她也害怕这个滚刀肉忽然翻脸做出点越轨的事来。
“你别误会,我是说帮你干点啥活儿,要不我帮你拖拖地,我还会做菜呢。”滕老三边说边在屋里四外看,想找点啥活干,一眼看见墙角的鸡蛋筐了,不由一乐:“我还以为你得把鸡蛋给扔了呢,这样吧,我给你做个鸡蛋糕再回去。”
白馨月心里这个烦呀,说:“算了,你赶紧走吧,我不饿,倒是挺恶心的,你要是真想帮我干点啥就替我把这筐鸡蛋拎走,我不喜欢吃鸡蛋,看着就想吐。”
滕老三说:“这鸡蛋是笨鸡下的,很有营养的,不愿意吃也得吃几个,你不需要这肚子里的孩子也需要呀”说着他的手朝白馨月肚子上一比划,把白馨月吓了一跳,双手抱在胸前,厉声说:“你离我远点”
滕老三一脸无奈地说:“你看看你,总紧张啥,我又不会伤害你。”
听他这么说,白馨月心里松了一口气,知道这小子在套近乎打溜须,看样子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对自己用强的,于是又说:“好吧,你不拿走就放在那,现在你该走了,我实在不舒服,想休息一会儿。”
“你不舒服呀,那我领你是到医院看看去吧。”滕老三关切地说。
白馨月不耐烦地说:“不用,躺一会就好了,你走吧。”
滕老三往前凑了一步,说:“不急,我帮你把被子铺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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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6。第三章:死皮赖脸()
虽然白馨月每句话都在撵滕老三走,但这小子是真不着急走,一个劲的没话找话说,白馨月看他这样子知道不翻脸他是真不要脸呀,磨磨唧唧的就是不想往出走呀就忽然间吼了起来:“让你走没听明白呀?是不是想我以后见到你就骂你呀?”
她这一吼把滕老三吓了一跳,楞了一下神,又乐了:“你看你发啥脾气呀,我走不就完了么。 ”
他还真的转身往出走了,嘴里还说:“明天早上我再过来看你,你不用做早饭,我带早点过来。”
白馨月猛然想起一件事,站起来叫到:“你回来。”
滕老三往出走走的挺慢,叫他回来他“嗖”一声就回来了,直接越过沙发站白馨月面前了:“啥事儿?”
白馨月往后退了一步,伸一只手挡在两人之间:“你先离我远点。”
滕老三往后退了两步,又上前一步,说:“不是你叫我回来的么。”
“我是想问你,你是怎么进来的,我记得我锁了门了。”
滕老三裂开大嘴笑了,埋怨道:“不是哥我说你,你也太不小心了,进门把钥匙都忘在门上了,幸好是我来了,要是遇上坏人可咋办?”
白馨月点头说:“我会记得的,你走吧。”
滕老三恋恋不舍地走到门口,白馨月跟着走过来,想要把钥匙拿回来。滕老三到了门外把钥匙从门上拔下来,回手递给白馨月,白馨月伸手去接,无意间手与滕老三的手碰在一起,滕老三本就不愿意走,看着白馨月水汪汪的大眼睛,手上一碰到她光滑的肌肤,忽然忍不住了,一把抓住了白馨月的手,说:“妹子,我是真心的喜欢你呀”
白馨月用力一挣,却没有挣脱,不由火了,骂道:“放手,你个王八蛋,赶紧给我滚。”她骂出了有生以来第一句脏话,自己的脸都红了。
滕老三本来装着人,这时候见白馨月翻脸,心想出了这个门以后不知还进不进的来,就露出他无耻的本色,紧紧抓着白馨月的手就往自己嘴边凑:“你让我亲一下我就走。”
这正常人喜欢一个女人在乎的是情,讲究的是两情相悦,但滕老三这种人讲究的是欲,上来那个劲儿他不管你愿意不愿意,自己爽了就行,本来他还有点怕白馨月翻脸,可一旦翻了脸,他就什么都不在乎了,不是说想要当时拿下白馨月这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但也不能就这么走,非得要占一些便宜再说。
白馨月气得说不出话来,想挣扎又挣扎不动,就在这时,滕老三身后有个声音响起,同时有个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哥们,这里是姚七姚明远的家么?”
滕老三正犯浑呢,被来人吓了一跳,赶紧放开白馨月的手,回头来看,白馨月一脱身,马上一抬手“咣当”一声就把门摔上了,撞在滕老三的后脑勺上,这小子疼的“妈呀”一声。
滕老三捂着后脑勺,上下打量了一下身后这个人,只见他个子不高,但长得挺结实,黑黝黝的脸庞,年纪要比自己小一些,穿着挺土的,身后还背了一个大行李袋。
滕老三问:“你谁呀?找姚七干嘛?”
来人一笑:“我是姚七的朋友,刚从镇赉回来,没地方去,就找七哥来了。”
滕老三疑惑地又打量一下他,忽然醒悟:“你是刚从里边出来的吧?”
来人点了下头,问:“这里是不是姚七家呀?”
滕老三心想:姚七这小子不是好惹的,他的朋友也说不定是个狠角色,还是别招惹他了。于是点头说:“这就是姚七家,你去吧,我先走了。”说完揉着后脑勺下楼了。
来人敲了两下门,里边传来白馨月的声音:“赶紧滚,不然我报警啦”
来人说:“是馨月么?在这么大的火气呀?开门吧,看看谁来了。”
白馨月一听不是滕老三,声音似曾相识,但又想不起来是谁,于是把门打开了一条缝,伸头一看,眼熟,来人冲她一笑,她忽然想了起来,赶紧把门打开,说:“你是梁飞?”
来人点头说:“还行,你还没把我忘了。”
白馨月见果然是梁飞回来了,不由又惊又喜,赶紧把他拉进了屋里,就像见到离别了好久的亲人一样,想起刚才受的委屈眼圈都红了。
梁飞刚才在门口陡然看见滕老三也吓了一跳,滕老三不认得他了他可忘不了这个市场霸王的丑恶嘴脸,不过几年的牢狱生涯他已经见惯了凶徒恶棍,胆子也不像以前那么小了。
梁飞乐呵呵地看着白馨月,还是像以前那么漂亮,就是肚子大了点,他指着白馨月的肚皮问:“你这是给七哥怀上儿子啦?”
白馨月含泪不语,梁飞往屋里扫了一圈,想看看姚七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