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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这次肯定要拿些人开刀立威的,出去避一避也好。”吴湘衡点头道。
从银牌公司出来后,霍芝庭驱车到了市政府,不一会儿就来到陈炯明的面前。
“想明白了?”陈炯明笑着问道。
“嗯。”霍芝庭道。
“好吧!本想让你做点正经行当的,你既然坚持要走这条路,我也没办法。临走前给你点忠告,好好跟着他们总不会让你吃亏的,人家可是真正财大气粗的主,比我还大!”陈炯明摇摇头。
经过了一年,稳定了在广州的统治后,他最近打断整顿社会秩序,黄赌毒成了政府整治的重要目标,不如此无法扭转社会风气,建设模范城市。
“比你还大?”霍芝庭有些惊讶地看着陈炯明,这位手握重兵的南天王为免太谦虚了吧?
“唉。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你多见识一点就明白了。”陈炯明叹道。
现在广东在他治下日趋好转,城市建设,工业区建设,搞得如火如荼,不过知道内情的陈炯明却不像外面普通老百姓那样肤浅——这钱啊,都是来自美华公司!有钱有人,干起事来是很爽,不过这广东的经济财政不也落入美华公司和致公党的手中么?
陈炯明现在也想起来了,自己已经加入致公党了,随着知道的内情越多,他越是感慨,甚至有些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的感觉。不过让他欣慰的是,他期待已久的联省自治正慢慢地显示出成果来。
霍芝庭走了,离开广州了,从此一去不复返。这个历史上赫赫有名的赌王的命运完全走入了另外一条岔道。茫茫的内华达沙漠,不仅有漫天的沙子,还有一片广阔的前景在等着他。
“人走了?”司徒美登笑着问道。
“走了。”陈炯明道。
“哦。那就开始吧!拖了你一年的时间,现在也该收拾那些家伙了。”司徒美登自信一笑。这是在致公党中国分部的会议上,除了省财政部长司徒美登、省长兼司令陈炯明两位大佬,还有司法部长伍朝枢。广州警备司令邓铿。
“这是司法部调查局的报告。各大烟商、帮会、还有跟他勾结的官员、警察,全部一一整理在案,只要一声令下,就可以逮捕了。”伍朝枢笑道。现在广东省的宪法由他们伍家父子俩和一帮法学人士操持。他还从致公党广州情报站那里得到一个情报小组,现在已经扩编为调查局了。
夺取了广州政权后,陈炯明加入了致公党。在南洋总部的支持下,陆续建起来一批军校、警校、政治学校、财经学校,技校、医学院等大批教育机构,将来用这些种子去改造了原来的统治系统。
“他怎么也参与在内呢?”陈炯明打开调查局的报告,皱起来眉头。因为他的侄子跟那些烟商有着特殊的关系。
“我会亲自处理他的。”陈炯明坚决道。“其他的不要放过,争取一网打尽。”
接下来在连续两个多远的全省严打中。广东的大批烟馆、赌馆、妓院被清理一空,一些穷凶极恶的罪犯吃了花生米,而大多数馆子老板则被抓去劳改,直到缴纳了大笔保释金后才得以幸免。
“丰收啊!竞存!这帮家伙侵吞了多少民脂民膏。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啊。”司徒美登拿着刚刚整理出来的单子笑道。
这次严打卓有成效,不仅将各种烟馆赌馆扫荡一空,净化社会风气,还获得了2000万元的收入,和价值超过1500万的鸦片。
“好。”陈炯明心花怒放。就连因为亲自送进监狱的侄子造成的郁闷一扫而空。
经过商量后,封存的赌场、烟馆被拿去拍卖,1500万鸦片低价转让给美华公司,换来一家相同价值的兵工厂。一家陆军医院和吗啡、磺胺、白药等大批医用物资。
“呵呵。有了这批东西,也能堵住军中那些家伙吧。”邓铿笑道。他是这次行动的指挥。所以广东 的烟商、帮派恨死他了。
“1000万投资教育,见在全省每个县建一所中学。每个镇建5所小学,争取在3年内完成。300万市政交通建设,200万在黄埔岛上建陆军军校,100万用于医疗卫生建设,100万建立军队伤残基金会,50万建立警察学校,50万奖励这次的有功单位,最后200万存进广东银行,用作应财政急资金。”
司徒美登念着单子,一下子就定好了这2000万元的去处。
“花1000万元建学校,是不是有点多啊?”陈炯明有些惊讶司徒美登对教育的大方。
“恰好相反,我觉得还不够呢。我们的事业很大,需要大量的人才,这一千万撒到全省,也是堪堪铺开摊子,未来还需要大量的资金投入呢。”司徒美登道。
“说不过你。”陈炯明摇摇头,心里有些可惜。不过此前已经兼顾到军中的利益了,也不好再说什么。
“还有个好消息,美国那边得知我们这次行动的成果后,很高兴,打算奖励我们1000万美元。”司徒美登笑道。
“真的?”陈炯明惊喜地站了起来。他在心里暗暗算了一下,好大手笔,1000万美元差不多2600多万银元了,跟这次的“打肥羊”行动的收获差不多了。
“先别高兴。这笔不是现钱,而是机器设备,用于建设建设钢铁厂和兵工厂、炸药厂和其他矿山设备,都是美国人的工厂的淘汰货,不过对我们而言都是先进的东西。”司徒美登解释道。他刚刚接到单子的时候大骂司徒南吝啬,塞了堆垃圾过来。
“那也不错啊。美国人不就是靠这些机器生产的武器弹药累垮德国人的么?我们胃口好,也不挑食。”
邓铿笑道,“等我们军校建成,有了严格训练的军官,还有自己生产的武器,那真是没得说的了。”
“说得好。”陈炯明笑道。
“对了,说到军校,有件事要说下,我建议招募一些德国佬过来,毕竟他们能打嘛!”司徒美登补充道。
“不错的主意!”众人点头。
1921年是个平凡而不寻常的年份,在广东,以陈炯明为首的致公党打出联省自治的旗号,开始在全省范围内建设工业,发展教育,逐渐发展成一股不算庞大但战力精悍的势力。
与此类似,在以李宗仁为首的广西军政府也走上了相同的道路,在美华公司的大力投资下,防城港不仅建成可停泊万吨轮船的深水港,从还海南岛上运过来的铁矿、安南的煤矿源源不断地输入广西,一个年产量50吨的钢铁厂历时3年后建成。
同时还有从海南盐场运过来的盐资源,也促成防城港变成南中国的盐化工基地。一切的一切都让人惊羡。在纷纷扰扰的民国南边陲,有一批这样的人在默默地付出着。
到了七月,上海滩一声隆隆的爆炸更让历史显得朴素迷离。法租界望志路 的一栋普通房子被巨量的炸药炸成粉碎,里面开会的人一个不剩地全部被炸死。同时还有许多无辜的行人,不过谁也不会太在意他们的死活。
此时成了无头公案,对于某些人来说是个沉重的打击。爆炸后满地苍夷,《大公报》评论说,美国的华尔街恐怖爆炸案让人看到了红色恐怖,发生在万里之外的上海也同样让人反思。这真是个让人看不清的时代。
“都炸平了?”夜巴黎了一个丽人抱着一个婴儿一脸温柔慈祥,但话中的信息却让人不寒而栗。
“平了。一个不剩!现在外面都说是俄国人干的。呵呵。”
“不就是俄国人么?这是事实,请记住。”丽人脸色一抖,有说不出来的严厉。
第四卷 繁荣 14 电影()
花十美元看场歌剧对司徒南来说,曾经是件奢侈的事。如今安坐在豪华舒适的包厢里,配套的享受应有尽有。
每次坐下来,看场前面宽大的电影帷幕,黑白影像,没有彩色,偶尔会有抖动的雪花,还要靠人工配音,感觉像是看泛黄古老的历史纪录片一样。
不过历史倒流了,现在的潮流还没有成为历史,所以司徒南不时地从楼下的观众席听到一些嬉笑声。
司徒南捧起茶几上的红酒,美美了品了一口。
司徒南怀里靠着一个娇俏的女人。
“嘻嘻。”她被电影滑稽搞笑的场面逗乐了,“真有趣。”
“这卓别林真是个大师,在没有声音的配合下,靠肢体语言能传达出丰富的感情,真是了不起,表演技术已经到了无声电影的最高境界了。”
司徒南评价道。心想,有声电影时代快来了吧?好莱坞电影商业化也快发展到一个**了。
“没想到你对他的评价那么高。”库兹多娃一双美目凝视这司徒南,“不过他经常以流浪汉等小人物出现,用夸张的表演讽刺你们这些大资本家。你也喜欢他吗?”
“谈不上。不过如果他的电影好卖的话,我会乐意投资他拍电影的。”司徒南淡淡道,心里想着:不知道二十世纪威廉电影公司怎么样了,德尔普那个家伙应该不会让自己失望吧?
说来也巧,接下来的第二场电影正是二十世纪威廉电影公司出版的《旧金山佳人》,把司徒南本想离开的心拉了回来。
“嘭嘭嘭”。一阵亮堂堂的鼓声,电影屏幕上出现了八个探照灯,交叉照亮摩登城市。然后最后镜头落在电影院上。
一切都很熟悉,这正是司徒南以前经常看到的二十世界福克斯电影公司的标志,不过却被自己剽窃了。
“看起来不错,有那么一点意思。”司徒南微微一笑,重新坐下来,在美酒佳人的伺候下,等待电影开场。
当初萝丝在好莱坞拍电影的时候,司徒南曾经去探过班,还戏弄过那个叫杰梅因的导演猪头。“不知萝丝现在怎么样了?”司徒南心里想道。
电影开始了。广袤的西部,苍凉寂静,一个丽人骑着马,漫步在夕阳下,她那动人的眼神好像找寻着什么?
有些茫然,但脸上带着一股倔强。好像要坚持下去。看着电影屏幕上萝丝的倩影,司徒南心里想道:独立。骄傲,而诱人遐想,像朵带刺的玫瑰。
至于故事的情节他到不怎么关心。只是被那张脸吸引着。看着司徒南目不转睛地凝视屏幕上的女主角,有说不出来的着迷,库兹多娃心里有些吃味。
不过电影上萝丝沧桑成熟的美丽并不是她可以媲美的。
“好美啊,如果我也能当电影明星就好了。”库兹多娃心里有些羡慕,这跟每个女人都想成为女主角的心态没什么两样。
司徒南默不作声。看着电影,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如果,我说,我去拍电影,你说怎么样?”库兹多娃小心问道,有些期待地看着司徒南。
司徒南仔细打量起这个被自己豢养了好几年的金丝雀,嗯,胸脯鼓起来了,脸上的轮廓变得圆润些了,眼波更水柔了,浑身散发出成熟的魅力。
好一个尤物!
司徒南咽了咽口水,感觉有种强烈的**被引起,不过他不是初哥,没那么猴急。
“你想做电影明星?”司徒南问道,眼神有些严厉地看着库兹多娃,联想到电影屏幕上那朵绽放的玫瑰,他心里有些不舒服,有点吃亏的感觉。
听到库兹多娃的话,哪里乐意把自己的女人展现给别的男人欣赏?
“没,只是有些好奇。”库兹多娃有些害怕地低下头,不敢触碰司徒南的视线。
司徒南用手托起库兹多娃精致的下巴,细细地观赏着这张绝美的脸,特别是那略带羞涩的眼神更容易激起男人的冲动,恨不得要把她蹂躏一番。
“真是美人,越来越美了。不过我的女人只能为我美丽。这点你要记住。”司徒南道,霸道看着库兹多娃,库兹多娃眼神躲闪,像是受伤的小白兔,有些楚楚。
“告诉我,你是太闷了,想干点别的事来打发时间,比如拍电影,是吗?”司徒南问道。
“嗯。”库兹多娃在司徒南那似乎能看透人心的眼神下,低声应道。
“拍电影是绝对不可能的。不过呢,念在你这这年表现乖巧的份上,我准许你做些有意思的事。”司徒南道。
“做什么?”库兹多娃有些欣喜问道。
“待会再告诉你。”司徒南神秘一笑,一边把玩着库兹多娃的身体,一边看电影。
“嘤——”一声低沉的呻吟,被冷落多时的库兹多娃特别敏感,被司徒南轻轻撩拨,**就上来了。她柔软的身体直往司徒南身上蹭,一双小手开始在司徒南身上摸索着。
包厢很安静,沙发很大,有足够的空间完成一些高难度的动作。昏暗的灯光更显得几分迷离,让人放纵。司徒南眼睛依旧盯着电影,不过手上的动作加大了,把库兹多娃的头按在下腹。
库兹多娃特别热情,特别主动,特别饥渴。她跨坐在司徒南大腿上,不着片缕,又白又嫩的胸脯挡住了司徒南的视线。
让他无法再看电影,他哪有心思看电影呢?不过脑子里还残留着电影上萝丝的媚态,他猛地挺身,刺入库兹多娃的娇嫩的粉穴。
楼下大厅观众正在兹兹地看电影,他们不知道,就在他们头上。一双男女正在奋身肉搏,电影的声音完全掩住了包厢里露出的一丝丝痛快的叫喊。
在几百名观众头上**是什么样的感觉?
难以形容,司徒南感觉全身充满力量。有使不完的劲,等到电影落幕时,他才恋恋不舍地结束战斗。
可怜的娃,像滩烂泥一样伏在沙发上,云鬓散乱,满脸桃花,带着悠长悠长的喘息,粉红的胸脯不断地起伏着。
刚才她差点要死了,现在别说叫喊。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司徒南很满意刚才的表现,他趟在沙发上,气喘如牛,总算把这个把月来,从西部过来一直积蓄的邪恶发泄出来了。
电影散场,电影院安静下来。包厢里只留下两个一粗一细的喘息,还有那空气中弥漫的糜烂气息。
“妈的。真是太爽了,怪不得那些家伙都在带着女人在包厢里看电影。”司徒南恢复过来了,一边用纸巾搽试身体。一边嘀咕道。
&nb多娃从背后靠了上来。
“什么?”司徒南感觉到背后的柔软。
&nb多娃紧紧抱紧司徒南强壮的身体,刚刚看见司徒南转身,她害怕自己又被丢在一旁,像个没人要的孩子,想抓住最后的温暖。
“我爱你。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只有你才能给我如此深刻的快乐。知道吗?曾经我想过逃离,不过每次都舍不得这种刻骨铭心的感觉。”
库兹多娃略带哭喊的嗓音让司徒南心头微微一颤。“每次一个人对着空荡的房间,我总感觉到害怕。我还害怕这种感觉,但你这个家伙总不在身边,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呢?”
司徒南心里有些沉重,被库兹多娃强烈的感情逆袭击中了。过了一会儿,待库兹多娃的声音弱了以后,他安慰道:“以后我多来纽约,陪陪你。还有,你觉得闷的话,去找份工作吧?”
“工作?”库兹多娃眼神一亮,有些好奇兴奋。“那做什么啊?”
“播音员!”
“干什么的?”
“唱歌吹牛打屁,专门打发无聊的。”
“嗯。好,听起来不错。”
纽约没有广播电台,不过很快就有了,司徒南在库兹多娃身上得到了灵感。
从电影院里出来,司徒南忍不住回味电影院的发生的一切,感觉自己好像漏了东西似的。
库兹多娃依靠在司徒南肩膀,看着车窗外热闹喧哗的百老汇,想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