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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日子没见稷哥儿,稷哥儿是变了。”显德帝司马绍是感叹。倒是司马稷心中明白,不是他变了,而是面前的显德帝司马绍也是变了。
说实话,在司马稷看来,皇权真是一个改变人的东西啊。
“圣上此来,太过危险了。这鱼龙白服……圣上安危更重要。若有事,召人进宫叩见圣上即是。”司马稷是提醒了此话道。当然,不管这话显德帝司马绍乐意与否,司马稷都得提。这是他为臣子的本份啊。
这就是身份的差别,在哪个哪山待着,就得做了哪个山头的本份。
若不然,这后果可不见得好啊。至少,这些本份,司马稷是清楚的。
见着司马稷这般说话,显德帝司马绍是摇了摇头,回道:“稷哥儿。你啊……”
最后,倒是没在多说了什么。显德帝司马绍是笑道:“朕来,是来召稷哥儿有事相寻。”
“圣上,您请讲。”司马稷恭敬的回道。当然。这时候的司马稷真的挺恭敬,毕竟,显德帝司马绍在宫里住了那般久,司马稷可不想他俩的情份,让他不注意时,就让一些小事给挥霍掉了。
所以,司马稷更得注意了规距,可能越了过去。毕竟,不求着真有多少功劳,但是,至少不会惹了事情。52网'
“朕要去北疆,稷哥儿可愿随圣驾?”显德帝司马绍是问了此话道。听着这话后,司马稷心中想骂出来声。不过,他好歹知道他现在的身份,所以,他忙是恭敬的回道:“随圣上尾翼,是小臣的荣幸,更是寿宁侯府的荣耀。”
“好,好。朕就知道,稷哥儿定然不会抛下朕不顾。”显德帝司马绍是提了此话道。司马稷一听,忙是跪了下来,回道:“小臣不敢。”
说完了拍龙屁的话,司马稷方是问道:“只是,不知道圣上去北疆,朝中可有议论?”
这话一出后,司马稷就是注意到了,那显德帝司马绍的脸色,是变得不太好看啊。这时候,司马稷也是住了嘴。他八成能猜测出来,这显德帝司马绍看来是没通过了朝议,这莫不会是私自准备去弱疆?
想一想,这事情的结果,司马稷就头疼。
遇到这样的皇帝,司马稷还是近臣,他就更头疼了。
如果可以选择,司马稷真不想要这荣耀了。毕竟,这冒得风险太大了,要知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啊。
对于显德帝司马绍的好奇心,司马稷真真完全没有。
“稷哥儿,朕与你实说,这事情朝中就不可能通过。可朕是谁?朕是大晋的天子,是天下黎民的主宰。朕不能放任北疆不顾。”显德帝司马绍是自我宣传了一下。司马稷听后,就是说道:“北疆出了事,圣上前去,这龙体安危?小臣是担心……”
“圣上,请您三思。”司马稷最后,那真是跪了下来,求了此话道。当然,这个姿态,也是做给了显德帝司马绍瞧着。
不管显德帝司马绍现在多年青,可显德帝司马绍总会长大。如果,现在不给这位帝王留一个纯臣的印象,司马稷真担心,离帝王越近,就是越危险啊。
原由嘛,就是你知道的太多了。
显德帝看着跪在那儿的司马稷,是心情不爽快。可偏偏司马稷就是不低了头,也没让显德帝司马绍好下台啊。好在,这时候,有小厮来禀了话。
这时候,门是关着的,所以,听着外面的声音。显德帝司马绍是道:“别提身份。”
这很显了,显德帝司马绍是不想漏了身份啊。司马稷听后,自然是忙回了小厮话,问道:“何事?”
有司马稷的话,小厮自然是忙道:“二少爷,宜人备了吃食,听说您来了客人,让丫环送了来。”
听小厮的话后,显德帝司马绍自然是上前,拉起了司马稷,道:“稷弟,还不让人进来,总得让哥哥尝一尝这东道主的吃食吧,哥哥是饿了。”
见着显德帝司马绍这般说,司马稷自然不会拒绝了。好歹,应该做的,司马稷也都是做了。其它的,就是他现在能左右的了。毕竟,司马稷的力量,何其小。
等丫环把吃食摆了桌上,显德帝司马绍是瞧着后,还真是尝了许多。罢后,他方道:“嗯,倒是些用了些吃食。”
这时候,司马稷就是笑了笑。毕竟,可是主动给显德帝司马绍当了一回试膳的人物。这时候,他就回道:“娘就喜欢琢磨这些,说是让咱们兄妹也是好好一饱口福。”
见着司马稷谈起他娘时,那等挺温顺的样子。显德帝司马绍就是羡慕道:“稷哥儿,你倒是好啊。爹娘全在身边,哪像朕。说着富有天下,其实,谁知道朕的日子,哪好过啊。”
显德帝司马绍这般说,边说就是边想到了宫中的日子,何其的憋气啊。不过,再憋了气,他还得忍着。
“将来,等朕亲政后,朕必然不放过他们。”这他们是谁?显德帝司马绍不说,司马稷自然不会问。不过,司马稷心中清楚,不外乎就是那些给显德帝司马绍气受的人。
可司马稷做过一世的帝王,他很清楚,皇帝那位置,哪有外人想的那样,能随心所欲啊。
“圣上将来,必定是明见万里。”司马稷最后,还是拍了马屁。他也算知道,再是想当了纯臣,还得不惹火了帝王。毕竟,帝王也是凡人,也有喜好。
“说起来,稷哥儿,你也是幸福的。瞧一瞧,满京城里都风传着,宗正令可心疼你娘了。”显德帝司马绍是哈哈笑着,打趣了司马稷这话道。
司马稷听着显德帝司马绍这般说后,忙回道:“圣上,谣言罢了,岂能当真?”
“若真如此,大哥当年就不会三岁还没有名字。后来,不过是娘母凭子贵罢了。再则,爹亦不是那等不尊规距的人。”司马稷是辨解了此话道。
听着司马稷的话,显德帝司马绍是愣了一下,然后,他是笑道:“对,对,就是谣言啊。”
“说起来,你娘也是有福之人。”显德帝在后面,自然忙是补了此话道。司马稷是笑道:“应该说我和兄长、妹妹,有娘心疼,有爹诲,更是有福之人。”
“不过,娘能得圣上夸赞,若她知道的话,定然是非常高兴的。毕竟,圣上一言,可是金口一开。”司马稷是又送了一记小小的龙屁道。
显德帝司马绍听着司马稷这般说后,是哈哈的笑了起来。他道:“稷哥儿,你倒是会说话啊。”
司马稷是摇了摇头,回道:“不过是实话,这世间有圣上的夸赞,谁不心喜若狂。”
385 儿会善用了娘的心意()
司马稷毕竟重活了一世,他真不是一个少年人啊。好歹,也是一名伪少年,所以,司马稷清楚,这世间的真话,真心若是不好听的。你就是好心,别人也未必是乐意的。嘿嘿,怎么说呢?
也不是每一个人,真有那等大胸襟,就听了忠言逆耳。
若是玉雅知道了儿子这话,必定会点了一个赞。怎么说呢?便是史上最有名的皇帝李二,这位开创了“贞观之治”的帝王。在青史之上,说是与魏征,那也是千古佳话。可实则呢?在魏征去世后,这一位的坟,可是给李二皇帝扒开过的。
所以嘛,这能忍一忍,都算是有为之人了。不能忍,也是人之常情。
“圣上,您真是去了北疆,这若是淮北的堂伯和堂婶婶知道了,怕是……”这时候,司马稷就是想提了建议,也不敢说了实话啊。所以,他是转了一个弯,在瞧着显德帝司马绍的心情不错时,就是借了这位的亲生爹娘的名头。
毕竟,司马稷也很清楚,这战场之事,生死之地。谁能说,战场之中,百胜百战,就一定是大大的成功。这天下间,将军找了败仗,也是常事。毕竟,常胜的将军,嚸嘿嘿,本来就是太过于称少了。
显德帝司马绍是天下的主人,是大晋江山的主宰,可以说,这一位就是一尊庙里的菩萨。这菩萨在庙里,这庙还有意义吗?
没菩萨的庙,那不是庙了。
听着司马稷的话,显德帝司马绍望了一眼,笑道:“稷哥儿,你倒是学会了拐弯莫角?”
瞧着显德帝司马绍这般说,司马稷忙是回道:“小臣是担心圣上安危。圣上……”说到这里时,司马稷是停了话,他是望了望显德帝司马绍的神情。司马绍还是笑着问道:“稷哥儿,咱们兄弟之间,有话还不能说的?”
见着显德帝司马绍都是这般说了,司马稷就是点了点头,回道:“若真是让圣上去了北疆,怕是怕是朝中的阁老们,得弹劾了。”
司马稷的话落,显德帝司马绍是笑了起来,道:“这天下,还是司马氏的天下。阁老们,也不是第一个人,就真是忠臣。朕看,大大的奸臣。”
这显德帝司马绍这般说,司马稷是额头有冷汗。这话,有些搞笑了,不过,司马稷就是忙回道:“小臣听圣上的吩咐,圣上如何安排,小臣如何行事。”
司马稷很清楚,他爹寿宁侯司马锦是坐了宗正令的位置,他大哥司马秀又是府内的世子。可以说,这寿宁侯府就是安稳的。那么,司马稷若是另开一条路,这是府内各分东西,也算是两个篮子里,各放了鸡蛋嘛。胜在失败概率低,这是收支容易平衡嘛。
所以,对于显德帝司马绍的话,司马稷自然是不在反对了。
得了司马稷这话,显德帝司马绍很高兴,他是站起了身,直接走过去,拍了拍司马稷的肩膀,道:“稷哥儿,你很好,很好。不像那些大奸臣,只会算计了朕这个少年天子。”
这时候,显德帝司马绍真心高兴。而司马稷也挺高兴,毕竟,他继续准备走了显德帝司马绍的路子,那么,就得让这位帝王知道他的忠心外,也知道的顺服嘛。
现在看来,显德帝司马绍是认同于他的。所以,司马稷也还是高兴。好歹,这也算是重生后,他给自己钻营出来的一条道。毕竟,现实的生活,就是这般样。
这皇位已经飞走了,司马稷就不会还做着不切实纪的梦想。有时候,司马稷挺现实的,他是冷眼瞧着显德帝司马绍坐了他曾经的位置,补朝臣们气得叫一个憋气。更多时候,司马稷却是想着,如何成了显德帝司马绍的心腹。
好歹,皇帝的心腹,也是一个不错的位置,这是升职有希望,前程也还不错。
司马稷为他的人生,做了盘算时。显德帝司马绍自然是带着高兴,回了宫内。
待显德帝司马绍离开后,司马稷是去了梧桐园,玉雅见着儿子来,是笑道:“咦,稷哥儿的贵客离开了吗?”
对于玉雅的问话,司马稷是笑道:“是啊,离开了。这不,我是来谢谢娘,还专门给人备了点心。下一回,娘不用这般费心思了,这不是让娘受了累。儿来客,娘还得这般操心。”司马稷这话落,玉雅就是摇了摇头。
她是回道:“娘在院子里,就是吩咐了丫环,不累着。倒是你啊,就是与人多说说话,多交些朋友也是好事。你这年纪的孩子,就得玩伴多些。”
毕竟,男孩子在这个时代,可不是得结交了不少的小圈子,这就是长大后的人脉啊。所以,玉雅对于儿子结交了朋友,自然是欢喜了。只要,别真是结交一些酒囊饭袋。
当然,这时候的小孩子,都是八成看不出来什么。所以,如果是儿子们想广撒网,以待将来,玉雅更是持一种支持的态度。想着这后,玉雅就是从里屋,拿出了一个盒子,然后,是递了次子,笑道:“这些东西,是给你的。”
司马稷是瞧着锦盒,然后,是当着玉雅的面,打了开。看着盒内的银票,司马稷是吃惊一跳,他道:“娘,这是……”
“这是给你的。放心吧,你大哥那儿也有。”玉雅是说了此话道。当然,说了此话后,玉雅不忘记给次子司马稷解释了话,道:“这些东西,有一部份,是你爹这些年来,私下给娘的私房。还有一些,是娘为你们两兄弟攒下来的。”
“当然,你们放心,你妹妹那份嫁妆,娘是单独放着的。”玉雅瞧着次子司马稷想开口回话的样子,就是笑着交待了,她对儿女绝对是一视同仁,没亏侍了哪一个。
听着他娘这般说,司马稷是接下了那一盒的银票。说实话,他的手头,还真有些紧。毕竟,想暗里养了人手,还要有自己的势力,这些东西就是少不了的。而且,司马稷更清楚的东西,就是现在寿宁侯府的一切,将来是司马秀这个大哥。
司马稷总得为他自己考虑一二。
“娘,您有小庄子吗?稷现在圣上身边做事,想有个地方。”司马稷最后,还是开口问了此话道。听着儿子这般说话,玉雅是愣了一下,然后,她是想了想,方是再进了里屋,然后,拿出来一张,她是存了许久的东西。
“这是西城区,贫民区那边的一间小院子,不大的地方,就是一个一进的小院子。不过,娘去瞧过了。那地方在一个小胡同里,院子里有一口井,倒算得一个落角点。”把房楔是递给了次子,玉雅边是讲了讲,她对那个小院子的初印象。
司马稷到是好奇的看了他娘玉雅两眼,问道:“娘就不问问,稷用来做什么吗?”
这时候,听着次子这般说话,玉雅是笑了起来,回道:“你这孩子打小就是一个聪慧,娘知道你的性子,你若有什么事情,觉得没错的,便放手去做吧。外面的事情,娘不懂,可也不会拖了后腿。”
次子今年,已经是八岁了,当然,按着虚岁加两头来说,也算是十岁了。这个时代的男女,都是成婚的早。这般大的男孩子,真可以算是半个当家人了。玉雅不想用前一世的目光,来看待了这个时代的人。
毕竟,这个时代,若是有人三十岁当了祖父祖母辈的人物,那叫常事。可玉雅的前一世呢,就是三十岁了,还没结婚,单身的贵族也是更不少嘛。
这不同的时代,总有不同的标准。
至少,玉雅对于两个儿子,又不是真的没关心。倒是从寿宁侯司马锦这个枕边人那里,听得了两个儿子是各有各的事情,要经常的处理后。玉雅就是知道,这两孩子是真的在为他们自己的人生谋划了。
所以,玉雅能做的,就是催着寿宁侯司马锦这个当爹的,把儿子把正道上引。而她,除了一些支持外,也没什么能教的东西。谁让时代,玉雅太陌生了,更别提她生活的圈子,也是太狭小了些。
“娘,谢谢您。”司马稷说了此话后,很慎重的再道:“儿会善用了娘的心意。”
这时候,司马稷是真的很高兴,毕竟,他没想过一跟他娘说时,就能得了结果。可以说,能得了他娘贴的私补,司马稷就是很高兴了。当然,司马稷不是没想过,怎么弄法子,就是找了银子路。
可思来想去后,司马稷还是熄了此等心思。
因为,他很清楚,他现在的动作,未必不是在他爹寿宁侯司马锦的注意里。更甚者说,司马稷的身边人,有些还是靠在了他爹的庇佑之下呢。
司马稷想要独立出去,也不是现在这等时候。这时候的司马稷更应该做的,是扎实了基础。等着显德帝司马绍亲政后,他是借了帝王的权势,才真正的一飞冲天。而在这之前嘛,司马稷只是想有个地方,想有些他自己的人手,这是安全的人手,不在多,只在精的先训练着。
毕竟,寿宁侯府的东西,是寿宁侯府的东西。而司马稷想用的,是他自己的。
寿宁侯府在前,司马稷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