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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子,傅成霄一听便道:“大约几时?”
“三月吧,生意上出了点事故,必须得过去看看!”
“能有多大损失,孤给你补!”
夜无边听了淡淡道:“一事归一事,那这样不如不做生意了!”
“好吧,正好有桩事要交你去办!”
夜无边心里骂了一通:不知道你又要让去办什么上不了台面的事。
夜无边没想到从没交待他办正经事的傅成霄居然交待他办桩正儿八经的事,他眯着眼看着傅成霄。
秦长歌失踪了两个月,长欣都要急疯了,长歌走进门那一瞬间,长欣只觉得长歌变了,以前活泼好动,开朗爱笑的长歌,现在看上去就象一具活着的尸体,好象是又好象不是,实在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秦长歌失踪后,苏南尚公主的事,很快传遍大昭国与安月国,大家都以为长歌一定是听了这消息出了什么事,奶娘一度认为长歌是自杀了,天天以泪洗面,哭得刘嫫嫫本来就烦的心情更烦了。
秦长歌从天而降,大家先是震惊,然后是刘嫫嫫的大怒,罚长歌在壁角跪了整整一天,从小到大,挨罚就会跟刘嫫嫫争辩一番的长歌,难得没说一句话地就去壁角跪着。
奶娘急得在屋里团团转,又想不出办法来,只得去哀求刘嫫嫫放过长歌,刘嫫嫫不理她,奶娘鄢氏是个嘴笨舌拙的人,反来复去就是那么两句话,刘嫫嫫非常不耐烦地让烟儿请她出去,烟儿从感情上是向着鄢氏的,但自己也是刘嫫嫫从市场上买回来的,不敢违拂,只得请扶奶娘出了刘嫫嫫的房间。
对于苏南,刘嫫嫫是相当看好的,那苏南尚公主对她的打击也不小,她比谁都生气,正生着气,长欣却推门进来了,一下跪下道:“嫫嫫,苏南世子尚公主的事,本来对姐姐打击就极打,嫫嫫再这样处罚,怕姐姐捱不过来的!”
刘嫫嫫看着长欣,长欣这两年除了书念得好,而且也越来越有主子的模样,刘嫫嫫忙扶起长欣道:“世子,如此大礼,奴才如何受得起,世子都开口了,奴才断不敢罚了,刚才也不过是心急罢了!”
“谢谢嫫嫫!”长欣起身走到院子里,在长歌身边跪下来道:“姐,嫫嫫不罚你了!”
“做了错事,本就该受罚!”长歌的语气没什么什么喜怒哀乐,长欣忙扶起长歌:“姐,天这么冷,地上又凉,别这样,好吗,除了苏南,天下好的男人多的是!”
长歌看着长欣眼泪一下流了下来:“天下除了长欣就没有好男人了!”书包 网 87book。com 想看书来书包网
第十章 失身6
长歌伏在长欣身上哭了半夜,除了相依为命的长欣,她无人可述说,但她又如何能对长欣说这样的事情,哭够了,长歌觉得自己真的应该为长欣做点什么,做一个姐姐该做的。
每年过年,“离舍”就不热闹,这一年,因为长歌的婚事,“离舍”更是悄无声息。
夜无边坐在榻上,长歌已经过了时间还没来,他只觉得那种丝丝的痛开始在骨里慢慢地浸蚀着,夜无边从不相信古人的东西,没想到来到这个不知名的朝代,还真有蛊这种东西,而且这么厉害,这种“情截”蛊用他的血喂养,并且交付了灵魂,放到长歌身上,如果长歌不来解蛊,两个人一样的痛苦,夜无边才不相信所谓交付灵魂的事,想也许在喂养时,被那只蛊咬自己,就在自己身上施了什么手脚,只是没想到真的这么厉害,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情截”吧!这东西还真是邪性。
不过,这种感觉真好,自己在痛,长歌一定也在痛,两个人一起痛苦,总比他一个人痛苦好多了。
夜无边打发了身边的人,一个人闭目坐在榻上,用内力抵抗那种痛苦,痛稍微轻些,一个婢女小心进来道:“主人,秦姑娘来了!”
夜无边冷冷道:“来晚了多久,让她等多久!”
婢女忙退了下去,夜无边一开口,只觉得胃里一股子血腥味翻了上来,身上更痛,每一寸骨头似乎都要断了一般,又象五脏六腑被无数的手拉扯着。
长歌痛得有点迷糊了,来晚的原因,一是刘嫫嫫看得紧,二是自己故意拖时间,心里是坚决不想来的,宁可给痛死。身上真的痛起来无法忍受时,才着急了,赶到这里刚松了口气,那婢女一回了那个男子的话,长歌差点就晕过去了,看样子,眼下那个男子因为自己来晚了,不狠狠折磨一通,决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终究是长歌屈服了,她卑贱地恳求夜无边原谅她,给她解蛊,但夜无边铁石心肠地坐在那里,非等足了她耽误的时间,拉到床上狠狠糟蹋作贱了一番,长歌也不知是痛麻木了还是心本来就麻木了,默默承受着夜无边的糟蹋,等夜无边满足了很多次,抱着她不再动时,才小心地问:“可以解蛊了吗?”
夜无边哼了一声问:“你还痛吗?”
长歌愣愣地看着夜无边,做梦也没想到这个蛊是用这种方式来解,血一下又涌了上来,那种耻辱让她觉得还是死了算了,长歌想吐,想推开还在身体里的夜无边,却听夜无边冷冷道:“刚才求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哦!”
夜无边很喜欢长歌求他的这种感觉,看着长歌痛得眼泪不止,屈侮地说着她再也不敢了这样的话,他就有舒服感,心里的憋了快十四年的那口闷气才出舒服了,再看到长歌听他说已经解蛊得两人交合时那副羞愧的样子,他没由得心情大爽,然后*地抚弄着长歌额前的的发丝说出了这一世上最长的废话:“这可怨不得爷了,说句实话,现在你又不是什么冰清玉洁的黄花闺女了,爷压根就不感兴趣,是你自己这么下贱来求爷的,对吗?下次再求爷,象这次这样来晚了之类的,让爷心情不好,你就等着痛死吧!”
听了这话,长歌想随便个东西都可以把自己撞死,却听那男子继续恶心地道:“爷呢有怜香惜玉的心,虽你算不上什么香呀玉呀,长得也…”夜无边见长歌的样子再讲下去是受不了了,停了话抽出身体,传人进来给长歌身上的伤口上药,长歌强行忍着身上被药浸蚀着一阵阵的痛,终是忍不住哭了起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求你别这样对我,求你了,行吗?”
夜无边哼了一声,离开了房间,两个婢女又强行给长歌灌了一碗黑糊糊的汤药。
长歌原本以为男子强暴过了,就完事了,没有想到让她恶心的事是没有止境的,那种走投无路,傍徨无助让长歌在河边哭到天亮,犹豫了好久终是没有跳进河里。
第十一章 出嫁1
元霄一过,七年未见过的离国驿使居然来了“离舍”,这让刘嫫嫫异常激动,她在这里苦捱了七年,不就等着有一天可以功德圆满,成为功臣一样地返回离国,守了七年,信心就象茧子抽丝一般渐渐消失掉了,刘嫫嫫觉得自己就象剩在里面那只煮死的丑娥子,现在离国有人来,那表示离国郡王还是要管他们的,让刘嫫嫫这只煮死的丑娥子活了过来,已经干涸的心又开始流出了血液。
刘嫫嫫说话的声音又变得大起来,喝斥着鄢氏越老越不中用,骂着烟儿摆香案的动作太慢,吆喝着守儿去请两位小主子。
然而让刘嫫嫫没想到的是,离国的驿使却带来了一道圣旨:赐长歌为宁至郡主,四月二日嫁与大昭国青王府大世子为妾!
这一道圣旨无疑如一声惊雷,大昭国青王府的大世子是人尽皆知的废物,嫁给他已经够惨了,居然还是做妾。
刘嫫嫫脸色本就少血腊黄,这一下更黄了,她回离国成为功臣早就知道是不可能的,想利用长歌换得一块安生之地的梦想也破灭了。
鄢氏听了圣旨当场就晕了过去,她与长歌如母女,怎么能接受长歌有如此悲惨的结果。
长欣一下扑上去要去撕圣旨,长歌却伸手把长掀拉了回来,长欣抱住长歌道:“姐,我要回凤城,找秦婴,他不能这样毁了你,不能!”
长歌拍拍长欣道:“别说傻话了,去了凤城,你还能再活着出来,秦婴想着法都在找你的罪证,你不是送去让他定罪吗?”
“姐,那青王府的大世子是个什么样的东西,这个建郢城谁人不知呀,秦婴这是在糟蹋你,我不能让他得逞!”
长歌摇了摇头道:“这就是命,我认命了,只是我从来都没象现在这么想帮你,但好象我还是帮不上你什么?”
“是长欣无能,跟姐有什么关系!”长欣抱着长歌大哭起来,心里暗暗发誓他总有一天要把自己和姐姐在建郢城所受的屈侮加倍讨回来。
长歌就心里而言,并没觉得嫁给青王府大世子为妾有什么委曲的,不能嫁给苏南,对她来说,嫁给谁都一样,再说自己也非完壁之身,真找个好的,怕人家也容不了她。
长歌不认为还有什么比苏南抛弃和遭到奸污这两件事更为痛苦了,所以“离舍”一片混乱昏暗,仿佛天塌下来一般,对她却没有太多影响。
因为长歌的出嫁,离国象征地送了十箱衣服和一些日常用品给长歌做嫁妆,若是往常,刘嫫嫫一定是非常得意的,最少那干瘦的胸脯会抬得高一些,说话声音会大些,但这次她就象霜打的茄子一般,连头都抬不起,更没心思去看那些东西的好坏。
刘嫫嫫打算让唯一的烟儿跟着长歌,长歌却摇头道:“烟儿就留在舍里吧,大家都使惯了,侍候我的就到市场里买一个吧!”
刘嫫嫫居然没有反对地到市场买了个叫梳子的小女孩,长得还机灵,只是小了一点,不过十一岁。
第十一章 出嫁2
长欣本就知道这桩婚事就亏了长歌,见刘嫫嫫还买了个这么小的,根本无法照顾人的丫头,十分生气,想冲刘嫫嫫发火,长歌却拉住长欣,摇了摇头说:“反正是嫁与人为妾,就不必再那么浪费了,就连嫁妆也不必置了。”然后从枕下拿出苏南送给自己的那对视如珍宝的镯子递给长欣道:“这个我留着没有用了,你拿着吧,万一有一天可以用上!”
长欣一看也知道是好东西,但不知道长歌哪里来的,摇摇头道:“你带着吧,拿着打点人也好,天家的人最为势利!”
长歌便道:“不用了,打点谁,能打点谁!”
长欣还是摇摇头,知道就“离舍”的这些东西送去,人家青王府也是看不上的,还让人觉得寒伧,但只能尽自己的一点心意。
青王府派人送了五百两白银,因为长歌是做妾,不能叫聘礼,如果是贫民家,就有买断的味道。
青王府的总管汤子和非常傲慢,长欣更担心长歌嫁过去的遭遇,但他知道自己的力量太微弱了,根本无法扭转什么,干脆躲了起来,一个人去伤心难过。
长歌并不知道在自己伤心难过的时候,她儿时的伙伴除了江宛月、申初初以外,苏梨白并不比她好过,苏梨白被指给青王府二世子,得到消息时,心里是高兴的,但做梦也没想到,青王坚持立黄凤祥的大女儿黄珍为正,她为侧,这让心高气傲的苏梨白如何受得了,但她的父王认为大昭国的青王府是非常重要的,苏梨白就是做妾也是有用的,这让苏梨白非常不甘,在与人为妾这事上,她甚至比长歌还痛苦,与长歌有不同的就是嫁妆丰厚,光陪嫁的丫头都有八个。
出嫁前,长歌不管如何不愿意,还是必须去见那个男子两次,她乘备嫁妆的时候偷偷买了一把匕首,二月十五,长歌准时去的河边,那个男子又让她痛了半柱香,刚开始长歌没明白,后来才明白,按那男子的意思是自己对于这种求人的态度不好,不够积极主动,长歌心里那个恨呀,恨不得立刻把男子吃了,那痛如潮水涌来时,长歌没一会就痛晕了,结果匕首没用上,这让长歌有些惭愧。
三月十五,长歌提前一个时辰去了河边,那阴暗的府上跪了半个时辰,长歌摸着放在腰间的匕首,虽觉得屈辱但她必须得忍受,时辰快到时,里面就出来个美女叫她进去,长歌又摸了一下腰间,仅管她做了鱼死网破的打算,但没做过这种事的长歌还是紧张地想:如果杀不死这个人怎么办呢?
长歌行完礼,那个男子驽了一下嘴,几个让人眼晕的美女就乖乖地下了榻,跪到一边,长歌犹豫了一下,才起身走到榻上,男子伸手拿了把扇子打开忽道:“这么热的天,先去沐浴吧!”
长歌不知道这三月份还阴冷的天气怎么会热呢,正愣着,几个美婢立刻拥着她去了浴室,长歌气得直跳,却又挣不开几个美婢,想挣开却又不能动。
几个美婢很快给她宽衣解带,见着尖刀没有一个感到吃惊,只当装饰品般,与衣服一起收拾了出去,其中一个退出去时伸手轻轻点了长歌一下,长歌就能动了。
第十一章 出嫁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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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一下明白人家什么都知道,用这种方式,只是不想再惩罚她了,长歌无力地沿着浴池边坐了下来,知道自己与对方的实力差远了,既然不是对手是得乖乖地接受侮辱,长歌有一些麻木了。
男子带着点惩罚地折腾完长歌,将她推到一边站起来,两个婢女忙过来侍候他穿衣服,他一边穿一边道:“你蛊毒发作的时间是每年三月十五!”
长歌忍着身上的痛忙反问:“那我四月二日就要出嫁,如果夫家管得严,我出不来怎么办?”
男子系上腰带撇了一下嘴冷漠地讽刺道:“好象挺喜欢这滋味的,迫不急待呀?怎么不想想你夫家知道你是个残花败柳,会怎样呢?”
长歌笑了一下,夫家知道会怎样,好象也由不得她了,这个男子如果考虑这个后果,怎么又会对她做那样的事,却听男子继续道:“你喜欢,爷也只能委屈一下来满足你了,到时候爷会告诉你怎么过来的?”
夜无边看了长歌一眼,见长歌呆呆坐了一会,等人上了药,又有些麻木地把衣服穿上,然后再把那把尖刀别在腰间,一直麻木的长歌见到那碗黑乎乎的药,皱着眉,有些不乐意地推了一下,但知道拗不过,只得屏住呼吸喝了,然后吐了吐舌头。
夜无边派人整天都监视着长歌,怎么会不知道长歌买了匕首的事,也知道长歌已经到了承受的极限了,所以才放了长歌一码,没想到稍一手软,长歌就有那么可爱的苦中做乐的举动。
长欣有些纳闷地看着长歌,现在长歌的举止非常奇怪,前两个月十五,都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一夜,这个月十五又消失了一夜,就算受了苏南的打击,也不应该这样神秘,刘嫫嫫几次想开口,但看着长歌每次回来那表情都跟死过一次一般,也没敢贸然开口。
长歌坐在水井边慢慢地梳理着头发,长欣见了便走了过去,站在一旁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他突然看到长歌不经意从衣襟中露出来的脖子有青一块紫一块的瘀痕,有的地方似乎破得很厉害,他甚至感到长歌因为衣服不时地碰到,也在不经意的颤抖着,长欣与长歌住房最近,他常常听见长歌半夜里害怕地大哭大叫,含混不清地讲着什么,甚至还骂着什么,不知夜里做到哪样的恶梦,但知道长歌一定出了什么事。
白天,长歌总装出若无其事的,长欣想问又不敢问。
长歌正梳着头,猛觉得身后有人,吃惊地转过头一看是长欣松了口气,长欣坐在长歌身边小声问:“姐,究竟出了什么事,不能跟长欣讲吗?”
长歌用手莫着长欣的头发笑了一下道:“能有什么事,只是马上要出嫁了,心里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