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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墨东来到龙炎殿上早朝的时候,才刚刚进朝堂的时候,原本讨论纷纷的大臣立马雅雀无声,不约而同地看着墨东从他们的面前经过,脚踩着正中央的红地毯,直接通向上面的金碧辉煌的龙椅。
这时候,大臣们都回到他们各自的位置上,整齐地排成几条队列。他们卑躬屈膝地朝着墨东跪拜起来,异口同声地说道:“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都平身吧。”墨东大手一挥,然后龙袍一撩,高高在上地坐在龙椅上,俯视着着下面的文武大臣们。此刻,文武大臣都比平时异常的小心谨慎起来,他们一醒来就听到了昨晚血洗国舅府的噩耗,各自都心怀着忐忑不安的地心情过来上早朝。
吕通还是跟往常一样,往前面走了几步,然后高喊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朝堂下面的文武大臣都开始交头接耳起来,脸色也异常难看起来。最后,右相何丽水拿着启奏牌上前走了一步,恭敬地说道:“启禀陛下,老臣有本启奏。”
“准奏!”墨东微微眯了眯眼睛,右相何丽水向来在政见上与国舅府不和,如今国舅府没了,他右相府在墨国就变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了。
“陛下,老臣恳请陛下彻查国舅府事件,国舅府上下一百七十九人惨死,实在是太冤了,不能让国舅死不得瞑目呀!”换成是以前,何右相跟国舅府谁也不会理解彼此,暗地里争权夺势的,墨东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现在突然之间少了一个对手,何右相反倒是不习惯起来。还未等墨东开口说话,其他满朝文武大臣便齐声说道:“恳请陛下彻查国舅府事件,国舅枉死,实乃墨国之大悲。”
墨东示意他们噤声,然后揣摩了一会儿,说道:“众爱卿说的对,现在京城人心惶惶的,立马封锁国舅府被灭门的小道消息,安抚好国舅府家丁奴婢的家属。至于派谁去调查,众爱卿觉得谁比较适合呢?”
大家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愿意去趟这浑水,墨东也开始头疼起来,揉了揉太阳穴,最后说道:“既然众位爱卿都没有法子,那就改天再议,在国舅灭门之案尚未查的水落石出,各司其职,千万别疏于忧患意识。”
“陛下英明!”满朝文武大臣都点头应道,吕通俯视着下面,然后环顾四周,见无人出来启禀要事,他便尖着嗓子说道:“退朝!”
墨东便率先起身走下阶梯,然后从侧门走出龙炎正殿,直接往御书房走去。吕通略略地摇了摇头,也随之跟着出去。这时,朝堂就好像炸开锅一样,都愁眉苦脸地讨论起来。
左相花清远正欲走出龙炎殿,却被何右相喊住,“左相大人请留步。”
花左相只好停下脚步了,刚才在早朝上他可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在墨国,三足鼎立,国舅府属于中立派,其他两派则是为左相府为首和右相府为首。如今国舅府被灭,之前掌握的军权将会直接转移到墨东的手上。
花左相停下脚步来回头一看,原来是何右相。待何右相走近他的身旁的时候,他略略露出一抹笑容,话中有话地说道:“不知道右相大人喊住花某有何指教?”
何右相哪里会不不知道花左相是在跟他装疯卖傻,他就随意地说道:“呵呵,指教倒是谈不上,倒是有些事情想向左相大人请教一番。”他故意将花清远捧高,然后借机套他的话。
花左相也是老奸巨猾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坐在左相的位置上高枕无忧,就连墨东和太后也要让给他三分颜色,给他几分颜面。
“右相大人谦虚了,只要你花某知道,知而不言。”花左相坦然地说道,可把何右相乐坏了,何右相偷偷地环顾四周,然后走进花清远的身旁,小声地问道:“何某就是想知道左相大人认为国舅府被灭一岸与谁有关?”
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情,花清远才不会妄自菲薄地下结论,他为难地摇了摇头,“右相府人才济济,这区区小事又怎么会难倒右相大人呢?如是右相大人有什么线索,还请通知一声。”
何右相没能从花左相的口中得出任何信息,然后随便地找了借口出宫离开去。
而在京城里,虽然在墨东的命令之下封锁消息,但是还是很多普通老百姓知道了,有些人站在街上特意地讨论,弄着满城都是风风雨雨,人心惶惶的。
在品雅阁中,儒雅男子站在院子里张开手心,一直白鸽便停落在他的手心,从白鸽的脚上取下字条,然后慢慢地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了五个字“国舅府被灭”。儒雅男子神秘地将字条放入衣袖中,远远地望着前方,看来近来的京城可真是越来越热闹了。
屋子里面的花月奴依旧是睡梦中,丝毫不知道已经发生了一件大事了,而她已经在不知不觉当中卷了进去……
第四十六章 他叫阿策()
当花月奴睡到自然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日晒三竿了,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微微眯了眯眼睛,看着外面明媚的阳光,心情突然大好起来。仔细一听,院子里好像有人在舞剑,不用多想,花月奴也知道是雅儒男子。
待花月奴梳洗之后,打开房门,入眼便看到雅儒男子手持着木剑在院子里兴致盎然地舞剑。她也不出声,直接在台阶上坐了下来,双手撑着下巴看着雅儒男子。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雅儒男子练得也累了,额头上满是汗水,呼吸也开始不顺畅起来。花月奴见到他虚弱的模样,咯咯地大笑起来。儒雅男子回头看着她,脸只是抽搐了几下,不理会她,走到树底下扯下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喂,你居然会剑法?”虽然用的是木剑,看儒雅男子的招式,一点都不像是随意摆弄几下的。儒雅男子看花月奴看出一些倪端,一口否认道:“我不会,只是觉得这样多练练能强身壮体,就我着虚弱的身子,也就只会使出花拳绣腿。”
花月奴略略地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也没有多追问。这几日与他相处,知道他话也不多,他们说话她都是直接跟他说,无名无姓的称呼着。“喂,我都认识你了这么久了?你还没有告诉我的名字呢?”
“名字只是一个代称而已,也没有必要知道。”儒雅男子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继续擦着额头的汗水。
花月奴却是非常认真地问儒雅男子,他们天天说话总不能喂来喂去的吧。花月奴站起身来,跳至儒雅男子的面前,一本正经地说道:“那怎么能一样呢?你说,要是别人问起你叫什么名字,我总不能说我也不知道吧。不如这样吧,我们们交换一下名字。”
“我没有兴趣知道你的芳名。”儒雅男子处变不惊地说道,这可把花月奴气坏了,她涨红了脸蛋,瞪着眼睛看着儒雅男子,最后努了努嘴巴,“好,这是你说的,不说就不说,那我也不告诉你我的名字。”
花月奴气鼓鼓地准备回她的屋子,儒雅男子抬头看着花月奴远去的背影,竟然又冲着花月奴说道:“叫我阿策吧!”
花月奴当然听到了他的话,回到她的屋子里,反复念叨着:“阿策,原来他叫阿策,哈哈,阿策,阿策,策马扬鞭。”
正当花月奴喃喃自语的时候,突然她的手腕上的信号灯一闪一闪的,好像有人在召唤她。花月奴往她的手臂上按了一下,她的面前就出现一个透明体的屏幕,看到牧子的名字,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接受了本次通话。
“月奴……”牧子的声音便传来,紧接着传来一道兴奋的声音,“月奴姐姐,月奴姐姐,我是美椒。”
花月奴定睛一看,在牧子的身旁,有一位自称是美椒的女孩子笑容满面地看着她,与她打着招呼。花月奴惊魂未定地看着美椒,一看美椒的模样,就知道是出自丘教授之手。
“你就是美椒?”花月奴难以置信地问道,那边的美椒兴奋地冲着她摆摆手,努力地点了点头。
牧子却板着脸,看得花月奴都不由自主地替美椒担心起来,最后还是牧子出声打断美椒,“美椒,你的话实在是太多了。”
美椒当然猜想到了牧子接下来要说什么,她立马噤声,缩了缩身子不敢再说话。花月奴虽然和美椒是第一次见面,看到她就好像看到当初傻乎乎的自己,自然是护美椒。
花月奴淡淡地微笑着,撇了撇嘴巴说道:“牧子哥哥,美椒和我第一次见面,难免会兴奋一些。”
“月奴,你现在在哪里?”透过无线通话视频中,牧子看着花月奴身后的布置不像是他上次见过的,相反的是这里简陋多了。
花月奴见牧子也看出来了,当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她苦恼地说道:“牧子哥哥,丘教授把我的导航功能禁用了,所以我现在很容易迷路。这皇宫这么大,我除了上次稀里糊涂地闯进来,后来又出去过两次,可是现在我就是找不到出宫的路。”
牧子身后的美椒却是异常地兴奋起来,手足舞蹈地说道:“月奴姐姐,牧子哥哥到过皇宫,他肯定记得出宫的路。”
美椒把牧子该说的话都说完了,牧子板着脸看着花月奴,花月奴正欲开口问牧子的,谁知道门外却想起阿策的脚步声。花月奴朝着门外看去,只见一道影子映照在那里。
花月奴并不想其他人知道她的身份,她慌慌张张地对牧子说道:“牧子哥哥,有人来了,先不说了。”说完,花月奴就在手腕上按了一下,然后坐正了身子,顺手拿过桌子上的书卷看了起来。
“叩叩叩!花姑娘,请问我可以进来吗?”阿策温柔好听的声音响起,花月奴假装正在认真地看书,并没有回答。
阿策当然知道花月奴在里面,见门没有锁,直接推门走了进去,他一看到花月奴认真的样子,就好笑地勾了勾嘴唇,他也不直接点破,还故意地问道:“这么刻苦看书呀?”
“先生说,女子琴棋书画,必须要样样精通,这样才能找到好的婆家。”花月奴瞬间忘记了刚才与阿策不愉快的事情,而是手持书卷摇头晃脑地说着文绉绉的话语。
阿策端进来一下小米粥给花月奴吃,她起得比较晚,阿策怕她醒来的时候肚子饿,早上的时候特意给她温在锅里。刚才花月奴径自跟他生气了,也忘记了吃早膳。
“行了,你一个姑娘家的哪学来的这些?你赶紧吃完这些粥,然后我带你出去玩。”阿策的态度瞬间一百八十度扭转,让花月奴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花月奴睁大双眼看着阿策,再次询问道:“阿策,你说的都是真的?不骗我?”
阿策点了点头,顺手拿过花月奴倒过来的手卷。花月奴却不肯就此松手,依旧是做着认真好学的模样,正色地说道:“先生说,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我必须学古人争分夺秒地学习。”
“花姑娘,你的书拿反了……”阿策见花月奴正经八百儿的模样,便忍不住地出声提醒道。
花月奴连忙低头一看,她的书果真是拿反了,她居然还没有发现,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她满脸涨得通红地忙低下头,拿着勺子埋头喝粥。
第四十七章 出游驯马()
花月奴吃完稀粥之后,阿策便拉着花月奴的手从品雅阁的侧门出去,花月奴压低声音问道:“阿策,如果被宫里的太监宫女发现你不在,那该怎么办?”
阿策却一点儿都不担心,率先跳下围墙,他朝着花月奴伸开手,“月奴,来。”当阿策第一次叫出花月奴的名字的时候,花月奴吃惊地看着他,然后怔怔地问道:“原来你一早就知道了我名字,也难怪没有兴趣知道。”
阿策但笑不语,也不与花月奴争辩,花月奴也觉得无趣,很快就跳过了这个话题。
花月奴微微挑了挑眉头,示意阿策离得远一些,她便翩翩然地落至地面。阿策顺手拉过花月奴,仿佛生怕她跟丢了一般,紧紧地牵着她的手。
花月奴还未来得及仔细清楚四周的环境,直接阿策掀开干枯的藤条,然后回头看着还站在那里的花月奴,呼唤道:“月奴,赶紧钻过去,要不然被该别人发现了。”
“哦哦,好。”花月奴收起好奇的目光,小跑着过去,阿策看到花月奴过去了,随之也钻了过去,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凌乱的枯草整理好。
花月奴一脸好奇地看着阿策轻车熟路地将枯草整理好,然后媚笑几声,走过来一把掀开枯草,将脑袋探出去左右张望。阿策早已经被她吓得惊慌失措,连忙将花月奴拉至他的身旁,伸手将弄乱的枯草弄好才安定下来。
“月奴,你到底还要不要去玩?知不知道你刚才的动作是有多么危险吗?”阿策正色对花月奴说道,花月奴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然后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买包子咧,新鲜热乎的包子喽,一文钱一个。”远远地花月奴就听见小贩叫卖的声音,她的脸上立马涌上一丝好奇的期待,她偷偷地用余光扫了扫阿策,见他依旧是板着脸,她主动示好:“阿策,别生气了,我下次一定听你的话。”
阿策终于抗不过花月奴的柔情必杀技,还是点了点头,乐得花月奴乐得连连拍手庆祝。花月奴见阿策还愣在那里,她主动挽起阿策的手,高兴地说道:“阿策,那我们们赶紧走吧。”
阿策的身体微微一僵硬,他正欲带着花月奴离开,却被身后的一位女子叫唤住,“策哥哥,好久都不见你了,这阵子你都去哪儿了?”
“原来是芊芊,你怎么也在这里?”阿策回头一看,看到春风满面的姚芊芊,她正挎着篮子,像是去买东西的样子。
姚芊芊看到还有外人在,便羞涩地忙底下头,再偷偷地用余光看了看花月奴,竟然也是倾国倾城的容貌,只见她正好奇地打量着她。再她挽着阿策的手,她的心猛然一抽,似乎被生生的抽掉一般。
“是呀,我正好出来买菜。对了,策哥哥,你的病好点了没有?”姚芊芊关切地问道,阿策的身体不好她是知道的,平时都是呆在家里,鲜少出来。
阿策淡淡地笑了笑,回答道:“好多了,让芊芊叨扰了,芊芊,今天是什么节日,你看看,是不是街上的人比平时还要多上一倍?。”
“哦,策哥哥,今天是上元节,等到夜幕降临的时候,恐怕比现在更多人呢。”姚芊芊轻声细语地说道,花月奴俏皮的冲着姚芊芊笑了笑,姚芊芊也渐渐地对花月奴感到好奇起来,她将目光投向花月奴。
阿策也看出姚芊芊心中的疑惑,便主动地介绍道:“芊芊,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她是月奴。”
“你好,芊芊。”花月奴一时高兴,用现代的打招呼方式跟姚芊芊说道,姚芊芊微微一愣,看着花月奴悬空的的手,她根本就不明白花月奴到底要朝着她伸出手来。“呵呵,不好意思,我忘记了。”花月奴讪讪地笑了笑。
“没事。”姚芊芊脸上依旧是淡淡的轻描淡写的样子,花月奴早就被路旁小贩的对联吸引住了,“你们先聊着,我去那边看看灯笼。”她高兴地走至前面,小贩一看到花月奴身上的丝绸料子的衣裳,就主动开口说道:“小姐,你看看,这些都是今天精致的花灯,如是把愿望写上去,然后点燃放上空中,花灯飞得越高就表示愿望实现的可能性越大。”
花月奴也不管她的身上有没有银子,开始饶有兴趣的挑选起来。而姚芊芊因为还有事,就匆匆地先离开了。而阿策走至花月奴的身旁,看到她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