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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瞪眼盯着道士,道士像是没有看见大黑的眼神一般。最后说道:“今晚摆坛作法。
”说了这么多还是这句话最靠谱。
大黑把古董当了些钱财,然后买了些作法所要的东西。到了晚上,风雪居然都收住了,北斗七星挂在天的一角。月亮横空。
大黑在门口摆好桌子。
可是道士推门而出,说在这里超度是不起作用的,要去死者所在的地方去超度。
大黑没办法只好应承,晚上带着道士就来到了春子死的地方。
道士观了观天象,从地上抓了一把泥土,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又放在手里捻了捻,心里大喜。
但是看有人还在旁边,只好压抑住这股狂喜。
道士让大黑把超度的东西摆好。
然后随意的哼哼唧唧一番,弄出几道火花之后,对大黑说道:“法事已经作完了,不出七日,他便可投胎为人。”
大黑听后也是一阵欣喜。不停的烧着纸钱,又烧了两个漂亮的女孩过去。
然后就和道士离开了。走在半途,道士观了天象,掐指一算,说有一处地方有大难,需要离去,于是半途和大黑分开了。
大黑也乐得这样,索性也没有挽留。
大黑在心里吐了口气,总算解决了一件事情了。如此安然无事的过了几日。
又是一个晚上,大黑照常睡觉,可是这晚,狂风大作,连门都掩不住,仿若有鬼在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大黑被吓的缩在一个角落。
大黑以为是个意外,可是第二日还是如此。
大黑于是连日赶到一座道观去,请了一位道行高深的道士来,说清了这几日是事情。
道士掐指一算对大黑说道:“你要遭大难了。”
道士跟着大黑寻到那一处地,发现墓葬居然被盗了,里面东西全部不见了。大黑一下就面如死灰,心里骂道:“娘的,碰到同行的,把坟墓给盗尽了。”
道士观察了周边的山水地理和天象,说道:“这是一个高人,连厉鬼的墓葬都给盗了。”
现在厉鬼被他用法子给锁死在里面。
大黑被这个道士的这番话说的心里一下子没底了。连忙问道:“大师,那我现在怎么办。”
这几日大黑被折腾的完全没有人样子了。眼睛无神,没有休息好,精神也很是萎靡。
道士沉吟了会说道:“只有你下去解救了他了,然后再次超度,不然一旦他自己逃脱,便会永世缠上你。”
大黑如坠冰窖,浑身发寒。大黑硬着头皮问道士说:“什么时候下去最合适。”
道士说道:“就是现在,阳气正盛,他加害不了你。”
大黑点了点头,深吸了口气,算是压住自己的恐惧的心情。
临下墓的时候,道士给了他一道护身符。大黑接过来了,虽然不知道它有没有用。
大黑攀着绳子下去了,墓坟里头有些潮湿,太阳的光线只找到一块。大黑下去后,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四处寻摸了会,然后小声的喊着春子的名字。
大黑往里面走了进去,发现这座坟墓的面积不止于此。在里面的墙壁上发现一个洞口,估摸
着里面别有一番洞天,但是大黑此时没有这心情。
大黑又壮着胆子喊了声春子,终于得到回应了,声音显的哀切冷凄。听的大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不过还是壮着胆子喊着春子的名字。
很快又得到了回应。是从洞口传出来的。大黑判断出来了。大黑靠近洞口,一眼就看出来,这是个盗洞,估计是之前那个假道士打的洞。
趴在洞口,大黑又叫了声春子,这次大黑听清了春子说什么了,“我在这里。”
大黑壮着胆子爬了进去。里面一片漆黑,大黑打开随身带着的火种,点燃后,这里立刻亮堂起来,同时大黑也惊住了。
这分明是一座埋葬地下的宫殿,中间摆放着一具棺木,可是明显已经被开过了。
春子的声音这时候又传来了,越近那股凄冷的感觉越盛。让人不觉的会从心底产生害怕。
大黑问道:“春子,你在哪里。”
春子回应道:“我在棺木里。”大黑把胆子悬在嗓子处,开始往棺木处移动。
当走近的时候,一团绿色的光线从棺木里往外释放着。“我…在…这里,”声音又传来了。
大黑靠近棺木的边沿,火光往里头一照。
只看见一个浑身透明的人,被一道符咒贴在棺材底不能动弹,他已经彻底虚化成魂魄了。
大黑虚声颤抖着问道:“我该怎么办?”
春子道:“只要你把符咒撕去即可。”春子的身子越来越薄了,虚弱的快要飘散了。
大黑小心翼翼的撕开符咒,符咒一撕开,春子就往大黑身上扑来,双手要掐大黑的脖子。
大黑心里一慌,没有反应过来,幸好有道士赠给的保命符咒。春子被弹开了。
大黑喘着粗气,仿若还被掐着一样。
春子被倒在地上暂时不能动弹,大黑挣扎起来,开始往外跑。
里面又传来春子的声音,“不要跑了,我不会害你了。”
大黑顿住脚步,问道:“真的?假的。”
春子道:“我知道你也不是故意要害我,我不会报复你了。”
大黑听到后又转身回来了。看着还躺在地上的春子,大黑叹了口气道“春子,这次是我的错。”
春子没有说话。
大黑道:“上次我误信了他人,差点让你遇害,”顿了会,又道:“如果你信的过我,我这次亲自上茅山请来的道士为你超度。”
春子还是没有张口说话。
大黑像是作了决定,“如果这次再发生意外,老子甘愿为鬼,下去陪你。”
春子这时候才抬头看了眼大黑,大黑碰到他的眼神的时候,只感到头皮发麻。
春子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大黑很快离开这里了。
道士看到大黑安然上来了,就知道事情办妥了。
于是在一个晚上,道士作法为春子超度了,道士临走的时候,对春子道:“你已沾染上死气,后果不堪设想,需要冲喜,娶一门媳妇吧!”
道士说完就向大黑告别了。
这回轮到大黑犯愁了,先不说有没有钱了,就是有钱了,有谁愿意嫁给自己呢!就自己以前干的那些犯浑的事情。
这一晚大黑辗转难眠,忽然一阵凉风吹来,大黑便熟睡过去了。春子托梦给他了。知道了他的难处。
为他留一些宝贝在坟墓的不远处,算是为了感谢他。
当醒来的时候,大黑浑身的冷汗。第二天还是抱着去试试的态度去了那个地方,果然在坟墓的旁边挖出了一些宝贝,其中有一枚精致的物品,上头系着一根金色的绳子,在阳光下还会泛着金属般的光芒,略微的有些刺眼。上面还刻着两个像字体一般的符号。但是大黑不识字。但是由于这么多年‘下地偷墓’的经验,大黑一眼看出这是一件宝贝,而且巧小精致,煞是有点模样,拿在手上,大黑感觉有点别扭,最后大黑索性把它挂在脖子上了。
突然大黑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仿若听见从九幽之下,传来一道鬼音:“终于后继有人了。”
第四章 后来()
后来大黑到底娶到老婆了没有?
看到我就知道了,我是大黑的孙辈,也就是说大黑是我的祖父。我们这家姓氏为孙,我祖父叫孙大黑。
而我父亲叫孙有福,而我叫孙亮途,意思就是前途一片光明。
我祖父大黑是生活在民国末的人,而我父亲孙有福曾经被国民党抓过壮丁,幸好我父亲机灵,知道迷途知返,最后勇敢的投身于**伟大的解放事业中,为伟大的祖国解放贡献了自己的一份微薄的力量。
后来到1949年后,我父亲知道急流勇退,避免我现在生活这个年代的悲剧,是的,我生在红旗下,长在红旗下,为祖国打击资产阶级余孽贡献了自己的一份力量。
不得不说1969年到1979年这是一个特殊的时代,可以说是阴暗与光明共存的一个时代。
很多从这个年代走出来的人,在经历过人世沉浮过后,每个人身体里都沉淀下来了一股因子,要么是积极向上,朴实无华,要么是卑鄙狭小,自私自利。
而我当时就处于这个年代,我明白那个时代所带给人们心灵的创伤和某种程度上的满足。
在六十年代末的时候我在伟大的号召下‘农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到那里是可以有大作为的,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是很有必要的’。
于是我这个初中还没有毕业的知青跟着时代的潮流涌到了大西北一个小县城的一个小山村里。
来到这里后,我并没有什么不适应,我不像那些从大城市下来的人一样,吃不得苦,埋怨条件差。
我认为我也是半个农村人,因为我祖父本就是一个农村里的人。后来生了我父亲,经过我父亲的努力,我们后来就搬到了城里来住。
这次趁着伟大的主席的号召这股大春风下,我正好归入自己的生我养我的土地里去,藉此回报祖国的养育之恩,燃放自己身体的余热,争取为祖国的解放事业再作出自己的一份贡献。当时与我同来的还有另外几个知青,分别是两男三女,全是从五湖四海汇聚而来,原因很简单,我们有一个共同的目标。
我们到了村子里后,受到了热烈的欢迎,当时是公社生产大队长,带着浓厚的山西口音,在台上稀里哗啦的讲了一番,我大致明白应该是欢迎我们的话语。
之后为我们安排了住处。
我们六个人分住在两个窑洞里,男的住一个,女的住一个。
我们六个人在晚上聚集在一起开了一个会,我们先是互相通报了姓名。
先站起来的是一个胖子,长的浑圆,剪了一个寸头,穿着一军服,下身套着一条像是西裤,他咧开嘴,大大咧咧的说道:“我叫马平川,一马平川的马,一马平川的平,一马平川的川,是从湖南过来支援大西北的建设的。”
这时候有人开口了说道:“那是我们伟大的领袖诞生的地方,语气里带着崇敬的味道。”
之后大家一一介绍了自己,两个姑娘一个张云,一个叫白兰,还有一个从首都下来的男知青,名字叫李杰。
只有一个女生看起来有点扭捏,像是不愿意说话一般。最后像是挣扎一般从嘴里吐出了自己的名字:我叫丘陵。
最后一个是我。
“丘陵,”有一个人在嘴里重复了一遍,“怎么取一个这么奇怪的名字。”
我这时候为了缓解那个女生的尴尬说道:“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奉献精神,这么些年多少无名之辈默默地为祖国抛头颅,洒热血啊!”
我这番话估摸着勾起大家的壮志情怀,大家都正了正了面色,看着我,马胖子居然站起来鼓掌。我有点不好意思,说道:“都是人民教导的好。”
最后散会了马胖子过来搭着我的肩膀,对我说:“你看咱哥俩真投缘,名字都很搭,以后要互相关照,”因为马胖子是从南方过来,说着普通话带着很重的方言味,弄的我差点听错了。
我想了想,一个叫孙亮途,一个叫马平川,确实有那么一点味道。
就此之后,我和马胖子厮混的算是比较熟了。
那个从北京下来的男知青李杰,是一个猾头,整天贴着公社的生产队长拍须溜马。因此他干的活都很轻,甚至有时候都不用干活。
因此他脱离了人民群众路线,我和马胖子对他是非常鄙视的。
来大西北支援祖国建设,条件是非常艰苦的。
而且这里缺水,甚至连洗澡也是很困难的。我还好,也算是半个北方人了。
但是马胖子就受不了了,他是南方人,哪遭过这罪,不洗澡简直是要了他的命。
因为大西北缺水,我们的供水都是分配的,洗澡都是一个月甚至是几个月才能洗上一次澡。
除了喝水外我们基本上也不需要什么水。
但是马胖子是从南方过来的人,平时用水大手大脚惯了,一个月不洗澡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一日我从外面劳作回来,没发现马胖子的身影,按理说这时候马胖子也应该回来了。
我把工具放好,喊了声:“胖子。但是没有人理会。”
我绕到窑洞后头去找马胖子,窑洞后面是一座矮小的山坡,我们平时烧的柴火,都是从山里弄来的。
我和马胖子也经常在这里开小灶,因为公社的生活条件实在太差了。一连几个月也吃不了一顿荤的,我和马胖子吃的肚子里都反苦水了在,最后在心里请求了组织上原谅,私下里顿了一只山鸡。至那以后,我们俩经常在干这种事,但是我们也不忘向组织上忏悔,痛斥资本主义铺张浪费。以后坚决洗心革面做一个清白的人。
和我们同来的还有三个女生,但是我对那个叫‘丘陵’的女孩比较注意。不要怀疑的我纯洁性。我只是看她比较可怜。而且看年纪也只有十**岁的样子,同来的两个估摸着有个二十四五了。
只是她给了我一种有点特别的感觉。后来马胖子问我为什么总是欺负人家小姑娘。
我反驳他道:“休得胡言,我是照顾她,为了大西北建设的顺利,不让任何一个人拖祖国的后腿。”
马胖子又接着质问我道:“你怎么不去照顾另外两个。”
我一时没说话,马胖子抓住空隙立即说道:“被我抓个正着了吧,如实交代,组织上对这方面的处理原则你是知道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语塞。
马胖子倒乐的这样,说道:“我帮你回答了,你还不是看人家小姑娘长的漂亮水灵。”
我老脸一红,立马痛斥马胖子道:“不要胡说。”
马胖子见我有点急眼了,不调侃我了,但是脸上带着淫荡的笑容看着我,一副我懂的,我懂的的样子。
我当时恨不得痛快的骂他一顿,不过日子久了我也就习惯了,而淫荡的笑也成了马胖子标志性的东西。
我好几次邀请‘丘陵’和我们去吃东西,但是都被她拒绝了。
我绝对不是像马胖子说的那样不纯洁,我是真的觉的这个女生有点奇怪,至那以后她给我的感觉就更加神秘了。
我绕到窑洞的后头的山坡上后,嘴里喊着:“马胖子。”
忽然我看到一阵热气腾腾的气体升腾起来。我当时怎么也不会想有个人在那洗热水澡,因为这里缺水的状态不允许我有那种奢侈的想法。
我还以为是鬼呢,因为我刚来到大西北这个小山村里的时候,就听本地人传言,说这里闹鬼。晚上总有些奇怪的声音在响起。开始的时候我还有些警惕,但一连几个月也没有听见所谓的鬼的声音,所以当作笑谈了。
可是这次奇怪的雾气,难道是真的有鬼。
但当时**教导我们:“不要惧怕任何牛鬼蛇神的精神鼓励我向前走去。”
第五章 入门()
当走近一点的时候,我听见有人再唱歌,而且是一首很熟的歌曲,我和马胖子经常唱的。
再一听,声音还有点熟悉。
我心里想,坏了,我连忙跑了过去。
果然马胖子正光着身子,哼着小曲,洗着热水澡。
我的出现,吓了马胖子一跳。马胖子发现是我后,骂了我一句,然后仍然自顾的把澡洗完了。
我也懒的说什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