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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锦儿一听,立刻又坐好,她知道皇爷爷不会生她气了,大胆地又抽了他的俊脸一下…只是这次,小心地,轻轻的!
太上皇叔笑笑,一把捉住她的小手,干脆地将她扯到自己怀里。
一边亲着,一边骂着:“小坏蛋!”
锦儿的小手又啪地一声落到他的俊脸上,真真是将太上皇叔的脸不当回事。
慕容夜也随她去了,只要不留下痕迹就行了。
只是千防着万防着,小锦儿还是受凉了。
一早起来,面上就带着病容,还轻咳了两声。
慕容夜命人熬来姜汁喂她,喝了两顿下去也不见好!
只得弄了药喝,放了四颗梅子她还是嫌苦,太上皇叔命宫女出去,亲自哄着,小少女才肯慢慢地喝了一小口,立刻小脸就变成了包子。
头摇了摇表示不愿意再喝!
慕容夜哄了许久,小少女就是不喝。
太上皇叔有些恼了,拂袖站起,到了外间瞧着跪了一地的太医,从未这般恨其无用。
太医们也束手无策啊,事实上锦儿姑娘的病势倒不重,最重的病那是太上皇叔给宠出来的!
千依百顺的,能不宠出毛病来吗?
不过呢,太上皇叔乐意,他们也管不着。
谪仙般的太上皇叔医术也是十分了得,但对于小少女就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站了良久,一个太医颤微微地说:“臣认为,太上皇叔何不放下贵重身分,感化苏姑娘,苏姑娘定当配合臣等用药!”
放下身份!
他还要怎么放下身份?
太上皇叔正要斥责于那名太医,但太医的目光灼灼,隐约透着一抹信息!
年轻权势男悟了,面上不自觉地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绯色,冷冷地睨了那名太医一眼,太上皇叔复又踏进内室。
别的太医小声地问:“王太医,您说的是啥意思,我怎么不明白啊!”
王太医在宫中为官数十载,揣摩了几代帝王的心思,怎么会不精明!
心计远在其医术之上,他苦笑一声,低低地说:“我只是迎合主子的心意罢了,主子心里想什么,我们就说什么。”
哎,真正病的不是锦姑娘,是他们的主子,那叫一个宠病,疼病!
太上皇叔才进去,就见着他的小少女趴在榻上,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本来心里还有几分生气的,这会子也消了。
宫女又端了药汁过来,小锦儿闻到了,防备地看着他,“休想再让我喝!”
尊贵的太上皇叔坐到榻上,轻轻一笑:“那朕喝,可好?”
锦儿狐疑地瞧着他,小脸上尽是不解。
慕容妖怪拉她入怀,一手端着药盏缓缓喝了一口。
他真的喝了,锦儿盯着他的唇——他没有病,为什么要喝药!
可是她来不及细想,小身子就被某皇叔扯过去,接着他柔软的唇瓣覆上她的唇…
唔唔唔…原来这药是给她喝的!
小少女拼命地挣扎着,最后,还是被太上皇叔抓着喝光了所有的药。
药盏被放到一旁,太上皇叔淡淡地睨着她:“还苦吗?”
小锦儿小脸红透,哪里还苦,分明是太甜了。
摆着小手,小身子窝在他的怀里半天不说话,慕容夜瞧着她一脸倦容,低低地说:“先睡一会子。”
将她身子放倒,帮她盖了薄被,守在一旁等她睡下后才走出内室。
太医们伏在地上,观太上皇叔的面色,定当是哄好了小少女。
太医们出去的时候,张太医不禁对王太医推崇有加:“王太医真是高明,就是不知…”
他的神色间有些暖昧,王太医晒然一笑,抚了抚胡子,“咱们太上皇叔青春茂盛,少不得风花雪月之事,我也只是投机取巧罢了!”
这年轻男女处在一块儿,就是喝药,也能万般的亲密的。
两名资深太医对视一眼,俱都笑得悠长。
慕容夜坐在竹榻上瞧了会书,不时地看看床榻上的小少女。
小少女面色微微有些红,他扔下手里的书,往那边走去。
伸手探了下,有些热,而且额头汗津津的。
太上皇叔唤了宫女进来,原本让宫女替她擦身子的,但一时间又改了主意。
让人备了温水来,散了宫人,他亲自坐在榻边…
伸手解她宿衣的时候,太上皇叔的俊脸别向一边。
虽然几次见过她的身子,但…
指下的软玉温香让年轻的男子指尖都颤了起来,最后才缓缓移动目光落在她身子上。
触及她的肩头,白皙柔滑,并没有梅花烙痕。
慕容夜轻吐口气,将手里的湿巾拧了,轻轻地帮她擦拭着身子。
做这一切的时候,他的呼吸跟着也急促起来,在静静的内室里显得尤为清晰可闻。
锦儿一直没有醒,大概也是累坏了,睡得极沉。
当他帮她拉衣裳的时候,她的身子一动,小嘴里轻轻地呓语了一声。
他听得真真切切的是他的名字,慕容夜抿紧唇,手握得极紧。
最后还是忍不住上前抱住了她,轻轻吻上她的唇,她的身子…
随着一个又一个的吻,他艰难地吐着气息,险些控制不住。
只是看着她的肩头又隐隐出现那个梅花烙痕,他闭了闭眼,还是坚定地将她的衣衫给拉了上去。
目光似寒冰般,太上皇叔仰头深吸了口气。
他不能,不能碰她!
至少现在不行!
昨日他飞鸽传书,联络了他的师父,希望能找到一丝希望。
大手轻轻地抚着锦儿的小脸蛋,眼里有着深深的不舍。
再如何,他也要让她好好地活着。
就算是一辈子不能与她…他也不悔!
太上皇叔就这般陪着锦儿,宫女过来换了几次冰镇,俱见着主子连动也未动,不敢打扰,轻手轻脚地换完便退了出去。
锦儿醒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她微微一动,慕容夜就按了按她的身子,声音带着一抹暗哑:“朕来!”
扶她坐起,锦儿瞧了瞧外头的天色,竟有一种不知今宵是何夕的感觉。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锦儿喝着他端来的温水,一不小心开湿了宿衣,太上皇叔默默地瞧了好一会儿才命人拿了件新的来,替她换上。
锦儿小脸红红的由着他换了,太上皇叔面色如水,脸不红心不跳的,自然也未提在她睡着之际,他早已经帮她擦过身子。
锦儿睡了一天,又出了一身汗,慕容夜便带着她出去走了走。
本来小宫女是要跟着的,被太上皇叔给阻止了。
太上皇叔带着自家的小少女去散步,起先小少女还是紧靠着他的,一会儿就活蹦乱跳了。
慕容夜瞧着她的样子,摇了摇头,真不知道她这病怎么好得这么快的。
不知不觉走到后山的一处林子里,四下无人,风景又很不错地说。
本来太上皇叔想做些什么的,比如亲一亲,啃一啃!
不过耳边忽然传来一对男女暖昧的声音,慕容夜迅速地抓了锦儿掩在一颗参天大树下。
锦儿也听见了,眼睛睁得大大的——
这是什么声音?
有男的,也有女的,是不是在打架?
那女人一直在哭,是不是被打得很惨!
小少女探出小脸,想瞧上一瞧,但是慕容夜靠着树干,一手揽着她的小身子将她闷在自己怀里。
小锦儿挣不开,险些被他闷坏。
最后踩了他一脚,这才将微微松开她的身子。
“不许看。”他的声音清冷的响起,在那对男女愈来愈烈的声音中如同音质上好的琴般,清冽幽静。
只是,那对男女换了个地儿,小锦儿不想看也瞧到了。
她忽然投进了太上皇叔的怀里,压抑着声音说:“你骗人。”
太上皇叔耳边听着那对男女之音,这边被小少女这般抱着,真真是天人交战。
“朕怎么骗人了。”一边被折磨着,一边还回答着小少女的问题。
小少女往他的怀里揉了揉,“他们分明在做银狼夫妻之事,你为何要说上次我做的不对!”
小少女一本正经地和太上皇叔小心地讨论这个问题,弄得太上皇叔哭笑不得,当真是不知道如何回答于她!
就在这时,那男人忽然一边哼哼地干活,一边开了口:“宝贝儿,这次只要拿下了锦云宫和那位,以后,我让你当我的皇后娘娘。”
慕容夜面色一动,本来以为只是寻常男女寻欢,想不到竟然是他的好哥哥瑞王。
不但苟且,还说着大逆不道的话。
锦儿也睁着眼望着他,他低头给她一个安抚的表情,示意她不要说话。
就听着那女人娇笑了起来,“王爷,我当了皇后,那太后娘娘又当如何?”
她顿了一下,声音又响起:“别以为我在这热河,就不知道你在京中之事,再说了,你家的母老虎你又怎么安排!”
慕容夜低下头瞧了锦儿一眼,锦儿瞬间想起自己掌刮太上皇叔之事。
哼,他这表情,分明是在说她是母老虎。
小少女傲娇的别过脸去,却正好瞧着那火热场面,连忙呀地一起又别过来,索性埋在他怀里。
慕容夜笑笑,继续专注地听着那边。
瑞王呵呵笑了两声,“宝贝儿,她们和你怎么比,到时候你当皇后,她们一个给你梳头,一个给你洗脸!”
接下来,就是一片不堪入耳的声音,末了,女子的声音又再度响起:“太后是给我梳头还是洗脚?”
看来,她还是颇为忌惮太后的。
瑞王左亲一口,左亲一口的,“怎么样都行,宝贝,只要你父亲配合本王,一举半慕容夜和慕容天下拿下,太后区区妇人又怕她作甚!”
女子模模糊糊地说了几句,随即又是一阵不堪入耳的声音…
小锦儿的脑袋被按在太上皇叔的怀里,好半天都没有吱声。
等到那对男女完事离开,小锦儿才抬眼,望着慕容夜呆呆地问:“他们要造反!”
慕容夜轻笑一声:“好像是的,那锦儿要不要保护朕?”
锦儿嗷唔一声埋到他怀里,吱吱地笑:“我一定会将你绑了送过去!”
这个小混蛋,这般大逆不道的话也敢说!
不过一会儿,小少女就从他的怀里抬起头,兴致勃勃地问:“原来太后的老姘头背着她偷吃!”
两人回头的时候,正好在一处凉亭里看到太后坐在那里,随侍不仅有宫妃,赫然还有瑞王爷。
小锦儿是怎么知道瑞王爷是太后的老姘头的呢,因为瑞王看到慕容夜,笑着打了个招呼,“老七好雅兴啊!”说着,目光还邪邪地打量了一下小锦儿。
锦儿一阵恶寒,但随即就听出了他的声音,不正是那个奸夫的声音么!
她抬眼望了望太上皇叔,慕容夜牵着她的手轻轻捏了下,小少女垂下头,默不作声。
尊贵无双的太上皇叔自是不会将瑞王放在眼里,只是淡淡地看了太后一眼。
太后有些坐立不安,下意识地解释着,“哀家觉得这里风景不错,所以邀了亲贵们一起来赏赏,子陆要是有兴致,也和锦儿一起坐吧!”
她今日看着锦儿的目光分外的慈爱,小少女又是一阵恶寒。
哎呀,太后凉凉,你的小白脸方才还说要让你替别人洗脚脚呢,等下,你死得比什么都惨!
慕容夜看了看那儿,座无虚席的,哪儿可坐?
这时,瑞王立即站起来,热络无比,“老七,这边坐!”
所有人都眼巴巴地瞧着太上皇叔,小少女也仰头看他。
少倾,慕容夜神情冷淡地说:“朕有些累了。”
略垂首:“扶朕回宫。”
小宫女苏锦儿立刻扶着尊贵的太上皇叔远去,太上皇叔仙人之姿,不知看花了多少宫妃的眼。
走远了,小少女抬眼望着自家皇叔,吐了吐小舌头:“瑞王真不要脸。”
陪着太后的时候,还抽空去会了老相好!
慕容夜哼了一下,忽然道:“锦儿,以后,你在这宫里,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锦儿睁大眼,“都可以么!”
慕容夜不说话,就听小少女喜滋滋地说:“那我可以让你给我洗脚么!”
尊贵的太上皇叔轻拍了她的小屁股一下,斥责着:“这些不正经的东西,你倒是一学就会!”
说着就冷下脸,不再睬她。
小少女是何人啊,那个不屈不挠啊!
小手晃着太上皇叔的手臂,奶声奶气地叫着他:“皇爷爷!”
皇爷爷瞪了她一眼,小少女干脆地跳到他背上,更是过份地要求着:“我要皇爷爷背!”
慕容夜咬了咬牙,“下来!”
小少女才不下来,趴在他的背上,小嘴儿凑到他的耳边轻轻地咬了一口。
瞬间,太上皇叔神魂俱醉之下,什么要求都应了,别说背她,就是摘下天上的星星都愿意…
自这日里,床第间,小锦儿每每都问,瑞王何时造反。
慕容夜有种想掐死她的冲动,瑞王不造反,这个小混蛋每日在他耳边造反了。
伸手捏她的耳朵,耳提面命她在外不可胡说。
小少女扁着小嘴,疼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一边哭一边叫着:“我又不是傻子,怎可在外人面前说这样的话!”
这话一说,又被太上皇叔给抓住了把柄,“那朕呢,不算外人?”
小锦儿爬上他的身子,手指抚着好看的唇,语气娇羞:“当然不是,你是小白的爹!”
太上皇叔笑了笑,声音带着一抹惑人,“那锦儿呢!”
他定是以为小锦儿说她是小白的娘,但是小锦儿歪着头,思索了半天,才笑眯眯地说:“我是小白的主人!”
太上皇叔愣住了,她以前不是嚷着当小白的娘亲么?
锦儿笑得坏坏:“我当了小白的主人,你是小白的爹,那我就是你的主人!”
说着,主人用力地在太上皇叔的腰上蹦了两下,险些让太上皇叔从此断子绝孙!
黑了脸的慕容夜伸手就将她扯了下来,扔到一旁,自己则别过头去。
生气了呢!
小锦儿笑眯眯地又凑过去,小手拉着他的大手,小身子软软地靠着他,柔声安慰,:“只要你听说,我还是可以考虑当小白的娘的!”
太上皇叔的脸全黑透了,一身的冰山气质全无,朝着白目的白小锦低吼着:“朕不是小白的爹!”
他不要当了,小混蛋,以后别想…
小锦儿趴在他身上,小嘴呼着热气,一下一下地喷在他的耳侧,声音细细的:“真的不当,当了的话,我们就可以做很多…”
太上皇叔蓦地回头,目光灼灼地瞧着小少女。
小少女头次引诱于他,小脸泛着淡淡的绯色,因为不好意思,小脸埋在他的怀里。
忽尔低低地问:“我们,也曾像林子里…那两人一般么?”
他说他们有过最亲密之事,想来就是那般做过的。
想着想着,小锦儿就觉得好羞人,可是又隐隐觉得有些不一样。
慕容夜的眸子从热烈转为怜惜,伸手将她的身子一把拉下来,叹息一声:“你这个小傻子!”
他多想将小傻子压在榻上,做尽比那林中之事更要过份许多的事,但现在却还未到时候!
小少女听着他如雷的心跳声,一时间又是心慌又是意乱。
她忽然想起,她已经许久没有想到过那个小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