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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头认真地说:“真事!是祚辉抹的。”“
好了,等你和小辉说以后可不能好心办错事了,小心我以后不让你俩再来玩了,知道吗?”母亲微笑着摸摸祚荣的头说。
祚荣高兴地笑着跑向门口。“这俩货,我算是看透了,就是狼狈为奸,祚荣偷的辣椒油祚辉给抹在嘴上都是商量好的,还以为我不知道?祚辉今天刚进后院就和丫环嚷嚷着,连我都听见了。还不敢进来?”
祚晨如是想着。俩小屁孩进屋就奔祚晨去了。还好一切正常。。。。。。
蛇,祚晨身上有蛇!这俩货大声叫嚷着!母亲快步跑了过来“怎么了?怎么了?这才多大会?”
“他手臂上有条蛇。”
“都这么冷了,哪来的蛇?”
“吓死我了,这是胎记,出生就有的。”母亲拍着胸口告诉俩侄子。“以为是你们俩又闹出什么幺蛾子来了!”
小哥俩,很显然是被吓着了。
“我都没看清,祚荣一喊就光顾着害怕了。我看看,我看看。”祚辉这惊弓之鸟,小心翼翼的趴在床沿伸直脖子看过去。“还真是,比我画的蛇都难看。”完全忘了刚才那失魂落魄的鬼模样!
“这是哪儿来的糖葫芦?”母亲问。
“在咱府门口买的,本来买了两颗又给祚晨买了一颗,是我买的。”祚辉用手比划着,脸上满是邀功地表情。
“是他逼护卫买的!来了又说祚晨嘴小不能吃。伯母你也尝尝。”祚荣说着举起还剩两粒的糖葫芦,不顾哥哥愤怒的目光说:“被祚辉吃的就剩两粒了。”
显然,祚荣不满于哥哥独自邀功地表现,又急于表现仅剩的利益。
母亲摇摇头……
祚晨能看清事物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胎记,俩手指那么长,弯曲着身子,头朝向手背头顶一个红豆大的冠,就像是扫土蛇皇刺青,这是前世带来的印记。不知有怎样的意义,不知道如果没带来前世的记忆,这条胎记又会有怎样的意义!
“伯母,明天开始学完字就开始学初级武学了,弟弟什么时间和我们一起啊?”祚荣仰着小脸问。
“你弟弟还小,你都8岁了他还不到一岁。”
“那要很久吗?”“和你一般高就好了。”
“祚辉比我大,我就比他高!”
“那是他整天净想着整幺蛾子,哪里想着要长高?”祚辉撇了撇嘴心想“哪次做坏事也少不了二弟,长高长矮肯定和做坏事无关!”
。。。。。。
都说三翻四坐七爬叉。是说婴儿三个月会自己翻身,四个月会坐着不倒,七个月会漫哪爬。
祚晨是个例外,俩月翻身、三个月会坐、四个月就到处爬。简直是妖孽!
把个老爷子喜欢的不得了,整天叫人去抱到他屋里。安排木匠专门做了个木盆,又用很多从外地运来的药草泡在水盆里,隔天就把祚晨扔进去泡半天。
不时地试试水温,舀出一部分,再加入一部分!没事就翻看书本沉思那么一会。
只是苦了那两贴膏药,在老爷子虎视眈眈的注视下,也做不得妖。也就没了影子。本来就是准备作祸的,没了必备条件谁还肯来找虐?
室外已经天寒地冻。住不多少天就春节了,听说大脸盘这几天也要回家来,从未见面的二伯和三伯也就这几天回家。天下太平无战事,军营制度这根弦也不是绷得太紧。
开始的两天祚晨很是快乐,在热水里扑腾着,困了就依着木盆眯一觉。
连续三天就开始烦躁起来,抗议!说不出来就使劲扑腾地水花四溅!要么就趁老爷子不注意爬出来。老头生气吹胡子瞪眼也没用,当老爷子举起熊掌似的大手时,真心害怕!可是当手掌轻轻落下,越发纵容的祚晨肆无忌惮。
用对自己的爱,放纵或逃避!
每个人都有类似的经历。有自我约束力的对社会产生价值,约束力缺乏的就产生伤害,基于此就有了国法家规。
“现在的祚晨,家规无条件免疫!”老刘头想“那就给他贴上两贴膏药,俩浑小子在我眼皮底下也做不得妖。就算以暴制暴也是制得其所!”
就这样,膏药好歹停了那么三两天,在老爷子的安排下,又上身了!
第四章 惊奇()
老刘头,名烈。烈火的烈。
老刘家祖辈原来是家居京都的,隔这里2000多里地的样子,十多年前庆亲王爷把庆王府赏予刘烈,说是哪年想起来还会回来避暑,“庆王府”匾额保留,对外称是看护王府。于是有了与身份不相符的匾额,王爷未尝不是用了一番心思。
地方官也是恭敬着,侍卫、护院的月奉还给发放着。官府里的武把式巴不得成为王府一员侍卫或护卫,因为轻松,再者毕竟身后靠山是庆亲王爷。货真价实和皇帝是同父同母的兄弟,和异母兄弟那是自然不一样!
有光,大大的有光。
庆王爷的贴身侍卫,还是皇子时就是贴身侍卫,感情那不是一般的好。功夫自是不同凡响!在皇宫里也是难逢敌手,对上几个歹徒那是手到擒来,杀死简单活捉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可老爷子对这三个活宝却是颇为头疼,为了给小不点强筋健骨,又招来俩不省心的主。这不是!?祚辉嚷着肚子痛,祚荣就嚷着要去撒尿。气的老头眼睛瞪的滴溜圆,可又真怕屙到裤裆里,事不大丢不起那人不是?
“赶紧的,快去快回。谁先回来中午奖一盘油焖大虾。”老爷子说。
真的是来如影去如风!有大虾吃谁会想着越狱?草药味,有时还是可以容忍地!也不是那么很难闻吗!
这哥俩,也是够忙的。上午跟先生练大字一个时辰,马不停蹄奔爷爷屋里混口好吃的。下午接着还得去练功。就这么三点一线的奔波着,时光荏苒,眼看着就要春节了。
这一天半晌,祚晨照例被丫环抱到老爷子屋里时,风尘仆仆的二伯和三伯正跪在屋里给一脸慈祥的二老请安。
今天是被丫环剥光,抱到了木盆里。现在正和亲儿子聊的热乎,亲孙子也就没顾得上。祚晨可是不愿意了,使劲用那小胳膊小腿,搅动地水花四溅、药香四溢。
“得,那主又抗议了。”老爷子看看俩儿子,说着起身走向祚晨。
“真是人老疼孙子!”三伯说。二伯马上比了个嘘声地动作。谁不知道老爷子是不服老的,直到如今仍是练功不辍!还好,屁颠屁颠地心思都在祚晨那里了。往常,回身一个爆头嘣免不了!
祚晨不愿意,是因为又被个丫环剥光。没成想把三个大男人都吸引过来了。三伯伸手捏捏祚晨胳膊、肩胛、肋骨、大腿、小腿,不禁大张着嘴巴。
“很震惊是不?骨圆润而坚实,皮厚紧而肉韧。高兴吧!我们刘家要出个武道妖孽!”自豪、意气风发地表情以溢于言表。
三伯呆呆傻傻的点了点头。二伯看看老爷子看看三弟,瞪大了眼睛。
武道论述中明确写道:“巅峰武道者,骨、圆润而坚实,皮、厚紧而肉韧。先天之体天道所属!”武道有造诣的人,都懂!都明白!理想中才有的体格,在婴儿时期完美体现,这要不是奇才就真真没有奇才了。
俩练完大字赶来的货,刚一进门见到父亲在屋,叫着跳着跑到各自老子身边,好是欢畅,哪里还记得爷爷教导的谦谦君子之风。
被这俩货一阵闹腾,老哥俩才缓缓地回过来神。
“各回各屋吧,中午回来陪我喝点。”老爷子既然发话了,自是躬身行礼退下。老爷子回身慈祥地看着木盆里一脸无辜表情的祚晨,嘴里说:“一个小豆丁,哪来那么多表情,你还真的能听得懂?”祚晨撇撇嘴眨了下眼,一副不屑的模样。看着孙子这般表情,老爷子手抚着额头老脸通红。酒还没喝就醉了,并且这酒还上头!老刘头只感觉一阵晕头晕脑。。。。。。
祚晨心想,至于吗?一个表情就这样,那以后表现的出格了,您还能站的稳当不?
惬意地泡在爷爷屋里,总会听到最新的消息。年前,姑姑和姑父也会来家过春节。姑父是浙州观察使,掌管着地方行政和观察权。
于是乎,好多官员就要在他手下讨生活。爷爷说的好“花花轿子人抬人”做好人就会做好官,想着百姓就会受百姓拥戴。听说姑父是个好官,受百姓拥戴地好官。
姑姑比大脸盘父亲年长两岁,有一女一子。小子跟他爷爷在家过年,说是舍不得旅途劳顿!十一岁的女儿同行而来。姓于,叫什么来着?是,叫于是!
祚晨想着,这大老远的都回来过年了,怎么大脸盘还没影儿?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小年头一天夜里,大脸盘也虎虎生风地回家了。依旧胡子拉碴,红红地脸。满月酒没消褪地样子!祚晨知道,那是兴奋、激动和亲情的挂念。家人的关爱就是这么真实。这就够了,不是吗?祚晨心里很满足!虽然二伯母、三伯母和奶奶她们总会剥开被裹,拿愤怒的小鸟取笑。但是,趁她们不注意弄脏她们的衣服,祚晨总是很开心!
因是夜里,父亲就没去请安,怕扰了老爷子休息。
祚晨可是没能幸免!大脸盘不顾母亲的反对,用胡须把祚晨从睡梦中扎醒。于是,“无敌鸳鸯腿”“降龙十八掌”轮番上阵,几个回合下来,祚晨就败下阵来。婴儿时期的手舞足蹈对上彪形大汉,只能说心有余而力不足,根本不是一个级别!
母亲很是心疼,忙不迭抱起祚晨推搡着父亲、催促着他去洗澡。母爱!即使是生身父亲也不能让孩子受到一点伤害。
急三火四洗了澡,床上的爷俩又是一番战斗。挣扎着从宽厚的胸堂爬下来。在父母的目光注视下,扶着肚皮颤颤微微地站起来,摆臂、倾身斜倒。完美的一记肘击!
愕然!寂静……
大脸盘拍拍额头,问夫人:“我在做梦?”
可怜被惊到的大连盘,一宿也没睡踏实,辗转反侧着又怕扰了祚晨娘儿俩,真是苦不堪言。
天光微亮;被大脸盘包裹自己的粗鲁动作弄醒。
抱起直奔老爷子的住处。老爷子正在屋前练功,看他着急慌张地样子,不禁嗔怒:“慌慌张张地成什么样子!”大脸盘竟然忘了和老爷子请安,把祚晨递给站在老爷子身边的丫环。
“父亲,昨天夜里您孙子对我这样。”说着不顾地上的脏,摆臂、倾身斜倒一气呵成。就这样在地上看着呆鹅样的老爷子。。。。。。
第五章 喝酒()
刚出屋门的老太太着实吓了一跳!“这大清早的,怎么一见面就打起来了。”嘴上说着,脚步慌张地跑向园子。
老爷子这才醒过神来,回头说道:“你慢点,急三火四的!这尚武真没有啥事,你可别磕伤了!”这嘴上说着,移步伸手扶住了老太太。
原来,这大脸盘叫刘尚武。祚晨这才知道。
“娘,真没事!”刚说完想起还没给二位老人请安,赶紧跪下“儿尚武,给爹娘请安!昨天夜里回来的,怕扰了爹娘的清净,就一早过来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老太太说着拉起了大儿子。“回屋去吧,别把小家伙冻着了!来这么早!来就来吧还抱着祚晨。”老爷子说着看了眼在包裹里仅露俩眼的祚晨。
祚晨想起“来就来吧,还带什么礼物?”这句前世说辞,不由得咯咯咯地笑出声来。
老爷俩直接给笑愣了。这是怎么个情况,没人逗也没得玩,怎么就自个笑上了?老爷子更是纳闷,整天介苦大仇深不见个笑脸,逗你都不笑,这空儿就笑了?
“快看,我大孙子看见我乐的!来,奶奶抱着。”老太太倒是没想那么多。老人家就是喜欢小孩子对着自己笑,都说小孩子能看到人身上的生命灯是否将灭。所以笑比哭好!所以就更加喜欢了!
爷俩眼看着老太太乐呵呵地抱着祚晨回屋,脸上都是满满的笑。
“你来说说怎么个情况?”老头问道:“真的那么老练?”
“真事,惊得我愣是没睡好。儿子武学造诣比不了您老,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尚武语气肯定的说道:“虽然,祚晨本就站不稳当,动作表现还是很紧凑很老练。会是偶然?”
“先天之体,天道所属!”老爷子喃喃说道。
“先。。。。。。”尚武直接被老爷子的话打击的,话也不利索了。“哪。。。。。。有。。。。。。这么给人惊喜的?没准备!”
“准备?亏你想的出来。我还没准备呢!”老爷子也给逗乐了。
沉吟道:“不要外传的好,家里知道就行了,无论怎样,尽力给他创造良好的条件就是了!回去吧!对了,老二老三前几天回来了。你们哥仨聚聚就别打扰我了,我查查书籍,也许对祚晨有帮助!”说完,拍拍大儿子的肩膀,转身回屋了。
只剩尚武愣愣地站着,看着父亲背影……
老天原来这么眷顾我!刘尚武心里如是想着,心里就像是被灌满了蜜汁。
小孩子,因为需要发育成长到一定时间才能有记忆,所以才会在几岁之后有所记有所想。而体格和大脑又是至关重要的环节。祚晨从前世带来的记忆是为这具躯体锦上添花,还是这具躯体为前世的记忆雪中送碳。没人知道或是不会有人知道。前世记忆是祚晨心中的秘密,是只有自己才有的奇珍异宝!先天之体,没有记载、没有传说!
男人的世界,久别重逢千杯不醉。
酒,是什么?永远是生活当中最受争议的千古老话题。
滴酒不沾的人说是浑水!喝了撒泼,耍疯!浇愁!
浅尝辄止的人说是粮食 精,越喝越年轻!
无酒不欢的人说是神仙液,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久别重逢的尚武、尚志、尚稷会说,酒是幸福!满碗的酒喝到嘴里,就是在填充着幸福!
“大哥,你真幸福!天上掉下个金娃娃,全天下这么大的地方,落在海阳城,海阳城这么多人,就砸你手里了。”尚稷端着酒碗一脸羡慕。
尚武仔细想了想说道:“巧了。”
“成婚那么久,到了凤乡这里也住了十几年才有了这金娃娃。真有金凤凰孕育了成千上万年生出来的金蛋蛋?”尚志神神叨叨的像问那哥俩,又像问他自己。
尚武又仔细想了想说:“不像!老爹说是天道所属!”
“又来打击人,我俩尽量不说核心问题,你又说天道所属!”尚稷一脸悲愤的说道:“你就是故意的!”
尚武说道:“老爹说是不要外传,家里人知道不打紧!既然你们不愿我说,那我该说什么好呢?”
尚志直着脖子喊道:“你个当大哥的,就该问二弟三第你们军营那里苦不苦,我们就会说,苦啊,比这酒苦啊!还能体现一下当大哥的关心弟弟们。”
一脸歉意的尚武问:“二弟三第你们军营苦吗?”
“苦!哪有酒甜。”“来,喝酒!”老二老三错落的回答,举起酒碗仰头就饮。
老大不合时宜的说:“我的军营不苦,比蜜都甜。”
噗!噗!被酒呛到的老二老三,把老大喷的是满脸开花。。。。。。
幸福满满地,满到喷了出来!
尚志和尚稷因为家里要出现一个武道天才而高兴,因为有对比而失落、沮丧。尚武却因为不能和外人分享而憋出内伤。
喜上加喜,总是不期而遇。
小年这一天早上,祚晨的姑姑、姑父一行人人疲马惫地进了王府。三个多年未见的亲弟弟,从府外一直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