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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带说句,从去年七月开始,部分早熟男生的梦中情人就从林嫣变成了王梦桢,毕竟青涩的少女还没长开,和挂在高高枝头的青苹果一样酸酸甜甜,而音乐老师就像压弯树梢的成熟果实,散发着诱人的甜香。
范韦就是王梦桢的忠实拥趸。
挎着咖啡se皮包,踩着黑se圆头小皮鞋,王梦桢快步走到公交车站,沿途成为了一道流动的风景线。
身后十多米外,齐然以笨拙的举止进行着人生第一次痴汉尾行,紧握着的拳头和躲闪的眼神都暴露了他的真实情绪,显得鬼鬼祟祟,甚至引得几个路人投来怪异的目光,如果不是青chun少年的面容和穿在身上的南浦中学校服起到了保护作用,恐怕早被当成了意图对大美女不轨的小混混。
齐然别无选择,因为这就是他和林嫣拉钩的承诺。
大部分老师都会在课后搞兼职补课,王梦桢也不例外,她在周末会去林嫣家教授钢琴。
林嫣告诉齐然,最近发现王梦桢在自己家的某些举动非常可疑,很有可能被什么人收买,特意来针对她的父亲林为民。林嫣如果亲自出马,肯定会引起对方的jing觉,乃至打草惊蛇惊动那些躲在幕后的大人物,所以只能由齐然来接近王梦桢,在不惊动对方的前提下查明真相。
齐然本来是无条件相信林嫣的,从跟踪王梦桢开始,内心就充满着某种莫名的使命感,少年的心脏怦怦乱跳,感觉自己成了美国大片里的间谍高手。
可走到公交车站,他的信心就开始动摇了,他对衣服的品牌没什么概念,只知道阿迪耐克美邦等几个学生常穿的牌子,不清楚王梦桢的套装和皮包的价位,但至少可以想到,一个被收买来对付副市长的女人,还需要挤公交车吗?
滴-滴-,公交车鸣着喇叭进站,哧的一声打开电动车门,乘客挨挨挤挤的从前门上车,王梦桢也在其中。
齐然跟了上去,好几个不必上第三节课和晚自习的初一初二学生也上了车,给了他很好的掩护。
早就没有位置了,王梦桢站在过道上,手拉着吊环,这个姿势使挺拔的胸部显得更加丰腴诱人。
乘客们忍不住多看她几眼,如今这世道,女人的脸蛋和身段就是资本,像这样的大美女在老百姓的印象中,应该风情万种的待在宝马车副驾驶位置,或者开着玛莎拉蒂呼啸而过,而不是和芸芸众生一块挤在公交车里。
很多上了年纪的人看到这道窈窕的身姿,为生计奔波而变得坚硬的表情就渐渐柔和下来,他们明白现在这个社会上,年轻美丽的女子面对的诱惑会有多大,拒绝诱惑又需要怎样的毅力和勇气。
车厢里的气氛似乎变得温馨了不少,从车窗照进来的阳光如此明亮。
可惜这个世上并非只有光明,黑暗总与人xing相伴。
下一站又上来五六个人,没有下车的,于是车厢里变得更加拥挤了。新上车的乘客当中,有两个小青年目光一扫,看到王梦桢之后立刻眼睛一亮,朝这边挤过来。
头发染成五颜六se、仿佛顶着公鸡尾巴的小青年,拨开人群挤到了王梦桢旁边,随着公交车的摇晃,夸张的晃来晃去,朝她身上直撞。
“干什么呢!”王梦桢嫌恶的皱起眉头,左手抓住吊环,右手抱着皮包紧紧护在胸前。
公鸡尾巴嬉皮笑脸的:“小姐对不起啊,我也没得办法,车上挤得很,将就将就嘛!”
另一个小青年穿件挂了许多金属饰物的地摊货夹克,头发理成莫西干,也不怀好意的笑着,居然站到了王梦桢身后,和同伴形成两面夹击的状态,无论她朝哪边躲都会遭遇咸猪手。
“姑娘,到我这儿坐,我下车了!”旁边坐着的老太太看不下去了,把座位让出来。
莫西干飞快的抢着坐下,让老太太瞠目结舌,然后拍拍自己大腿,眉花眼笑的瞅着王梦桢,“美女,站累了?哥哥抱你!”
公鸡尾巴则从另一面不停的挤,随着公交车的摇晃,嘴里发出唉呀唉呀的怪声。
王梦桢要躲公鸡尾巴,就会跌进莫西干的怀里,她气得满脸通红,柔媚的眼睛几乎要掉下泪来,求援的看着四周的乘客。
乘客们低下了头,琐碎的生活烦恼,早就磨平了他们的棱角。
几个南浦中学初一初二的学生,见心目中的美丽姐姐王老师被欺负,脸蛋已涨得通红,紧紧的捏着拳头,可终究不敢冲过去,毕竟对他们来说,校外的混混还是种相当可怕的生物。
“王老师,这边来!”
齐然的喊声,在压抑沉闷的车厢中显得非常突兀,他刚才还在犹豫这样做会不会打乱林嫣的计划——毕竟林嫣是让他暗中调查的,但看到王梦桢被欺负的情形,少年的正义感驱使他挺身而出。
王梦桢如蒙大赦,趁公鸡尾巴和莫西干还没来得及反应,缩着身子朝传来喊声的前面挤,齐然也分开人群迎过去。
待看清齐然,王梦桢楞了一下,毕竟王老师这种称呼可以出自同事之口,也可能是某位学生家长,却没想到是个穿着校服的学生,看样子完全不像拥有保护她的实力嘛。
齐然指了指靠后车门的位置:“王老师您站这儿吧!”
东川市的公交车,后车门其实开在整个车厢的中部,门边有个扶手的铁栏杆,这个铁栏杆圈出来的位置,刚好可以站个人。
王梦桢赶紧站进去,齐然立刻堵在她身后,这样一来,铁栏杆和齐然的身体就从三面把她围起来了。
“妈的,小兔崽子!”公鸡尾巴和莫西干骂骂咧咧的也挤了过来,一看就傻了眼。
其实他俩也就街面上的小混混,头发染得五彩缤纷,穿件奇装异服,吓唬吓唬平头老百姓罢了,刚才看见王梦桢就想占占便宜,这会被齐然搅合了,又不敢真的大打出手。
兀自心有不甘,在齐然身后挤来挤去,想把他推开。
齐然双臂张开,紧紧抓住栏杆和吊环,用身体护住王梦桢,无奈空间实在太狭小,两个混混在后面推挤,把他挤得站不住脚,几乎快要扑到王梦桢身上了。
王梦桢的脸与齐然相距不到一尺,眼前的少年咬牙苦撑着避免碰到自己,目光是那么的真诚,就连羞涩的表情也很可爱嘛……
齐然不敢看王梦桢了,美女老师是如此的妩媚诱人,两人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馥郁的体香,他害怕自己生出什么不该有的绮念,既亵渎了老师,又对不起林嫣。
正在此时,公交车突然一脚急刹,司机破口大骂:“龟儿子横穿马路,急着去投胎呀!”
车厢里人仰马翻,抱怨声不绝于耳。
齐然和王梦桢例外,因为在公交车急刹的一瞬,齐然再也支撑不住,合身扑向音乐老师,把对方曲线完美的身体紧紧压在车厢侧壁!
好软,好弹……
林嫣,对不起……;
第8章 误打误撞的收获()
齐然和王梦桢突如其来的亲密拥抱,火辣程度简直堪比热恋中的情人。年轻的音乐老师,红润的嘴唇因为惊讶轻轻张开,盈盈润润的大眼睛显得非常无辜,因为惊讶竟没有及时推开压住自己的男学生。
全车男女老少刷的一下投来了诧异的目光,那几个初一初二小弟弟更是把心中的万般仰慕献给齐然,就像在公交车上看到了蜘蛛侠,不,凹凸曼。
就连公鸡尾巴和莫西干,也没想到会造成这样的效果,看着被男学生紧紧压住的美女老师,心头顿时万般后悔的呐喊起来:靠,便宜了这小子啊!
师生俩顿时脸如火烧,再也呆不下去了,正好公交到站,赶紧下车落荒而逃。
齐然整张脸红得就跟刚刚吃了整碗双倍加辣的牛肉面差不多,年轻的心更是怦怦乱跳,活像怀里揣了只被灌了浓咖啡的兔子,脑子里乱得一团浆糊,昏头昏脑的跟在王梦桢身边。
可怜他之前和女生的最亲密接触,不过是和林嫣双手相握而已,做梦也想不到竟会和美艳妩媚的音乐老师王梦桢来个倾情拥抱。何况青chun少女和活se生香的大美人,带给少年的感触也全然不同……
齐然不停的告诫自己不能对不起林嫣,可又忍不住去回味刚才那**的触感,更难以面对年轻的女老师,窘迫得连手脚都不晓得该往那儿摆了。
王梦桢刚刚下车的时候羞怒交加,俏脸布满红霞,红唇紧紧的抿着,就算明知道不是齐然的错,出于女xing被侵犯后的本能,情不自禁的迁怒于他。
可看到齐然这幅魂不守舍的样子,似乎脸红得比自己还要厉害,紧绷着的心情忽然就松弛下来,不仅没有责备他,反而扑哧一笑:“喂,你好像比我还害羞?刚才明明是老师比较吃亏吧!”
“王老师,我……”齐然想解释,抬起头王梦桢美艳绝伦的面容就在眼前,视线情不自禁的往下溜,落到她高耸的胸部,然后像被火烫到似的赶紧挪开,再不敢看她一下。
王梦桢又好气又好笑:“你该不是要老师负责吧?”
说完王梦桢就有点后悔,好像在挑逗学生似的,也许因为刚才他挺身而出,也许是他的年龄和青涩少年的举止,让她没有一点压力吧,情不自禁的带上了调侃纯情小弟弟的口吻。
于是她又把下巴一扬:“小男生……哼!跟老师走吧。”
“去哪?”齐然抬起头,王梦桢的口气不仅不严厉,还带着点调侃,就像邻家大姐姐似的,他的紧张终于消散了大半。
“我家,”王梦桢说完,发现齐然眼神带着某种期待,意识到引起了误会,伸手就拍了他一下,微愠:“想什么呢,年纪轻轻的,思想就有这么复杂!”
又指了指齐然身上:“你后背被刚才那俩混混踹了好几只鞋印子,衣袖也扯破了,不会就这么回家吧?肯定被爹妈误会,还以为你在外面打架呢。”
哦,齐然应了声,其实他没有王梦桢想的那么多,只不过因为去她家里正中下怀,有可能调查到林嫣交待的事情,这才露出了期待的眼神。
毕竟只是个普通中学生,不是余则成啊……幸好,王梦桢也不是川岛芳子,只是个走出大学校门还不到一年的年轻音乐老师。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人流穿梭的街道上,王梦桢的职业装和齐然的校服,让所有人都认为这是一对姐弟。
不少同龄人非常羡慕齐然,想象着自己也有这样一位漂亮的姐姐……
两人下车的公交车站,离王梦桢住的地方已经不远了,又走了十几分钟,穿过两条遍布摩托车修理店的小街,途经一座菜市场,东拐西拐来到一栋七层高的陈旧居民楼下。
地面污水横流,阳光照不到的地方生着滑腻腻的青苔,角落里扔着烂掉的白菜帮子,两只脏兮兮的土狗半眯着眼睛,楼道口支着张麻将桌,四位一看就不是善茬的中年妇女,一边打麻将一边骂骂咧咧。
广受全校师生,甚至全市教育系统无数青年男教师仰慕的美女音乐老师,竟然住在这样的地方,怪不得没人去过她家!
这里的居住条件,甚至比齐然家住的老煤矿家属院还差,他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被污水拦住归路的王梦桢嘟起嘴唇,大概每天都给她的进出造成了不小的困扰吧,不过她早就习以为常了,哼着歌儿踮起脚尖,寻找污水之间不知是谁垫上的砖头为落点,跳跃着走到楼梯口。
踮起脚尖使她绷紧的双腿显得更加修长,如jing灵般轻盈的跳跃,与她随口哼起的歌声节拍相合,偏偏这一幕并没有出现在金碧辉煌的舞台,而是以老旧的居民楼、污水横流的地面为背景,灰黄陈旧的场景中跃动的鲜活身影,让那些jing心装饰的剧场中,所有人工编排的华丽舞步,瞬间变得黯然失se。
齐然呆住了,这一刻只有震撼。
已经走到楼道口的王梦桢回过身,笑靥如花的冲齐然招招手:“过来呀,愣着干什么?男孩子家家的,还怕脏呢。”
齐然也学着样子,踩着砖头跳过了污水横流的区域,然后跟着上楼。
“这个是她学生吧,穿着校服呢,”一个打麻将的中年妇女,瞥了眼齐然的背影,随手打出张二筒。
另一个妇女满脸八卦:“喂喂,会不会是师生恋啊?刚才那小子也有那么大了。”
“哼,上次我介绍毛所长家那小子和他认识一下,爱理不理的,没想到好这口!”第三个妇女染成枯黄的头发梳得像只鸟窝,见上家打二筒没事,就跟了出张四筒。
没想到下家立刻把牌推倒:“放炮了,给钱给钱!”
“鸟巢”呆怔片刻,把自己嘴扇了一掌:“哎呦呦,打牌怎么提那扫把星啊……”
王梦桢隐约听到楼下传来的议论,她咬了咬嘴唇,微露愠se。
正所谓红颜薄命,太过漂亮的女子往往会遇到过多的诱惑、过多的嫉妒,如果得不到jing心的呵护,娇艳的花朵总会最早在风雨中零落……
齐然不曾有多么深刻的体悟,也察觉到王梦桢的居住环境实在不怎样,他住那煤矿家属院,硬件上比这里只稍好一点,但人情味可浓得多。
王梦桢调整心态的本事挺不错的,深吸了一口气,走到五楼就拿钥匙开门,还笑着打趣齐然:“喂,你可是第一个进老师家的男生哦,受宠若惊吧?哈哈~你叫什么名字,初三的?”
“齐然,齐天大圣的齐,然后的然,初三三班。”
“切,你还齐天大圣呢,孙悟空大闹天宫啊?然后,就被如来佛压在五指山下面了!”
王梦桢咯咯笑着,伸出手并拢五指,往齐然额头印了一下。
齐然被突如其来的亲昵动作弄得呆了一呆,额头传来美女老师手心的触感,温暖柔润。
咳咳,王梦桢大概也觉得师生之间,这个动作似乎有点暧昧,就把包往桌子上一扔,掩饰着走进小厨房,去给齐然倒水喝。
齐然打量着房间,这是个三十多平米的小单套,一间起居室也是卧室,一个小阳台,配着狭窄的厨房和卫生间。墙面有些斑驳了,贴着几张国家大剧院、悉尼歌剧院、维也纳金se大厅的海报,地面是很多年前流行的水磨石。
王梦桢不是本地人,在这里租的房子,大概房租很便宜吧。
室内陈设非常简单,进门一张饭桌兼书桌摆着五线谱,墙角斜倚着小提琴箱,旁边两把椅子,靠墙的矮柜搁着台上了年头的电视机,梳妆台上摆着台旧笔记本电脑,为数不多的化妆品,全是大宝、小护士这类国产品牌,单人床的枕头旁边,斜靠着一只有点旧了的绒毛熊,看样子每晚都会陪着年轻的音乐老师进入梦乡。
等等,那是什么?床上扔着的粉se胸罩和小内裤,一下子就吸引了齐然的注意力,禁不住又想起了公交车上**的拥抱。
“喂,你看什么呢!”王梦桢端着水杯出来,正好看见齐然望着自己内衣裤发呆,赶紧把水杯一放,冲过来手忙脚乱的收拾,粉腻的脸蛋和脖颈,因为羞恼染上了一层动人的红晕。
看来美女老师在生活中经常犯点小迷糊,平生第一次带男生回家,居然忘了内衣裤随手扔在床上没有收拾。
气氛变得有点尴尬。
“小小年纪,不学好!”王梦桢飞了齐然一个白眼,气哼哼的把水杯塞进他手里,然后用修长的手指,指着他的鼻尖:“刚才忘了买菜,我出去一下,你……不准乱翻!好学生要听老师的话哦。”
又用凶巴巴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