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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巡瞥了赵老四一眼,将手中的锦盒递给余子添道:“子添小兄弟,这玉坠可以检验自身修为,是个不错的小玩意儿,你难得来上一趟,也算留个纪念!”
“我”余子添闻言不由得一愣,正要出言婉拒,却听得魏巡又道:“这腾鱼城占地千里方圆,又分为四成四区,咱们从东到南,从南到西,能相遇三次,实乃咱们的缘分!你若看得起我,这玉坠你就拿好,莫要推辞!”
“好!多谢魏大哥!”余子添微微一笑,伸手将锦盒接过。
“哈哈哈”魏巡见状哈哈一笑,摆了摆手道:“谢什么!我这也算借花献佛,慷他人之慨罢了!毫无破费,既充了场面,又送了人情,何乐不为!”说到此处,魏巡抬手一挥,对着余子添、林枢二人和赵老四一众办公人员笑道:“今日林枢小兄弟加入吞鲸帮会实在是幸事一件,值得好好庆贺一番!走,我带你们去知味轩吃点好的!”说罢,魏巡也不等众人回话,便迈开步子,喜滋滋地朝门外走去。
赵老四几人闻言登时交头接耳,低声惊呼起来:“知味轩!好家伙!魏执事最近莫不是发了大财!”
“那知味轩可是咱西城数一数二的大酒楼,就算是点盘凉拌黄瓜都得花上一根避水羽毛呢!”
“呸!还他娘的凉拌黄瓜!几个没见过世面的囊货!去知味轩吃饭,不点那里的干腊腾鱼,算是白去了!”
赵老四几人热议了片刻,旋即对着余子添、林枢二人笑道:“我们几个今日可算是沾了您二位的光了!您二位先请,我们几个安排完手中的事情,随后就到!”
余子添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心道:“这魏巡生性豪放待人热情,不计较身份高低贵贱,广交朋友,虽有些心机但也不失磊落实在!这番品格,有朝一日定然能在这腾鱼城中崭露头角,闯出些名声来!”想到此处,余子添对林枢使了个眼色,林枢立时会意,推着轮椅朝外走去。
余子添、林枢二人在知味轩用过饭后,被魏巡安排到了吞鲸帮会旗下的一家客栈中休息,等到晚上擂台约斗即将开始时,再来带二人前去吞鲸钉楼观战。
“嗝——”
林枢倚靠在床头,不住地打着饱嗝,就见他的肚子鼓凸胀圆,好似一口锅倒扣在其上一般。
而檀越此时正趴在桌子上,津津有味地吃着余子添、林枢二人从知味轩打包回来的酒菜吃食。
林枢看了一眼檀越抱在怀里不停啃嚼的腾鱼肉干,喃喃感叹道:“嗝那道干腊腾鱼的味道真是绝了,难怪这腾鱼城会以腾鱼来命名!嗝等咱们了结此事,一定得带着爷爷、二麻和戚家兄妹来大吃一顿才行!嗝也不知师傅早前四处游历之时吃没吃过腾鱼,不过他老人家素来不爱贪享这口腹之欲,即使吃过应该也不会记挂在乎嗝”
余子添看得林枢那一脸舒爽惬意的模样,轻笑道:“之前我与冉莹初来这腾鱼城时,路过城外的护城河流曾抓到过一只活的腾鱼,经过东城无名酒肆的加工烹制,那味道更是甘美鲜嫩,好似人间极致美味!知味轩的那道干腊腾鱼,与之相比却要逊色不少!”说到此处,余子添摇了摇头,话锋一转道:“不过如今正值秋季,腾鱼尽数蛰伏在河底轻易不出,再加上城外河流有几分神秘诡异,即便修行之人也再难在下河捕捞!这知味轩将腾鱼以干腊腌制的方式存储,实乃无奈之举,不过在这秋冬两季,能吃上道干腊腾鱼也算是难得了!”
“嗝子添听完你说的,我又有些饿了!”林枢闻言咂了咂嘴,身子一歪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惊奇道:“嗝之前我也曾听你给我说起过,这腾鱼城外的护城河流的神秘诡异之处,竟然能让下河探秘的罡气境高手有去无回,真是可怕!不过嗝”说到此处,林枢蹬开靴子,伸手抻起被褥盖在身上,在床上来回翻身鼓扭了片刻,才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停下,旋即继续道:“嗝咱俩修为尚且浅薄,其中隐秘轮不到咱俩来琢磨探索,还是稳稳扎扎地修炼,增进修为才是王道!嗝”
“不错!在其位而某其事,自不量力只会徒增烦恼!”余子添闻言点头赞同。
“嗝”林枢闻言伸手拍了拍身旁空出来的床铺,对着余子添问道:“子添,距离晚上的擂台比斗还有个把时辰,来睡会儿不?”
“不了!”余子添闻言摇了摇头,伸手从怀中掏出记载着戚彪的家传功法崩拳、钢身的那几张宣纸来,冲着林枢轻轻摇了摇,笑道:“我趁这空闲,打算研究一下这两门功法!”
第115章 吞鲸盛会,魏巡旧敌!()
傍晚时分,腾鱼城中亮起了通明璀璨的灯火,魏巡如约来到余子添、林枢二人下榻的客栈,带领二人前去吞鲸钉楼观看擂台比斗。
余子添、林枢二人来到吞鲸帮会的钉楼前,看得各式各样武者打扮的修行之人拥拥挤挤,将吞鲸钉楼围了个水泄不通,热议喧闹之声好似鼎沸一般,不禁有些头皮发麻。
“好家伙!看来这吞鲸帮会的擂台比斗,对于帮众来说堪比佳节盛会,若说是万人空巷都有些谦虚了!”林枢推着余子添的轮椅,站在吞鲸钉楼前,看得如山似海的人群,惊叹道。
“旁观比斗可增长见识,借鉴功法经验,又能借机挑战其他帮众,解决私人恩怨或是提高帮内地位!说不好还能得到吞鲸帮会两位首领的青睐提拔,有百利而无一害,有这种盛况实属正常!”余子添分析道。
“哈哈哈子添小兄弟说的不错!”魏巡闻言哈哈一笑,道:“赢了露脸,即便是输了也能在人前混个脸熟,交些朋友,何乐不为!”
“铛——”
魏巡话音刚落,忽听得钉楼之中传出一阵铜锣声,就见还未进到钉楼之中的帮众开始争相朝门内拥去,可挤来挤去位置也没发生多少变化,反而惹得身旁之人相继叫骂抱怨起来:“你他娘的小矬子,个头不大,力气倒是不小,再挤老子就捏爆了你的狗头!”
“你这丑鬼,相貌腌臜猥琐,咱们吞鲸帮会的纳新标准什么时候这么低了,竟然把你这种人也招了来!”
“你”
类似的争吵叫骂声,此起彼伏,看得余子添、林枢二人直皱眉头。
魏巡看到这番场景,脸上没有丝毫波动,好似习以为常一般,旋即对着二人解释道:“这铜锣声响起,就是说明擂台比斗即将开始了!咱们也不要耽搁,赶快进去吧!”说罢,魏巡对着余子添、林枢二人招了招手,绕过人群来到吞鲸钉楼旁的一条小巷中,此时有一道人影正站在小巷角落的阴影之中,探头探脑四处张望。
魏巡带着余子添、林枢二人走上前去,那人看见魏巡三人,连忙从阴影之中小跑着迎了出来,余子添、林枢二人这才认出这人正是赵老四。
只见赵老四跑到魏巡三人跟前,侧过身在吞鲸钉楼的外墙上摸索了片刻,旋即用力一拉,只听得“吱钮——”地一声,外墙上登时被拉开一道木门,就见赵老四小声道:“魏执事,二楼正南三个空位已经安排好了!我留了王混子在上面接应,您三位还是快去吧!若在晚些引来刘蟒他们注意,怕是又要生出些事端来!”
“哼!我岂会怕刘蟒那几个孙子,正愁还找不了他们麻烦!”魏巡闻言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道寒光。
“刘蟒?”余子添看得魏巡面沉似水,脸色发寒,登时心中一动,暗道:“看来魏巡在这吞鲸帮会之中,也有冤家仇敌!”
“是是!您不怕,我怕还不成!”赵老四闻言点头如捣蒜,满口陪笑道:“您三位快些上去就坐,擂台比斗马上就要开始了,耽误了观战也不太好啊!”
“嗯”魏巡闻言瞥了一眼满脸堆笑的赵老四,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布袋丢给他道:“此事你们有功,拿去给兄弟们买些吃喝吧!”说罢,魏巡对着身旁余子添、林枢二人点了点头,一头钻进了木门之中。
林枢见状连忙伸出两手,握住轮椅两边的扶手,稍微一使劲就将余子添连带着轮椅,平平稳稳地抬了起来,旋即紧随其后,抬着轮椅走进木门之中。
余子添、林枢二人跟着魏巡到了二楼,在王混子的接应下,穿过座落紧密的人群,来到三个空位坐下。
余子添三人刚刚落座,就听得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轻佻之声:“哟!这不是魏大执事吗?我还说谁这么大排面,敢让赵老四、王混子他们几个预留座位呢?要知道咱们吞鲸帮会那么多的兄弟还在外面进不来呢!”这声音越来越大,引来周边之人尽皆侧目朝魏巡看来。
余子添问声望去,就见这说话之人,身高七尺,身形健壮,身着月白长衫,腰间盘着一条镶玉织金的腰带,手中拿着一柄黑色折扇,正轻轻地敲打肩头;一头长发黑如缎匹,高高在头上盘起以一根玉簪固定,两道浓眉漆黑如墨,一双桃花眼微荡秋波,鼻梁高挺好似刀削斧劈一般,薄唇密齿,脸型消瘦,面色白皙两颊粉红,相貌俊美无比,此时这人正站在魏巡身后的不远处,被几个身着蓝色劲装之人夹在中间,嘴角轻挑,目露轻蔑之色。
就见这人缓缓朝着魏巡走了过来,所过之处,吞鲸帮众纷纷搬开坐下的长凳避让,竟然在这座位紧密人人拥挤的楼道里,分出一条狭窄的通道来。
“呵”这人见状得意一笑,走到魏巡身旁,瞥了一眼余子添、林枢二人,对着魏巡冷笑道:“魏大执事,怎么今日还带了两个小娃娃来?莫不是你跟哪个花街勾栏里的骚婆子生的野种不成!”
魏巡闻言登时火冒三丈,伸手一拍长凳站起身来,指着眼前这人怒斥道:“刘蟒你”
还不等魏巡把话说完,就见一旁的林枢勃然大怒道:“放你娘的狗臭屁!你这死娘炮真是找死!”说到此处,林枢猛然凝神提气,调动丹田内劲汇入手掌,一道刚猛气劲骤然从掌心喷发出来,带起阵阵劲风,旋即就见林枢挥动手掌猛地朝着刘蟒一掌拍去。
“不好!”刘蟒见状登时大吃一惊,他本以为眼前跟随魏巡前来钉楼观战的这两个年纪不大的孩童,只不过是寻常百姓,可看得其中一孩童突然出手,感受到朝他呼啸而来的刚猛劲风,不禁心中一紧,瞬间判断出这孩童也是修行之人,而且修为不低,旋即就见刘蟒猛然挥动手中的折扇,奋力朝着林枢拍击而来的手掌敲击过去。
“咚——”
刘蟒的折扇与林枢的手掌蓦然相接,登时发出一声闷响,只听得“嘎吱——”地一声,刘蟒折扇的扇骨骤然崩裂,而林枢掌心喷出的劲风也瞬间消散,一道淡淡的红痕,骤然在林枢的手背上浮现。
“什么!”刘蟒看得手中的折扇被林枢毁去,不由得惊诧万分,他举目环顾看得周围旁观之人尽皆面露异色,登时觉得难堪无比,旋即对着林枢冷喝道:“小娃娃,你”
“哼——”
还没等刘蟒把话说完,突然听得一楼大堂传来一声冷哼,这声冷哼好似平地惊雷一般,在钉楼之中轰然炸响,震得在场众人的耳朵嗡嗡作响,头脑胀痛、胸口发堵,而林枢、刘蟒二人更是首当其冲,听到这冷哼声尽皆面色发白,身形晃动。
余子添见状连忙伸手扶住林枢,将他搀回座位,推着轮椅护在林枢身前,双眼微眯,低头地朝一楼的大堂看去。
就见一楼大厅的擂台旁,坐着一胖一瘦两个中年人,只见胖的这位——上身赤裸,皮肤黢黑油亮,身躯好似一座肉山一般,肥肉层层叠叠盖在身上;一头卷发随意披散,头大如斗,两耳肥厚,右耳垂上还挂着一只金环,眼睛小如豆粒精光闪烁,额端无眉,两颊的肥肉耷拉下来,连带着嘴角都有些下垂,好似沙皮狗一般。
而瘦的这位——身着束身青色劲装,身形纤细在劲装包裹下,根根肋骨向外鼓凸,关节骨骼都能显现出来,手长脚长,乍一看好似一只巨大的蚂蚱一般;头顶光秃发亮,长眉微垂随着脑袋的晃动随风飘动,眼窝深陷,眼球鼓凸,颧骨下凹,两片薄唇外翻,露出森白的牙齿,好似骷髅一般。
旋即就见“沙皮”举目环顾,看得原本鼎沸嘈杂的钉楼,此时变得鸦雀无声、落针可闻,前来观战的吞鲸帮众齐刷刷的将目光投向他,旋即满意的点了点头,抬头看向余子添、刘蟒所在的方向,淡淡道:“咱们吞鲸帮会禁止私斗,若有恩怨纠纷,大可到擂台上一较高下!倘若违反帮规,私下拼斗,传到我的耳中定然严惩不贷!哈哈”说到此处,“沙皮”突然仰天大笑起来,只见他抬起蒲扇大小的肉掌猛然一挥,大声道:“好了!擂台比斗即将开始,各位兄弟莫要死气沉沉,赶快给我热闹起来!”
“轰——”
“沙皮”的话音刚落,原本落针可闻的钉楼之中,再度火热沸腾起来,不过有心之人还是隐隐将目光投向刘蟒、魏巡的方向。
刘蟒深深地看了余子添、林枢二人一眼,旋即对着魏巡皮笑肉不笑道:“魏大执事,擂台比斗即将开始,刘某恕不奉陪了!”说罢,刘蟒转身带着几个手下,朝远处走去。
“哼!”魏巡看着刘蟒远去的背影冷哼一声,旋即转过头对着余子添、林枢二人苦笑道:“没想到我与刘蟒的恩怨,竟然连累到了两位小兄弟,真是对不住了!”
第116章 比斗开始,钢牙乱锤!()
“那刘蟒是什么人?长得倒是人摸狗样的,却是没想到这么尖刻恶毒!”林枢揉着方才被刘蟒的折扇抽红的手背,对着魏巡问道。
“唉这刘蟒同我一样都是吞鲸帮会的执事,而且还是我把他招了进来!”魏巡闻言面露悔色,苦笑道:“当初我看刘蟒相貌俊美,对我很是殷勤,就将他招进帮会,打算充充门面!却没想到他入帮之后原形毕露,仗着修为不俗,四处欺压帮会成员;凭着那副好皮囊,四处拐骗糟蹋良家女子!”
“我虽看他不惯,但也不想伤及他的脸面,便在私下告诫了一番!哪成想这刘蟒不但不领情,反而还把我大骂了一通,我一时气怒就与刘蟒大打出手,难料他竟毫不还手,险些被我打死!然而我却不知道这是他早就布下的阴毒诡计,刘蟒手下的人在我对他动手之时,便偷偷去找来了两位首领!因我违反了禁止私斗的帮规,本来二首领欧阳冶想要废掉我的修为,将我逐出帮会,不过三首领萧嵩感念我劳苦功高,只是降了我的职位,把我从原来的执事总领,将到了普通执事!”
“从那以后,我便与刘蟒生了仇怨,他在帮会之中处处找我麻烦,我也会时常在擂台上与他约斗!起初他修为不如我,每次约斗都会被我打成重伤,不过近些日子他的修为精进的愈发快,我已是输多赢少了!唉”说到此处,魏巡摇头长叹一声,脸上满是懊悔与无奈。
“恶人自有恶人磨,魏大哥不必自扰!”余子添见状连忙出言宽慰,心中暗道:“吞鲸帮会广纳成员,一心想扩大势力,但却不注重审查入帮成员的品格,导致了许多心术不正之辈混杂了进来!长此下去,这其中的隐患弊端早晚被暴露出来!”
“如此说来,这小白脸当真是忘恩负义之辈!都说是相由心生,可这老天也有不公之时啊!”林枢感叹一声,旋即站起身来四处寻找刘蟒的身影,可吞鲸钉楼之中人山人海,那刘蟒却早已不知钻到何处。
“魏大哥,一楼大厅那两位,想必就是吞鲸帮会的首领吧!”余子添低头看了一眼一楼大厅坐在铁凳之上,正在品茶交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