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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仙-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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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等余子添把话说完,林枢连忙打断道:“子添,你忘了你之前是如何劝我的了么?山石遮路径通幽,祸福未辨勿自否!冉莹此番遭劫,没见到结果之前,又怎能妄下论断,自扰自忧呢!”

    余子添闻言微微一笑,对着林枢道:“哥,你所言在理,倒是我执迷自困了!”

第111章 初临南城,吞鲸钉楼(上)() 
林枢闻言嘿嘿一笑,继续道:“我来前跟爷爷说咱俩要在罗老子家中做客,过十天半个月的再回去,爷爷看罗老爷子谈吐不凡、本领高超,便欣然答应了!而且咱家里还有烧饼和甜歌姐照顾他老人家,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事!”

    “呼那就好!”余子添闻言长舒了一口气,老余头是他心中最大的牵挂,虽然他离开清风山不过才几天,但期间遭受了诸多波折意外,使得他身心俱疲,想念老余头的心绪也就愈发强烈。

    林枢深知余子添的脾气秉性,看得他沉默不语、凝思出神,瞬间猜出了余子添此时正在想念老余头的念头,旋即连忙岔开话题道:“子添,你看这是什么!”说着,林枢伸手从怀中掏出几张宣纸,其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

    “这是”余子添见状心中一动,连忙伸手接过宣纸一看,其上记载的正是戚彪的崩拳、钢体这两门功法。

    林枢看得余子添露出满脸欣喜之色,旋即笑道:“我昨晚回山后,便去戚彪的房中找他,跟他说起咱们已经找到哭木老叟的下落的事情来!没想到等我说完后,这老小子激动的不行,还没等我朝他讨要功法呢,就主动地从怀中掏出这几张纸来递给我,还跟我说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只能以家传功法赠与你我二人聊表心意,待他残肢复原后,还要给咱当牛做马什么的!”

    “原来如此!这戚彪倒也是个聪明人!”余子添闻言思忖了片刻,对着林枢商量道:“等戚彪的残肢再生后,是走是留还是由他自己做主,切不可生出奴役差遣他的心思来!他本身也是个苦命人,带着戚甜歌、戚野这两个姐弟,四处奔走了这么多年,当真是不容易!”

    “这是自然!”林枢闻言点了点头,旋即伸手指了指余子添手中的功法,分析道:“回来的路上,我已仔细研究过这两门功法的原理!无非就是操控肉身,激发周身气血,沟通丹田内劲,运转经脉窍穴的通俗法门,虽然算不得太过高深,但对修炼者的身体素质有极高的要求!不过咱们修炼的醒神法,在操控肉身和激发气血这方面的经法理论堪称完满,而且自身的骨肉筋膜,也在抖筋甩骨的锤炼之下,愈发的紧实坚韧,想必有醒神法作为基础,这崩拳、钢体修炼起来不会太困难!”

    “嗯”余子添听完林枢的分析,也觉得有几分道理,旋即抬头看了一眼琉璃穹顶之上的天色,对着林枢道:“哥,时候不早了,咱们不如先去吞鲸帮会打探一些情况,等回来后再开始修习这两门功法!”

    “好!”林枢闻言点了点头,旋即扭头冲着身后的客房喊道:“小越越,别吃了!咱们要出发了!”

    “倏——”

    林枢话音刚落,房门突然向里打开,只见两只毛绒绒的黑毛耳鼠叼着火花长棍,从房中极速飞出,朝着余子添飞去。

    “哦?”余子添看得这两只黑毛耳鼠停在他的身前,不由得一愣,旋即连忙伸手接过它们口中的火花长棍。

    “汪汪——”

    只见这两只黑毛耳鼠,一左一右落到余子添的肩头,用它俩那毛茸茸的长耳摩挲着余子添的耳垂,摇头晃脑地低声鸣叫起来,以示亲昵之情。

    旋即就见一张两尺见方的毛毯,平平展展的被另三只黑毛耳鼠托举着,稳稳当当地从房中缓慢飘飞出来,而檀越此时就坐在毛毯之上,怀中抱着一只丹瓶,身前摆着一摞糕点,正大吃大嚼,脸上满是舒爽陶醉之色。

    “卧槽!”林枢看得檀越坐在毛毯上,一脸惬意享受的模样,登时目瞪口呆,直到檀越坐着毛毯飞到自己眼前才回过神来,旋即忍不住调侃道:“小越越你挺会享受啊!说好的调教耳鼠呢!你这分明就是假公济私啊!”

    “呸!你懂个屁!”檀越闻言朝林枢吐了口吐沫,抬爪抓起一块蜜渍糕点就朝着林枢砸去,辩解道:“我是用这个方法来训练耳鼠的协作能力,以及托举物品飞行的平衡能力!如若不然,日后它们带你俩飞到天上,两腋之下一旦力道不均,保不准你俩就得从天上摔下来,到时候丢丑丢人倒算小事,摔得缺胳膊断腿的那就是大事了!唉”说到此处,檀越突然叹息一声,丢下怀中的丹瓶,抬起爪子捂住双眼,躺在毛毯上来回翻滚起来,故作哽咽道:“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囊材难感忠良恩呐!我这是冒着自己摔落的风险,有心把你成就,你却如此误解于我,真是伤透我心!”

    “呃”林枢张嘴接住檀越砸来的糕点,嚼了几口仰头吞下,看得檀越装腔作势的模样,不由得翻了个白眼,但他听闻檀越所言,也自知它占理,连忙干笑道:“呵呵小越越真是聪慧过人、精明能干,林某自叹不如!”

    “嘁!”檀越闻言轻嗤一声,旋即站起身来,指挥着那三只耳鼠朝着余子添飞去,而它则纵身一跃,跳到林枢头上乱刨起来。

    “卧槽,你这猪精干什么!”林枢见状不禁心中无语,连忙伸手将头上的檀越抓住,紧紧箍在怀中,愤慨道:“我为今天外出特意做的发型,你怎敢给我毁了!呸!”说着,就见林枢朝手心吐了一口唾沫,抹到头上整理起被檀越抓乱的头发来。

    “你这骚浪的死秃驴恶不恶心!”檀越见状登时在林枢的怀中奋力挣扎起来。

    “你瞎呀!”林枢看得他头上毛糙蓬乱的头发,任他如何打理也难以恢复原状,此时好似鸡窝一般顶在他头上,登时没好气地道:“你这遭瘟的猪精,我明明长了一头的中发,你怎么还叫我秃驴!”

    檀越闻言把嘴一撅,鼻孔朝天道:“我就叫你死秃驴、臭贼秃,没毛的鸡腚,烂了芯的蔫蒜头!你又能奈我何!”

    林枢闻言登时气得火冒三丈,对着檀越破口大骂道:“你这死猪头”

    余子添将五只黑毛耳鼠收进丹瓶之中,看得两者吵闹不休,不由得心中无奈,连忙出言劝阻道:“时候不早了,还是要事为重!吞鲸帮会地处南城区,与天香斋相隔甚远,我坐着轮椅又走不快,若再耽搁,怕是得等到晚上才能到那吞鲸帮会了!”

    林枢、檀越二者闻言尽皆收起嬉闹之色,旋即林枢将檀越揣进怀中,反身将房门关上,走到余子添的身后,将轮椅推动起来,边推边问道:“子添,是不是先去找那王喜打听一下那吞鲸帮会的具体位置?”

    “我早就问过了!”余子添闻言摇了摇头,对着林枢道:“王管事说,沿着天香斋外的街道直行,便可找到吞鲸帮会!”

    “希望咱们此行有所收获!”林枢闻言点头轻笑笑,推着余子添朝远处走去。

    腾鱼城富庶繁华,街上的行人熙攘、车马如流,沿街商铺之中传出的叫卖揽客之声连绵不绝,可即便是如此,相较于热闹喧哗、灯火璀璨的夜晚来说还是逊色了几分。

    林枢推着余子添走在街道之上,起初碍于熙攘的人流,林枢的身法脚力无法施展开来,纵然二人的心情急迫也是无济于事,到后来二人索性不再急躁,而是平心静气地随着人流走走停停,一边凝神静气的凝炼气血内劲,一边赏览沿街的商铺景致来,而檀越也是扒着林枢的衣襟,探出头来四处观瞧,满脸新奇之意。

    檀越天生擅骂,最爱寻衅滋事,不过与余子添、林枢二人立下弥天大誓、签订羁绊契约,使得三者的气运寿命相互关联起来之后,檀越便有所收敛,再加上它知道余子添、林枢二人此时烦事缠身,故此也不想再给二人增添麻烦。

    不过檀越终究是天性难驯,难以自抑,一路上有时还是会压抑不住心中的激奋之情,小声的嘟囔叫骂起街上的行人马畜来,若是寻常之人耳朵不甚灵光倒还好说,走过檀越身边之时,只会把檀越的低声叫骂,当作蚊蝇在耳边嗡嗡吵闹声;

    可在街上游逛的修行之人也不在少数,偶有耳窍通透灵敏之辈听到檀越的叫骂声,无不朝着余子添、林枢二人的方向投来怒视,二人不想再生枝节,只得选择避开街上的人流钻进街道旁的小巷中,兜转弯绕起来。

    不过小巷之中鲜有行人,如此一来,反倒使得林枢放开了脚步,推着余子添疾速奔行起来。

    直到过了午时,余子添、林枢二人终于来到腾鱼城的南城区,找到了吞鲸帮会。

    就见吞鲸帮会的建筑是一座木质楼宇,共分有五层,由下到上越来越尖,呈宝塔形状,楼体歪扭倾斜好似随时都会倒塌一般;楼宇的外墙上,钉满了密密麻麻长及寸许的黑色钢钉,在太阳的照射下,泛着锋锐的寒芒,搭配着扭曲的楼体,乍一看整栋楼宇,好似一株粗犷的黑色荆棘一般,让人不寒而栗;楼宇的门前挂着一副木雕对联,上联:“鲸吞山河海”,下联:“气贯九天虹”,横批:“吞鲸帮会”。

第112章 初临南城,吞鲸钉楼(下)() 
“啧啧这吞鲸帮会真是好大的口气!”林枢看着吞鲸帮会钉楼门前的对联,啧啧称奇道:“这建筑也是诡异的很,咱们一路行至这西城,沿途我发觉这南城的建筑,相比西城的风雅、东城的华美,此城区则是粗犷豪放的风格,尽显彪悍狂野之意!”

    “不错!虽然咱们还未去过腾鱼城北城,但想来应该又会是另一个风格了!”余子添闻言点了点头,感叹道:“这腾鱼城四区四景,真是奇特!”说到此处,余子添伸手从轮椅扶手下拿出一块黑纱巾来,系在脸上,对着林枢笑道:“哭木老叟认得我,万一在吞鲸帮会里跟他打了照面,那就不妥了!”

    “还是稳妥些比较好!”林枢闻言点头赞同,旋即低头对着怀中的依然嘟嘟囔囔、骂骂咧咧的檀越,小声嘱咐道:“小越越,听闻这吞鲸帮会之中的成员皆是习武修行之人,进去之后你可千万要管住自己嘴巴,莫要寻衅骂街,以免旁生枝节,若是惊扰到了藏身于其中的哭木老叟,那可就坏了咱们的大事!”

    “呃”檀越闻言面色发窘,它自知林枢所言在理,他们此行来这吞鲸帮会,就是为打探哭木老叟的消息而来,事关余子添的双脚能否再生,它也不敢放肆捣乱,旋即檀越吐了吐舌头,讪讪一笑道:“那我睡觉就得了!”说罢,檀越一头扎进林枢的衣襟之中,不再言语。

    “呵呵”余子添见状微微一笑,对着林枢道:“哥,咱们进去吧!”

    林枢闻言点了点头,正欲推着余子添进到吞鲸帮会的钉楼之中,却见从钉楼之中迎面出来一个彪形大汉,只见这大汉生的豹头环眼、满脸络腮胡子、一身武者的打扮,行走之间也是铿锵有力。

    这大汉走过余子添、林枢二人的身旁,突然顿住,旋即抬眼仔细打量了林枢一番,笑道:“小兄弟,你可还认得我?”

    “你是”林枢闻言眉头一皱,陷入深思之中,隐隐想起前几日他们在凌云楼暗地与董砚山发生冲突时,曾被董砚山甩出的劲风刮入人群之中,而眼前这人正是当时伸手接下余子添之人。

    还没得林枢回话,就见余子添突然开口笑道:“魏大哥,真是好巧,咱们又见面了!”

    “子添小兄弟?”魏巡闻言不由得一愣,余子添此时用黑巾遮住了半张脸,使得魏巡看不清全貌,不过他还是认出了余子添那略带沙哑的清稚嗓音,不禁惊讶道:“子添小兄弟你这是怎么了?前几日见你时还生龙活虎,怎么现在竟要以黑巾遮面,轮椅助行呀?”

    余子添此时身着一袭黑袍,坐在轮椅之上,下垂的衣摆将他那空荡荡的裤脚完全遮住,使得魏巡从外面看来,丝毫看不出余子添的双脚有何异样。

    “呵呵不妨事!”余子添闻言轻笑一声,他看得魏巡从吞鲸帮会之中走出,心中便隐隐有了些猜测,旋即也不想跟他说出实情,而是随口蒙混道:“我这不过是练功出了些差错,伤了脸面和腿脚,修养些日子就好了!”说到此处,余子添上下打量了魏巡片刻,对着他问道:“魏大哥,你可是吞鲸帮会的人?”

    “正是!”魏巡闻言脸上浮现出一丝傲然之色,对着余子添笑道:“我是吞鲸帮会的外勤执事,负责对外招揽帮会成员!咱俩在酒肆初见之时,我看你年纪不大又是修行之人,便对你有了招揽之意,不过看你那同行的女伴实在泼辣难惹,只得将念头打消!”说到此处,魏巡抬头环顾四周,好似在寻找着什么,旋即对着余子添疑惑道:“你那女伴怎么没跟你在一起?”

    “她有要事在办,与我暂时分开了!”余子添闻言一语带过,旋即岔开话题道:“我们初到这腾鱼城时,就听闻吞鲸帮会在这腾鱼城中是上数一数二大势力,此番前来,便是想瞻摩一番!”

    “原来如此!碰巧我也闲来无事,你俩若不嫌弃,我可以一同随行带你俩参观!”魏巡嘴上说着,心中却思忖道:“那日在凌云楼暗地,这几个娃娃显露出来的修为本领皆是不俗,正面硬撼董砚山的法宝劲风,却无丝毫损伤!而且貌似还跟那日随后现身的天香斋老斋主罗篌交往甚密,如此看来,我若与他们交好有益无害!如果可能的话,将他们招揽进了吞鲸帮会,我的地位想必也会随之水涨船高!”

    余子添、林枢二人闻言暗中互换眼色,旋即余子添面露欣喜之色,对着魏巡笑道:“魏大哥在吞鲸帮会中身居高位,我们有你随行定然会便利许多!那就有劳魏大哥了!”说到此处,余子添冲着林枢点了点头,林枢立时会意,推动轮椅进了吞鲸帮会的钉楼之中。

    魏巡见状迈步随行,不紧不慢地走在余子添身旁,苦笑道:“诶,我算什么身居高位,像我这样的外勤执事在这吞鲸帮会中也有几十号呢!”

    余子添、林枢二人进入钉楼之中,环顾四周却发现一楼大堂的面积很大,但其中的陈设却是简单质朴,仅有几张泛着锈迹的铁质桌椅;抬头望去,上面的楼层没有安装护栏,而是摆了几圈长凳;一楼大堂正中有一个四四方方、用铁链铁网高高围起的金属铸就的高台,好似擂台一般,台面之上坑坑洼洼,满是刀劈斧砍的伤痕和斑驳暗红的血迹;大堂之中此时只有寥寥几人,尽皆是一副无精打采,昏昏欲睡的模样,看得余子添、林枢、魏巡三人进门,只是歪头瞥了一眼,转而继续发呆犯困。

    余子添、林枢二人见状皆是面露惊异之色,旋即就见林枢走到大堂之中那宽大的擂台前,扒着铁网探头向里观瞧了片刻,转身对着魏巡问道:“魏大哥,这擂台是用来干嘛的?”

    “这擂台是作为帮会成员之间的比斗之用!”魏巡看得余子添、林枢二人皆是面露疑惑之色,旋即耐心解释道:“我吞鲸帮会招纳的成员皆是修行之人,入会之时以成员自身修为的高低,或是对帮会贡献的大小,作为评判在帮会之中地位的标准!若是单以贡献大小来评级定位,旁人纵使心中腹诽,也是无话可说;”

    “若是以修为高低来算的话,大家都是修行之人,彼此之间定然会有所不服,而这擂台就是在帮会成员彼此有冲突争论之时,用来相互切磋挑战,解决纷争的!胜者可以接手败者的地位和帮会给予他的福利待遇,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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