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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钱掌柜听闻围观众人的议论之声,轻叹了一口气,转而对着方才那秃头李掌柜说道:“李兄这星幕玉矶棋盘你”
没等钱掌柜把话说完,那李掌柜连忙摆手摇头道:“这星幕玉矶棋盘也与我无缘,光是那千枚活气丹的起价我怕是都得掏空家底,更别说竞拍了!不过,我想这大堂众人应该无人也能拍得起,还是流拍算了!”
“唉!只能如此了!”钱掌柜闻言叹息一声道。
“钱掌柜,这星幕玉矶棋盘不是压轴嘛,应该还有一件东西要卖吧?还不快拿出来瞧瞧!可别又是什么需要拍卖、或是得用活气丹购买的东西!”李掌柜又是说道。
钱掌柜闻言苦笑一声道:“不会了,最后一件是是把宝刀,以金银或是避水羽毛购买都可以,我这就去拿”
“慢着!”没等钱掌柜把话说完,从漱味饭庄的门外突然传来一声爆喝。
“轰——”
这声爆喝宛如惊雷一般在大堂之中的围观众人耳边炸响,震得在场众人耳膜鼓胀嗡嗡作响、心神摇曳。
围观众人下意识的回身闪避,让开一条道路,等那声爆喝的主人进门。
只见一个头发花白、黑巾蒙面、肩头斜挎两个包裹的老者从人群中穿过,走到钱掌柜身边。
钱掌柜识人无数,他方才听闻那声爆喝后,就判断出眼前之人有不俗的修为,于是振作精神轻声问道:“客官您有何贵干?”
只见那蒙面老者冷声道:“那星幕玉矶棋盘我要了!”说着,拿下肩上其中一个包裹甩给钱掌柜,接着道:“一百瓶活气丹,每瓶十枚,数数吧!”
钱掌柜提着包裹,听到包裹之中传来瓷瓶相碰的清脆声响,登时呆立当场。
“哼!”蒙面老者轻哼一声,瞥了一眼呆滞的钱掌,冷声道:“怎么?嫌少了?”
钱掌柜闻言回过神来,对着蒙面老者连连欠身道:“不少!不少!”说着,伸手朝后堂一引,对着蒙面老者笑道:“贵客请随我去后堂饮茶叙话,待我将这活气丹清点完毕,您就可以将这星幕玉矶棋盘带走了!”
“嗯。”蒙面老者点了点头,顺着钱掌柜指引的方向朝后堂走去。
“对不住了各位,我还有要事去办!最后那件宝刀只能留到明天再行售卖了!”钱掌柜对着围观众人点头致歉,旋即扭头大喊道:“小二,打烊送客!再沏壶好茶送到后堂!”说罢,钱掌柜转身兴冲冲地朝着后堂走去。
围观众人见状,不等店小二出来相送,便陆陆续续地走出漱味饭庄,其中还有人低声议论道:“那蒙面老者是谁呀!啧,千枚活气丹,真是有钱!”
这时,路过的一个长着大小眼的青年闻言轻嗤一声道:“嘁,何止是有钱!这星幕玉矶棋盘与配套的棋子,分别在漱味饭庄和隔壁的捞月赌庄进行拍卖,那捞月赌庄的棋子就是被那蒙面老者所拍!那棋子起价的更贵,足足三千枚活气丹!”那人顿了顿又道:“而且,那捞月赌庄的有钱人多,看见赌庄掌柜展露出了那棋子神异非凡的效用,纷纷竞价!不过,最后还是被这蒙面老者以五千五百枚活气丹拍下!”
“嘶真是土豪啊!”那人倒吸一口凉气,又是问道:“那棋子比棋盘卖的都贵,想必是比那棋盘还要神异!你可曾看见那棋子被赌庄掌柜展现出了什么神异之处?”
“我当然看见了,我可是刚从捞月赌庄中出来的!”大小眼得意道。
“那快与我说说!”那人迫不及待道。
“嘿嘿,说也行,但不能白说!”大小眼眼珠一转,嘿嘿笑道。
“走,咱去找个地方边喝边聊!”说着,二人便勾肩搭背的走了。
余子添、冉莹二人站在人群之中,一直在旁驻足细听,但看那两个低声议论的路人走得远了,也不便随行,只得作罢。
“呼——”余子添长呼了一口气,感叹道:“那星幕玉矶棋盘当真是神异无比,那蒙面老者也真是富有!而且,那蒙面老者将星幕玉矶棋盘与棋子尽皆拍下,真是难以想象这棋盘棋子合在一起又会有什么神异的效果!”
“是啊!我在腾鱼城住了三年,这等传闻中的法宝却也是不曾多见!”冉莹在一旁挥舞着鎏金大锤,兴奋不已。
“传闻中的法宝?这是什么意思?”余子添不解的问道。
冉莹闻言伸了个懒腰,抬手一指漱味饭庄门外的一处僻静角落,对着余子添笑道:“看了这么久都热闹,本小姐有些乏了,先坐下再说!”说着,也不等余子添表态,拉起他的胳膊就往角落走去。
余子添见状无奈一笑,不过他求知若渴,只得跟冉莹在角落坐下。
冉莹将鎏金大锤横放在自己的腿上,轻抚锤身,对着余子添解释道:“法宝就是以自身的修为催动之后,能产生神异非凡的效果或莫大威力的宝物!这些法宝的作用各不相同,或能防御自保、或能进攻对敌、或能辅助修行、或有其他奇异的效用!”
说到此处,冉莹扫了一眼身旁余子添,看得他正襟危坐、听得认真,旋即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道:“而且,法宝也有等阶的划分,共分为八个等阶,由低到高依次是:玄器、法器、宝器、灵器、先天灵宝、周天仙宝、混元神宝、乾坤圣宝!每阶法宝又分为三个品级,由低到高分别为:下品、中品、上品!”
“不过,这些珍奇法宝世俗中人无法炼制,皆是出自千年前,中土神洲上各大修真门派之手!但是千年劫过,中土神洲崩裂化为七洲四海,修行所需的仙灵之气四处溃散变得稀薄,使得大大小小的修行门派尽数避世退隐,无数法宝也随之消失在这世间!”
“哪怕偶尔有一些法宝现世,也只是玄器的级别!不过,世俗的修行之人受功法限制,仅能修炼到罡气的层次,无法再近一步!可想而知,那些玄阶法宝的真正威能,这世俗中人定然是难以发挥出其中一二!”
冉莹说道此处,小脸一扬,伸手一指横放在她腿上的鎏金大锤,对着余子添洋洋得意道:“土包子,我师傅留给我的这柄鎏金大锤就是一件玄器!”
“唉!又是因为千年之劫,让无数法宝从这世间消失!之前的丹药也是如此,从此只能存在于杂记野史上的传说记载之中,真是可惜啊!”余子添长叹一声,看着冉莹的鎏金大锤喃喃道:“真是难以想象千年之前遍地奇珍异宝、无数妙药神丹、到处魔怪精灵的中土神洲是何等的绚丽梦幻!那时修行即是修真、修真即是修仙,想必那时的修行之人皆是能吞云吐雾、御风飞行,身怀通天彻地之威能吧!”
冉莹看余子添没有接自己的话茬,翻了个白眼,伸出指头给了余子添一个脑瓜崩,轻嗤道:“行啦!土包子,别多愁善感了!这才哪儿跟哪儿啊,你现在不过才修炼出了一点内劲而已,等你修炼到了罡气之境再发感慨也不迟!”
冉莹力大无穷,手持百余斤的鎏金大锤都仿若无物,她的手劲之大可想而知,这一脑瓜崩差点把毫无防备的余子添弹个跟头。
“嘶”余子添伸手揉着额头,疼得直吸凉气,看着冉莹没好气道:“你下手真是没轻没重!我若是没些个修为傍身,刚才怕是得被你弹晕过去!”
冉莹握着鎏金大锤,站起身来,哈哈大笑道:“哈哈,别那么小气,不是没晕嘛!”说着,冉莹一挥鎏金大锤,指着街上的来往的行人道:“走吧,先跟我去师傅家里拿点儿东西,然后再带你去十方阁!”
第47章 冉莹的请求()
“嗯?”余子添闻言一愣,站起身来,不解问道:“你还有何事要办?咱们已经耽搁了这么久,戚野他”
没等余子添说完,冉莹轻哼一声打断道:“哼!我就知道你会提起那戚野!但此刻你身无分文,拿什么去购买十方阁的丹药?拿你那满腔热血?”
“我”余子添面色窘迫,被冉莹说的哑口无言。
余子添昨日清晨下山匆忙,没来得及带上分文银钱,他本以为到冉家镇上找到林枢后,二人讨回虎皮便能回山,却没想到期间发生的诸多变故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
昨日,余子添、林枢二人战戚彪、遇罗篌、斗戚野,本以为事情终于可以告一段落,安心回山的时候,却没想到回程半途又杀出来一个冉莹,而现在又得为救治戚野来回奔波。
目前,余子添身上仅有几根之前在酒肆之中冉莹给他的壁水羽毛,可他方才在漱味饭庄围观拍卖之时,才知道那平复伤势、恢复气血的活气丹都需要百根壁水羽毛,可想而知能挽救戚野性命的丹药,定然要比活气丹还要昂贵。
冉莹看得余子添此时一脸窘迫,旋即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解释道:“我去师傅家的目的就是为了拿些壁水羽毛,好去十方阁购买救人的丹药!”
“好,谢谢!”余子添点头致谢。
“谢我?”冉莹闻言一愣,将鎏金大锤扛在肩头,饶有兴趣地看着余子添道:“昨日那戚野被我重伤之后,你还不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要我以命相抵的吗?现在怎么反倒谢起我来了?”
余子添闻言没有回答冉莹的问题,而是目光澄澈地盯着她,反问道:“之前你在酒肆中,曾把我称作朋友,不知你是真心还是假意?”
“呃”冉莹被余子添问得手足无措,正不知该如何回答之际,却见余子添走过她身旁,伸手拍了拍她的肩头,轻笑道:“呵呵,头前带路!”说罢,余子添便朝着街上走去。
“你”冉莹被余子添反将一军气得连连跺脚,但看得他越走越远,却还是急忙追上前去。
“我记得表叔之前说过,你的师傅金锤婆婆善用一对鎏金大锤,怎么你手里只有一柄呢?”余子添看着与他并肩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之上的冉莹,出声问道。
“唉!”冉莹闻言神色黯淡,轻叹一声道:“前几日我师傅的仇家寻上门来,师傅为帮我逃脱,自爆的不止是丹田还有其中的一柄鎏金大锤!”说道此处,冉莹的眼中闪过一丝泪光,旋即抬手轻擦眼角,恨声说道:“这鎏金大锤是一对玄器法宝,自爆之后,却没能把师傅的仇家炸死,仅是让那人负伤逃脱,真是可惜!”
余子添见状,出言安抚道:“逝者已矣,生者如斯!等你勤学苦练提升修为之后,自可寻找那人,为你师傅报仇雪恨!”
“不用等我修为提升,我眼下就有为我师傅报仇雪恨的机会!”冉莹擦去眼角的泪花,寒声道。
余子添闻言一愣,不解问道:“哦?何讲?”
冉莹擦去眼角的泪花,出言解释道:“我师傅生前曾跟我提起过,这腾鱼城中有个名叫凌云楼的酒楼,这酒楼明面上是经营迎来送往的酒菜生意,其实暗地里却是做贩卖消息、暗杀、或是接受任务委托的神秘组织!”说道此处,冉莹瞥了一眼身旁余子添,看得他面色平静毫无波澜,冉莹心中惊讶,继续道:“我此番前来,除了帮你购买救治戚野的丹药之外,还要去那凌云楼委托任务,通过他们来寻找害我师傅的仇人,为我师傅报仇雪恨!”
“原来如此!”余子添闻言点了点头,又问道:“这是否跟你让我帮忙之事有关?”
“嗯!”冉莹点了点头,难得收起以往的轻挑之色,而是一脸郑重地对着余子添道:“我师傅生前孤僻不喜热闹,我随她在腾鱼城中修行三年也很少出门,与其他修行之人几乎没有交际!那凌云楼于我太过陌生,我担心其中或有风险,想让你陪我去那凌云楼,咱们二人相互之间好有个照应!”
“好!”余子添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
“谢谢!”冉莹看得余子添没有丝毫迟疑,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举起鎏金大锤连连挥舞,吓得街上的行人纷纷四散躲避。
冉莹带着余子添走街串巷,终于在一处深宅豪院前停下。
冉莹推开院门,余子添只感觉有一股浓郁的血腥之气飘散而来,余子添连忙凝神观瞧,只见院落之中血迹斑斑,地面坑坑洼洼满是碎石裂缝,院中花草景观也都是残破不堪,偌大的院落满目疮痍。
“唉!”余子添看得院中的狼藉景象,心中叹息,他知道这满地的狼藉是金锤婆婆与她仇家打斗时留下的。
余子添怕冉莹触景伤情,正要出言安慰,那冉莹却突然对着角落的一个不起眼的土包哽咽道:“师傅,我回来了!”说着,冉莹将鎏金大锤扔在地上,跑到土包旁跪下捂脸痛哭。
“唉!”余子添叹息一声,心道:“那土包想必就是金锤婆婆的葬身之处吧!修行一生,反倒落得如此归宿,真是凄惨!”想到此处,余子添反身关上院门,走到土包前深深的鞠了四躬。
余子添上前扶住冉莹的肩膀,轻声安抚道:“还请节哀顺变!”说到此处,冉莹却哭得越发的大声。
余子添见状面色一肃,沉声说道:“冉莹,眼下却不是你该哭的时候!等你师仇得报,再来哀思哭诉也不迟!”
冉莹闻言身体一颤,登时止住哭声,只见她伸手一抹去脸上的泪水,跪在土包前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旋即站起身来,哑着嗓子对着余子添说道:“跟我来!”说罢,冉莹便带着余子添穿过院子,来到一处地窖前停下。
冉莹上前拉开地窖的门,余子添在旁观瞧只见一列直通向下的石阶映入的眼帘,地窖之中乌漆墨黑看不清楚。
冉莹伸手探向第一层石阶的角落,拿出一个火折子,旋即冉莹伸手打开火折子的盖头,鼓嘴轻吹之下,火折子冒出一簇火苗。
“走吧!”冉莹朝着余子添一招手,便下了石阶,余子添见状紧随其后。
冉莹下了石阶,点燃石墙上的其中一盏油灯,只听得“倏倏——”几声,石墙上的一排油灯骤然亮起,原本乌漆墨黑的地窖瞬间明亮起来。
余子添凝神观瞧,只见地窖之大足有一亩大小,但偌大的地窖空旷无比,仅有几排兵器架子,上面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武器;还有十几口两尺多高盖着青石板的墨色石缸。
冉莹走到其中一口墨色石缸前,推开盖在上面的青石板,余子添见得缸中景象顿时目瞪口呆,只见石缸之中密密麻麻满是壁水羽毛,而这些壁水羽毛根根直立,皆是插在底部一层微微泛着青光的湿润玉石沙砾之上。
冉莹看得余子添瞠目结舌的模样,难得没有取笑余子添,而是轻笑一声道:“我记得之前在酒肆之中,那魏巡就曾跟你说过这避水羽毛如果保存不当就会变色干枯,不再有利用价值吧?”
“嗯!”余子添闻言点了点头,旋即恍然大悟道:“这难道就是避水羽毛的保存方法吗?”
“是的,缸底的玉石沙砾吸收空中的水气,避水羽毛的羽杆插在上面,可使其永不变质。”冉莹笑着解释道。
“原来如此!”余子添伸手探向缸底正欲捏起一粒玉石沙砾仔细观瞧,可还没用力那玉石沙砾就变为粉末,从两指尖滑出。
冉莹见状,轻声解释道:“这玉石沙砾质地清脆,别说捏起一粒,就是轻踹一脚这石缸,那玉石沙砾感受到震动都会粉碎不少!”说着,冉莹脱下外套罩在石缸中那些密密麻麻的避水羽毛上面,轻轻一兜,那些避水羽毛瞬间被包裹在外套之中,冉莹将这一包避水羽毛提起,递给余子添道:“拿着!”
余子添接过这包避水羽毛,手上一沉,心中惊讶道:“一根避水羽毛差不多有一两的重量,这包足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