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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阿哥,在他的眼里,不过是一个演戏的道具,等到戏散了场,用个闲散爵位打发下便可以的“废材”罢了。反正他的很多,宁可杀一万,也不可放过一个。
帝王,又会有真心呢?
清雅想着,突然一个翻身,坐在九阿哥身上,对着他的俊脸就是狠狠的一拳,拧着他的领子说道呐,你要不要长进起来看看呢!就这么要死不活的样子真是太难看了呢。”
九阿哥被清雅这突如其来的一拳给打蒙了,他看着眼前骄傲却两眼闪着野性的光芒的少年,哈哈大笑起来。像是那被压抑了多年的郁气全都随着笑声,喷发了出来。
“这样就对了嘛,别唧唧歪歪的像个娘们一样矫情。大家族里有哪有那么多真心呢,若他们对你贴心贴意,管东管西,你怕又要烦了。他们不把你放在心里,你就去找一个把你放在心里的不就好了么?何必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
“你……你可真粗鄙,快从小爷身上下去。”
见九阿哥又恢复了元气,清雅心里松了一口气。她真不该安慰人才好,只是这种心情,她却能够感同身受。其实九阿哥又哪里没有人爱呢,至少,她还是很在意他的不是?
“不过说起来,你这么蠢笨,就算让你长进起来你也做不到吧,更何况你若长进起来,某些人就不会安心了。我想做个毫无威胁的白痴最适合你了。”
“你……你居然敢说爷蠢!”九阿哥狠狠的捏了捏清雅的脸,他不聪明,其实他也。他文不成武不就,就算让他坐了位高权重的位子,他也不一定做得好。他一直都很迷茫,不应该做,只是们都想要高位,他已经够与众不同了,不想连这个都与众不同。可是,他真的是很累了,力不从心。
“不过闲人也不啊,说我都是皇子,有爵位,有美人,有银子,真是太美妙了。哈哈。”
……
等到二人回到阿哥所的时候,已经灯火通明了。九阿哥依旧在床上睡得四仰八叉,清雅又憋屈的睡回了小榻上。
只是今夜,两人都一夜好眠。清雅明白,他们之间,已经有,完全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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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贵妃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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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禧宫的大殿上挂满了白布,打老远就能听到孝子们的哭泣声,珍贵的檀香夹杂着滚滚的烧纸味儿,熏得人眼睛都睁不开。清雅觉得,她自从来了大清之后,仿佛就与这灵堂格外的有缘。
现如今已经是康熙三十三年的冬季了,隔他们那次意外的绑架事件已经过去一年多了。温僖贵妃最终如愿以偿的吃到了心心念念的抹茶蛋糕,只可惜她终于油尽灯枯,再也熬不到新年了。
清雅到如今还能够清清楚楚的记得,当钮钴禄·云曦在十阿哥的恳求之下,亲手做了抹茶蛋糕时,宜妃那意味深长的眼神。谁人都不是蠢的,巧合哪里又那么多?
只不过宜妃的厌弃也丝毫没有阻挡住钮钴禄氏的崛起。现如今宫里若说最有人缘的人是谁,那大家伙绝对要竖起大拇指说“云曦姑娘”。
她会做美味的养生汤,她有着九窍玲珑心,最能哄得皇上高兴;她会做各种美容养颜的香品儿,最能讨得各宫娘娘的欢心;她会禅有佛缘,最能体会太后娘娘佛心;她知情识趣,她就像一股子春风,复苏了宫里阿哥们早已死去的情爱之心……
人人都在称赞她,她就像在镜子里的那一世一样,一步一步的成为了最受欢迎的女人,锐不可挡。
这一切,清雅都看在眼里,却没有办法阻止,这清宫里的人,就像是集体中了一种名叫“钮钴禄·云曦”的蛊。而这钮钴禄氏,像是忘了她手里的那串空间手串一样,再也没有骚扰过她,清雅向来时奉行人不我犯我,我不犯人,自然是不会主动去攻击。
只不过她对钮钴禄氏的格外注意,在九阿哥眼中,竟然成了钟情的证据,这让清雅十分无语。自打那次秘地谈心之后,她与九阿哥的关系越发的亲密了,九阿哥虽然面上还是高傲乖戾的九阿哥,但是却越发的小心,越来越有富贵闲人的样子了。
清雅在一旁慨叹钮钴禄氏外挂全开的女主王八之气,那钮钴禄氏却在灵堂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古来有一句话说得好,若要俏一身孝。这钮钴禄氏就是少有的能够将白色衣裙穿出仙子气的女子。这一年来,许是她的功法又精进了一些,身量长开了许多,已经有少女那欲说还休的诱人气质。
只见她两眼通红,泪如雨下,一边哭着一边轻声的诉说与温僖贵妃之间的点点深情,那声音曲婉幽若,竟像是一曲吴侬软语的歌儿,夹杂在一群装模作样的阿哥格格里,显得格外的突出,摧人肝肠。
果然那阿哥格格们听了,哭得也越发的凄厉了。太子还走上前去,悠悠的夸了她一句,好一个孝心动天的善良姑娘。那钮钴禄云曦一听,哭得愈发的抑扬顿挫了。
清雅听着,差点儿就要笑出声来,这姑娘,真真是不放弃任何一个表现自己的机会。这样的人,能够爬上高位,也是不难想象的事情。只不过,因着九阿哥与十阿哥异常亲近,她见着温僖贵妃的时候也比常人要多,倒是没有见过这钮钴禄云曦与娘娘之间还有这般情谊。她这般表现,倒是衬托着真正的“孝子”十阿哥格外的不孝了。
果然,那十阿哥见钮钴禄氏哭得起劲,原本煞白的脸更是无一丝血色。跪在地上的腿儿,微微一僵,他一张口,哭得更加大声了。
清雅只觉得两耳嗡嗡的响,振聋发聩。
好不容易哭完了丧,众人像去了半条命似的,各自回宫休息了。
九阿哥因与十阿哥关系好,便带着清雅留了下来守夜。
十阿哥如今正趴在灵前一动也不动,像个机器似的往火盆里扔着纸儿。清雅瞧着,鼻子有些发酸,她不仅想起了,当初在玛法的灵堂之上,她和介福也是这般,想着自己从此便是无依无靠的了。
十阿哥比起他们当年,更是艰难。他的母亲是满洲贵姓,钮钴禄氏,与云曦那偏远的旁支血统不同,他那是主家最最珍贵的血脉。现如今,皇上选秀已经很少会挑选满洲大姓的嫡出姑娘进宫了,可以说,他就是整个钮钴禄家族在皇室中最值得互相依仗的对象。
他是整个宫中,除了太子殿下外,身份最高的皇子。以前还有母亲护着,现如今他要直立人前了,受到来自其他竞争者最直接的打击。他与九阿哥一样,就是这深宫里最红的靶心,等着别人招招致命。
“十爷,逝者已矣,想来娘娘希望的只是你能够好好的活着。你何必在意别人哭得多有孝心,要说真心,整个宫里又有谁比得过你。娘娘都知道呢。”
十阿哥闻言,紧紧的拽了拽拳,他还是这样跪着,也不回头看清雅一眼。
“她有什么孝心,死的又不是她的额娘,对于一个将我额娘的灵堂当做戏台的人,我恨不得扒了她的皮。你若是真心当我是兄弟,就别再喜欢那个虚伪的女人。”哭了一整天,他的声音显得格外的沙哑,仿佛一夜之间就从一个少年变成了一个成熟的男人。
“我可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她,只不过这深宫无趣,看着个戏子上串下跳罢了。更何况,在外人眼里她还救过我的命呢。”
“你说这话,是将我当成和九哥一样无脑的白痴么?也只有他才真心感激那人的救命之恩,只要细心睁开眼的人都知道,那事与她绝对脱不了干系,她若不与那贼子交好,怎能轻易的混了进去?”十阿哥一听,转过头来狠狠地瞪了清雅一眼。
其实九阿哥也不是那么蠢笨,只是无人调教,肚子里比旁人少了几个弯弯绕绕。更何况,有些事情,经历过的人根本就无法像旁人那样看得清。
“那秘药……”
“那秘药我去她房里寻过,没有找到。原本我想抓了她,不怕撬不开她的嘴,可是额娘不让,只说都是命。她若好起来了,不仅太子,连皇上都会对着钮钴禄氏一族食不下咽了。你是佟家出来的,扮猪吃老虎什么的最是擅长的,想来我不说,你也能够明白。九哥倒是好运,有你在一旁护着他。”十阿哥说着,哽咽起来。
“不过都是半斤对八两罢了,这宫里,哪里有人又会比其他人好过。而我不过是个庶子,又护得了谁?”
“十弟,哥哥给你准备了参茶,你且饮些罢,你都好些天没有休息了。”十阿哥刚想说话,见九阿哥托了个茶盘走了进来,便住了嘴。轻轻的起了起身,走到角落的椅子上坐下。
他从小便一直看着这个哥哥,看着他幼稚的惹祸想要引起皇上的注意,看着他看似骄傲实则笨拙的想要融入兄弟之中,看着他傻兮兮的赶走了一个又一个的伴读。他是个傻的,在整个皇宫里,他在也没有见过一个比他更加可笑的人了,居然对这么个地方还抱有幻想,还希望得到真正的关爱,真是太可悲了,不是么?
可是就是这么一个人,却会为了他额娘想吃蛋糕而毫不犹豫的翻墙出宫,会因为他闯祸而毫不犹豫的把责任抗在自己身上。别跟他说什么傻兮兮的兄弟之情,这个人,只不过是个自顾自己想要当哥哥的心情,完全不顾别人是不是想要哥哥的大白痴罢了。
还在这个大白痴身边现在又人顾着他了,不然他这个当弟弟的,可是要伤透脑经了。
“小德子,你也喝一杯吧,这可是爷亲手泡的参茶,一般是绝对喝不到的。”九阿哥说着,挑了挑眉,一副快夸我的得意样子。
清雅与十阿哥看着,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刚才灵堂里的那股子沉闷气氛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
见他们两个笑了,九阿哥轻出了一口气,他正了正色,说道“以后我们就是一辈子的好兄弟”。
十阿哥撇了撇嘴,没有反驳,只是静静地喝了口参茶,白痴,好苦!参片放太多了!爷今晚绝对会流鼻血的!
清雅看着十阿哥一副要吐不吐的样子,噗呲一声笑出声了。她突然觉得,女扮男装入宫其实也是个不错的事情,至少,她收获了两个可以真心以待的人。
至于那钮钴禄云曦,不知道她知不知道一句话,有的时候爬得越高,跌下来时,却跌得越重。戏演过头了,就不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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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月下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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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九阿哥泡的参茶,十阿哥似乎精神了很多,摆了摆手,对一旁陪着他跪灵的九阿哥和清雅说道:“你们且先回去罢,明儿还要去上书房呢。”
康熙爷是个对儿子十分严苛的父亲,虽然贵妃去世,人人都要守孝,但除了亲生儿子十阿哥,其他的人还是得该干嘛干嘛,半点马虎不得。
九阿哥原本想拒绝,却见清雅对他使了个眼色,只好作罢,静静地离开了。
从女眷们住的宫殿群,到阿哥所,要穿过偌大的御花园。康熙爷虽然正值壮年,但是他的儿子们也年纪不小了。总归是要避嫌。
这才十一月,京城里便已经下起了雪。深夜的御花园里格外的寂静。清雅一手提着灯笼,看着一旁的九阿哥,突然生出了一种他们在雪中约会的错觉。因为孝期不得剃头,那人原本光秃秃的脑袋上已经长满了头发末儿,看起来毛绒绒的,让人很想伸手去摸一摸。
她这样想着,突然就伸出手,嗯,果然软软的,一点都不扎手。
“咳……”九阿哥的一声咳嗽,让她兀的回过神来,她怎么真的就伸出手去了,清雅有些讪讪的不好意思,偷偷的抬眼一看,九阿哥别扭的将头扭向一边,整个耳朵都红透了,却没有拍开清雅的手,清雅只觉得自己的手像放在热热的汤婆子上似的,双颊迅速的升温,四周静悄悄的,她似乎都能够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
突然之间,一阵呜咽的箫声传来。清雅猛的一下抽回了手,暧昧的气愤陡然消失了,她在心里暗自愤恨道,都怪雪夜太美太温柔,导致她一不小心竟然对小美男伸出了狼爪。
九阿哥见她一副懊恼的样子,突然吃吃的笑出声来。“这么晚了,也不知道是谁在**,听声音似乎就在前方不远处,不如我们去看看吧。”
清雅点了点头,只要忘记刚刚尴尬的那一幕,叫她做什么都好。
果然,刚走到前面的小荷塘处,便见一位穿着白色暗纹宫裙的姑娘,拿着一管洞箫,如痴如醉的吹着。箫声与笛音相比,本来就有一种凄美之感,而这姑娘,更是在残荷的承托之下,将着凄美之感放大了百倍。让人听之,忍不住潸然泪下。
在那姑娘的身旁,正坐着一位身材削瘦的男子。他面容清峻,眉浓目秀,看年岁不足弱冠,却全身散发出一股子的冰寒之气,即便听到如此动情的箫声,他依旧面无表情,只是有节奏的转动着手里的佛珠串儿。
人生何处不相逢。清雅抽了抽嘴角,这二人可都是熟人。那**女,便是钮钴禄·云曦,而那冷面男,正是大名鼎鼎的四阿哥。只是这四阿哥刚娶了嫡福晋不久,便在这里与美人风花雪夜,真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那钮钴禄氏像是感觉到了有外人接近,一下子停了箫身。冲着九阿哥福了福身。开口说道:“云曦夜经御花园,突然想起今年夏天还曾与贵妃娘娘荷塘赏莲,却不想,现如今……这花残人去,云曦实在情难自已,倒教两位阿哥见笑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方帕子,拭了拭泪。
九阿哥一听,看了看一旁的清雅,见她潮红未退,不见郁色,便放下心来。他知道她对这钮钴禄氏总是格外的上心,如今见她与其他男子在花园独处,就怕她会黯然神伤,他突然有些懊悔,早知道就不提议来看什么**之人了。
想着他突然觉得有些烦闷起来,明明适才还心情愉悦的。虽然他平日里最讨厌这个面无表情的四哥,但是这人最是守礼的,他若是视而不见,还不知道这人要怎么欺压回去,他冲着四阿哥行了一礼,说道:“四哥真是好情趣。”
四阿哥抬了抬眼,哼了一声。也不看九阿哥,倒是一个劲儿的瞧着站在一旁的清雅。
清雅只觉得身上的汗毛突然都竖了起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一旁的九阿哥见状,立即解了身上的披风,给清雅披上,嘴里不停的嘟嚷道:“叫你都喝点爷泡的参茶,你又不听,现如今可好了吧,着了凉了。越发像个弱鸡崽儿了。”
见自己无人理睬,一旁的钮钴禄氏突然打了个喷嚏,然后眼巴巴的望着四阿哥,等着他将自己身上的披风给解下来。
但是那四阿哥像没有瞧见似的,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钮钴禄氏两眼一红,眼见着就要哭出来。
许是她的眼光实在杀伤力太强大,四阿哥到底算是个有绅士风度的男人,他走上前去,将自己身上的那件黑色的披风轻轻地披在钮钴禄氏的身上,然后冷冷的说道:“箫吹得不错,只是感情太过直白了一些。夜深了,早点回去歇着吧。”
说着,也不再看那钮钴禄氏一眼,便朝清雅与九阿哥这边走来。
那钮钴禄氏先听得前一句小脸煞白,再听得后一句,却又小鹿乱撞起来。无数的清穿小说都说了,四爷就是冷面王,关心人也是这样的别扭。
这厢清雅看着只觉得好笑,这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