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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慈禧-第4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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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夏守忠站在殿门口,其余的侍卫和太监一个人影也不见,王恺运微微有些纳罕,略微走近了一些,就听到了养心殿之内传出来的争吵声,他微微挑眉,驻足不前,北风刮起了他朝服的下摆,他转过身,看着养心门外,天色昏暗,已经点起了灯笼,人影憧憧,大雪飞舞,遮住了层层宫阙。

    夏守忠小碎步走了过来,饶是隆冬正月,他的额头上尽是豆大的汗珠,“王大人。”

    “西圣和议政王在里面?”王恺运淡然问道。

    “是,正在里头议事。”

    “议事?”王恺运一挑眉,殿内传出来了慈禧太后愤怒的喝声,“放肆!”“议事怎么会如此动怒?是因为什么缘故?”

    夏守忠不敢说什么闲言碎语,只是说,“议政王福晋去世了,王爷的意思是,”夏守忠知道王恺运是太后的心腹,压低了声音说道,“是西圣爷杀了福晋。”

    “什么时候的事情?”

    “晌午议政王福晋还在宫里头饮宴,必然就是这午后一会子的事儿,议政王这话是怎么说的呢?”夏守忠焦急的跺脚,“西圣爷怎么会去杀福晋?六爷进了养心殿,不分青红皂白就把西圣爷,把西圣爷推倒在地了!”

    夏守忠到底不敢说恭亲王打了太后一个巴掌,这样的事情传出去,只怕是自己不管有多大的功劳,即刻就要被处死,“议政王好大的胆子,”王恺运的脸上浮出了怒容,不过这怒容一闪而过,“居然敢欺君,你且去门口准备迎接两班大臣,这会子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外头的人瞧见两个人在吵架!”王恺运抖了抖身上的积雪,“我进殿劝上一劝。”

    夏守忠这个时候也要马上去把养心殿的宫人侍卫们召集起来,决不能有一点风声从养心殿传出去,于是也连忙离开,小跑着离开了养心殿,王恺运长长吐了一口气,拾阶而上,到了养心殿门前,突然想到了什么,“杀了福晋?”他一个急转身,猛地朝着西北方向望去,脸上露出了惊讶随即释然的表情。

    “有心人何其多也!”

    李莲英带着两个太监,疾步走在隆宗门边上的宫巷之中,几个人口鼻之中都冒着白色的热气,他方才要走过储秀宫,储秀门前突然转出来了两个人,一个亲随撑着雨伞,一个穿着超品公爵服制的中年男子手里捏着一个东西,含笑看着李莲英说道,“李公公怎么走的这么快?”

    原来是二等承恩公桂祥,李莲英打了个千,“给公爷请安。”

    桂祥手里拿着一支开得极为热烈的红梅,他朝着李莲英点点头,“李公公别多礼,快起来吧,这么急匆匆的,准备要去哪里啊?”

    李莲英的眼睛略微眯了眯,随即脸上古井无波,“西圣爷交代奴才要收集越南的消息,这会子正在养心殿等着奴才呢,”他微微弯腰,“请公爷恕罪,奴才还要急着去养心殿复命呢,耽搁不得,先走一步。”

    李莲英越过了桂祥,突然却听到了一句清喝,“慢着。”

    李莲英顿足不前,他转过了身,看着桂祥,桂祥却是不转身,只是拿起了那支红梅,放在鼻尖轻嗅,看着宫巷之中的大雪,“这会子西圣爷只怕是没空来见你,议政王已经进宫了,这会子正在和西圣爷谈正事儿呢,你去了只怕是不方便,老李,”桂祥捏了一下手里的红梅花瓣,摘了一朵梅花下来,“我劝你,还是慢慢走才好。”

    “公爷这是何意?”李莲英也不动怒,依旧是笑眯眯的说道,“奴才愚钝,不明白公爷的意思,还是请公爷明白赐教奴才就是。”

    “六福晋过世了,你知道吗?”桂祥把那朵红梅花捏了捏,丢在了地上转过身对着李莲英说道,“你掌管宣礼处,不会这点小事都不清楚吧?”

    “这会子已经得知了,正要向西圣爷汇报,”桂祥说道,“福晋死的有些蹊跷啊。”

    “是蹊跷,不过到底是宫中的缘故死的,议政王急匆匆的进来朝着太后问罪,言语声自然是不好听,你这么急着过去,只怕是不妥当吧。”桂祥微微一笑,“如果我说,是我杀了六福晋,李公公,你信吗?”

六十三、天崩地坼(四)() 
李莲英不动声色,“公爷说笑了,公爷是西圣爷的亲弟弟,最是尊贵不过,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下作的事情呢?”

    “这事儿,都是人做的,人并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所以我做一些肮脏事儿,也是寻常,没什么惊讶的,”桂祥把那支红梅丢在了地上,拍了拍手,“人是我下毒杀的,议政王的存在与西圣爷的大业有妨碍,西圣爷的性子最是念旧,且不忍无故发落人,今个恭亲王必然是御前无礼,那么这将给了西圣爷一个机会,我这可是实话实说了,唯一的要求,就是换李公公你走的慢一些。om”

    “慢一些?”

    “是的,”桂祥微笑说道,“你去还能做什么?在议政王的跟前告诉让人是我杀的?在议政王看来,我杀的和西圣杀的,并无二般区别,这毒瘤若不是用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段来割了,到底是怕疼怕痛的,不如就趁着今日,长痛不如短痛,中枢权柄要操于一人,这个一人,绝不可能是外朝的恭亲王!”

    李莲英沉默不语,桂祥背着手走向了李莲英,“这南边的战事,议政王有没有下令撤军啊?”

    “是桂、滇两巡抚自作主张,事后发了电报给议政王,他们大概以为这是秉持上意的做法,”李莲英摇摇头,“目前看来,议政王并没有下令要两省巡抚如何。

    “这可不是火上浇油的好消息啊,”桂祥说道,“这样的消息,拿进去做什么?还不如将错就错,李公公,我虽然不能使唤你,但是你要明白,我和你一样,”他靠近了李莲英的耳朵,蛊惑的说道,“我们都是西圣的人,放心,我是不会害西圣的。om”

    桂祥挥了挥大氅,潇洒得离开,李莲英呆在原地想了想,下了决心,“先把承恩公的这件事儿办好,”他阴沉沉的说道,“不管如何,六福晋毒杀这件事儿,先查个水落石出!”

    “老祖宗,那咱们要不要赶紧去养心殿?”

    “去!”李莲英坚定的说道,“到了养心殿再说,这会子若是军机大臣都进宫了,只怕咱们也进不去禀告,但无论如何,不能离着西圣太远,随叫随到,承恩公这么说,我就给他一个面子,听他一次,西圣不垂问,这事儿我就不说罢了。”

    “只不过是为了一个老七的孩子,你就狠心把自己的孩子给打掉了,”恭亲王转了一圈,回到了慈禧太后的面前,两个人站的那么近,却又似乎是那么远,“议政王和母后皇太后的儿子,只要一旦降生,天命所归,就是这个大清帝国最好的继承人选,我可以为了他肝脑涂地粉身碎骨,什么人我都不怕,什么事情我也敢去做,哪怕是天下最大的骂名背负在身我也在所不惜!可是你呢,轻轻巧巧,就把那个孩子给打掉了,我不是真眼瞎,我瞧得见!你在怕什么?怕我借这个孩子登基称帝?怕你这位垂帘听政的太后没有了滔天的权柄?说到底你还是怕我借着这个孩子兴风作浪吧?不然,就老七家的孩子,如今的皇帝,那里比得上我家的孩子!”

    “你心里对我忌惮,我不是不清楚,但是我也甘心为你所用,”恭亲王嘶哑着声音说道,“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不需要知道为什么!”慈禧太后的眼角露出了晶莹的泪光,打断了恭亲王的说话,“这和我毫无关系!这个孩子本来就是不能够出生的!你想做皇父摄政王多尔衮,我却不愿做孝庄太后!怎么,到时候十月怀胎生下了孩子,你要我和秦宣太后一样,称什么先帝怜我孤苦,托梦和我交合故此产子吗?到时候我说这个孩子是议政王的孩子,日后要他继承皇位,你敢吗?六爷,”慈禧太后上前一步,逼近了恭亲王,抓住了他的领子,“你敢吗?要知道您这位六贤王,最爱惜的就是自己的羽毛啊?你会为了这么一个不知道男女的孩子,牺牲自己的名声吗?”

    恭亲王有些退缩了,他没说话,但是慈禧太后看出来他眼中的懦弱,“是啊,你不敢,”她轻蔑的放开了恭亲王的领子,“其实我也不敢,我为文宗皇帝皇后,英宗皇帝太后,能够把持朝政,垂帘听政,最大的优势在哪里,奕,你知道吗?就是这个名声!没有这个名声,我不可能垂帘如此之久!然后你要我把这个最大的优势,把这个名声丢掉!可能吗?”

    “当然,我最忌惮的就是你,你以为我和你上床,是对你有爱慕之情吗?”慈禧太后冷血的喷射着剧毒的言语,“你大错特错!那时候我得知两王叛变,根本就不担心他们如何作孽,因为我知道,知道我出现,剿灭这两个废物易如反掌!我那时候最忌惮的就是你!如果你先挥兵杀了两王,又说太后在宫变之中去世,携大势在群臣劝谏之下自立为帝,天下尽在你手!所幸你没有野心,我一招即来,一个女人最有效的武器就是她自个的身子,是不是?所以我用我自己个的身子留住了你一晚上,一个晚上过后,大局已定了。我这才放下了心。”

    “你也知道我并无野心!”恭亲王心如刀绞,“为何要说这样的话!”

    “这就是政治,不是吗?”慈禧太后用手指头擦了擦额头上的血迹,放在面前看了一眼,“要提防着任何一个人给自己捅一刀,然后爬到自己的头上,我在圆明园宫变的那一夜,终于彻底了解了这一点!”

    “你若是以为福晋是我杀的,那便就是我杀的好了,”慈禧太后转过身子,踩碎了掉落在地上的玉钗,她毫不留意,径直走到了宝座之上,坐了下来,对着恭亲王喝道,“我这个寡妇见不惯你们夫妻两个恩爱!何况成王败寇,今日我是君,你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恭亲王心里如同是五味杂陈,“很好!很好!”他戟指宝座之上面目模糊的女人,“你到底还是承认了!”

    “是的,你若是觉得是我杀的,”慈禧太后咬牙说道,“那就是我杀的!”(。)

六十四、改弦更张(一)() 
慈禧太后说完了这句话,突然之间殿内安静一片,两个人怒目相视,恭亲王咬牙说道,“是我帮着你拱上了垂帘听政的位置。om”

    “也是我让你主持中枢总领天下军政事的位置!”慈禧太后毫不留情的反驳道,“你自己说,文宗皇帝对你如何,我又对你如何?不论是前明还是当今,见过以皇叔之尊任领班军机大臣二十余年稳如泰山者吗?”

    恭亲王摇摇头,“那又如何,你现在不是还是怀疑我功高震主了?不然为什么要杀我的佳佳?”

    慈禧太后正欲张嘴解释什么,嘴角扯到了脸上的红肿,原本平复冷静下下来的心情又起了波澜,她沉默不语,既然说了气话,这会子也不想收回来,“功高震主?我从来不会说别人什么功高震主!你为了洋务新政,不愿意对法开战,我虽然生气,到底也是觉得你是一心为国,”慈禧太后站了起来,走下了宝座,“只是我到底是看错你,居然为了一己之私,和别人争权夺利,动用自己的人,干涉北宁会战!”慈禧太后指着南边,“主管后路那个该死的将军,听说广西巡抚的命令擅自后退,前线因此一败涂地!云贵团练拒不援军!好的很啊,这几个人动手之间都发了电报到你的恭亲王府上,怎么样?这事儿没错吧?你说我滥用私情,你何尝不是一样!为了自己的权柄,防止我对法宣战,让你的这个领班军机大臣大权旁落,居然做出了这样下作的事情来,议政王,北宁城那么多无辜枉死的士兵眼睁睁的看着你哪!今个可还是初三,正月里头原本可以全家团聚的人死在了异国他乡,议政王!你晚上睡的着吗!”

    “为政者若是计较几个人的死伤,”恭亲王藐视的看了慈禧太后一眼,“那就难成大事!何况这死在异国他乡不让他全家团聚的人不是我,而是您,太后娘娘!”

    “一将功成万骨枯,原本是没错,我虽然是看重人命,但也知道这人命的轻重,若是与国有益,死伤再多又有何妨,”慈禧太后微微一滞,“如今却是因为你这一己之私,害死多少将士,更是将越南局势搞的一败涂地!在宫里头,军机处怎么斗,都是无妨,你这样在越南的行事,实在是大逆不道,罪不容诛!”

    恭亲王反唇相讥:“怎么,太后娘娘今日欲再杀一铁1帽1子王吗?我也不怕,你既然敢杀我的福晋,自然也不会说不敢杀我!”

    慈禧太后气的浑身发抖,没想到恭亲王还如此蛮横!她一时间有许多的话语要说,却不知道怎么才说的出来,她的头上被撞破的地方一时间越发的疼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殿外传来了一个夹杂在风雪之中依然是十分清晰的声音,“西圣爷,下官有要紧的折子上奏。om”

    这声音是王恺运,守在殿内战战兢兢不敢动弹的朱执义连忙走到殿门想要把王恺运轰走,慈禧太后喝道,“进来!”

    王恺运进了养心殿,甩着马蹄袖子跪下行礼,看也不看恭亲王一眼,“什么折子?”

    “是翰林院学士宝廷的折子,”王恺运从袖子里掏了出来,双手呈上,朱执义拿了折子交给了慈禧太后,慈禧太后瞪着恭亲王,接过了折子,翻开从头到尾一看,不由得连连冷笑,“好的很!好的很!”她把折子掼在地上,“议政王,你以为自己是周公,世人却以为你是贾似道!看看这个折子你再理论!”

    恭亲王头也不低,更不会去捡那个折子,他昂首挺立,姿态骄傲,仿佛让慈禧太后想起了第一次在圆明园坦坦荡荡金鱼池边上偶遇恭亲王的样子,和那时候的恭亲王一般无二,“太后只要愿意,不用开口,下面送上来这些要弹劾谁就弹劾谁的折子,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我还需要看这些欲加之罪吗?不过我倒是要提醒太后您一句,”他目视王恺运,“有些人脑后有反骨,三姓家奴倒是说轻了他,若是将来会有背主反噬之事,我绝不会有什么意外。”

    王恺运脸上古井无波,跪在地上不发一言,这个时候也无需在这里辨白什么,慈禧太后怒道,“我用人从来是不顾及什么这些虚的假的,我如何行事,不需要你来指指点点,”慈禧太后直视恭亲王,“你不要以为我拿你没办法,我已经说了,如今是我为君,”她昂起了头颅,“你为臣,中国历朝历代,用人治人只有一句话,那就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是吗?太后娘娘,本王这个恭亲王是宣宗皇帝在传位给文宗皇帝的时候一诏两命,封的亲王,太后娘娘可以罢了我所有的差事,唯独罢不了我这个黄带子的身份!”

    慈禧太后气的浑身发抖,“好的很!你的面目如今算是都冒出来了!来人!小朱子!”慈禧太后极是威严又暴躁的说道,“御前大臣和军机处都到了没有!”

    “都已经到了,”王恺运接话说道,“就在养心门内候着。”

    “叫进来!”慈禧太后下定决心要给恭亲王一个教训,不仅是为了恭亲王无礼犯上,更是为了这么多年隐隐可以引为知己的恭亲王,居然怀疑自己,愤怒恼火生气委屈伤心多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这个时候分外的难以自持,她再也不看恭亲王一眼,径直上了宝座,转过身子,端坐下来,看着殿外飞舞的大雪,“王恺运候在这里!”

    所有御前大臣和军机大臣尽数到齐,除了一个在湖南老家过年的左宗棠,其余的人都到了,醇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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