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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璟十分惜字如金的撂下一句话,便拉着卫长蕖朝门外走。
两人已经走出了数步,宋炀才想起侧过身,对着他们的背影道:“璟世子,长蕖,县衙已经备了酒席,是否……”
“不必了,”不待宋炀将话说完,凌璟轻飘飘的吐了三个字,脚下的步子却是未停,转眼片刻,便拉着卫长蕖的手出了衙门内堂。
两人一路朝衙门外走去,卫长蕖步子微顿了一下,“凌璟,你放开我。”
凌璟跟着卫长蕖停步,手却并未松开,他凤目微侧,一双古墨色的眼眸目视着卫长蕖,温言而道:“难道蕖儿是想回去陪那肥头满面的家伙吃饭,嗯?”
分明是晓得卫长蕖不想留在县衙陪那孟九吃饭,但是这话说得像是在询问卫长蕖的意见。
卫长蕖想都没想,便道:“不想。”
“哦,”凌璟将视线抬起来,又勾唇笑:“既然蕖儿不想留下,那便跟我离开,”说完,便又拉着卫长蕖的手,继续往衙门外走,半分半毫都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凌璟,你就耍无赖吧,”卫长蕖翻了翻白眼,只能无可奈何的任由凌璟牵着自己的手,跟着他往衙门外走。
惊雷,闪电,素风,谷雨四人进步跟在两人身后,见自家世子爷将卫姑娘吃得死死,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偷着乐。
心道:原来世子爷耍起无赖,竟然是这般厉害,连一向刁钻,古怪的卫姑娘都毫无办法,啧啧,世子爷为了追妻,还真是下足了功夫。
凌璟牵着卫长蕖在县衙内左转右拐,眼看就快要走出县衙后院,恰巧这时候,两人却与一袭青衣的宋礼学迎面撞上。
卫长蕖见宋礼学愣站在一座假山石旁,便含笑打招呼道:“呵呵,原来是宋公子。”
凌璟见卫长蕖对着宋礼学笑颜如花,一股醋意浮上心头,不禁紧了紧手,更是用力紧握住了卫长蕖的那只手。
卫长蕖只觉得自己的五根手指头都被凌璟捏散了,皱了皱眉,咬牙轻声嘀咕一句:“轻一点,我的手是肉做的。”
凌璟听见卫长蕖的嘀咕声,这才稍微的松了松手。
卫长蕖的那一句——轻一点,我的手是肉做的——虽然很轻,很轻,但是宋礼学却也听了个大概,他的视线一直落在卫长蕖与凌璟十指相交的手上,不由得感到内心一阵失落。
视线在两人相握的手上停留了片刻,宋礼学才转动了一下眼眸,将视线移到卫长蕖的脸上,勉强含笑道:“小生听闻卫姑娘来衙门办事,故而就过来看看卫姑娘,不曾想,卫姑娘这是要离去。”说话的语调有些伤神。
卫长蕖自是听出一些。
“呵呵,真是不巧啊,”卫长蕖干笑两声,继续道:“我今日还有些事情,改日再与宋公子叙旧,”说的不过是客套话,而宋礼学听后,心中却是一喜。
凌璟那双古墨色的眼眸平视着宋礼学,宋礼学眼神中的那点喜色,自是全数落入了他深邃的眼底。
“难道真想留下来吃饭不成?”凌璟与卫长蕖道。
卫长蕖脸上那抹明丽的笑容,瞬间就慢慢的下沉,然后凝结在了嘴角:“不想。”
“不想,那咱们就快些离开,”凌璟又道。
卫长蕖扬眉,与他那双古墨色的眼眸对视了片刻,然后才转目看向宋礼学,含笑客气道:“宋公子,先告…。。辞。”
宋礼学感觉卫长蕖的最后一个字老远的传来,他愣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再转身朝卫长蕖的方向看去,只见早已没了卫长蕖与凌璟的踪影。
这时,秦氏领着两个丫鬟徐步走来,她原是预备去内堂,给宋炀,孟九,卫长蕖送些糕点,路经此处,却看见宋礼学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发愣的站在假山旁。
“学儿,你不是要去见长蕖吗?咋站在这风口上灌冷风呢?”秦氏走到宋礼学的面前,神色关心的问道。
“学儿,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赶紧给娘说说,”见宋礼学甚是伤情,秦氏又忍不住复问道。
秦氏的话拉回了宋礼学的心神,宋礼学慢慢的扬起眉头,视线落在秦氏关怀的脸上。
“娘,您说,儿子是不是该放手了?”
这句话说得没头没尾的,秦氏听得有些稀里糊涂的,不明白宋礼学究竟在说什么。
“学儿,你说啥放手,这大白日的怎么竟说些胡话,你不是想去见长蕖吗,娘正好要去送糕点,你随娘一起去。”
“不用了,”待秦氏将话说完,宋礼学十分伤情的接过话。
“娘,长蕖已经不在县衙了,凌公子来过了,将她带走了。或许凌公子才适合长蕖,凌公子这般优秀,我是不是该放手了。”
宋礼学说了这一席话,秦氏总算是听懂一二了。
怎么又是凌公子?这位凌公子才来止水镇多久,自家儿子可是早就认识长蕖的,凡事总得有过先来后到吧。
长蕖可是她相了许久,才中意的儿媳妇,秦氏是个性格好强的妇人,想想就觉得心中不服,她看着宋礼学,道:“学儿,你咋能这般泄气呢,长蕖多好的姑娘呀,打着灯笼都难得再找一个出来,那凌公子生得好,家室好不错,但是我们学儿也不差呀,只要长蕖还没嫁到他凌家去,你便还有机会,听娘的,卯足力气,将长蕖抢到咱们宋家来。”不得不说,秦氏的见地委实有些前卫。
“娘,我真的还有机会吗?”听了秦氏一番话,宋礼学觉得自己还真多了那么一点点的勇气。
秦氏见宋礼学的神色好看多了,继续鼓励道:“娘啥时候骗过你,俗话说得好,女怕郎缠,学儿只要肯下心,娘相信,长蕖一定会感动的。”
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话语顿了顿之后,秦氏才继续道:“长蕖曾与娘说过,想给长羽那孩子请个老师,学儿,你不如就上十里村去给长羽做个老师吧,娘待会儿去写封信,你去十里村的时候就将信交给长蕖,长蕖铁定不会说什么的。”
宋礼学听了秦氏的话,心中顿时一喜。
只要能日日与长蕖相处,那么,他就还有一丝丝的机会。
“娘,学儿的事情,劳您费心了,”说着话,宋礼学伸手握住秦氏的手。
秦氏看着宋礼学,露出一脸慈祥的笑容,道:“说傻话了不是,你是娘十月怀胎生的,娘不替你操心,还能替谁操心,你若是想感谢娘啊,就卯足力气,将长蕖弄到咱们宋家来,给娘当儿媳妇,这样娘就高兴了。”
这厢,凌璟牵着卫长蕖出了县衙大门,待卫长蕖还未反应过来,他便松开与卫长蕖十指相扣的手,换了个动作,修长的手臂轻轻一带,拦腰将卫长蕖揽住,抱了一个满怀。
卫长蕖感觉到自己的鼻子触碰到一个坚硬,含着丝丝冷梅香的物体,定神一看,自己已经稳稳的靠在了凌璟的胸膛前。
紧接着,脚下踏空,一阵阵风从耳边呼呼刮过,吹乱了满头青丝,她的青丝与凌璟墨绸般的青丝缠绕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卫长蕖垂目一看,此时,她人已经浮在了半空,而凌璟稳稳的揽住她的腰,正施展轻功朝清雅小筑而去。
虽说凌璟已经带她飞了几次,但是这种头重脚轻的感觉,卫长蕖还是有些适应不来,见她双手紧紧的抱着凌璟修长的腰身,将半张脸都埋进了凌璟的胸怀之中。
凌璟闻着自卫长蕖发林间散发出来的幽香,再垂着一双绝美的凤目,见卫长蕖紧紧的抱住自己,他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好看的幅度。
不多时刻,凌璟就揽着卫长蕖飞到了清雅小筑,自院中的天景处,见两人身形飘然如浮叶般落下来,两人的衣抉在风中散浮开来,像是开在半空的两朵浮花,自青竹树旁飘然落下,凌璟的月锦银袍轻轻擦过青竹枝,发出一点沙沙的声响。
待卫长蕖站稳之后,凌璟伸出修长如玉的手指,将她吹乱在额前的几分发丝轻轻挑开,但是另一只手臂依然停留在她的腰上,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喂,已经到了,你还不将我松开,”卫长蕖趴在凌璟的胸口,埋着半边脸与他说话,此时,她说话的语调里含着几分情愫,格外的撩人动听。
凌璟古墨色的瞳孔一缩,自眼底溢出的情意更浓。
“蕖儿,我不想放开,怎么办?这一辈子,我都不想放开,”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隔着两层衣服,能感觉到彼此的体温,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带着磁性沙哑的声音在卫长蕖的耳侧,轻轻的厮磨,她该死的受这声音所诱惑。
“喂,这里还有人呢,”有几分不自然,压着嗓子,轻声道。
眼角余光,瞥见天景中有两个丫鬟正在持着剪刀,修剪天景中的盆栽,两个丫鬟也是没点眼力劲儿,见到主子在卿卿我我,也不知道避一避。
卫长蕖趴在凌璟的怀中,越来越感觉到不自在,她双手也拽着他胸前的月色衣襟扭了扭,都扭出了丝丝皱痕,而此时,凌璟更是稳稳的揽着她的腰,还将另一只手轻柔的抚在她的后脑勺上,她想从怀里爬起来,委实是有些费力。
卫长蕖动了动身子,凌璟抱紧,再挣扎一下,凌璟再收紧手臂,恨不得将卫长蕖溺进自己的血肉里。
“原来蕖儿是害羞了,那咱们进屋去,”一句深函情愫的,沙哑的,带着磁性的话在卫长蕖的耳侧响起。
卫长蕖只觉得耳侧酥酥麻麻的,然后,两边脸颊噌的一下就红透了,娇艳得如三月盛放时的桃花。
紧接着,卫长蕖就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再双脚离地,定神后,她整个人已经被凌璟打横抱在了怀中。
从来未被一个大男人这般打横抱过,卫长蕖揪吧住凌璟胸前的衣襟,有些紧张道:“喂,你……你想干嘛,我,我还未成年。”
凌璟垂着一双绝美的凤目,视线落在卫长蕖此时有些紧张兮兮的巴掌脸上,勾唇溺宠轻笑。
“蕖儿在想什么?嗯?”
竟然如此问她?卫长蕖咬住自己的下唇,咬得微微有些发白。
虽然此时,她的脑袋有些迷糊皆浆糊,但是她还是极为肯定,刚才那句话,绝对是凌璟故意问的。
干什么?别怪她想得太多,一个男人,这样的挑逗一个女人,尼玛,还能干些什么?
原先本就已经桃红的脸,再镀上一层红晕,更是娇艳欲滴。
“呵呵,”卫长蕖咬着唇瓣,干笑两声,“没,没想什么,我能想什么。”
凌璟第一次见到卫长蕖这般紧张,娇羞的模样,不禁再勾唇,宠溺的笑了笑。
“蕖儿没想什么,可是我想了……”说完,对着卫长蕖温润的笑了笑。
卫长蕖内心咯噔一下,脑袋顿时崩断了一根弦,“你,你想什么呢?”说话的语调有些结巴,说着话,她双手松开凌璟皱吧了的衣襟,转而用手往自己的领口上拢了拢,做出一副防贼,防狼,防登徒子的模样,心道:凌璟该不会真想对她那啥吧。
凌璟见她拢衣襟的模样,不语,只是温婉的笑了笑。
紧接着,房门嘎吱一声响,凌璟已经抱着卫长蕖进到了一间卧房,房门再嘎吱发出一声响,已经在凌璟进门之后,又好好的合上了。
卫长蕖睁大一双皓月清明的眼眸,朝房间四周略微看了看。
墙上挂着几副古字画,房间内熏着淡淡的沉香,想来此处应该是凌璟的卧房。
进了屋之后,凌璟抱着卫长蕖,直接朝房中的大床走去,然后倾下身子,将卫长蕖放在了床榻之上。
卫长蕖感觉到自己的后背贴在了床榻之上,闻着床榻上一股淡淡的冷梅香,她赶紧用两只手肘撑起身子,然后坐了起来。
一双清明皓月的眼眸,紧巴巴的盯着凌璟,道:“凌璟,那个……”
凌璟挨着卫长蕖坐在床沿上,古墨色的眼眸与她相对,深邃的眼底席卷着浓浓的情潮。
卫长蕖正思索着,在如此尴尬的情况下,该说些什么好呢,一句话才吐出几个字,就感觉脑后发林被一只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揽住,拉向前一些,再接着,凌璟的唇瓣准确无误的向自己压来。
下一秒,卫长蕖就觉得唇瓣一片冰冰凉凉的感觉,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冷梅香,这淡淡的香味令她有些心旷神怡。
“蕖儿,阖上眼睛,专心一些,”凌璟在她的唇瓣上辗转,厮磨,浅尝了数次,离开一些,压着磁性的嗓子温言,沙哑磁性的语调轻轻传到耳侧,卫长蕖竟十分配合的阖上了双眼。
凌璟捧着她的发林,她阖眼,两撇浓密的睫毛轻轻搭着,像极了两柄好看的羽扇,再伸出另一只修长的手臂,揽腰将卫长蕖的身子嵌入到自己的怀中,薄唇再次覆上卫长蕖的樱色红唇,在她的唇上缱绻一阵,带着浓重的喘息声,凌璟更是将手臂收紧,将卫长蕖抱得更紧一些,舌尖轻巧的撬开前方的阻隔。
唔,卫长蕖娇喘一声。
听着卫长蕖的娇喘声,凌璟神经收紧,一股热流从腹间升起来,令他有些招架不住,他含着口中的芳香,舌尖一路驰骋,准确无误勾住芳檀之中的丁香,与之相交,相接,共舞,久久舍不得离开。
卫长蕖生涩的迎合着凌璟的吻,鼻间,唇齿间全是那一股淡淡的,好闻的冷梅香,这一次的吻不同于往日,凌璟吻得很深,很深,吻间带着浓浓的情潮,在她的唇瓣上缱绻,强势的侵入她口中,与她纠缠不休。
正当,卫长蕖的脑袋被搅乱成一锅浆糊的时候,凌璟含着重重的呼吸,单手抱住卫长蕖,一个倾身压下,一个当头卫长蕖被压在了床上。
枕上,床单上全是凌璟身上的味道,那股熟悉的冷梅香,卫长蕖吸一口气,冷梅的香气灌进鼻子中,直接溢到肺腑,凌璟的吻如狂风聚雨,霎时间,她的脑袋更是迷糊一片,脑中一早就崩断了不止几根弦。
“蕖儿,我爱你,”直到卫长蕖的唇瓣娇艳得像盛放的红玫瑰,凌璟才念念不舍的移开了自己的唇,然后用唇瓣轻轻擦过卫长蕖的脸颊,在她的挺翘的鼻尖上,眼睑上轻轻的落下两个吻,最后在移到卫长蕖的耳珠畔,含着沙哑磁性的嗓子,说了“我爱你”三个字。
卫长蕖的双手还紧紧的抱着凌璟修长的腰,凌璟微微撑着身子,两人的脸只离了一寸的距离,几处都能闻间彼此的呼吸。
“凌璟,或许我是很喜欢你的,”卫长蕖盯着凌璟那双古墨色的眼眸,极为认真的道。
“我若是要嫁人,嫁给你,或许还真不错。”
虽说离情深似海,还差了那么一丢丢的距离,但是至少凌璟这样亲吻她,她却是一点也不反感的。
后面一句话,凌璟听后心中狂喜不已。
“如此说,蕖儿是愿意嫁给我的,嗯?”害怕某女会耍赖皮,事后不认账,璟爷赶紧抓住这等绝妙的机会,再次确认道。
此时,卫长蕖的脸上还含着娇艳的桃红色,见凌璟如此欣喜的问她,她躺在凌璟的身下,微微挪动了一下身子,干笑道:“楞个,凌璟,你先让我你来,你都压得我喘不过气了。”
凌璟闻言,并未起身,他稍稍将身子撑起来一些,稍微离开卫长蕖一些距离,但是双臂依然横在卫长蕖的上方,形成一个半包围圈,将卫长蕖禁锢在自己与床榻之间。
“蕖儿,待你及笄之后,我便上门去提亲可好?我等不急了。”
卫长蕖有些懊悔,看来今日不给个明确的答案,凌璟是不肯放手了。
“咳咳,”假装咳嗽了两声,再端了端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