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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还真不怕被人给说一句恃强凌弱是吧!”
孟天憨笑挠头:“那,我那也是被他给刺激的呀!
媛儿你都没注意,当时那小子看着我的眼光有多震惊多嘲讽。就好像我热情友好地跟同学打个招呼,是多惊天动地的大事儿一样。
我这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的小暴脾气哪儿受得了这个呀?
这不就本着他做初一,我做十五的心思给狠狠怼了回去嘛!
谁想着那小子居然能干出直接给我写个约战书的幼稚事儿来呢?
咳咳,等我反过味儿来的时候,人家都已经刷刷点点写完了。
那战书都已经下了,我总不能怂怂的当个逃兵吧!
你也知道我们家从爷爷那辈起就当兵从军,我身上可流着革命先烈的血来着。不战而降,那可不是我的风格来着!”
小伙子特别光棍地摊手,满满不是我好胜斗勇,其实我也是被逼的,要怪就怪韩大胜那货多事儿的无赖表情。
气得方媛噗嗤一声乐出声来:“你呀,可真是……
恃强凌弱还这么振振有词的,也是没谁了。
就像你说的,既然战书都已经接了,半途而废对谁的脸面都不好。
那,打就打吧!
不过你记着,身为异能者,你对上的可是个丁点异能都没有普通人。
下手行事的,可都得有点分寸……”
379。战()
为防小伙子再假切磋、比斗为名,把韩大胜那倒霉孩子按在地上好一通摩擦。
方媛这也是反复交代,再三重申了。
就怕小伙子一个拿捏不好,因为这场完全没有必要的比斗伤了韩家唯一的独苗苗什么的。
要知道韩大胜好惹,他背后的儿控爹韩抗倭同志却是大大的难缠。
两人从靠山村开始就一路相伴的,对彼此的了解正经深刻着。
就从方媛这言语之间的神色、语气,孟天也能分分钟明白她的顾虑好么?
小伙子当下就勾唇浅笑,抬手做发誓状:“跟领导保证,我一定点到为止,绝不恶意打击报复。让韩大胜受伤,给韩老那个儿控找我麻烦的机会!”
说这个话的时候,孟天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世上还有个词儿叫事与愿违。
无他,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打从高二下半年时不时找孟天切磋,结果却每每被磋开始。
韩大胜这心里就憋着一口气儿,想着趁暑假勤学苦练。
争取获得最大程度上的精进,然后再找孟天决斗,来个一雪前耻。
为此,小伙子还央了他家韩老将军特意给找了好几个专家级别的教练。
挥汗如雨地苦苦练了一整个暑假,就等着到时候全力以赴好把孟天那个家伙按在地上好好的摩擦摩擦呢!
等着下午放学铃声一响,小伙子就背着书包率先来到了约定的大操场上。
孟天和方媛相伴而来的时候,人家甚至都已经做好了热身。
“哟呵,准备的还挺充分。看样子,你小子想要反败为胜的心思很强烈呀!”孟天笑,撸了撸袖子,回手把书包交到方媛手上。
“那你看!”韩大胜点头:“我可是时刻准备着,让自己在你面前也能名副其实来着。”
“名副其实?
哈哈,是想着大胜没有败么!”孟天疑惑脸,得到对方肯定答案之后痞痞一笑:“那可真是对不住了!
虽然是个小小的比斗,但是吧……
我这个人呢,做什么事情都是比较认真投入不说,性子里还很有几分刚正。
放水这个活儿啊,我也是至今都没有学好。
所以,抱歉了呀,韩同学!
你这个愿望啊,在我面前怕就只能是个愿望了。”
那‘没办法,哥就是这么强悍’的表情哦,正经费了韩大胜好大的自制力才没有一拳揍到他脸上去。
韩大胜咬牙,笑得如寒冬腊月的天气般,怎么看都透着些许彻骨的凉:“废话什么的,多说无益。咱们还是像之前说的那样,手底下见真章好了。
哦,对了!
我记得孟天同学你说过,要只双手跟我比拼,但凡我能撑过半小时不落败就算你输?”
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之间,完美传达了你小子说话到底算不算话的意思。
看得孟天脸皮都是一烫:“算!
怎么不算呢?
我们北方人个个都是真汉子、纯爷们儿,讲究的就是个吐口唾沫都是钉儿。
说话算话,是我们最基本的素养!”
他这话音一落,等在操场上观战的同学们就齐齐鼓掌,欢呼声一片。
几个来自北方的小伙子更是口哨连连,大拇指高高竖起。
直夸孟天是个好样的,没给北方人丢脸云云。
韩大胜冷笑:“那就好,废话少说,我们开始!”
话落的同时,一个利落的鞭腿就冲着孟天的下盘扫过去。
等孟天侧身躲过的空档里,小伙子就是接连两记狠戾的勾拳。
出手格挡的同时,孟天还不忘朗笑出声:“哟呵,怪不得你小子心心念念地要跟我一战。
合着是这个暑假里用心苦练了,想着一雪前耻呐!”
韩大胜也不答话,只拳脚并用地向他发起进攻,一招比一招凌厉。
这个时候,孟天哪儿还意识不到自己是落入了圈套呢?
那混蛋先嘲讽又下战书的,还用他的话把他给套住,激的他只能在三十分钟之内凭双手打败他。
否则的话,就只剩下惨败一途。
了然了这其中关窍的孟天大怒,原本的三分戏谑也都收了起来。
只除了没有动用异能,依言没有用双腿之外,各种的全力以赴。
拳拳到肉的,专门往韩大胜的脸上招呼。
等着十五分钟过,韩大胜再也没有半点儿还手之力时,小伙子脸上已经一片青青紫紫。
眼眶黑的胜过熊猫,鼻翼、嘴角的献血流淌。
也就是孟天还顾及着点同学情面,还记得他是自家老丈人的忘年交之子,韩老将军唯一的儿子而注意了些个分寸。
不然的话……
小伙子这双眼和满口牙,啧啧,可就正经的危险喽!
明明做了万全的准备,心心念念地想要一雪前耻。
结果却让自己输得更惨,更狼狈什么的,比浑身剧痛更叫韩大胜接受不了的是满心的悲伤失望。
他,他可是请了好几个师傅,专门苦练了一整个暑假的呀!
满心颓废地以手捂脸,韩大胜甚至都不想再爬起来,更不想睁眼看到方媛那鄙视、失望的目光。
毕竟她那么聪明,肯定也看出来他这个约战其实是早有计划的了吧?
胡思乱想中,韩大胜只觉得眼前一黯。
伸手一抓,却是脸上被扔了块硕大的毛巾。
紧随其后的,是孟天低沉有力的声音:“赶紧起来!
大老爷们儿家家的,赢要赢得精彩,输也得输得漂亮。
心里不甘心就回去加倍苦练,等有机会再来一把约战。怎么丢掉的面子,自己怎么找回来就是。
像条死狗似的,这么赖叽地趴在地上算怎么回事儿?
输不可怕,可怕的是输掉了从失败中汲取经验教训,卷土重来,重新冲击成功的信心。
虽然同学的时间尚短,但我瞅着,你小子可不像是个懦夫来着。
赶紧起来!
别让我和同学们都更瞧不起你!”
这话一出,原本看着韩大胜那凄惨模样,对孟天很有些个不满。觉得好歹同学一场,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为几句口角争执实在不该下这么重手的吃瓜同学们齐齐改了态度。
深深为自己误会了孟天同学而感到抱歉。
那什么,就冲着他对韩大胜同学这番振聋发聩的话,这也不是个狠毒的、包藏祸心的人啊!
不然的话,谁会在意敌人是不是能经受起失败的打击,会不会就此一蹶不振呢?
380。屡败屡战()
也亏得同学们都知道韩大胜同学背景深厚,有个护短又强横的将军爹。
就是心里有千般鄙视,万分不忿的,也不敢述诸于口。
甚至连语气神情中都不敢带出一丝半点儿来,就怕这一个不经意之间再给家里招祸什么的。
不然的话……
韩大胜就不被孟天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狠揍了他一顿之后还要拿着他做筏子。狠狠踩他一脚,全圆自己名声的混账给气懵。
也得被这些个人云亦云,墙头草般的吃瓜同学们给怄个好歹的。
要么说很多时候,这无知才是最大的幸福呢!
特别艰难地挣扎着起身之后,韩大胜都有些个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孟天跟前:“技不如人,我今儿输得心服口服。
不过,我会继续努力的。
以打败你为目标,一直苦练不辍。”
看着小伙子都被打成了猪头还依然坚定的语气声音,孟天都被气乐了。就想问问他到底哪儿来的底气,凭什么就觉得自己非得像是个陪练一样,能随时随地陪他切磋?
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自己之所以一次次点头答应,都是为了能名正言顺地收拾他、揍得他妈都认不出来他啊!
“不应声,我就当你是默认了。
那行,我就不多打扰了。
这就回去潜心苦练,争取能早日再对你发起挑战。”
等了好一阵子没等到想象中的肯定答复,韩大胜干脆硬着头皮来了把自说自话。
说完,也没等着孟天说同意或者不同意的,小伙子就大步流星地背着书包离开了。
“这……”方媛简直都惊呆了呀:“这还真是屡败屡战么?”
噗!
孟天轻笑:“找挨揍没够就找挨揍没够,媛儿何必费心替他找这么个文雅的理由呢?”
呃……
方媛很有点儿无奈地摊手:“看破不说破啊,孟天同学。
那好歹,也曾经救了我一把,说严重点儿都称得上一句救命恩人呢!
咱们就是脾性不相投,做不来志同道合的好朋友,那也好歹做做表面文章成不?
而且,韩大胜也就是在反败为胜这方面执着了些,他的人品还是相当过关的。”
孟天撇嘴,表示不待见自家未婚妻夸奖除他之外的任何异性。
方媛扶额:“那,那我也不过是说了句公道话而已啊!
你要不要这样?”
“要!”孟天点头,特别斩钉截铁地说:“我连自家老丈人和大舅哥的醋都要吃,更何况是他?”
好吧,方媛嘴角狂抽,表示彻底服了这个男款醋坛子。
略过这个踩雷的话题,两人说说笑笑地回了郑家。
就发现爸妈、哥哥和小成子已经换上了新衣服,正做整装待发状。
哎?
方媛好奇脸:“爸妈,我们今儿又要去哪儿,赴哪家的宴席啊?”
阔别了六年光阴,再度回到京城。
方传嗣夫妻俩都有太多的人情要重新往来,亲戚、发小、同学、闺蜜、昔年好友的。
各种的邀约,简直要每天不停,持续到几个月之后的节奏。
就算是他们夫妻俩顾及着这一年噩耗连连,不肯应酬太多以至被人诟病,那也是正经接了几张请柬。
因为这层子原因,方媛才有这么一问。
看着闺女和未来女婿男才女貌,一对璧人似的相伴走进来。
本就神色愉悦的郑宓嘴角更添了几分欣喜笑意:“媛儿、小天你们可回来了。
快,妈给你们准备了新衣裳。
赶紧回屋里换了去。
今儿啊,是你爸一位多年未见老友盛情相邀。咱们全家一起去,也好让你爸他们叙他们的旧,你们呢也借机认识一下新朋友。”
“又让婶子破费了,谢谢婶子。不过……
这宴席,我去的话……
有点不合适吧?
毕竟,我和媛儿都还没有结婚,严格来说,我还不是咱这一家子中的一份子啊!”孟天眉头微蹙,给了郑宓个他虽然无比期待,但到底不忍心让长辈们因为他而为难的眼神。
看他这柔弱、可怜又无助,偏偏还极力装出特别大方、特别善解人意的德行。
方传嗣的心里就暗叫了一声糟,回头一瞅:好么!他家太座大人果然眼底氤氲,母爱满满,活脱脱像个护着鸡崽的老母鸡一般。
分分钟就要开口驳斥小混蛋这个严格来说还不是一家子的话,给他撑腰到底的意思。
反驳无力,又不想臭小子回回得逞的方传嗣干脆眼皮一撂,嘴角一勾,扬起抹分外嘲讽的弧度:“得了,得了,可少整这些个没用的臭氧层子吧!
装什么可怜、学什么乖呢?
说的严格不严格的,好像挺懂礼貌、识大体的样子。
事实上,你小子有一分一秒觉得自己是外人过?”
“就是!”方正附和脸点头:“明明就是个狼王一样的茬口儿,还真以为披上了小羊皮就能伪装成无害小绵羊咋的?
嘁!
我爸和我,我们爷俩的眼神都厉害着呢!”
戏演到一半儿被拆穿什么的,孟天脸上不见半点儿窘迫、气恼。
只略略腼腆,微微羞赧地拱手一笑:“是是是,我家岳父和大舅哥都火眼金睛着。
分分钟把我这点小目的给看了个透透彻彻。
我可不就是,日盼夜盼的。恨不得一眼二年,转身的功夫就到了媛儿的十八岁生日。
然后婚礼一办,结婚证一领,彻底融入咱们家,成为真真正正的自家人么?”
呸!
父子俩神同步地撇了他一句,给了他个天还大亮着,小伙子别这么早就开始做梦的眼神:“我们家的闺女/妹妹正经娇养着,别说十八就是二十八也未必能舍得早早嫁去别人家受罪。
你呀,且等着吧!”
日常试图求婚,日常失败的。
孟天也不恼,只想着回头再接再厉,抓紧一切机会卷土重来。
然后在丈母娘郑宓的微笑催促下回了房间换衣服,准备参加晚点儿的宴请。
至于说不去?
嘿嘿,那是不可能滴!
丈母娘都说了,那家有跟自家未婚妻适龄的新朋友,完全属于严防死守的范围好么?
他可不想老丈人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的,迷糊糊之间给他添个情敌出来。
毕竟现在外公风头无两,想通过联姻方式傍上郑家那艘大船的人简直不胜枚举。
想要撬他墙角的,那也是正经的车载斗量啊!
381。去,这见鬼的缘分()
光想想这个,孟天心里就郁闷的不行。
哪儿还能给任何人任何机会呢?
那必须严防死守啊!
是,他就普通农村家庭出身,父母双亡、六亲不靠的。
跟现在的媛儿比起来,那简直就是天渊之别,活生生的癞蛤蟆吃了天鹅肉。
被各种羡慕嫉妒恨,那都是必然的。
有人跃跃欲试的,想要撬他的墙角、截他的胡也是情理之中的。
毕竟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虎落平阳之时无奈就和定的亲,等着东山再起了,有几个还能再甘心继续呢?
一诺千金说起来也就四个字,做起来么……
呵呵!
如他老丈人一家和媛儿这样不同俗流的,还真是难得难找。
心里憋着一口气,家世上碾压不了人,就惦记着在人才、人品上叫别人望尘莫及甚至自忏形秽的小伙子打扮起自己那叫个一丝不苟啊!
本就精致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