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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舒服,柳筑闭上眼睛,牙一咬,心一横:“民女愿意嫁给炎王殿下,还请炎王遵守自己的诺言,一定要跟东陵国,还有尚锐国,结盟,形成三国联盟以后,才有力量对抗神殿。”
“你倒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好姑娘。”
突然,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离开淡淡的开口,炎王吃几个的转过身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李凯马上无奈的闭上了眼睛。
“哼,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来挑挑拣拣了,能够嫁给本王,是你的福气,却做出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炎王说着,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便做出一副宽容大度的样子,重新开口。
“既然你不愿意嫁给本王,像本王这么好说话的人自然是不会随便勉强,那么,想要本王同意结盟也行,本王还有另外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柳筑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脱口而出,不用嫁给这个人面兽心的炎王,对她来说就是很好的事情了。
李凯在炎王说出那个要求之前,就闭上了眼睛,这个小姑娘,还是太天真了,炎王是个什么性格,他很清楚,相信所有人都很清楚,他是不会轻易的让别人得逞的。
从小他便是这样的一种性格,哪怕是自己得不到的,也不会让别人得到,得不到,就毁灭,他的世界,简单粗暴。
“你们啊,总是把我想象得那么坏。”炎王拍拍手,有宫人端上了两壶酒,四个杯子,一字排开,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来来来,不要生气,贵客远道而来,小王还没陪着贵客喝酒呢。”炎王说着,亲自提起一个酒壶,倒满了其中的三个杯子,然后提起另外一个酒壶,将剩下的那个杯子也注满。
一阵不好的感觉袭上心头,柳筑本能的看了看南宫天凌和轩辕战,这小动作被炎王看在眼里,只觉得十分好笑,朝着柳筑妩媚的一笑:“小姑娘,你紧张什么,喝杯酒而已。”
他挥了挥手,那两个捧着托盘的宫女走到了大殿中央,一个托盘里面,两杯酒,酒杯也是一模一样的,让人分不清楚,炎王走下去,动手将两个酒杯换来换去,换来换去,换到最后,谁都不知道那酒杯原本的顺序是什么了,这时候,炎王朝着南宫天凌和轩辕昊挥挥手。
“来吧两位陛下,这里有四杯酒,其中有一杯是含有剧毒的,另外的三杯则是没有毒药的,咱们今天来玩个游戏。”
这其中,分明有诈,谁都知道,叶秋水默默的捏了把冷汗,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情况,但是很清楚的是,炎王殿下无论如何都不会让自己喝到那杯有毒的酒。
柳筑开始颤抖起来,走出去,跪倒炎王的面前:“炎王殿下,方才是小女不识好歹,求殿下收回成命吧。”
柳筑这才知道,刚刚炎王提出的条件是多么的诱人,只要牺牲一个孤女,便可以达成目的,只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傻呢。
现在,毒酒混在里面,谁都有可能喝到,但是只有炎王一个人不能喝到,这明显就是一个局而已,一个恶毒的局。
“小姑娘。”炎王脸上的笑中,带着一丝的玩世不恭:“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的,刚才给你那么好的机会,那么大的荣誉,让你做本王的妃子,你却说,你宁愿死了都不愿意做,的啊。”
炎王一下一下的扣着盘子,发出清脆的响声,就像是沉重的脚镣声一般,让人心头发闷。
柳筑脸色苍白,浑身颤抖,她的一生,从未后悔过,但是现在她后悔了,连忙跑到炎王的面漆那,恳求:“炎王殿下,民女求您了,再给民女一次机会吧,民女就算是今生为殿下当牛做马,也一定会报答炎王殿下的恩典的。”
柳筑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淌,想起了小时候的情景,她就想将神殿势力铲除,为父亲报仇,为整个清泽水乡的人报仇,但是,炎王这么狠的做法,她又不希望南宫天凌和轩辕昊任何一个人出事。
他们都是一国君主,东陵国和阿蒙国的子民们都需要他们,而柳筑,一个小小的孤女,是配不上南宫天凌的,既然是这样,还不如干脆为他们,为天下的子民们做点什么事情,也算是不枉在人世间走了一遭。
炎王看着柳筑的样子,却只是叹息:“唉,姑娘快起来吧,不知道的人啊,还以为是本王在欺负姑娘呢,刚才姑娘宁死不远嫁给本王,本王自然不会勉强,要是传出去,堂堂尚锐国的炎王殿下竟然逼迫一个小姑娘嫁给自己,那样岂不是特别的丢脸,所以现在本王决定放过你了,你可以开心的回老家去了。”
柳筑还想要继续求他,正要磕头,却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给拦住了,柳筑慢慢的抬起头,眼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轩辕昊。
“柳姑娘快起来吧。”轩辕战大手拖住柳筑的胳膊,一个大力就将她连根拔起,他的力气太大,而柳筑身材娇小,一下子没有准备好,一个踉跄。
轩辕昊将柳筑安置在座位上,掏出一方手帕为她擦了擦眼泪,柳筑红了脸,他的大手可真是粗糙啊,一看就知道是常年行军打仗的手,他的动作十分粗鲁,一方手帕也是被浆洗得磨毛起球了,在她光滑的脸蛋上摩擦得生疼,但是柳筑却不敢说什么。
她看见轩辕昊的脸上,黑漆漆的一片,像是很生气的样子,心中一下子涌起一阵愧疚之情,刚刚她的行为,是不是太丑陋,太有伤风化,是不是让他们两个觉得丢脸了。
可是,她完全没有想到,轩辕昊看着她可怜巴巴的匍匐在炎王脚下,被炎王一句一句的中伤,一句一句的讽刺,心中有多么的疼惜,轩辕昊恨自己,为什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想起第一天见到柳筑时的情景,她那时候还只是一个青春活泼的小女孩啊,那样璀璨的笑容,那样调皮的动作,那样无忧无虑的生活,就像是一个柳树下穿梭的精灵一般。
如果不是遇到了他们两个,也许柳筑会一直那样无忧无虑吧,但是他们害她跟村里人决裂,害她说出了以往的那些伤心事,还害她被炎王羞辱。
可是,这个傻孩子为什么要这样帮他们呢,轩辕昊有些痛恨自己,最开始的时候,竟然还想着,如果柳筑不听从他们的安排,就杀掉她,现在想想,真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
“轩辕大哥,你们千万不要喝那酒啊。”
轩辕昊安置好柳筑便想退回去,却被柳筑拉住了:“你们千万不要喝,知道吗,千万千万。”
南宫天凌脸上的表情十分平静,他看了看那杯酒,心中并没有什么波澜,只是看着依然在闭目养神的李凯:“我想知道,这尚锐国的君主,是谁。”
龙椅之上,李凯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睛生得很好看,睁开的那一刹那,婉若烟花绽放般明亮,一下子就能够照亮整个天空。
朝臣们一言不发,每个人都战战兢兢的,有的低头吃菜,有的观察着自己官服上的绶带,一个个,如同受了惊讶的孩童,南宫天凌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只觉得好笑,这尚锐国,臣子们是这样的中庸,基本上不做什么事情,皇帝在这么重要的场合,却只管闭目养神,实在是很难以让人信服,他们是如何做到安居乐业,南宫天凌现在越来越怀疑,离开之时一个幕前的皇帝,只是一个傀儡罢了。
“东陵国陛下说的这是什么话,尚锐国的国君,自然是朕了。”李凯的声音平平淡淡的,虽然听上去是在责怪,但是实际上却没有什么起伏,让人听到就有一种奇怪你的感觉。
南宫天凌冷哼一声:“是吗,那么为什么,整个宴会,只看到炎王殿下在前面各种胡说八道,充当跳梁小丑,皇上却不出来说一说。”
他这样的话就很重了,既可以说是骂了李凯,又能说,是在骂炎王。
骂李凯,是在说他身为一个皇帝,却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没有尽到皇帝应该尽的责任,竟然容忍自己的亲弟弟,在他们这样的贵客面前,胡搅蛮缠,胡说八道,完全就是在破坏尚锐国的形象。
而骂炎王,则是在责怪他鸠占鹊巢,身为一个王爷,却站在皇上的前面,执行皇帝的权利,对来宾进行各种各样的污蔑和威胁,除了跳梁小丑,南宫天凌没有任何话可以形容他了。
这话说出来,不仅是朝臣们,就连柳筑都完全呆住了,现在他们是有求于人,南宫天凌这样说,就会将他们得罪了,到时候再想他们同意,挽回可就完蛋了。
正在大家都呆滞的时候,炎王却轻轻的笑了起来:“东陵国陛下在说些什么呢,这个尚锐国,自然是皇兄是皇帝了,也自然是皇兄做主,只是,最近这几天,皇兄不太舒服呢,便只好由臣弟代劳了,皇兄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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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三章 操心()
南宫天凌问了这个问题之后,李凯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最终还是咽了下去,这个细节,南宫天凌没有忽略,就是这个动作,让他对自己的猜想更肯定了几分。
很明显,真相只有一个,李凯只是个傀儡皇帝,而真正在幕后或者说是在幕前操纵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炎王。
“无论如何,现在本王的意思,就是代表了皇兄的意思,这酒,你们到底是喝还是不喝呢。”
炎王的意思很清楚,要么喝,要么滚。
南宫天凌和轩辕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说话,这一场完全就是个闹剧,他们准备好了无数种被刁难的方案,却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一种决绝的场景,最为主要的是,他们也不知道不清楚,,尚锐国这个炎王,只怪一路上光顾着赶路,竟然没有好好的做准备。
难道这一趟,就要这样无功而返吗,他们有些心有不甘,毕竟赶了这么远的路,上古那天凌心想,段敏晓如果知道,他没有完成任务,该是有多么的失望呢,他们两个曾经说过,一定要有这个鉴定的信念,必须要铲除神殿的势力,不为别的,就为了给自己肚子里还没出生的小宝宝,一个安稳的生存环境,不让他受到神殿的危害。
难道,现在他们就要这样灰溜溜的回去了吗,想到这里,南宫天凌心一横,走下座位,随手就捏了一个杯子,想要喝掉杯中的酒水。
“不要。”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南宫天凌端起酒杯的那一刹那,柳筑从座位上窜起来,不知道他一个小姑娘,是如何有那么大的力气的,她冲过去,根本就没来得及夺过南宫天凌手中的杯子,一只手扶着南宫天凌的手臂,就着他的手就将杯中酒喝了个精光。
所有人都震惊了,这个小姑娘竟然有这样的胆色,在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柳筑又连续从托盘中端起了另外两倍酒,两只手交替,一饮而尽。
到现在,只剩下了最后一杯酒了,柳筑的手正要伸过去,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推开了,是轩辕昊,他一把夺过那酒杯,仰起头,一饮而尽,柳筑的眼睛里涌出了泪花,为什么,轩辕公子为什么要这么傻啊。
朝阳宫中,段敏晓的脸上稍有的露出了喜色,这些天以来,她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终而今天早上,寒冰过来报告,告诉她,寒玉床已经做好了。
寒玉质地坚硬,如果是要切磋琢磨,是很需要时间的,但是太后的尸体几乎是一天都不能够再等了,所以,寒冰用了最简陋的办法,只开凿出寒玉的表面,做成一个光洁的寒玉床,将太后的尸体放上去,让太后娘娘在那里长眠。
关于这个问题,段敏晓几乎是想了整整一夜才得以妥协,她很想为太后打造一个精致的寒玉棺材,可是时间确实是不允许了,但是如果太后就这样草草的下葬,以后就很难再让人去雕琢那寒玉床了,想要派人求开采,就只能够让太后躺在寒玉床上雕琢,因为太后现在的状况,一刻也离不开寒玉床。
所以,工匠们只能够将太后放在寒玉床上,然后雕琢打造寒玉棺材,但是这样,雕琢的器械那样的笨重,工匠们就在太后的遗体之下工作,很容易就会伤害到太后的遗体,不仅仅如此,安息之地却不能够安息,每日都有人在耳边叮叮咚咚,对于太后来说也是一种不尊敬,但是,如果不这样做的话,等到棺材做好,遗体早就腐烂了。
所以,就算是心中十分不愿意,段敏晓还是只能够屈服,将太后放到寒冰床上,等待她的儿子,来见她最后一面,说不定,到时候南宫天凌将这个缺憾填满了以后,还是会让太后葬入祖陵呢。
能够跟先皇葬在一起,也是太后娘娘的心愿啊。
“娘娘,大漠王说已经准备好了,咱们可以出发了。”彩依的提醒将段敏晓从幻梦中惊醒,似的,该出发了,这是一次正式的送别,前些天,段敏晓一直都不同意将太后下葬,固执的抱着孩子守在太后的灵柩边,为太后守夜,而现在,她找到了最好的方式,那么,便是一次真正的送别吧。
“走吧。”段敏晓穿着一身白衣,彩依和六六一人抱着一个小小的襁褓那白色的襁褓里,正是段敏晓的一双儿女。
君山离皇宫距离实在是近,今天是个阴天,萧瑟的阴风刮着,带着一丝丝冬天的寒意,漫天落叶在空中飞舞,偶尔会有大雁在上空逡巡,探索的看着人间这一群白花花的,是什么东西。
太后的灵柩显得格外的沉重,三十六个抬棺人都是挑选得人高马大的,负担起这沉重的棺材却依然吃力。
上好的金丝楠木本来质地就相当沉重,再加上为了防止太后尸体腐坏,那棺材里,用白色的绫罗包裹了许多的冰块,塞在太后尸体的四周,这些冰块带来的重量将抬棺人压得喘不过气来,却不能够说,只能够继续前行。
“娘娘,到了。”段敏晓站在山洞门口,这是她第三次来到这里,仿佛冥冥之中自由安排一样,她和六六一次无意识的闯入,最后,竟然是在这里找到了能够保存太后遗体的寒玉,这一切可以说是巧合,也可以说是天意。
“开始吧。”段敏晓站在洞口,看着许许多多的人在举行一场冗长的仪式,突然神情恍惚,他们有的人在哭,有的人在默默的擦眼泪,但是毫无例外的是,所有人都在用各种各样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悲痛,段敏晓看着看着,好像看到了很久很久以后,她怀中的两个小小的婴儿都长大了,男的长成了俊俏的公子,女的则是天真烂漫的小姐,他们也是一身素缟,对着一个棺材哭,无止境的眼泪几乎要将这个世界淹没。
最后镜头转到棺材内部,那棺材里躺着的,竟然是一张女人的脸,这张脸怎么这样的熟悉呢,段敏晓看了又看,才发现,那棺材里躺着的人,竟然是自己。
生命是一场漫长的轮回,段敏晓也逐渐的看开了,总有一天,她也会老去,谁都会老去,死去,只是这个世界却永远是年轻的。
段敏晓看着他们将太后的尸体妥帖的安放在寒玉床上,寒冰做事情果然很妥当,虽然只是一张床,也贴心的雕刻了花纹,安装了围栏,让太后的遗体不至于掉落下来。
“你们先走吧,本宫想在这里陪陪太后。”当一切反复冗长的仪式都做完了之后,段敏晓面无表情,她虽然不喜,但是也许太后娘娘需要这样的仪式来证明她老人家生前的威名呢。
所有人都走了以后,热闹散尽,段敏晓一个人坐在寒玉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