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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忙一瞥,竟然有十多个女子都是心仪锐王爷的。
“哈哈……皇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么多小姐都仰慕与你,而你竟然如此不懂得怜香惜玉,这可是大大的罪过了。”南宫天凌笑着说道,殿下大臣也纷纷附和。
“锐王爷却是已经到了册妃的时候了。”
“是啊,是啊。”
“……”
南宫锐手在身侧,无奈的捏紧了拳头,脑海里却回想着刚才那一身蓝衣的段敏晓,不知道怎么,却突然对这勾心斗角的场面有些厌恶,但是又想到自己身上肩负的责任,不情愿的说道:“皇兄,臣弟已经有了心仪的人。”
众女先是一惊,随后就带着满脸的娇羞望了过去,每个人都以为锐王爷说的是自己。
陈红夏在众女之间,笑的更是得意,畅想着日后做了锐王妃,一定要如何让如何。
只有混在人群中,一身藏蓝袄裙的石英儿眼里闪过焦急,生怕锐王爷一朝不忍,坏了大事。
“哦?”南宫天凌奇道:“不知道是哪位姑娘?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就入了皇弟的心呢,快快说来,朕将赐婚。”
南宫锐冷冷的扫过众女,目光停在了石英儿的脸上,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南宫锐心仪的人是石英儿的时候,南宫锐却收回了目光,一撩衣摆,跪在了太和殿中央。
“臣弟罪该万死,还请皇兄发落!”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所有人都为之一愣,下面不应该是锐王爷指出自己的心爱女人,然后皇上赐婚,皆大欢喜吗?现在唱的是哪一出?
“皇弟?”南宫天凌一愣,显然也对南宫锐的行为表示诧异:“你我兄弟有话直说,若是真看上了哪家的姑娘,自有皇兄为你做主。”
“臣弟倾心之人正是蓝妃娘娘。”南宫锐依然跪在地上,低着头道。
蓝妃?太和殿里一下子炸了锅。
石英儿脸一白,险些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他说他爱慕蓝妃?
“蓝妃?”南宫天凌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秦璇歌轻叹了一口气,望了望皇上的背影又在南宫锐身上打转了两圈,才缓声说道:“皇上有些乏了,众爱卿继续欢饮吧。”
“王爷,此事不如暂且回头再说吧。”秦璇歌低声在南宫锐身前说完,伸手又招了一个小太监:“王爷醉了,你送王爷回府吧。”
小太监自是满头答应了下来,南宫锐目光复杂的看了看秦璇歌,顺势离开了太和殿。
轻风晓月,醉里年华,谁还记得多年前那惊鸿一瞥,匆匆铭刻的艳丽?
蛛网盘绕在房梁之上,灰尘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打扫,已经落满了桌子表面,只是轻轻一抹,手上就已经黑了一片。
段敏晓绕着冷宫里走了两圈,这是她的房间。
床上的帷幔已经被扯掉,凌乱的被褥上爬着几只蟑螂。
第五十五章 还有什么得不到()
这个时候的皇宫很安静,偶尔走过几趟巡逻的侍卫,段敏晓轻车熟路的绕到了皇后宫。
偌大的宫殿里,此时传出了淡淡的呼噜声,门外执勤的太监已经歪着脖子睡着了,段敏晓轻声走到了身后,手刀劈出,将两个太监放倒在了地上。
推开殿门,映入眼前的有四五个宫女,不用段敏晓费事,早都已经靠在石柱上睡了过去,发髻歪偏,熟透的鼾声不断从嘴里发出。
绣床上,秦璇歌拥着一个小太监和衣而眠,两个人脖颈相交,分外亲昵的样子。
段敏晓嘴角一抽,暗叹南宫天凌这顶绿帽子带的实在结实。
“皇后,醒来。”段敏晓端起桌子上的一杯凉茶直接泼到了秦璇歌的脸上。
正睡得香喷喷的秦璇歌被这么一惊,整个人立刻跳了起来,不停地擦着脸上的水渍,连带着将身边的太监也吵醒了。
小太监见到床边有个女人,立刻张嘴就要喊出来,却被段敏晓投掷出的一颗红果噎在了喉咙里,只有唔唔的声音发出。
“你!你怎么来了?”秦璇歌定力还好,见到是段敏晓,一颗心也慢慢放回了肚子里。反正自己的性命早就被抓住了,反抗也没有什么用。
段敏晓一笑,挑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睡不着了,找你来聊聊,昨日宴会后又发生了什么事?”
秦璇歌一听,原来不是为了进国库的事情,一颗心放了一半,不是她不照办,实在是这件事的难度不亚于去偷皇上的传国玉玺了。
“你走了以后,皇上许诺要为锐王爷择选王妃。”
“王妃?”段敏晓眉头一皱:“选了哪家姑娘?”
秦璇歌脸上有些讪讪:“哪家姑娘也没有选,锐王爷他在太和殿上说自己心仪的人正是蓝妃你,所以皇上一气之下,拂袖离去,整个宴会最后不欢而散。”
“南宫锐!”段敏晓咬牙,没有想到这个家伙居然如此大的胆子,当着满朝文武,居然就敢说自己心仪皇上的妃子。
“他当真如此?”段敏晓眼里冒起怒火,虽然是质疑语气,但是却已经在意识里相信了这个事实:“真是岂有此理!”
秦璇歌掩嘴一笑:“蓝妃你这可就管不到人家了,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锐王爷仰慕与你,皇上没有将你直接送出去,反而是大大的生气,将宴会都弃之不顾,可见蓝妃你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非同寻常啊。”
段敏晓心里一阵冷笑,她哪有什么地位,不过是天女传说罢了。
“好了,这些都放下,我是来问问你,国库那边安排的如何了,时间也不短了,我没有那么多的耐心。”
“这……”秦璇歌面有难色:“实在是有些难度!”
“秦皇后,如果你觉得很难的话,不妨问问秦相吧,”段敏晓冷冷一笑,眸子里都是不耐,这些日子白岩和红莲也没有丝毫消息,她在皇宫里被囚禁着,得不到任何的消息,再这么下去,恐怕她真的再也无法离开这个牢笼了:“我的耐心一向不好,你懂得。今天忙着去冷宫熟悉新房子,你那只什么虫子我还都在没有喂,也不知道这一天会不会饿死。”
闻言,秦璇歌慌忙拉住了段敏晓的袖子,求饶的说道:“蓝妃,不要这样,天一亮我就会请父亲大人进宫,协调此事,你再给我些时间,求求你了!”
和性命相比,尊严实在算不上什么!
段敏晓淡然的抽出了自己的袖口,抖落一把飞镖落在掌心,一个激甩就掷在了秦璇歌身旁的小太监喉咙处,登时血流如注。
喉管被割开,小太监眼看就是不活了,头一歪,倒在了皇后的绣床上,鲜血顺着伤口顿时流满了整个床。
秦璇歌连忙嫌弃的从床上爬了下来,恐惧的看着段敏晓,眼里又是惧怕又是求饶,生怕一言不合,自己也会被灭口。
“你这太监,实在靠不住,不如我替你清理了。”段敏晓从小太监身上抽回了自己的飞镖,将飞镖上的鲜血在床上擦了几遍,擦干净以后重新收了回来。
做完这些,段敏晓也懒得理会秦璇歌将要如何处置小太监的尸体,对她来说,这点简单的事情实在是秦璇歌的分内之事了。
“蓝妃……”秦璇歌见到段敏晓要走,直接追了出来,不过留给她的只有一个虚无的残影从拐角处不见了踪影。
段敏晓并没有走远,走势躲在房梁之上,掀开了两块瓦片,向下忘了过去。
冷宫里,南宫天凌坐在了绣床旁边,一脸柔情的掀开了做工极好的锦被,轻声呢喃:“敏晓,你怎么就那么任性呢?”
只是下一刻,南宫天凌的脸立刻成了苦瓜脸,这床上根本就没有段敏晓!
现在天还未亮,她能去哪里呢?
想到这里,南宫天凌就一阵窝火,连忙将宫里的太监宫女都喊了进来:“蓝妃呢?”
宫女们面面相觑,谁也说不出所以然。
“你们都去内务府,每人领二十大板!”南宫天凌挥了挥手,赶走了宫女之后,和衣躺在了床上,一把将被子盖在了身上。
暖暖的被子里面淡淡的香气还有一股属于段敏晓自己的味道,南宫天凌已经皱紧的眉头慢慢平舒了开。
段敏晓在皇后宫逗留了一会,见到秦璇歌没有其他意思,才从放上跳了下来,辗转回到了冷宫里。
这会天已经微亮了,启明星翻着白光挂着天际,整个冷宫里不是的飘出几声犄角,不少以前被打入冷宫的妃子都已经起了,站在院子里开始忙活起来。
望了望自己房间,仍然是紧闭着门窗,段敏晓暗笑,这样的生活才刺激嘛!想去溜达一圈就去溜达一圈,不像是前些日子,哪里也去不了,毫无秘密,整个人如同一只被关起来的小鸟,可怜的不得了。
轻轻推开窗子,昨晚的痕迹还在,段敏晓轻一跳,就钻入了房间。
整齐的屋子,还有那隆起的床,都让她很满意。
想也没想,段敏晓脱掉脚上的鞋子,直接就钻尚了床。
“啊!”段敏晓大叫,连忙望了望房间的四周,是她的房间没有错啊,怎么床上还有一个人?掀开被子,露出了南宫天凌的身影。
此时南宫天凌正睁着两只黑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错愕的段敏晓:“舍得回来了?”
“咳
第五十六章 招兵买马()
“是啊。”段敏晓冷冷的一笑:“但是我却不想做当今皇上的皇后,如此说的话,秦相是否明白?”
“呵呵,”秦相捋了捋胡子,笑道:“各为其主的话,蓝妃认为我们父女有可能帮你吗?”
段敏晓看了看秦璇歌:“秦相,你觉得你有更好的选择吗?”
“锐王爷才智武功均不输当今皇上,同样是先皇血脉,即便日后登基称帝,名份上也是说得过去的。”秦相点了点说道:“只不过老夫……”
听到秦相将称胃换成了老夫的时候,不再自称老臣,段敏晓笑的淡然,轻盈如水:“秦相担心的完全多余了。如今皇上已经对秦氏有了戒备之心,你秦家就算当初保皇有功,还能风光几时?若不提早准备,只怕到时候陪葬的就是你整个家族。”
“爹,”听到这里,秦璇歌首先忍不住,走到秦相身边拉了拉秦相的衣摆:“皇上最近对我已经不似往日了,恐怕我们秦家真的会……”
“闭嘴!”秦相目光一寒,冷冷的骂道:“若非你胡作非为,皇上又怎么会如此对我秦家?”
显然,秦相对自己女儿那点龌龊事早已有了了解,南宫天凌就是多纵容秦家,念在秦家以往的功绩也不会容忍自己的皇后如此伤风败俗的!
“秦相何必找皇后的不痛快呢?”段敏晓淡淡的扫了一眼,这父女无非是做戏给自己看,要是真的如此,那么皇上有一万个办法治住自己的后宫的:“一朝天子一朝臣,秦相就是有天大的功劳也是前朝的臣子,事成之后非但不急流勇退,反而权倾朝野,如果皇上是个昏君倒也罢了,只是可惜啊,他南宫天凌不是一个愿意被人捏在手心里的人啊。”
“蓝妃之智,不输状元之才啊,可惜是女儿身,若身为男儿,恐怕出将入相都没问题啊。”秦相赞道,这一番话却是他的心里话,虽然受制于人,但是对于这样的合作伙伴,他还是感到比较满意的,也是由衷的佩服。
“秦相不必夸我,”段敏晓摇了摇头,望了望那已经燃了大半的蜡烛:“不知道我们现在可否谈一谈正事了?”
“蓝妃请讲。”秦相已无刚才的倨傲:“只要老夫能够办到,定当竭尽全力。”
投名状吗?段敏晓唇角一弯,没有接这个话头,直接了当的说道:“天女传说已有百年,得天女者的天下,秦相可有了解?”
秦相手一抖,脸上的神态已经有所不自然了,半晌没有开口说话,段敏晓也没有再说什么,殿内的气氛一直沉寂,不时听到蜡烛燃烧的响动。
“罢了,罢了,蓝妃大才,老夫愧不如也,”秦相连发感叹,沧桑如泄:“天女传说本就是关系到前一个王朝的覆灭,如今旧事重提,说不得也让人响起了那些江山如血的画面啊。”
段敏晓一直安静的听着,并没有打扰这个垂垂暮霭的老人,这一刻的秦相再无朝堂上的气势,有的只是一个陷入回忆里的老人,手指微微颤动,证明了他内心的激动,那些过往在他的心里同样刻骨铭心吧。
原来两个王朝的更替势必会引起一些人的利益受到牵扯,这些人有的在新王朝存活了下来,有的却是不甘心,世代想着推翻新制,改朝换代。
从此天下宁日渐少,前朝余孽不断的引起战争,虽然都是小规模的,但是每次都是无所不用其极,令人防不胜防,总不能将这天下人都杀了吧。
天女的传说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天降异兆,佛堂涌金莲,漫天星光如火,流沙河冲出石碑,各种异象,林林总总,整个天下都在传播天女即将降临,将要拯救身在水火中的黎民百姓。
据秦相的回忆,那一年天女降世,天下无灾,风调雨顺绵连三年,就连念念洪涝的地区也变得安静了。
随着这传说的不断浩大,几欲动摇东凌王朝的统一,先皇奋起屠刀,一连杀了数万人口,才在暴血中使得这传说停止了蔓延的脚步。
如今虽然很多人不说但是每当受到迫害的时候,就连死刑犯临死前都会高呼一声天女万岁,这无疑是触动了南宫皇家的利益。
对于这些异象,段敏晓是不信的,什么涌出金莲,涌出佛像都不是难事啊。
奈何天下愚民太多,被一些有心人利用了而已。
但是为什么非要说自己就是天女呢?
“秦相,如何识别天女?”段敏晓有些忐忑,自己一定要弄清这个问题,若是真的有什么记号必须要及早避免,否则的话走在街上被人认出来,自己恐怕就是掉脑袋了。
秦相想了想,慢慢说道:“按说这个问题应该是只有皇上一个人知道,但是老夫当年保皇有功,所以对这些记载也有些涉猎,天女降世,身上有胎记。”
段敏晓身子微颤,难怪当初白岩和红莲认出自己,原来如此,难怪南宫天凌如此笃定自己就是天女,原来如此。
苦笑一声:“传说我们还是要利用的,但是不知道秦相对拿下国库有几分把握?”
一开始,段敏晓还想着去国库里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证明自己,但是如今有了秦相的解释,那国库去不去已经没了必要,不过国库应该有不少钱吧,放着也是放着啊。
“蓝妃的意思不会是想拿下国库吧?”秦相先是一惊,随后点点头:“娘娘高才,老夫愧不如也,锐王爷要是想要登基称帝,必须要有钱招兵买马,虽然老夫有些家底,但是也都是一些棺材本,要是想改朝换代还是远远不够的,看来这国库必须要想办法渗入的。”
段敏晓脑子里突然想到了南宫天凌,自己真的要改朝换代吗?不,她只是要一方自由罢了。
“那就劳烦丞相了,天快亮了,我要回去了,有事的话我会通过皇后转达的。”
这个时候才被提起的秦璇歌立刻笑着点头答应。
等到段敏晓走了以后,秦相轻轻摇着头,秦璇歌一脸怅然的站在一旁:“爹,以后我就再也不是皇后了啊。”
“傻女儿,弟娶兄嫂的事情多了,就算你以后不是皇后,荣华富贵还是保得住的,我们秦家如果真的拥锐王爷登基了,到时候为你讨一个名分留在后宫还是没问题的,以女儿的姿色再度登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