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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怕晓月趁机想要拉拢南宫锐,因为南宫锐是无法拉拢的,这一点她早就试过了。
“王爷,寒冰他怎么样了?”一出殿门口,晓月就急不可待的问了起来,再无刚才那副小女儿的娇羞模样,满脸的焦急。
南宫锐却是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了别的问题:“晓月夫人,你倒真是让本王刮目相看啊。”
这话让晓月有些脸红,她知道自己隐瞒身份是忌讳,但是此刻却也顾不得了:“王爷恕罪,晓月之所以隐瞒武功,却是有难言之隐。”
“这话本王没兴趣听。”南宫锐没有理会晓月,却是大步想着殿外走去,没一会就甩下了晓月很长的距离。
望着南宫锐渐行渐远的身影,晓月却是跺了跺脚,追了上来:“王爷可曾听过闭月盟?”
“江湖传言闭月盟要三更杀人,绝对不会让那人活到五更天,莫非晓月夫人就是闭月盟的人?”南宫锐点了点头,说道,对于江湖上这个曾经睥睨一时的杀手组织,他还是有所耳闻的,只不过不知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整个组织一下子就销声匿迹了,就像是从未出现一般。
“没错,我的师傅就是闭月盟的盟主,只不过后来因为一些事情,我不得不隐瞒自己的身份,这些寒冰是知道的,所以其中有什么误会,还请王爷恕罪。”本来依着晓月的武功,要想杀了南宫锐简直易如反掌。
不过南宫锐和寒冰关系匪浅,而且医术精绝,所以晓月才不惜说出自己的身世。
南宫锐轻笑着走开,不再多说什么,不管晓月到底是不是闭月盟的人,也和他关系不大了,他只要知道她安好就够了。
离开了皇宫,南宫锐就来看寒冰了,若是所料没错的话,今天下午,寒冰就可以醒来了。
半路上没有想到却是遇见了微服出巡的皇上,这倒是让南宫锐有些诧异,不过却还是迎面走了上去。
“大哥,你怎么在这里?”南宫锐故作惊讶:“臣弟刚才进宫,安总管说您正在休息,臣弟便……”
南宫天凌笑着抖开折扇,风轻云淡:“没什么,出来散散心,二弟这是向哪里去啊?”
“和大哥一样,臣弟也是散散心,整日在王府里呆着却是有些无聊了。”南宫锐也随口找了一个借口,毕竟他现在的方向却不是通往王府的,他可不是撒谎都撒不圆的孩子。
“既然我们都很无聊,那么一起走走?”南宫天凌笑着提议,南宫锐虽然不想同往,却是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拒绝,索性便点了点头。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在街上,却是谁也没有说话,一个看风景,一个看鞋面,两个英俊潇洒的年轻男子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行走却还是惹的路边的女子纷纷投过来曼妙的目光的。
“大哥,要不我们去酒楼坐坐?”被当作珍稀动物,接踵而来那些掺杂着虚伪利益的眼神让南宫锐颇为不适应,指着一旁的醉心楼提议道。
似乎是瞧着南宫锐的尴尬和不满,南宫天凌却是没有说什么,招牌式的笑容一如既往,点了点头,折扇轻摇大踏步便走进了酒楼。
“客官,您里面请。”店小二见到有客人来了,立刻躬身迎接着,却在看到南宫锐的时候愣了下神,他虽然对于这个大老板知之甚详,但是却没有想到大老板居然跟在一个年轻男子身后,看那样子却是有几分跟班的嫌疑。
南宫锐冷着脸瞪了一眼店小二,却是摆了摆手:“不用招呼了。”
醉心楼里常年有南宫锐的贵宾房,是以就不需要排队等候,对于这种高端酒楼客栈却频频客满为患的情况,南宫天凌却是苦笑着了解了。
望着南宫天凌向上迈着楼梯的身影,南宫锐眼里闪过一丝狠厉,心里不断的感叹着大好时机,负手跟上,却在拐角的时候,袖口边的大拇指上脱落掉了一枚白玉扳指。
扳指落在木地板上的声音厚重却不清脆,本来就十分喧闹的客人声音没有眨眼的功夫就掩盖掉了,不过一直注视着自己大老板的店小二却是眼尖的发现了这一幕,扭头望了望四周,见没有人发现,抄起柜台上的托盘放上了两瓶酒却是悠悠哒哒的跟着向楼梯走去。
见到四周的客人都埋头用餐,并没有人注意到自己,店小二立刻蹲下身子,一手端着托盘一手抓着裤腿假装挠痒,却是很快的捡起了那枚白玉扳指,转身就交到了掌柜的那里。
掌柜的拿着店小二递来的扳指只是看了一眼,就急忙出了酒楼,至于去哪里店小二可没有勇气去问了。
富贵险中求,但是也要有自知之明。
刚刚迈上二楼的楼梯,南宫锐心里的得意不言而喻,还有什么比天时地利与人和更让人兴奋的吗?
“锐王爷,看这里。”突然一声穿破人耳膜的声音
第三十一章 刺客()
“没错,朕此次出宫就是为了擒拿这个刺客的,上次让他逃了,不过这次却不会了。”南宫天凌继续说道,不过对面的南宫锐却是手一抖,茶杯里的水竟然撒出了少许。
“二弟,你怎么了?”南宫锐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觉得这个刺客太可恶了,没想到皇兄竟然有如此手段,可是知道了那刺客的藏匿地点?”
南宫天凌点了点头:“如果没错的话,想必这会御林军已经出发了。”
这么一说,南宫锐却是无论如何也坐不住了,如果真的入南宫天凌所说,那么御林军赶到寒冰的住所想必也是一炷香的功夫,而寒冰那里守卫虽多,武功也不弱,但是几十个江湖高手对上成百上千的正规御林军,不说别的,万箭齐射之下,恐怕都会变成刺猬了吧。
“皇兄,臣弟去安排点吃食,一会抓住了刺客助兴。”南宫锐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却是再也坐不住了,告罪一声,急忙闪身出了门。
他虽然有心将南宫天凌留在客栈,但是这种换将的办法还是让他难以承受,机会还可以再找,但是寒冰若是死了,恐怕就不能够复生了。
“王爷。”赵飞在暗室里等候已久,南宫锐顾不上那么多了,直接摆了摆手说道:“你们速速去寒冰的庄园,不管他有没有醒来,都先将他带走,换一个地方躲藏起来,小心御林军的追查。”
“是。”虽然不知道为何南宫锐突然改变了计划,但是赵飞还是拱了拱手,转身就离去了。
交代完了这些,南宫锐的一颗心也落回了肚子里,吩咐掌柜的准备上好的酒菜,重新回到了包房之内。
解决了这件事以后,重新回来的南宫锐也轻松了不少,和南宫天凌却是谈笑风生起来。
如果说南宫天凌爱笑的话那是他的本性,不如说那是他的乐趣罢了。古来圣贤皆寂寞,何况是万万人之上的君王呢,他的寂寞无人懂罢了。
看着眼前的南宫锐,南宫天凌心里涌起一阵疲惫,很多时候他都是装作不知情,将自己困于其中,但是有些事情岂是那么简单的呢?
小时候两兄弟一起嬉戏玩耍的过去早就再也回不来,只不过有些感情并不是如同风尘风飞沙,至少南宫天凌不会那么认为。
一顿饭就算都是美味佳肴,却也是有些无滋味了起来,想到那个盒子一般的皇宫,南宫天凌有些疲惫,淡淡的说道:“二弟,要不我们两个换换?你做皇帝,我做个逍遥王爷?”
南宫锐大吃一惊,他不明白为什么好端端的,皇上要这么说,但是给他一百个胆子,这会他也没用勇气应承,起身扑通跪了下去:“臣弟不敢。”
望着地上跪伏的人,南宫天凌顿时觉得索然无味起来,站了起来,推门走了出去,却是留下了一句话:“既然不敢就好好做你的王爷吧。”
如果这个时候还不明白南宫天凌什么意思,那么南宫锐也就白活了,后背湿了一层衣衫,风一吹,却是冰凉透骨。
离开了醉心楼以后,南宫天凌油走在大街上不知往何处去,却好巧不巧的发现旁边一家珠宝店里有个眼熟的身影,随即也走了进去。
“真巧啊。”段敏晓放下了手镯,却是眼角余光发现了一旁同样看东西的南宫天凌,有些无力的说道,真是烂到渣的偶遇啊。
瞧着段敏晓有气无力的样子,南宫天凌也不在意,点了点头:“的确很巧,怎么,段姑娘要买手镯?不知看上哪一款了?”
“诺,这个。”段敏晓也干脆的指了指那只打磨的光亮的翡翠碧绿手镯,看那成色却是到了冰种的程度了,想必价格也是不菲。
南宫天凌连忙扭头看了过去,倒是对这间珠宝店不禁刮目相看了起来,没有想到外表看起来简单朴素,却是有这样好的货色:“不错,这只手镯倒是很不错。”
段敏晓翻了翻白眼,她当然知道不错了,掌柜那要价都让她有种吐血的冲动了,估计卖了她都不够吧。
“这只手镯多少钱?”南宫天凌转身望向掌柜的,指着那只段敏晓看上的翡翠手镯。
本来对段敏晓买不起这支手镯还徘徊流连的行径他就有些微词了,这会看见又来了一个公子,两个人好像还是朋友,不过这个后来的公子衣着考究,穿戴精美,想必是个肥羊,满脸笑意的伸出了三个手指:“三万两。”
“什么?你抢劫啊,刚才还是一万两,怎么这会就变成三万两了?”听了掌柜的报价,段敏晓率先大叫了起来,这简直就是歼商啊,看人下菜碟啊。
掌柜的不怒反笑:“这位公子,刚才一万两您不买,现在物价上涨,三万两却是一点也不贵,您看这位公子的风采,别说三万两就是三十万两都不能衬托的出。”
“呃……”段敏晓有些无语了,扭头看了看身旁的南宫天凌,却是风流倜傥,那也不能因为人家长得好就卖的贵啊,这等歼商真是太可恶了。
既然说不过掌柜的,那么段敏晓也懒得在这待下去了,一把拉住南宫天凌的手,说道:“跟我走,我们不买了。”
本来想要出手买下的南宫天凌突然觉得手心传来一阵滑腻的感觉,温润的小手将他一把抓住,就拉了出去,其实一万两和三万两对于南宫天凌不过是个数字而已,他根本没有想那么多,但是段敏晓却受不了了。
“真是太可恶了,京城重地居然有这么可恶的商贩,真该拉出去打板子。”已经出去那店铺好几条街了,段敏晓还是有些愤愤不平,什么时候轮到别人在她身上割肉了,都是她割别人的肉的。
跟在段敏晓身旁的南宫天凌倒是不时的点点头,确实没错,在他的眼皮底下还有这样的歼商确实该罚,想到这里,南宫天凌头微转,对着侧面的门窗眨了眨眼,手指微微动了两下。
“南宫,你说这个歼商是不是太可恶了?”段敏晓感觉都是自己在说,也是觉得有些无聊,转过头问道。
“没错,不是一般的可恶,简直就是非一般的可恶。”南宫天凌学着段敏晓气急败坏的语气附和了一句,段敏晓听了立刻心情大好起来。
“好吧,恶人自有恶人磨,看他以后肯定会吃大亏的!”说着,段敏晓挥了挥小拳头,却是煞有其事的说道,心里一直在盘桓着是不是回头月黑风高去教训教训那个掌柜的了。
“没错,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南
第三十二章 何至于此()
都说一入宫门深似海,可是这个时候段敏晓却觉得太过瘾了,没有想到耳边的风一个激灵过去,他们就进宫了,可比她费力爬墙容易多了。
“南宫天凌,教教我轻功吧。”段敏晓两眼冒着小星星,如果学会了这轻功,她岂不是不用再爬墙了。
“你要干什么?”南宫天凌却是翻了翻白眼,谨慎的问道,她不会想着有事没事就溜进段敏晓翻了翻白眼,如同看傻子一样看着南宫天凌:“你傻啊,轻功在手,天下在手,东家藏宝楼,西家密室,就是大内皇宫,户部国库也可以闯一闯啊。”
一旁的南宫天凌口吐白沫,胸口剧痛,浑身颤抖。
这个时候的皇宫已经很安静了,偶尔有几队巡逻的守卫,举着大刀灯笼姗姗走过。
周遭气氛凝聚在一起,让人莫名的感觉到压抑。
只不过这是针对别人的,到了段敏晓和南宫天凌两个人眼里,简直就是不当回事。
段敏晓有话说,开玩笑,跟着皇帝,还怕在皇宫遛弯吗?大不了将皇上推出去让他们砍好了。
南宫天凌蹑手蹑脚,绝对不能让人发现,否则他这一国之君的面子可就没有了啊。
“喂,你怎么和做贼一样?真是胆小鬼!”段敏晓掩嘴轻笑,满心的幸灾乐祸!居然敢欺骗本姑娘?嗯哼?姐姐就让你知道知道厉害。
“嘘!”南宫天凌差点跳起来,手指在嘴边轻吹:“小点声,这里是皇宫,如果被当作此刻抓起来,那可是要凌迟处死的啊!”
“什么是凌迟处死?”段敏晓好笑的望着眼前的男人,笑的那叫一个天真无邪。
“凌迟就是将一个人身上切十万八千刀还不让这个人死,而且还要让这个人活七天忍受着切肉之痛。”南宫天凌谆谆教诲,寄望段敏晓一定要小心行事。
段敏晓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点点头:“原来如此,好可怕。”
啪!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夜里简直就像是点燃了炮竹。
南宫天凌脸色苍白的转过头,看着段敏晓的笑脸,心里抑郁难解。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皇宫里还有树杈。”段敏晓无辜的摊了摊手掌,向后退了一步,脚下已经断成两截的枯木清楚在两个人眼前。
远处已经传来了士兵的脚步声,南宫天凌顾不上叹气,一手抄起段敏晓就跑了起来,此时这个地方已经不再安全了。
“我们去哪里?”段敏晓强忍着被灌入喉咙里的空气,张开嘴问道,却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南宫天凌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女人,翻了一个白眼:“去安全的地方。”
“恩,安全的地方?”段敏晓眼珠一转:“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们去皇上的寝宫吧。”
闻言,南宫天凌那一贯温和的笑脸这个时候却是怎么也扬不起嘴角了,脚下一个踉跄,险些从半空中摔下去。
“哇,有湖啊,我们快下去。”段敏晓侧着头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大喊大叫起来。
南宫天凌强忍着心里的憋屈,低头的瞬间,段敏晓已经在他的怀里开始翻滚,若非他力气大,这会怕是两个人都要掉进湖里喂鱼了。
幸好这是半夜!幸好这是晚上没有什么乐趣的御花园!幸好这里一片漆黑!
从半空飘飞而下,南宫天凌一身黑衣在黑夜里,脚步轻缓,只有衣摆随风扭动。
“这黑漆漆的,你不会想抓鱼吧?”南宫天凌摇着头,手里的折扇不知道什么又捏在了手里。
附庸风雅!段敏晓嘴角一抽:“我饿了,抓条鱼烤着吃。”
“烤鱼?”南宫天凌的脸黑了,一把抓起段敏晓的胳膊,不管了,他可不能让这个恶魔女人在皇宫里这么折腾!
“喂喂!你抓我干什么?我要吃……唔唔!”段敏晓的后半句话已经被噎回了喉咙里,措不及防下被南宫天凌大手堵住了嘴巴。
“一会带你吃个够!”南宫天凌丢下一句话,抱起段敏晓的身子就腾空而起。
皇后宫里这会却仍然是一片光亮,烛火跳跃。
“皇上还没有回宫吗?”秦璇歌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这都出宫日子不短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