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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赵飞领命,抱拳而出。
打发走了赵飞以后,南宫锐的脸色平静如水,如果细看还能发现在他的嘴角微微上翘,似乎隐藏着笑意,只是这笑意有几分浓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皇兄,这次臣弟可要捷足先登了,皇位已经让你先一步坐上去了,臣弟不才,就只好换一换口味了。”南宫锐把玩着手里的羊脂玉扳指,自己轻声嘀咕。
任谁也不知道,昨夜他就在凶杀案的附近,正好看到了那两个熟悉的身影。
“少主,赵飞来了。”白岩走了进来,冲着段敏晓禀报了一声,段敏晓放下了手里的荔枝,擦了擦嘴,眉峰蹙起:“他来了?让他进来吧。”
没有一会功夫,赵飞就被白岩带了进来,手里拎着一只桶形的食盒,食盒上纹刻着祥云小兽等一些吉祥图案。
“段姑娘,这是我家王爷让我送来的桂花糕。”赵飞板着一张万年青的脸,将手里的食盒砰的一声放在了桌子上。
有意思,这个侍卫居然胆子越来越大了。
段敏晓的视线一直就没有离开赵飞那微红的脸颊,对于主子心仪的女人竟然还敢如此大的脾气,到底谁给的他胆子,如此有恃无恐?
“赵侍卫辛苦了,来人,送客。”段敏晓冷冷的说了一声,便又继续剥着荔枝开始吃起来,白岩从一旁走了上来,对着赵飞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赵飞红着脸,看着桌子前正在吃东西的女子,心里升起无限的哀伤,最后才缓缓移开脚步,向着门外走去。
“等一下。”突然,段敏晓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赵飞脸上划过一丝惊喜,急忙转过身,只见段敏晓指着桌子上的食盒,淡淡的说了一句:“这个拿走,告诉锐王爷,本姑娘不喜欢吃桂花糕。”
赵飞原来那一丝高兴的表情立刻又化成了乌云,一言不发的拎起了食盒,匆忙的离开了青楼。
只有红莲从屋外走了进来,问道:“少主,这锐王爷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啊?”
段敏晓眼神一寒,扫过红莲:“不管他要做什么,我们只有静观其变。”说完这句后,段敏晓仿佛又想起什么似的,连忙问道:“红莲,城西可有一家黄金客栈?”
“黄金客栈?”红莲眉心一拧:“少主,属下可没有听过这家客栈的名字,试问也不会有人起名这么没品吧?要么就是同福要么就是迎客,哪有这样名字的啊。”
段敏晓装作若无其事的点了点头:“许是我听错了,没事,你去忙吧。”
段敏晓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这样认为。
虽然昨天河岸人比较多,也比较嘈杂,但是这个名字却是没有错,可是为什么南宫天凌要说谎呢?难道他有什么难言之隐?
“不行,偏了偏了,向左一点,不对,再右移一点,好了。”安知良擦了擦额头的汗,望着客栈上方的那块黑色牌子,黄金客栈,又不禁摇了摇头,真俗。
呸!皇上起的,俗也是不俗,大俗即大雅嘛!
“爷,您看怎么样,这店里小的都已经收拾了,完全按照您的吩咐做的,现在这客栈但凡进来一个人都会觉得实至名归。”一个身穿短褐的粗脸汉子走了过来,冲着安知良点头又哈腰。
“行了,就这样吧。”安知良从腰上解下一只荷包冲着男子扔了过去,里面鼓囊囊的都是银钱。
望着客栈里黄金灿灿的模样,安知良砸了砸牙,这摆明了逾矩,有谁敢进来住啊。
虽然不合规矩,但是安知良也只是在亮了亮腰牌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敢上前来问了。
弄好了以后,安知良连忙回了宫,向南宫天凌去禀报了。
“主子,黄金客栈已经建好了,什么时候动身去?”安知良手里斜着安放一柄浮尘,整个人恭敬的俯首说道。
南宫天凌放下了手里的奏折,笑道:“小安子办事越来越维稳妥了,走,跟朕去瞧瞧。”
“是!”安知良恭敬的应道。
当主仆二人刚到黄金客栈的时候,就发现黄金客栈周围已经围了一圈的人。
客栈新上任的掌柜正在柜台前驱赶着来人。
“去去去,本店不营业,都来捣什么乱呢?”掌柜老板扬起手里的算盘,将挤进来的客人纷纷轰了出去,咧着大嗓门。
南宫天凌只是略一沉吟,就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这个安知良办好是他,办差还是他:“小安子,这是怎么回事?”
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但是瞧着南宫天凌不善的神色,心里也是升起了忐忑:“主子,为了您的安危,这店暂时还没开业。”
安知良说的委婉,但是南宫天凌怎么会不明白怎么回事呢,但是这种小事他也懒得计较,挥了挥手:“你去告诉那掌柜,正常营业,留出几间上房就好了。”
听了这话,安知良连忙点头应道,从人群中挤了进去,冲着掌柜使了眼色,又看了看门口的人,悄然做了一个允许的动作。
掌柜的得到了暗示,自然也不再阻拦,而是一本正经的站在了门口,大声喊道:“各位客官,小店刚才有些文书没有办理好,所以未能营业,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欢迎大家都来住店啊。”
话声一落,人群顿时涌进了客栈,安知良在门口处还没来得及闪避就被推到了一旁,连带着帽子都被挤歪了。
“南宫,难为你了。”南宫天凌正摇着扇子,望着新开张的客栈,八方来客的模样,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意,就只听到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他猛然回过头,来人竟然是段敏晓,又看了看黄金客栈四个字嘴角的微笑也有点发苦,煞费苦心原想着瞒过去,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露馅了,早知道他昨晚就应该做这些事情。
“你都知道了?”南宫天凌问道。
段敏晓调皮的笑了笑,冲着南宫眨了眨眼睛:“好愚蠢的问题啊,我可以选择不回答么?”
“的确好愚蠢。”南宫天凌点了点头,温和的笑着,眼前的女子仍然是一袭男装,可是怎么看都觉得身上带着那么一股子灵透。
“不请我进去坐坐?”段敏晓也很好奇,望着客栈里一派金灿灿的模样,她也很好奇,这黄金客栈如何实至名归?
第十二章 又不是选美()
“走,进去看看。”南宫天凌点了点头,冲着段敏晓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入了客栈,段敏晓马上就被眼前的景象迷住了,原以为南宫天凌会把这里用金漆刷一遍,但是才发现竟然不是。
一层大厅摆放着一张八仙桌,她没有看错吧,竟然是黄梨木,这在前世都是上了天价的东西。
大厅四周还挂着不少画卷,这个时代的名人她是一个也不认识,不过按照她多年经验来看,这些画卷随便拿出来一幅,都可以作为传世的了。
“南宫天凌,你到底是谁?”段敏晓突然转过身,眼睛紧紧盯着南宫天凌问道,这突来的一问其实并非没有来由,只是相识尚短,难以交浅言深。
但是昨夜那一次心动却让段敏晓感觉到了一丝徘徊,所以她忍不住好奇了。
南宫天凌先是一怔,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手里的簪子在掌心来回的敲着,无视段敏晓那紧张的神色““你今天真是有趣,我当然是我了,还能是谁。”
段敏晓心里突然泛起一阵失落,她设想了很多答案,唯独没有想过南宫天凌会避而不答,这感觉就好像是一个女子向心仪的男子告白,结果男子摸了摸女子的头说,妹妹今天怎么了,如此难受。
“呵呵。”段敏晓嘴角强自挂上一抹苦笑,只是却没有刚才的心情,面对着满屋子的古典摆设,还有价格不菲的装修,心底的失落渐渐化成了迷惘。
对于身边这个男子的良苦用心,她开始看不透了,但是既然想不通的事情那么就说明没有必要继续想下去,左右都没有结果不是吗?
“南宫大哥,你的新店开张,是不是要请客啊?”段敏晓突然转过头,眼角狡黠的一笑,目光却落在客栈对面的临江酒楼。
临江酒楼是京城里很有特色的一家酒楼,生意之所以兴隆就是因为这家酒楼里的有个莫名其妙的规矩,不许剩菜,不许浪费,违者双倍饭钱。
“好,没有问题!”南宫天凌答应的很爽快,经过这几次的接触,他发现段敏晓虽然是个麻烦,但是和她在一起,却很有趣,很快乐。
这种感觉从他长大了以后就很久没有了,总感觉段敏晓身上有一种让人很想靠近的气息,他也不能例外。
两个人一前一后来到了临江酒楼,这里的风格很简约,像极了自助饭店,若不是一身古装的店小二,段敏晓差点以为自己又穿越回去了。
“两位里面请!”店小二一甩抹布,嘴里拉长了音调,喊道。
段敏晓顿时一笑,真是可爱的店小二。
一层大厅中央紧紧并排着放了五张八仙桌,桌子上放着各色的菜肴,都是已经做好了的,客人可以前去挑选自己想吃的菜色,就会有小二端着盘子负责夹菜送菜。
南宫天凌在询问了一番段敏晓的口味,就随着店小二去选菜了,而段敏晓则上了二楼,这一楼的位置,实在是太拥挤了,二楼虽然人也多,但是还有几个空位的。
二楼和一楼还有一个区别就是二楼的座位是收费的,而且费用还不低呢,所以能上二楼用餐的多是一些比较宽裕的人。
段敏晓刚刚走上了楼梯,却发现这里竟然还有一个熟人,正在一张八仙桌子上埋头狠吃,一身齐胸襦裙,此刻竟然也被扒拉的没有美感只有喜感了。
“王婆,好巧啊。”本来段敏晓不打算打招呼的,想要装作不认识,但是奈何王婆那单眼皮的小眼睛在她一登上楼梯的时候就已经锁住她了,连忙紧吃了几口,擦了擦嘴上的油汁。
“哟,段姑娘来了,不嫌弃就坐我这桌吧。”王婆指了指自己的桌子,眼神刚一扫就立刻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的桌子上,各种肉骨头,鱼刺,被剔出的渣滓都密密麻麻的堆积在桌子上。
“不了。”段敏晓笑着摇了摇头,在离着王婆最远的一个距离选了一张桌子,真没有想到吃个饭还能遇上认识的人。
很快,南宫天凌就骚包的摇着扇子走了上来,在人群中望了一圈就发现了角落的段敏晓,对于这个不显眼的位置,他没有什么意见,毕竟认识他的人也不会少,至于麻烦这东西,能少一点是一点。
临江酒楼还有一个特色,就是在客人们用餐的时候,会有卖艺的人进来唱曲,而且客人们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点自己爱听的曲子。
只见两个双生姐妹走到了酒楼里特意空出来的一张桌子旁,将手里的包裹放在了上面,掏出了一把二胡还有一张小鼓,两个姐妹每人拿了一件乐器,就开始表演了起来。
乐声悠扬婉转,女子声音清脆响亮。段敏晓抿唇一笑,没有说话,吃着美食听着小曲不可谓不享受,但是她能好意思问,那唱的是什么吗?
女子所用是地方方言,虽然听不懂唱的是什么,但是落在耳里,却觉得很动听。
“喂喂,别唱了,你这都是哼唧的什么啊?大爷都听不懂!”突然,从边上走过来一人,身着华服,满身玉饰,头戴玉冠,尖嘴猴腮,留着两撇小胡子。
正在唱曲的姑娘被打断了,连忙站起身来,福了福:“小女子唱的乃是家乡的小调。”
“什么?你家乡的小调还好意思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唱啊,给本大爷唱首别的!”男子一把拽起女子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道。
段敏晓眉头一皱,有些不悦的看着眼前的情景,真是没有想到,一直只是出现在电视中的情节居然让她遇上了,又是恶少调戏民家女,既然遇上这等事,她不可能不管!
想到这里,段敏晓下意识的望了望身边的南宫天凌,只见人家正吃得不亦乐乎,似乎周遭发生的这些与他无关一样。
“喂,南宫天凌,你要不要去英雄救美?”段敏晓的脸色阴沉了下来,用手肘戳了戳正在吃东西的南宫天凌。
“没兴趣!”南宫天凌继续夹起一块油闷虾放进了嘴里,这个可恶的男人,吃个饭而已,居然还搞得这么优雅,又不是选美,段敏晓现在心里对南宫天凌是极尽能是的鄙夷。
“小妞,我看你还是不要在这里唱曲了,跟爷走吧,保证你这辈子吃香的喝辣的。”这个时候又从旁边走过来一个男子,比刚才那个男子还要猥琐的模样。
两个小姐妹被两个大男人包围在中央,不自觉的脚步踱到了墙壁旁,已经无路可退,清澈的眼神里染上了一层恐惧。
“大爷,小女子这就唱新曲,这就唱。”开始的那个唱曲的女孩这会连忙喊了出来,只是那个华服男子已经不给她这个机会了,一把夺了她手里的小鼓摔在了地上,又狠狠的踩了两脚:“唱的这么难听,不要唱了。”
段敏晓实在看不过去了,放下了手里的筷子,就要站起身来,却被南宫天凌拉住了手腕,摇了摇头:“我们走。”
这种认真的眼神,段敏晓见过,所以再听了南宫天凌的话语之后,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顺从的提起了脚步,跟了上去。
只不过两个人刚走到楼梯位置的时候,身后一阵劲风袭来,随即一把闪着亮光的长剑就刺了过来,段敏晓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南宫天凌推到了一旁:“你快走!”
刚才那纠缠在一起的两男两女这会人手一把长剑,纷纷冲着南宫天凌招呼了上来,每一剑都刺向了要害。
段敏晓眯起了眼神站在一旁,虽然她也穿着男装,但是那弱不禁风的模样,让人忍不住认为她不会武功,只是一个少弱冠少年,所以并没有将她算进来,而且他们的目标显然是南宫天凌。
“小心!”突然女刺客的二胡里射出了好几根长针,向着南宫天凌的方向甩了过去,段敏晓在一旁瞧得真切,下意识的喊道。
只见南宫天凌一个纵身跃起,整个人犹如一只轻盈的燕子,飞了起来,躲过了那些暗器,但是这并不代表别人一样如此好运,只见那些飞针依然向前射出,有几个人倒霉的被刺到了身上,很快就倒在了地上。
见此,段敏晓眉心蹙起,跑了过去,只见倒在地上的人个个口吐白沫,面如土黑。
好狠辣的手段啊,竟然在暗器上淬毒了。
这几个人到底和南宫天凌有怎样的仇恨,竟然下手如此歹毒呢?
光想也没有用,段敏晓犹豫了片刻,转身就出了临江酒楼,她虽然会武功,但是却不想卷入这样的凶杀中,更何况她有更好的办法。
段敏晓刚一走进黄金客栈,安知良就凑了上来:“姑娘,怎么就你一人回来?我家主子呢?”
“你快点找人去救你家主子吧,临江酒楼里来了好多刺客,要杀他呢!”段敏晓一见到是安知良过来了,立刻就将事情说了一遍。
只见安知良急忙跑到了客栈门口,从手里掏出一支烟花,扔上了天空,段敏晓抬头瞅了一眼,知道这是古代的传讯信号,也没有说什么。
而是在客栈的大厅里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并且和掌柜的要了一壶好茶,坐了下来。
她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有结果了吧。
不知不觉,嘴角竟然勾起一丝笑意。
南宫天凌应付四个人虽然有些以少敌多的意思,但是他的武功却是没有问题的,虽然一开始的时候,南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