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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慕容博望老先生在内,所有人的目光,都盯上了唐秋离。
第一千三百七十一章 自己讨打()
压力,无形的压力,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唐秋离身上,大家都意识到,猜翁颂这些话的厉害之处,站在道义的高度,自己俨然成为一名为缅甸人民生活幸福而鼓吹的旗手,这样的人物,如果被唐秋离当场拘捕,在民间的反响可谓巨大,也会损害唐秋离的形象。
猜翁颂说完这番话,脸上略有得sè的坦然坐下,记者们手里的镁光灯,对着猜翁颂一顿狂拍,一鼓作气、壮着胆子,倒出了心里话,他反而一身轻松起来,似乎场内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来,自己一举成名的时机到了。
今天与唐秋离提前交锋,对于猜翁颂自己来说,收获巨大,此事无论成与不成,都对自己有利,成了,缅人建国委员会顺理成章的浮现在世人的眼界里,自己这位主席,分量之重,自不待言,届时,等高一呼,还不应者云集?
不成,也是一次华丽的亮相,阐述了自己的理念和宗旨,再加上,现场记者的如花妙笔,大事渲染,自己岂不成为一名民族英雄,头上的光环闪闪发亮,在民众之间的影响力,比现在要强上几万倍,缅人建国委员会,想不引人注目都不行。
恐怕,就算是唐秋离再嫉恨自己,也不敢轻易下手,他想要在缅甸长期统治下去,失去了民心,那他的ri子也不好过,不但不敢对自己动手,大概保护自己还来不及呢,自己岂不是进了保险箱,这次冒险出头的收益,实在是太值得了。
如果借此机会,让缅人建国委员会正式走向政治前台,不仅仅是在未来缅甸建国大业之中,分一杯羹那么简单,猜翁颂的本意,是要主导未来的缅甸政局,换句话说,窃取zhèngfu首脑的地位,这是一种借势而起的办法。
背后支持自己的势力,答应过自己,一旦取得缅甸的控制权,就逐步挤走中国人,到时候,自己是缅甸的最高挑战者,就算是称皇帝,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吧?底牌已经亮出,就看这个娃娃将军如何破解了?
在众人关注的目光之下,唐秋离淡然一笑,猜翁颂很聪明,知道借势,利用缅甸新zhèngfu还没有成立之机,把以他为主导的缅人建国委员会推到前台,抢先占位,利用今天这个公开的场合,逼自己表态,如果断然拒绝,就成了和所有的缅甸人过不去,成为对立的焦点。
当场拘捕更不行,这些不知道内幕的记者,笔头子满天飞,怎么说的都有,如果不明真相的仰光民众,受到别有用心之人的蛊惑,激起民变,虽然不能将自己置于无路可走的地步,但是,对于duli师部队,进一步控制缅甸,建立中南半岛稳固的后方不利。
唐秋离深深看了一眼,脸sè平静,实则眼睛里,跳动着得意火花的猜翁颂,心里暗自冷笑,“猜翁颂这种人,披着一身华丽的外衣,善于伪装和打扮自己,可惜的是,底子太臭,禁不起曝光,有了沈俊提供的详细资料,他所干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枪毙十次都够了,不要他的命,那就一层层扒下他的皮,彻底搞臭这家伙。”
双方的目光,再一次对峙,唐秋离的目光,包含着浓浓的轻蔑和不屑,猜翁颂的眼神里,有恃无恐还带着得意,丝毫不惧的与唐秋离对视。
唐秋离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语气淡得跟白开水似的,说道:“猜翁颂?听说过,不过,不是什么好名声,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在英国人统治时期,就是殖民zhèngfu的高级官员,担任矿产出口局总代办一职,你利用手里的权力,借着英国人的势力,挤垮民族企业,打压同行,干的天怨人怒的事情还少吗?你说说,缅甸的多少矿藏,民众的财富,经过你的手,流失到海外?你又从中捞到多少好处?”
“嗡嗡”的议论声,在会客室内响起,猜翁颂这个人,刻意保持低调,伪装的很好,大家尤其是那些记者们,都不了解他的底细,听唐秋离这么一说,愈发感到,今天的事情不简单,绝对有戏。
猜翁颂刚要站起身反驳,唐秋离眼中的寒光一闪,语气森冷的说道:“怎么,猜翁颂,你还要狡辩不成?难道,非得我把你的丑事,一一披露出来,公之于众,你才会老实吗?嗯!”
猜翁颂张了张嘴,不甘心的坐下,从唐秋离抛出自己这些隐秘的事情开始,他就知道,自己今天讨不着好,也怪了,这个中国人,怎么对自己的底细,知道的这么多?
唐秋离接着说道:“在ri本人统治期间,你担任了ri本殖民zhèngfu矿产厅高级参事官一职,与ri本军政要员关系密切,还算你有点儿天良,没有做过太大的坏事,否则,我唐秋离第一个就不能饶你,依靠英国人和ri本人,依靠出卖国家利益,压榨普通缅甸民众,你迅速发家,你的发迹史,写满了普通缅甸人的血汗,如果说你是个缅jiān,到没有冤枉你!”
猜翁颂脸上的汗,都下来了,完了,这个唐秋离,把自己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自己在人家面前,就跟没穿衣服似的,一点儿秘密到没有,老底儿都漏了,还争个什么呀?越争,自己越丢丑,猜翁颂已经到退堂鼓。
他站起身,朝着唐秋离一拱手,说道:“唐将军,鄙人刚才的言辞,实属冒昧,还望唐将军多多见谅,缅人建国委员会,愿意在将军的领导下,为缅甸的所有民众谋取福利!”
唐秋离冷笑一声,心道:“怎么,这么快就当缩头乌龟了?那有这样便宜的事情,想说就跳出来,不想说就溜走,想得美,难得的机会和场合,今天不把你的牛黄狗宝都掏出来,这事儿不算完。”
唐秋离说道:“猜翁颂,别提什么缅人建国委员会,还为了建国,奋斗不息十余年,撒谎都不眨眼,我记得没错的话,这个什么缅人建国委员会,是你们这帮别有用心的乌合之众,临时拼凑起来的吧,成立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十余年?真是可笑,恐怕十几年前,你猜翁颂,正忙着把自己国家的资源,贱卖到海外,伸出黑爪子大肆捞钱呢吗?”
说到这里,猜翁颂的丑恶嘴脸,已经被彻底揭露出来,可是,唐秋离却是越说越生气,当我们中国人好欺负?ri本人刚被赶走,你他妈的就跳出来抢班夺权,英国人和ri本人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放个屁,自己找死!
忽然,唐秋离一拍桌子,站起来,伸手指着猜翁颂和缅人建国委员会那一般人,愤怒的说道:“别开口闭口为缅甸的所有民众谋福利,给自己披上一件华丽的外衣,谋福利?看看你们自己,家产万贯,住豪宅,锦衣玉食,出入宝马香车,醉生梦死、一掷千金,极尽奢华之能事!”
“你们再看看,就仰光市内,还是首善之区,有多少乞丐和孤儿,有多少流离失所、无家可归的人,有多少破屋陋衣,填不饱肚子,为了一ri三餐,而苦苦挣扎的穷苦人,真什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你们还要大言不惭的代表全体缅甸民众?扪心自问,你们有这个资格吗?”
“仰光刚刚结束战乱,ri本人留下了满地的废墟,残垣断壁,一个破败的城市,一个流民遍地、百废待兴的城市,你们这些富商阔佬,对此做了些什么?拿出一粒米、一口水了吗?却忙着争权夺利,为了一己之私利,勾结在一起,坐着继续骑在普通民众头上,升官发财的美梦,无耻之极!”
“与你们缅人建国委员会所作所为截然相反的是,仰光华人总商会的诸位,他们在总会长慕容老先生的带领下,接济灾民,恢复生产,店铺营业,工厂开工,努力使城市尽早恢复正常,而做着不懈的努力,两相比较,优劣立判,高下自分,哼,缅人建国委员会,一群彻头彻尾的缅jiān,一群为富不仁的人渣而已,缅甸交到你们这帮败类手里,才是全体缅甸人的悲哀和不幸!”
全场寂静,继而,雷鸣般的掌声,骤然响起,什么叫痛快淋漓,什么叫义正词严,这就是,所有人都见识到了,这位打败ri本人,横扫中南半岛如卷席的年轻将军的风采,尤其是仰光华人总商会的成员们,激动得热泪盈眶,情不自禁的站起身,可着劲儿的鼓掌。
记者们兴奋得脸都涨红了,记不得多少年了,在仰光,有这样令人震撼的场面,且不说唐将军的论点如何,单就是这一篇言辞,非常人所能及也,其中蕴含的新闻价值,自不待言,拍照的,记录的,忙得不亦乐乎。
羊群里藏不住狼,有些抱着半信半疑的心态,和缅人建国委员会成员一起来到人,就像躲避瘟疫一样,尽力离这帮家伙远一点儿,会客室内,孤零零的凸显出二十几个人,愈发显得小丑一样可笑。
再呆下去,更成了众人的笑柄,二十几个缅人建国委员会成员,刚要偷偷溜走,唐秋离眼中砺芒一闪,示意山虎,山虎断喝一声:“都不要动!”
第一千三百七十二章 中南半岛新秩序()
山虎这一嗓子,就跟凭空打个炸雷似的,余音在会客室内回荡,满座皆惊,那二十几个本yu掩面而逃的缅人建国委员会成员,更是呆若木鸡,一动都不敢动。
谁也不是瞎子,刚才大喊一声的这个黑大汉,一脸的杀气,大眼珠子瞪得溜圆,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再没见识,他手里的家伙儿也认识,是枪,而且是重机枪,黑黝黝的枪身,冒着渗人的冷光,猜翁颂脸sè如同死灰。
一起来的二十几人,就自己出头了,难道,唐秋离想要大开杀戒不成?用自己的脑袋立威,杀鸡给猴看,jing告其他的势力,不幸的是,自己成了那只鸡,这都是强出头惹得祸呀,被剥去了民族英雄的外衣,打回原形,唐秋离枪毙自己,没有任何后遗症。
猜翁颂心如死灰,就算他想挣扎,也没有丝毫的办法,自己褪去了头上的光环,唐秋离手里有枪,拿自己问罪,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他身边的那个金丝眼镜男人,更是不堪,浑身筛糠,哆嗦得就跟寒风里的落叶一样,如果没有扶着椅子背儿,兴许一头栽倒地上晕过去。
唐秋离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微笑,说道:“你们不要急着走,我还有几句话,奉劝各位,英国人统治缅甸几十年,ri本人统治缅甸两年多,你们都没有跳出来喊什么建国,缅人治缅的屁话,到了我们中**队,打败了ri本人,正要建设缅甸的时候,你们却跳出来,不是别有用心,就是居心叵测,难道,你们真以为我唐秋离是个吃斋念佛的善人?”
“ri本人占据缅甸时期,在仰光,针对所有的华人和华侨,制造了骇人听闻大清洗惨案,抄家、没收所有财产,关进集中营,肆意屠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人在其中扮演的角sè,犯下的罪恶,按照你们所犯的罪行,死有余辜,当场枪决,倾家荡产都是应该的,咎由自取!”
唐秋离这番话说出来,所有的人,都激灵灵打个冷战,他们从唐秋离的目光之中,看出了愤怒和杀意,这位年轻的将军,真要大开杀戒吗?这二十几个人,可都是仰光乃至全缅甸的知名上层人物,在缅甸的关系根深蒂固,杀了,恐怕要有麻烦。
可是,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就算唐秋离想要杀他们,也是名正言顺,不提缅人建国委员会,在ri本人败退之后的所作所为,就单单是在ri本人占据缅甸时期,帮着ri本人为虎作伥,针对华人华侨做下的罪恶,在场的人,很多都亲眼目睹过,唐秋离就有理由杀他们。
这种微妙的气氛下,谁又有这么大的影响力,来说服这位正在盛怒之中的唐将军,大家怀着复杂的心情,静观事态的发展,慕容博望老先生嘴唇一动,随即,又闭口不言,他知道,杀了这些败类,肯定不好收场,可是,自己又当如何开口?
唐秋离微微一笑,如同chun风拂面,满眼的杀意,迅疾消失不见,语气平缓的说道:“但是,我们中国人讲究,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不杀你们,但是,你们也不要存着幻想,未来的缅甸政局,没有你们的位置,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多做一些对缅甸人民有益的事情,可保自己平安!”
“我唐秋离不是英国人,更不是ri本人,对于和你们这些缅jiān合作,没有丝毫的兴趣,并且,引以为耻,还要奉劝你们几句,不杀你们,不等于不清算你们的罪恶,你们的财产,有多少是强取豪夺自华人华侨的,自己心里有数,还要加上利息,就按照百分之十计算吧,一周之内,如数退还,否则,后果自负,我唐秋离不介意用几颗人头,来督促此事的进展!”
一场有预谋的逼宫闹剧,就这样被唐秋离以凌厉的手段解决了,云开雾散,明天,仰光的各大报纸,都会以头版头条来报道今天发生的一切,缅人建国委员会的一帮杂碎,原形毕露,成了落水狗,这正是唐秋离所希望的,作为后世穿越来的人,太懂得舆论和造势的作用了。
缅人建国委员会的二十几个人,输得jing光,面无人sè的离去,剩下的记者们,意犹未尽的围着唐秋离,提出一些问题,唐秋离都一一作了回答,慕容博望老先生,看着英气勃发、侃侃而谈的唐秋离,颇多感慨,在ri本人针对华人华侨的大清洗之中,慕容家族的产业,损失最为惨重。
可以说,已经处于破产的边缘,明知道很多的产业,都落入这些缅jiān之手,却无法一一追回,现在,就是这个年轻人的几句话,一切都解决了,更有意思的是,还要加上百分之十的利息,真是另辟蹊径,既惩罚了那些祸害中国人的缅jiān,又变相的增加了华人华侨的经济实力,端的是好手段!
记者们满意的离去,急着会报社赶稿子,仰光华人总商会的成员们,却没有走,他们必须要当面向唐秋离表示感激之情,失去的财产,失而复得,还增加了百分之十,对于已经濒临破产边缘的华商来说,无异于重生之恩情,那可是自己祖辈几代,辛苦经营的血汗。
送走了记者,唐秋离满脸笑意的走向华商们,目光首先落在慕容博望老先生的身上,他虽然一直没有见过,这位在缅甸华人界素有威望的老人,可老人卓尔不群的风度,让他一眼就看出来。
到了近前,唐秋离双手抱拳,笑着说道:“大家请坐,外人走了,只剩下咱们家里人,都随意些,心兰,给各位看茶,”他招呼着刘心兰,给大家上茶。
一句家里人,让这些含辛茹苦,几辈人在海外打拼的华商们,热泪盈眶,祖辈们远走南洋,含辛茹苦、忍辱负重、省吃俭用,积攒下家底儿,奉行与人为善的处事信条,可是,却无时不刻的受到打压,当地的民族势力,外来的殖民者,都把华商们,当做可以任意宰割的羔羊。
只要是有风吹草动,政局动荡,倒霉的,肯定是华商,轻者倾家荡产,身无分文,被扫地出门,重者,家破人亡,埋骨他乡,什么时候,有过家里人的称呼,自己将此地视为第二故乡,奈何,此地始终视自己为二等公民,可以任意压榨的对象。
国弱?民弱?亦或是良善换不来平等的对待?视中国人的忍让为可欺?国家的不幸,民族的悲哀,唐秋离的一句家里人,是在故土之外的异国他乡,以主人的姿态而言,怎不能让华商们热泪盈眶,感慨颇多,以致唏嘘不已。
唐秋离的喉头也哽咽了,他感觉到,气氛过于悲怆了,急忙转移话题,和蔼的说道:“这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