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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攻击的主要方向,就落在这一点上。
以载仁亲王对唐秋离的了解,这个支那魔鬼诡计多端,用兵从无成法,牵制便主攻,也是有可能的,也许,他正在满洲的某个地方,瞪着毒蛇一般阴冷的眼睛,紧盯着关东军部队调往辽东半岛方向呢?载仁亲王不敢冒险,命令南次郎分兵增援辽东半岛。
至于朝鲜驻屯军司令官田中新一大将的防御计划,载仁亲王更是不想指手画脚,很明显,田中新一缺兵,而自己最不能满足的,就是这一点,载仁亲王思前想后,自己这个远东战役总部司令官,对于辽东半岛和朝鲜半岛的战局,鞭长莫及,光是远东战场,就够自己费心费力的。
与其维持一个名义上的指挥权,莫不如放开手脚,让田中新一和南次郎,按照自己的部署进行,因此,载仁亲王再给两个人的回电之中,明确了这一点,“二君均为大日本帝国陆军之不世干才,对当下之战局,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和谋略,值此支那魔鬼之部队,大军犯境的情况下,当赋予二位独断之权!”
“为了适应战场出现的新变化,我以大本营总参谋长和远东战役总部司令官的身份决定,田中君独立负责朝鲜半岛的整体防御,一应作战计划,可不必上报总部批准,南次君独立负责满洲境内的整体防御,自行确定作战计划,不必上报总部批准实施!”
“值此战局纷纭复杂之际,我与二君各自在不同的战场上,为大日本帝国效命,也是形势使然,顺应实际之举,此后,凡是往来军务,二君可直接向大本营汇报!”
一句话,载仁亲王放权了,而且,放的还很彻底,你田中新一和南次郎两个人,就在各自的防区,可着劲儿的折腾吧,我载仁概不干涉!
至于载仁亲王为何做出这个决定,远东战役总部其他的高级军官,很是不解,相当初,亲王殿下为了取得在远东和满洲以及朝鲜半岛帝**队的指挥权,不知道动了多少手脚,好不容易才将桀骜不驯的关东军,貌合神离的朝鲜驻屯军抓在手里,咋就轻易的撒手了呢?
不过,远东战役总部参谋长山田少将,倒是多少看出点儿玄机,亲王殿下在此关键时刻,忍痛放权,也是无奈之举,其中,不乏逃避责任的心理,当然,山田少将是不会说破的,实际上,包括载仁亲王自己,也是心疼得滴血。
除了授予田中大将和南次郎大将,独立的指挥权之外,载仁亲王也不能袖手旁观,如果满洲和朝鲜半岛出了问题,自己虽然放权,还是脱不了干系,毕竟在作战序列上,关东军和朝鲜驻屯军还是归自己节制。
在给田中新一和南次郎回电之后,他又以大本营总参谋长的身份,命令大本营预备役司令部,在一个月时间之内,迅速组建五个甲等师团,全部用于增援朝鲜半岛战场,此外,他还命令大本营陆军部,从本土空中防卫司令部九州陆军航空兵基地,调集五个战斗机联队,三个轰炸机联队,划归朝鲜驻屯军指挥,他知道田中新一最需要什么!
本来,载仁亲王是打算,将调集的陆航兵力,直接投放在朝鲜半岛,但是,朝鲜半岛的陆基机场,被独立师航空兵炸得稀巴烂,没有半年以上的时间,根本无法投入使用,因此,这些调集的作战飞机,只能驻扎在原来的机场,虽然跨过朝鲜海峡作战,效果不甚想,但是,也只能如此。
载仁亲王还打算,知会海军部,调帝国海军第四舰队,火速开赴黄海和渤海海域,但是,帝国海军舰队,都投入到了太平洋战场,跟美国海军舰队,打得不亦乐乎,远水不解近渴,就算赶到,也是在半个月以后了,再者,载仁亲王一想到,要跟海军那帮家伙们打交道,就头疼万分。
自己虽然是大本营总参谋长,可对海军,却不能向陆军那样,随心所欲,海军方面自成体系,自己插不进手去,所有的命令,不能用命令字样,只能用知会,既然帮不上忙,那自己又何必放下身段,跟海军那帮家伙们赔笑脸呢?
忙完在一起,载仁亲王疲惫得跟虚脱似的,浑身无力,山田参谋长恰到好处的提出,请总司令官阁下去休息,自己在总部作战室值班,有什么紧急军务,马上报告!
载仁亲王的回电,很快就到了关东军总司令官南次郎大将,朝鲜驻屯军司令官田中新一大将的手里,南次郎大将看完电报,一言不发,良久,吐出一句话,“亲王殿下真是会审时度势啊,适时放权,好一招金蝉脱壳,见不得人的勾当!哼哼!”最后的冷笑,暴露了南次郎大将,此刻对载仁亲王发自内心的鄙视。
对于上司与载仁亲王之间的龌龊,参谋长松田健次郎中将,一点儿都不想搀和进来,两大巨头斗法,自己卷进去,说不定咋死的都不知道?
(。。。)
第两千三百零九章 南次郎大将的伏击计划()
这一刻,关东军总司令官南次郎大将,绝对的鄙视载仁亲王到了极点,原本的那一丝佩服和敬意,此刻,都化作内心深处的鄙夷,满洲和朝鲜半岛的战局紧张,帝国没有更多的兵力,用在反击独立师的进攻上,只能被动的防守,见势不妙,你载仁就来个大撒手,说得好听点儿,是对下属的信任,说得难听点儿,就是往出摘自己。
一旦满洲和朝鲜半岛,陷入激战之中,甚至关东军和朝鲜驻屯军战事不利,你载仁亲王完全可以置身事外,只不过,这一手玩得儿太过于卑鄙,南次郎大将连发脾气的心情都没有,鄙视又能怎么样?
“松田君,对于我们关东军而言,这也是一件好事儿,摆脱了远东战役总部的束缚,再也不用跟那位政客本质的亲王殿下打交道,我倒是轻松了很多,从此之后,将由我南次郎来决定满洲的命运!”南次郎大将悠悠的说道。
松田健次郎参谋长却岔开话题,“总司令官,从远东战役总部的电报里,可以看得出来,亲王殿下对于朝鲜驻屯军的关注,要远远的多过我们,本土心组建的五个甲等师团,都投入到朝鲜半岛战场,还有五个战斗机联队和三个轰炸机联队,而我们关东军却丝毫没有增援,这未免。。。。。。”
下面的话,松田参谋长并没有往下说,但意思却很明显了,“松田君,其实,大本营对关东军也照顾有加了,本土补充的兵员,不全都是拨给了关东军吗?没有什么好埋怨的!”鄙视归鄙视。南次郎大将倒是嫩管够了理解载仁亲王的做法。
松田参谋长点点头,他担心的是辽东半岛方向,载仁亲王的在电报里,也明确指出了这一点,辽东半岛必将成为独立师进攻目标之一,但却没有具体命令关东军应该如何应对,只是提醒,但这个提醒,足以使松田参谋长忧心忡忡了。
他思索一下说道:“总司令官,虽然您对于辽东半岛的防务。采取了一切可能的措施,但是,我们毕竟是在陆地被动防守,等待独立师部队渡海进攻,久战无必守之地。如果能在渤海海面上,给予独立师渡海部队以重创。将对我们的反登陆作战。有莫大的帮助,可惜的是,航空队遭到重创,无法达成这一目的!”言语之中,不胜遗憾。
南次郎大将冷酷的一笑,说道:“松田君。不,我们的手里,还有一张底牌,满洲国渤海巡航舰队。十几艘军舰,安逸的日子过得太久了,既然帝国海军舰队,来不及赶到满洲海域,那就动用这张底牌吧!”
“匪夷所思!”听完南次郎司令官的话,松田参谋长第一个反应就是匪夷所思,所谓的满洲国渤海巡航舰队,是个什么玩意儿,松田参谋长太清楚了,那只不过是帝国海军淘汰下来的老旧军舰,为满洲国撑门面而组成的所谓舰队,那些老掉牙的军舰,能够浮在海面上,已经算是奇迹了,若说打海战,跟送给独立师军舰活靶子差不多。
虽然满洲国渤海巡航舰队从指挥官到水兵都是帝**人,但装备不行,也徒呼奈何,在渤海近海海域,欺负欺负满洲国的渔民可以,甚至巡航的航程,都没敢离开过海岸炮兵火炮的射程范围之外,只是绕着辽东半岛来回转悠,南次郎大将对于这样一支舰队,如果勉强称之为舰队的话,寄予希望,恐怕要失望得多!
“总司令官,请您三思,满洲国渤海巡航舰队,装备老旧,舰炮火力极其微弱,很多军舰,还是日俄战争时期的老古董,航程从来没有出过岸基炮兵的火炮掩护范围之外,用于近海巡逻可以,但若是用来打一场海战,截杀独立师运兵船队,恐怕起不到什么作用!”松田参谋长慎重的提醒道。
“呵呵呵!”南次郎大将高深莫测的轻笑到,“松田君,你以为,我会派那些老掉牙的军舰,在渤海海面上,与独立师的护航舰队,打一场海战吗?不不!你理解错了,你来看。。。。。。”
南次郎大将说着,走到军事地图前,指着渤海海峡的位置说道:“松田君你看,唐秋离的部队若是渡海进攻的话,大小钦岛,南北城隍庙岛是运兵船队的必经之地,马上命令满洲国渤海巡航舰队所有的军舰尽出,在明天天明之前,赶至上述海域利用岛屿的掩护埋伏,不要求他们攻击独立师护航的舰队!”
“这四个岛屿的地理位置,正好处在山东半岛至辽东半岛最短航线的中途,除了上述的四个岛屿之外,还有若干小岛,地形条件负责,极其适合军舰隐蔽,还有,从位置来说,比较靠近独立师部队控制的山东半岛,所以,包括那个支那魔鬼唐秋离在内,不会想到,我将几十艘老旧的军舰,埋伏在那一片海域,做雷霆一击!”
松田参谋长若有所思,南次郎大将接着说道:“那些老掉牙的军舰,攻击独立师舰队,跟自杀差不多,我要求的是,在独立师运兵船队出现的时候,各艘军舰,直接撞击独立师的运兵船,既然是一些早就应该淘汰的军舰,那就为大日本帝国最后奉献一次吧,几十艘军舰采取同归于尽的方式进攻,松田君,你想想看,能够给独立师运兵船队,造成多大的损失?”
“司令官阁下,您真是。。。。。。!”松田参谋长都不知道,应该如何来形容南次郎大将的战术了,够阴、够狠也够歹毒,只不过,那些军舰上的帝**官和士兵,也将陪着独立师成千上万名士兵,沉入渤海的万顷波涛之中,而且,司令官阁下的战术,具有很大的成功概率。
满洲国渤海巡航舰队,默默无闻,甚至,在关东军总部,知道有这样一支舰队的军官,也是不多,正因为不起眼儿,才肯定入不了独立师舰队指挥官的法眼,正因为如此,才有中途埋伏,同归于尽打法实现的可能,“司令官,我马上下达命令,满洲国渤海巡航舰队立即,按照您的部署,在天明之前,赶至预定海域埋伏!”松田参谋长兴奋的说道。
南次郎大将微笑着制止了自己参谋长兴冲冲的举动,“松田君,不必急于一时,满洲国渤海巡航舰队的伏击,也许根本不起任何作用,只是给唐秋离的舰队,送去一堆活靶子,指望那些老掉牙的军舰,也许,会令我们失望啊!”
“啊?”松田参谋长表情愕然,如同被迎头泼了一盆冷水,吃惊的失声,总司令官在搞什么鬼,弄得人摸不着头脑?
南次郎大将很是满意,自己的参谋长,被摆弄得诚惶诚恐,微笑着解释到:“松田君,满洲国渤海巡航舰队的伏击,只不过是烟幕弹罢了,当几十艘老旧的军舰,以一往无前的气势,突然出现在独立师运兵船队面前的时候,支那人肯定如临大敌,他们的护航舰队、空中护航机群,必然会急于歼灭对自己威胁的隐患!”
“到此,满洲国渤海巡航舰队的使命,已经完成,至于能否给独立师的运兵船队,造成实质性的损失,那就看天意了,成亦可、不成也亦可!”
“当独立师海面和空中护航军力的注意力,都放在渤海巡航舰队身上之时,就是我们航空队出击的时刻,松田君,你明白了吧,将我的计划,告知航空队司令官羽田少将,对他说,我只能给航空队创造一次机会,而代价是几千名帝**人的玉碎,至于如何把握,就看他自己的了!”
“另外,对满洲国渤海巡航舰队的指挥官们说明,到了为大日本帝国献身的时候了,帝国需要他们以武士道精神,勇敢的面对死亡,他们的壮举,将会被后世传颂,他们的英灵,也将回归于靖国神社!”
“如果那个军官和士兵,提出退出此次伏击行动的话,松田君,你满足他们的要求,但是,要同时告知,他们放弃为大日本帝国献身机会的同时,不但失去了作为帝**人的资格,同时,也失去了作为大日本帝国臣民的资格!”南次郎大将语气淡然的说道,貌似悲天悯人,实则是将数千日军军官和士兵,推到了死亡的伏击之中!
炮灰,南次郎大将要用几千名炮灰,几十艘老掉牙的军舰,为扭转辽东半岛不利的局面,而搏一把,只要给予独立师渡海进攻部队以重创,南次郎大将就有信心,改变关东军被动的局面。
松田参谋长两眼毫不掩饰崇拜的狂热,顶礼膜拜啊,能跟随这样的将军,征战沙场,是自己今生之幸运,还有谁,能够想出这么完美又心狠手辣到了极点的计策,唯南次郎大将一人而已!
“哈衣!职部将亲自到满洲国渤海巡航舰队和航空队,布置作战任务!”松田参谋长以对高昂的语气,立正回答到,然后,转身兴冲冲的离去,他没有看到,身后的南次郎大将,却敛起笑容,深深的叹口气,一丝忧色,重新浮现在缺乏休息的脸上。
(。。。)
第两千三百一十章 马朝阳的担心()
夜色沉沉,无边的夜色笼罩着渤海海面,位于辽东半岛最南端的旅顺口军港,忽然喧闹起来,一张纸急促的脚步声,军官们的喝骂声,将军港搅得如同开了锅般,三十几分钟后,如同棺材般,龟缩在军港里的满洲国渤海巡航舰队几十艘军舰,开始起火拔锚,一艘接一艘,驶向浓重如墨的渤海,去义无反顾的送死。
说起来,名义上的满洲国渤海巡航舰队,能够在白天独立师航空队大范围轰炸之中,幸免于难,不能不说有运气的成分在里面,当独立师航空兵轰炸机编队,雨点般的炸弹,倾泻到辽东半岛日军机场上的时候,渤海巡航舰队几十艘老掉牙的军舰,正晃荡在辽东湾的海面上,押送一大批军用物资到营口港。
正如南次郎大将所说的那样,满洲国渤海巡航舰队太不出名了,简直是默默无闻,处在被遗忘的角落,大概在刘粹刚的北方飞行集团打击的目标里,根本没有这个什么满洲国渤海巡航舰队,否则,渤海海底,又会多了许多废铁。
很快,旅顺口军港又变得安静下来,空荡荡的渗人,一辆轿车,就停在空荡荡的码头上,两名关东军将领,并肩站在码头上,目送几十艘军舰,发出凌乱的噪音远去,直至彻底消失在无边的黑暗之中。
“羽田君,我们也回去吧!到总部,把你的计划,当面向总司令官阁下汇报,听听将军阁下的意见,也许,你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以将军的睿智,会找出问题的关键点的!”其中一个挂着关东军中将军衔的军官说道。
如果走近了。可以看得出来,这两名关东军将领,一个是关东军总司令部参谋长松田健次郎中将,另外一个是关东军航空队司令官羽田少将,两个人刚刚与满洲国渤海巡航舰队,召开完